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没杀成反被压在桌上粗暴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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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各个国家之间爆发了没完没了的战争,一直持续了几十年终于在最近逐渐消停,但是依旧为社会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影响。落后的国家沦为无政府地区,以往不可能合法的事物全部变为灰色地带,地头蛇横行霸道。而那些在战争中胜利的发达国家倒是天天歌舞升平,沉浸在无尽的欢乐中。 十八年前,战火还没停息时,一所孤儿院内发生了惨绝人寰的事件,在这片地区的人都多少听闻过,却也不知道具体。人们偶然在酒吧谈起这事儿时就当一个普通的故事一样嬉笑着,只有白粼一个人脸色阴沉,坐在桌前一个劲儿的往肚里灌酒。 他是事件的亲历者。当年,军队先是带人杀了所有职员,紧接着就断水断粮要求孩子们自相残杀,最后能有一人能活下来,被军队带走培养为杀手。一开始孩子们还不知所措,没有一个人动手,他也无法对昔日的朋友做出残忍的事情。后来不知道被谁开了个头,杀戮就再也无法停止了。两人约好,如果只有他们活到最后就一起去死,谁知道真的只剩他们时,他却反悔不想兑现诺言了。 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也回忆不起来,只知道回过神来时,弟弟的胸口已经被刀刃贯穿躺倒在血泊里,自己则是被满脸笑意的军官带走,往后的八年都在几乎与虐待无异的训练中度过。 白粼一想起以前的事就头疼,他也不明白当初为什么会一时冲动就杀了弟弟,这可是他唯一的亲人,现在他就算活着也是真的无依无靠了。战争结束之后他也不再有任何利用价值,掌握着军队机密的自己肯定会被灭口,也许就是最近了。 不知不觉喝了好几瓶啤酒下去,昏昏沉沉的走到家里,却发现一个有些熟悉的男生坐在他的床上,一进门就对上目光好像一直盯着门等他回来一样。 恍惚间,白粼觉得那张脸看起来有些熟悉,一时间又想不起到底是在哪见过。难道是自己前几天发酒疯叫来的男妓?别了吧,本身钱就不多,这下怕是又要吃土了。 “哥,你去哪了,我可是在这等你很久了。” 靠在床上的男生稍稍勾着嘴角,眯着眼睛带着些许笑意。 哥?什么啊...一上来这是怎么回事?白粼本身就晕晕乎乎,听见这话更是一懵,拽起那人就往屋子外面扔,谁知道那男生手里握着刀,直直向他划过来。白粼虽然醉的不轻,但毕竟是个杀人无数的杀手,出于本能反应一个转身擒住男生的右手向背后扭转过来,欺身向前直直按住后颈把他压在地上。 “他妈的,你是谁啊?想杀老子还跑到家里来了?” 男生见到白粼一身酒气的样子也气不打一处来,说好的被培养成杀手,怎么一副颓废大叔的样子,除了身手好一点明明就是个中年油腻男人!但是肩膀疼是真的很疼,手脱了力刀直接掉在地上,挣扎着试图起身结果又被翻倍施力压回,重心一偏整个人就要摔倒。 白粼见这人一副憨憨的样子,觉得不像是军队那边的人,头脑也被活动清醒了些,拎起摔倒的人压到桌子上,又拿来胶带就着这姿势把手绑到身后,才试图分析着眼前的状况。身手这么差,还想杀自己,刚刚又叫了声哥哥,再加上那种熟悉的感觉...卧槽。 “小...小灼?” 白粼试探性的开口问道,那男生没给回应,就是被绑起来的双手握紧了,挣扎着想要起身。 看来是没错了。可是为什么小灼会来找自己?明明十八年前就已经该去世了,就算真的要来复仇,也该是十八年前的样子吧,眼前这个人虽然很熟悉,却是至少二十几岁的样子,这下真的搞不懂了。也许是在做梦吧,烦死了,干嘛要做这种梦啊。 “小灼很久以前就已经死了,我不管你是谁,突然跑到我这还一上来就拿刀对着我,这账你打算怎么算?” 身下的人脖子被死死按着,还在不断蹬着腿试图起身,尴尬的是挣扎间男生的屁股一直蹭着白粼的裤裆。 既然是做梦,也就不用顾及那么多了吧。白粼这么想着,低头看了看两人之间接触的位置,才发现男生穿着个较为紧身的黑裤子,因为弯着腰布料也没有褶皱,把臀rou的弧线十分完美的展现出来。摸起来应该很软吧?思绪到这,他就真的伸手摸了一把。 “你干什么?” 白灼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吃豆腐,还是个男人,而且是自己的亲哥哥,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白粼则是不管那么多,借着酒劲儿愈加狂妄在上面摸来摸去,摸着摸着自己也起了反应,顶着臀rou模仿交合的动作前后轻蹭。 “变态...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白粼!” 白灼明显没想到会发展成这状况,明显感受到身后的人下半身顶着自己硬的发烫,红着脸又开始挣扎,谁知这举动反而让白粼更加兴奋了。 “什么我在干什么?你不是来杀我的么,现在落到了我手里,我当然有权利随意处置你。” 