31禁欲(凝胶封xue,琥珀标本,桌角磨逼)
路泽收到一位药剂学老师的讯息,告知他上次委托检测的两瓶嗜痛药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有很大的进展。 路泽惊喜地赶过去,一只穿着朴素整齐,金发碧眼的亚雌招待了他。 “您送来的几瓶药剂主要成分是提取自远洋生物的神经毒素,来源于BDSIR-2149行星,自从它脱离恒星后,帝国就失去了对这颗行星的控制,目前只有联邦大学的生物样本室还存有这颗流浪行星的部分生物样本。”这位亚雌研究员说话慢条斯理,把得到的信息告诉路泽。 “大部分治疗神经毒素的药物都会伴随使机体衰弱的症状。”路泽忧心忡忡。 亚雌转头看向这只雄虫,斟酌道,“我听老师说患者是您的雌虫,雌虫的身体强度高,可以根据他的身体情况调整。” 路泽烦闷地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我会考虑的。” “您送来的两瓶药可以留下一瓶给我们继续研究吗?我和老师都对2149的生物很有兴趣。” “当然可以。”路泽点头,突然疑惑地顿住,这只亚雌眼熟极了,像在哪里见过,“你是……” 亚雌不自在地说,“我是克西亚,也许我们见过。” 克西亚,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那只被白荣和白曜争强讨好的亚雌。 路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脱口而出,“久闻盛名。”他见过克西亚一面,宴会上的克西亚精致并且清秀灵动,只是没有想象中那么惊为天人,远远没有想到日常生活中的克西亚竟然简朴得平易近人。 没有了盛装装点的亚雌文静又老实,那只灵动的小鹿也一蹦一跳地从它身上跳开了。 克西亚属于研究员的冷静中带着几份老实的眼睛,腼腆地避开他的视线,被他说的不好意思,连连欠身,呐呐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路泽赶紧拦住他,无论克西亚的私虫生活怎么样,他确实帮了路泽大忙,“让你困扰了,你真的帮了我们很多。” 克西亚活得过于小心谨慎了,连连摆手,慌忙地解释,“不不不,不是什么麻烦事。殿下们都很好,我也只是微不足道的虫,不像传闻说的那样……。” “听说白荣被关禁闭了。” “嗯,还是他们之间事情。” 克西亚似乎知道内情,也没有明说,路泽摸不清头脑地离开了。 …… 毕维斯扔开身上的被子,看着身边凉透的枕头,开始绞尽脑汁地想补救方法。 他头痛地爬起来,这几天怒极,心核跳动得格外厉害,不敢想象昨天雄主有多痛,他几乎做出伤害雄主的举动,毕维斯自责地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路泽。 雄主不在的屋子没有过往的空荡,那只叫塞弗尔的雌虫又在乱叫。这种杂乱的噪音,路泽他们似乎擅于忍耐还要试图从中分析出塞弗尔到底想说什么。 高声尖叫是饿了,呜呜哀咽是又尿了,嗷嗷嚎叫是涨奶了。毕维斯听到里面尖锐的叫喊,从厨房拿了一袋营养液进去。 塞弗尔有时候思维很乱,他混乱地以为有三个白影在他周围转来转去,费尽全力才能看得清楚。路泽是一个温柔可亲有求必应的白方块移动物,杜昆西是絮絮叨叨讲个不停的,丹是力气大偶尔会训斥他的,相比之下他最喜欢有求必应的白方块(实验服)。 最近总有一个全身黑的影子出现,不仅让他的奶很痛,还把他最喜欢的白方块压着欺负。白方块被按在下面激起了塞弗尔一些痛苦的回忆。 塞弗尔看到毕维斯,这个黑方块变灰了,但塞弗尔认得出来,就是昨天的坏虫,他的身上中带着金属味。在看到最喜欢的白方块被压的时候,大脑里回荡起一声响彻整个头颅的嗡鸣,他愤怒地终于看清了他们的脸,冲上去要把路泽救出来。 塞弗尔摸摸自己的肚子,里面的蛋就是这样来的,他带着头套不能呼吸,在灰暗的地方被揪着前面两团rou,按在地上被rou刃插进下面的洞,痛得他想嚎叫也发不出声音。他只记得被按在很久,久到他爬不起,前xue和rutou都是热辣辣的干涩的疼痛。 毕维斯看着塞弗尔颤抖着摸着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心中的酸涩竟然让他难以言语。他把这袋白色的营养液打开给塞弗尔,塞弗尔也不肯靠近,缩在角落。 “快喝,不要让我倒进你嘴里。”毕维斯平静地恐吓道。 塞弗尔怕被打赶紧凑上来,嘴蹭来蹭去才找到位置,“嗯……嗯?”他吸了一口奶味的营养液,奇怪极了,这个味道从来没有试过,和他身上的味道有点像又不太像,疑惑中塞弗尔把这袋东西喝完了。 毕维斯触碰般的轻巧力道拍拍他的肚子表示嘉奖,自从他和启认识之后就感染了拍来拍去的习惯,塞弗尔又被他降临肚皮的手吓了一跳。 不过吓一吓也是好的,精神恍惚的塞弗尔和周围仿佛有着一层隔阂,他更清晰地知道别人在做什么,屋子里又有些什么东西,塞弗尔好奇地观察了一晚。 …… 路泽回来时竟然看到毕维斯在喂塞弗尔喝营养液!