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不容忤逆(彩蛋:被手指插翼翅缝喷水)
叫作塞弗尔的大奶雌奴被白荣牵回去了,他的名字在路泽的终端上一闪而过,也许只有路泽记住了这个名字。 ? 白荣目的达到,也不再为难自己热脸贴冷屁股,在路泽表示还有其他事情等着处理后,欣然放他离开。 ? 路泽独自走在回学校的路上,被白荣用幼稚的手段半强迫地表明立场,这让他心里仿佛憋着一股气,然而最后下定决心帮白荣买下那只雌奴的是他自己,这让路泽更加无处发泄。 ? 路泽已经可以想象到,白荣又在哪一场yin乱的宴会上,得意洋洋地牵着这只雌奴走过白曜面前,向七皇子炫耀已经借着路泽的名义从白曜手里得到这只雌奴。 ? 路家位于九大世家之首,它唯一的雄子也要向五皇子白荣送礼献媚。 ? 这才是最让白荣得意的事情。 ? 这件礼物还是从白曜那里顺来的,明晃晃地甩了白曜一巴掌。 ? 路泽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毕维斯,那会显得他胆小、懦弱又愚笨,明知道这是白荣设下的陷阱还一脚踩了进去。 ? 他漫无目的地在联邦大学走了很久,心情稍微平复,才回了宿舍。 ? …… ? 毕维斯的训练成果初显成效,今天路泽非要他一起陪着去上课。自从和白荣出去了一趟,路泽就rou眼可见地郁郁不乐。 ? 毕维斯和他一起走进医学院的大课室,这节是医学院学生必修的虫体基础,路泽牵着毕维斯坐到医疗器械的那边。 ? 学生们已经过了对这只默默无闻的雄虫充满好奇的阶段,路泽在贵戚如云的联邦大学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常穿学校的黑袍,没有佩戴家徽或者宝石戒指,那是贵族雄虫们展示金钱与权力的配饰,这几年又在年轻一代的雄虫中流行起来。 ? 学院里漂亮的亚雌或者主动的雌虫在一开始也经常向路泽搭话——向他搭讪的当然是平民出身的虫子居多,他表现得友好又腼腆,却也没什么幽默吸引虫的地方。他们猜这只雄虫多半心有所属,渐渐地都纷纷转移目标不再关注。 联邦大学汇聚了大量帝国里优秀的雄虫,在学校的小虫子们还不了解在虫族社会了雄虫有多稀缺,无论贵族还是平民。 路泽把毕维斯带到杜昆西和丹占好的座位,他们已经是路泽在联邦大学里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二。 杜昆西扫了一眼路泽带来的雌虫,他已经大概猜到了毕维斯与路泽的关系,打趣他,“我说你今天怎么来晚了!” ?路泽让毕维斯坐下,“这是我的同学。杜昆西和丹。” 毕维斯与他们相互交换了姓名,多看了姓昆西的小雌虫一眼,就坐到了路泽身旁,手肘搭在扶手上不再说话,看起来非常冷淡的样子。 ?杜昆西偷偷地戳了戳路泽,给了一个简单的口型:“你的?” 路泽眼睛笑得弯弯地,对他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杜昆西嘟囔着说。 亚雌院长走进来,他是任课老师,他们不再聊天,仔细听讲。虽然亚雌院长性格不好,但专业素养还是很好的。 今天讲解雌虫的身体构造,头部、躯干、上下肢,还有极具攻击性的翼翅和虫爪。 “虽然雌虫的地位低贱,但帝国的医疗领域仍旧把视线聚焦在雌虫身上。一是因为他们不同的身体构造,二是因为他们的数量多如蝗虫。”亚雌院长似乎忽略了这个大课室中的大部分雌虫,自由地喷发自己的看法,把雌虫们比喻成低阶的虫子。 雌虫们一个月下来早已经习惯了,他们又惯常会忍气吞声,包括路泽在内都已经会自动过滤他话语中多余的部分。 不过路泽看了看毕维斯,毕维斯冷眼相对,对此波澜不惊。路泽还是碰了碰毕维斯的手侧,“他就是这样的,倒没有做过太过分的事情。” “常态。”毕维斯的唇一张一合,吐出这个词。转头看向路泽时,眼神才软化了些,“你才是例外。” 路泽的左手偷偷地伸过去,在桌子下拉紧毕维斯的手。 亚雌院长讲雌虫们锋利的虫爪,还有翼翅,想到亚雌学生们对此并不了解,恶劣地调侃道,“正好我们这里又这么多雌虫,你们下课后可以组成小组,摸摸雌虫的翼翅。他们的翼翅很强大,翼翅缝却非常敏感。”他补充,“一切都是为了医学研究,我允许你们雌虫在着间教室里打开翼翅。” 这简直给了一个好机会让娇小的亚雌们去欺负一个个高大的雌虫。 