白粼一把拔下白灼的裤子,手指沿着臀rou直直进入未经开拓的rou缝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一根塞进去了就又加一根,白灼痛的呜咽一声,眼泪随着撕裂的痛感一并涌出,依旧换不来哪怕动作放轻一点点。 “呜...!疼死了...要上就上轻一点不会死吧?” 落到这种地步只能算是自作自受,见到哥哥颓废的样子居然没办法下狠手出了破绽。白灼心里委屈得很,谁知道这哥哥这么多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光体格比自己壮了那么多,肤色也没了以前的白净,除了长得像一点论谁都看不出是亲兄弟。 白粼实在没有心思给人做扩张的活儿,以前嫖的男妓都是做好准备才爬上床的,再加上现在箭在弦上性器硬得发燥,自然没有了继续做前戏的耐心,拉开裤链对着xue口一顶想要进入,谁想到被紧张的发颤的xuerou挤了出来。他狠狠朝上面打了几巴掌,臀rou上立马浮起层层叠叠的红印儿,扶着柱身拍打几次又要往里顶。 白灼被火辣辣的疼痛弄怕了,比起xue口撕裂的疼痛被哥哥打屁股好像更屈辱一些,只能咬着嘴唇忍受哥哥侵犯的行为。 硬的发烫的roubang顶开层层xuerou,一路顺着甬道进入最深处。白灼只觉得下半身快被撕开了,牙尖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出声,随着白粼大开大合放肆的顶撞痛的眼泪不受控制往外流。白粼真的没有一点怜惜的意思,只顾着自己爽了,弟弟忍着叫声把嘴咬破都没注意到,甚至白灼也是尝到了一股铁锈味才发现嘴上已经流血了。还好流血的不是下面,白灼想到。 rou体交合的响声很大,光是听着就知道白粼到底cao干的多狠,完全是把对方当做是飞机杯一样对待,在甬道里一通横冲直撞顶的让白灼疼的身上浮起一层冷汗。其实白粼心里也处于迷惑的状态,如果真的是小灼的话,自己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他心里泛起一丝愧疚,咬着牙根又是几次狠狠的撞击,仿佛把这情绪又化为性爱的动力。 “呜嗯..哈啊啊!!” 随着白灼的忍耐到达极限叫出声时,白粼也释放出来,一股热流喷洒在肠道里把白灼烫的身体发颤,要不是上身趴在桌子上怕是已经摔倒了。 白灼瘫在桌面上喘息着,后xue还在疼,屁股也依旧火辣辣的,他趁着白粼不注意想要起身,没想到腿也使不上劲儿,刚刚直起身子便向后一仰直接倒在白粼怀里。 “还想要?” 刚射过的白粼明显喘着粗气,男生直接倒在自己怀里他也没想到,却还是本着调戏的态度问了一句,紧接着一把勾紧腰身向床上压去。白粼撕开白灼手上的胶带让他冲着自己仰躺在床上,又缠上胶带把双手死死固定在床头。 “已经射过一次还不满意吗?真是个疯子!” 白灼不可思议的瞪着白粼,眼看着自己裤子被彻底扒掉只能无能狂怒地骂道。 “你不知道吧?你后xue里面可是舒服得很,比我上过的不少男妓还要舒服。” 白粼一脸厚颜无耻,一边用语言调戏还一边拿来玩具放到白灼嘴边。 “乖,好好舔,不然就要再疼一次了。这次我会让你先爽到的。” 白灼听到这话又回忆起刚刚的感受,只得张嘴任由哥哥拿着玩具在嘴里搅动。一看这家伙就没少叫人来嫖,家里居然还备着这种玩具,真是无语。但白粼是真的想对刚才的行为表达歉意,让白灼先爽一次,再继续解决自己的事。 唾液打湿震动棒的表面,加上后xue里面残留的jingye,这次居然很轻松就进去了。白粼直接把档开到最大,双手分开白灼的双腿压着膝盖让腿间风景一览无余。震动玩具经过特殊设计,一进去就抵着前列腺疯狂进攻,白灼自己也不清楚扭腰到底是因为感受到了从未有的快感还是因为被哥哥看光下意识想逃离。 “唔嗯..啊啊、快拿出去...哈啊——” 白灼依旧咬着嘴唇试图忍耐,只是快感过于奇异与强烈呻吟声不受控制的从嗓子里流露,开口的话也被这呻吟扰的破碎毫无杀伤力,最主要的是一旦开口说话呻吟声也会直接飞出。 白灼只觉得小腹间弥漫起酥麻,大腿上的rou因为肌rou微微痉挛而颤抖着,后xue依旧胀痛,只是快感过于强烈让他一时忘记痛苦,脑子被快感还有被看光的羞耻彻底占满。 这些在白粼眼中都是极好的风景,他伸手攥住白灼的性器稍微taonong两下,一股浓郁的白色液体便划着弧线落到对方小腹上。 “嗯啊啊——” 随着高潮的到来,白灼彻底脱了力。他根本不知道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快感,心脏跳的好快,身上更是使不出一点力,整个人瘫在床上喘息着。 “还没到休息的时候,怎么能光顾着自己享受,而不懂感谢呢?” 白粼恶魔般的声响在耳边响起,白灼蹬着腿表达抗议,软弱无力的动作分明像是欲拒还迎的嬉戏。 xuerou此时已经放松不少,面对白粼硬挺的性器很快就适应下来,比起刚刚痉挛的抵抗,此时柔软的肠rou吸附着性器仿佛就是在欢迎,渴求再次被roubang贯穿。 白灼不想再看到那人的表情,侧过头咬着上衣的袖子再次忍着娇喘。不管怎样,比起被玩具弄到高潮,还是被哥哥cao干更加让人羞耻。 也不知道这场交合过了多久才结束,反正到最后时,白灼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任由白粼胡闹的塞了个肛塞进去堵着jingye不让流出,他现在只想休息,就这么睡到明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