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毕维斯在看到路泽的那一刻就把塞弗尔放开,朝路泽点头示意后就躲到了角落。 路泽本来想罚毕维斯昨天又有点自残的苗头了,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他的雌虫就莫名其妙地在角落罚站,努力地让空气冻住。 路泽温声让塞弗尔起来走了两圈,才对毕维斯说,“跟我来。” 毕维斯全身散发着愧疚的信息,收敛地跟上去。路泽手伸到身后要牵他的手,那只被期待的虫爪却没有搭上来,路泽只能默默地又缩回去。 “毕维斯,尽管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前把这件事告诉你。”路泽低头纠结地在终端上翻来翻去,找出了一张地契,“我买了一块地皮,想在帝星建立一个落难军雌庇护所,不出意外的话,塞弗尔以后可以住到那里。”他偷偷地看了毕维斯一眼,想要的到雌虫的支持。 毕维斯稍稍吃惊,很快掩饰住了,心中的羞愧更甚。他想起路泽的承诺,却又一次次地不信任他的雄主。 终端里的地契写着他们共同的名字,路泽的心砰砰乱跳,期待着雌虫说点什么。 毕维斯认真地看了一遍,久到路泽开始想让他快说点什么吧,毕维斯终于表示: “地契没有太大的问题。” 没有得到毕维斯明确的支持,路泽有一点点微小的失落,他抓了抓变长的头发,“没有就好。” 就在双双的沉默中,毕维斯突然在他面前单膝跪下,头倚靠在路泽的腿上,“雄主,您罚我吧。”心中的懊悔和愧疚几乎要把毕维斯击垮了,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只合格的雌侍,前几天的妒忌和怒火甚至指使着他伤害了雄主,一次又一次的猜疑让毕维斯都开始厌恶自己。 路泽看着他满脸羞愧痛苦的模样,只想把毕维斯拉起来亲亲抱抱,脑子里哪里想的起来怎么罚他。 “阿泽……” 路泽从这一声里听出了支离破碎千转百回的滋味,他摸摸毕维斯的脑袋,温和地说,“按之前的约定,禁欲一个月。” 毕维斯抽噎了一声,不敢说话了。 …… 毕维斯大张着腿,一管用来封存翼翅缝凝胶源源不断地被挤进他的xue里,下面的小嘴先是含着一团果冻似的凝胶,毕维斯感觉那团东西似乎在他的xue里晃荡,没过多久被挤满了凝胶的xiaoxue就没了知觉。 “别合上,还没好。”路泽扶着毕维斯的腿,把一管凝胶抽出来,继续朝xue口和花唇挤出一大团。 柔软冰凉的手指拨动花唇,把雌xue的肥厚的rou唇分开,一团透明的凝胶先是紧紧封存了xue口,然后源源不断被挤出的透明物质裹在了分开的yinchun上,把这雌xue的外部也固定住了。 毕维斯羞耻地不敢看,熟悉的手指隔着凝胶,触感变得陌生了。他大开着腿,凝胶就像一团扁平的松脂一样把他整个xue裹住了,而他的xue就像标本一样展示写,虫体上有些一颗光滑扁平、清澈透明的琥珀。“透明琥珀”里的yinchun甚至无法闭合,大敞地露出逼口,逼口里也夹满了凝胶,透视得到红色的内壁,小小的尿孔也羞涩地被封住了。 一块rou鲍变成了一个琥珀中半开的果核,被封在里面渐渐没了知觉,毕维斯一想整个月都得保持这种状态,恨不得掐死昨天的自己,偏偏心中的懊恼让他不得不躺平接受惩罚。 路泽屈指刮了刮前面的阴蒂,“这里也要。”然后毫不犹豫地又挤了一小团把敏感的阴蒂也变成琥珀的一部分。 等待凝固的过程有些煎熬,明显地有诡异的僵硬感,毕维斯不适地绷紧腿。路泽故意撑在毕维斯身上,漫不经心地用yinjing磨蹭毕维斯的腿根。 毕维斯感觉那个敏感的xiaoxue彻底僵硬失去知觉,腿间夹着雄主硬起来颀长的yinjing,上面的筋一跳一跳地勾引着毕维斯。 “泽,我好想要。”毕维斯舌下的唾液不自觉地涌出来,他看到的吃不到,终于喉咙滚动出了一声响亮的吞咽声,狭长的眼睛湿润得差点要哭出来。 路泽看着他又惨又急色的模样,把yinjing蹭再完全凝固的雌xue标本上,暗示性地用yinjing弹在上面,“下次还敢吗?” 毕维斯无力的瘫在床上摇头,“不敢了。” …… 蛋:隔着凝胶磨桌角 毕维斯最近每天都在用一种挺直的姿势入睡,下面失去了知觉后,他的身体却像提前进入了发情期,想象着路泽舔他的耳朵,手扩开他的雌xue。 事实上路泽只是每天八风不动地给他换凝胶,连洗澡的时候都盯着他不给毕维斯自己动手,除此之外路泽没有一点动作,他总是看着路泽的裤子蠢蠢欲动,可最近他都没看到雄虫修长漂亮的yinjing。 毕维斯开始频繁地想起过去的没有雄虫在旁的时间,路泽没有cao过他之前他对这性事还没有这么热切。 路泽看着一天比一天难耐不适的毕维斯,终于在一天晚上换新凝胶之前给了毕维斯一个舌吻。 这一下子点燃了毕维斯,徨然地和吮吸路泽的舌头,亲得难舍难分。 路泽退开了一点,从背后用力把毕维斯抱起来,调笑地说,“不要动啊,一动我就摔了。” 毕维斯乖乖张开腿缩在路泽怀里,路泽把他抱到桌边,毕维斯惊讶地看着这个路径,“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