路泽本来以为出于礼节,没有亚雌会贸然上前,但他低估了这个年纪的虫子们的恶劣程度。 刚一下课,亚雌们就涌来后面,挑选好目标,或者犹豫或者大胆地问,“可以让我看看你的翼翅吗?” 最让路泽想不到的是,竟然有好几只亚雌在这么多雌虫中挑中了毕维斯。 我见犹怜是他们的武器,没有人舍得拒绝这些漂亮的小东西,他们就这样问,“请问我可以看看你们的翼翅吗?” 路泽这几天还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窜上来了,非常迅速,“啪”地站起来,“你们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吗?” 除了战场上,由于帝国法律不允许,雌虫们很少把翼翅放出来,除了在他们的雄主面前、私密的家里。很多雄虫独享欣赏自家雌虫翼翅的权力,以至于展开翼翅变成了一件隐秘而庄重的事情,那意味着献上臣服与忠诚。 而在场大部分雌虫甚至不是军雌,并且未婚,他们根本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翼翅放出来过。 路泽从小生活在军团驻地,他见过无数军雌的翼翅,对他而言那仅仅是一对有力的擅长飞行的翅膀。但在帝星这样问,无疑是对雌虫的羞辱。 路泽突如其来的严厉吓到了小亚雌们,他们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点,“我们只是想看看,没有别的意思” “院长说了,只是为了医学研究。” 他们未尝不知道展开翼翅对雌虫含义,却借着亚雌院长的话振振有词。仿佛自己在做一件十足正义的事情。 “我看你们也研究不出什么。”杜昆西也在旁愤怒了。 “请你们回到座位,不要来sao扰雌虫们。”路泽尽可能地保持礼仪,他不想揭穿他们写在脸上的拙劣的伎俩,那分明是跃跃欲试地像看雌虫们的笑话。 “凭什么?谁会想sao扰雌虫?”有一只小亚雌格外不屈不挠,没有顺着台阶下来,反而像被激怒了一般。他有很多优秀的追求者,并没有把这只普通雄虫放在眼里,“你最好向我们道歉,为你的侮辱。” 他们这边的争吵声越来越来,尽管是越来越多的亚雌挤过来讲道理。 路泽只能反复让他们坐会原味,并且抬着手臂拦住他们,不让他们靠近毕维斯、杜昆西和丹。 多么好笑啊,一群强壮的雌虫正在被一群娇小可人的亚雌欺负。 亚雌院长看到了这个偏远的角落的情况,走了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说我们sao扰雌虫。”最先还嘴的亚雌向院长告状。 “我没有……我只是让大家坐回来!”路泽烦不胜烦,有些头晕了。 “你有!” “你明明说了我们在sao扰雌虫!” “对!没错,我说了!你们就是在sao扰雌虫,如果你们想看雌虫的翼翅可以去看雌虫的遗体,或者问你们的雌虫朋友。而不是随便抓到一只周围的雌虫,就非要他当众打开翼翅,还说得这么冠冕堂堂!” 种种憋屈终于说了出来,路泽终于感觉没那么生气了。尽管态度不好,亚雌院长还在旁边看着。 “你……” 亚雌院长刚要开口,就被一到低沉冰冷的声音打断了。 “你们没有学过,不允许忤逆雄虫吗?” 毕维斯的声音让全场的气氛瞬间下降到冰点。他仍旧坐在原位,被路泽护在身后,但身姿挺拔从容,根本不把这些小打小闹放在眼里。 只有魔法能打败魔法,只有歧视能挤轧歧视。 包括亚雌院长在内,都陷入短暂的沉默。帝国的法律正是如此规定的:雄虫享有崇高的地位不容忤逆。 尽管只有死板的雌虫门才会恪守这条规则,并不代表亚雌就能肆意反驳忤逆尊贵的雄虫。 法律制定于无数年前,从前的帝国阶层分明,贵族与平民生活在不同的区域。在贵族与平民掺杂的联邦大学,这条法律就变得形同虚设,总不能让一只贵族虫子不能忤逆低贱的平民雄虫吧? 没有虫会提起这件事,于是联邦大学变成帝国中分外自由的地方。 毕维斯的话就像打破了澄澈如镜的湖面,象牙塔里虚假的自由只会滋生出新的不公,提醒着他们事实上谁也不比谁好过。 谁都知道,在虫族社会里,亚雌甚至连雌虫都不如。他们生育能力低到几乎没有,也没有其余更多的作用。在虫族社会里雄虫汇聚在帝国的中心,雌虫守卫在帝国的边缘,他们各为社会运行的一半。可怜的亚雌只有最青春的时候能得到雄虫的青睐,被高高捧起,被狂热追求。等他们年华老去,发现从前追求他们的雄虫纷纷娶了雌虫,他们只能沦为雄虫的侍妾、找另一只亚雌陪伴余生,或者孤独终老。 也许这才是亚雌院长愤愤不平的根本原因。亚雌过得比雌虫还不如,只能在联邦大学这座象牙塔得到一些安慰。 “你说的没错!但是在联邦大学,学生有他们的自由。这里不是你们该死的社会。” 亚雌院长化身为自由的代言者,他一眼就从毕维斯的眼神看出他不属于学生的一员,甚至在虫族社会里混迹良久。 毕维斯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锋利的眼神里不屑与玩味尽在其中,就像听到了一个笑话。 他扯了扯路泽的下摆,让他坐下,“那请院长尊重学生不愿意展开翅翼的自由。” 毕维斯在话术上打完就跑毫不恋战,院长心里已经准备好的关于自由的演讲稿来不及阐述,气闷地蹬了他一眼,重新回到讲台。 亚雌们散去后,路泽只想到场抱住毕维斯狠狠地亲一口。他感觉自己胸口的怒火已经完全转移到亚雌院长身上了,现在身心舒畅。 “干得好!”杜昆西说。 丹也默默竖起大拇指。 这次短暂的成功地让医学院的亚雌们安分了点,可路泽也被亚雌院长盯上了。 下课后学生三三两两的离开,路泽坐在原地整理笔记。已经到了晚餐的时候,这间宽大的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只虫。 “毕维斯,幸好今天有你在。”这只不擅长争吵的雄虫感慨。 毕维斯的手搭到路泽的后颈,一下一下地按捏,就像回应一样。 路泽像一只小兽一样被他捏在手里,却发出舒服的呻吟,伸出一边脚搭到毕维斯的腿上。他正在画出雌虫的背部和翼翅。 “翅翼分为……骨翼型……膜翼型、鳞翼型,从形态上,又分为向上、向下,大小不一……”路泽一边念一边写。 他突然想起来! “你的翼翅是怎么样的,嗯?告诉我。”路泽摇了摇搭在毕维斯身上的脚。 路泽从毕维斯的资料记录里看到过大概,不太清晰,但看得到是一对宽大的骨翼。但他想听毕维斯亲口说……甚至在他面前打开翼翅。 毕维斯怕那一对骨翼吓到雄虫,他的翼翅可没有教材里那么漂亮,凸起的骨刺只会让雄虫不寒而栗。毕维斯点了点他写下的“骨翼型”,说道,“是这种。” 路泽的手不安分地跑进他的后背,摸摸那一对线条流畅的肩胛骨,没有碰到那两个小缝,“请问我可以看一看你的翼翅吗?”他笑着补上那句啼笑皆非的话,“只是为了医学研究。” 毕维斯与路泽相视一笑,这里没有别的虫子,两虫坐在无数排桌椅的中间,不大的笑声在空旷的大课室里像能够回荡一样。 路泽在空无一虫的医学院大课室,忍不住摸了摸毕维斯背上的两条rou缝。 “呃嗯——!”毕维斯猛地趴到在桌子上,剧烈地喘息。 路泽感觉他像按到了一个开关,刚摸上翼翅缝雌虫就倒了。“没、没有这么夸张吧。” 雌虫凤目里含着水光抬起头看他,话都说不出来,喉结滚动着。 翼翅缝在平时没什么感觉,可一没有衣服隔着被碰到,就像被粗糙的东西刮过,那里汇聚了大量的血管,又格外靠近雌虫的脊柱。偏偏长了两条小缝。 路泽感觉他两条硬挺的眉毛都敛下去了,委屈得不行,似乎还在想雄虫为什么突然摸这里。 他这样的表情让路泽的手收不回去了,哄着骗着,“摸一下就好,就一下。” 这一下确实有点久了。 路泽顺着翼翅缝的边缘摸了一圈,两边都是如此,光滑的翼翅缝柔嫩而有些肌rou的韧劲,不懂得收缩,只害的雌虫背肌紧缩,手臂也收紧了。 “啊~啊、啊哈、哈嗯……”毕维斯承受着这一下,克制自己不能把翼翅伸出来。 路泽的手指只进了一点点,绕着周围,就已经让雌虫这样了,简直比下面的花xue还要敏感。 毕维斯捂着嘴,路泽把他抱到腿上,才发现毕维斯重了,也结实了不少,看来这一个月的体能训练非常到位。 路泽看到毕维斯叫成这样,已经能猜测他裤子也湿了。自从开始每周注射降低痛感的药剂,毕维斯已经很久没有显示出这种爽到无法承受的情态了。 “泽,不要了,我不行了啊……” 路泽几乎想把毕维斯按到桌子上舔他的后背了,“我好想舔你这里。毕维斯……这里会出水吗?” “不会、不会!不要舔……不要!受不了会喷水的!” 路泽就是逗逗他,乍一听还以为翼翅缝会喷水,没想到毕维斯还记得不允许他的逼喷水。 路泽看着怀里的雌虫不堪承受的模样,单手把手帕折了几下,捂到雌虫的花xue,“喷吧,这次允许。” 雌虫胡乱摇头,不肯。身体已经开始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