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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前粗插至失禁,胁美艳上司穿女式蕾丝内裤

    “被我亲了多少次了?居然还是这么敏感啊……随便一舔就立起来了。”

    他将本是浅红色的一小粒吮得足足大了两倍,娇嫩柔软的乳晕沾着残留的水渍,在男人唇齿之间进出,时不时发出令人面红心跳的含吮声响。比电流更强烈的酥麻感几乎将贺总经理的矜守击溃,差一点就没能把咬住牙关,让喉咙间的甜声音不小心泄露出来。

    “季明礼,不要……不要在这里,”贺文彬尽力收住气音,“等飞机降落,我…啊、我会让你同行,这样可以吗?”

    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季明礼腿间隆起的部位就抵在他的要紧处,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庞然大物的炽热,随着吮吸的频率,时轻时重地顶着贺文彬同样有了反应的下身。

    “不可以。”

    年轻男人突然用指甲戳了下刚被舔过的rutou,把那饱满熟透的嫩红色樱果戳得一下子凹了进去。

    “嗯…嗯啊——”比起刺痛感,更多的却极为强烈的诡异酥痒,贺文彬浑身都被突如其来的一掐弄得颤抖了起来,唇齿间的一声拔高呻吟就这么溜出了口。直到喊出声,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发出了怎样羞耻的音调,脸色顿时红了个透。

    两人对面就是镜子,季明礼是故意背对着镜面,然后单手撩高贺文彬的衣摆,用一种格外色情的手法蜿蜒向上揉捏抚摸,漂亮又紧致的雪白皮肤落在男人宽大的掌心下,一寸一寸地捏出浅红色痕迹,尤其是胸前那被舔成水光淋漓的两个圆润乳珠,随着他手臂的起伏,在浅灰衣衫下半遮半掩隐隐若现。

    整个画面香艳又凌乱,即使衣服都还没有脱,贺文彬就已经羞臊得受不了了。

    “那…那请你快一点……”他咬着嘴唇偏过头,努力不让自己喘气的声音过于紊乱。今天的季明礼比起往日更加恶劣,光是玩弄胸口就搞得他几乎无法自持,整个人都陷进了被情欲掌控的一面。

    这种陌生的刺激在身体中不断流窜的感觉实在太令人疯狂,就好像他原本yin荡的一面被季明礼一点一点地强行唤醒,而他自己却根本无法掌控,甚至无力扭转局面。

    季明礼感受着手心下越来越热的光滑肌肤,极佳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揉搓的力度和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呼吸也更急促了起来,却还是故意不紧不慢地控制着速度,口头还要装傻道:“……快?请总经理明示。”

    刚一说完,他已经动手解开了贺总的牛仔裤,顺便也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压下腰胯,将那巨蟒般的勃发大物释放出来,朝对方同样瑟瑟挺立起来的地方抵了上去。

    “……”

    敏感至极的部位被那火热的大东西一碰,贺文彬的声音都变调了:“戴上套吧……”

    他几乎从没有主动在情事里服过软,今天被逼得自愿退让,季明礼像是被取悦了一样,慢悠悠地挺动腰身,却并没有直接进入主题,反而用胯下硬挺去磨蹭总经理的内裤,抵着他两粒圆球的正中间,不紧不慢地戳刺着。

    才没几下,就见那白色内裤被顶起来的布料开始渗出了湿意,季明礼挑眉,坏心眼地手指一按,笑道:“总经理,您也太有感觉了吧……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他按得用力,故意用指头戳着贺总最敏感的前端,还坏心眼得上下摩擦着那布料,手掌如同是无意中托住了下面的两颗秀气小球,一边挤压一边揉捏。

    “季、不,别…啊、啊——”

    这般要命的手法贺文彬哪里抵挡得住,竟就这么直接被他玩到喷了出来,内裤中顿时灌满了污浊!季明礼趁人之危地将手从他内裤边缘伸了进去,就着那些滑溜溜的白色粘稠,一路来到了后面的xue口。

    贺文彬的神志还被掩埋在高潮带来的巨大冲击中,腰身完全使不上力,被季明礼的手指插进来时想要抗拒都来不及了。男人的手指常年和枪械打交道,中指前面有着很厚的硬茧,往日里最爱用那根手指玩弄他的胸口……以及身体里面那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的隐秘地带。

    季明礼却早就熟知这具身体最受不了怎样的对待,插进去后胡乱抽动了几下,而后就直捣黄龙,指尖对准那块敏感的柔软点连连进攻——,

    “不、不要碰那里…!不要,不、啊…哈啊~不……”

    才刚经历过高潮的贺总完全无法承受这样尖锐的快感,短时间内才射过的地方又一次翘了起来。此时的他就连咬着嘴唇都做不到了,声调一阵一阵地越来越煽情,越来越不对劲,到季明礼挺着下边的昂扬终于插进来的时候,他的眼眶红得就像是刚哭过,水淋淋的雾气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能滴落。

    “总经理,就算很爽,也请您小声点……”

    季明礼将贺文彬的身子压在门板上一下一下地插入,那粗长不像话的东西一整个被殷红xue口渐渐吞入的景象着实刺激过头,季明礼光是看着都觉得心火燥动,满脑子只想狠狠地把这人干到欲哭无泪才肯罢休。

    “呜、你这变态…我不会放过你的,啊啊……”

    贺文彬不敢大声骂他,间歇发出的喘叫声随着两人的动作被顶得断断续续,里边甚至还夹杂着啜泣,那种声音简直比任何催情剂都更能助兴,传在季明礼耳朵里,简直起了完全相反的效果。

    季明礼打从第一次见到他起,就对贺总的声线情有独钟——谈判时越是冷肃得没有起伏,到了床上就越要干得他哀叫求饶。果然,随着贺文彬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呻吟,季明礼眸光变得更加暗沉了几分,他一个用力抬起对方颤抖不止的雪白大腿,竟将人整个凌空搂了起来,一把按在了自己的坚挺上——

    这一下进的极深,贺文彬被顶得浑身颤栗,修长美好的脖颈瞬间往后仰去,就在他要失声尖叫出来之前,季明礼单手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同时,下身快更猛地朝上撞了进去!

    “呜、唔嗯嗯——”贺文彬只来得及发出零星半点的破碎叫喊,就彻底被接踵而至的

    粗暴的顶撞弄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季明礼喘着粗气,腰身摆动着丝毫不松懈速度地朝上猛烈抽插,撞得那两瓣白嫩臀rou啪啪直响,“那个日向青彦……有没有见过贺总您挨cao的样子?”

    “……”贺文彬羞耻又恼怒地侧过头去,眼睛里蕴了许久的水汽再也包藏不住,顺着脸颊滴到了季明礼的手臂上。

    “他的老二够长吗?是不是满足不了您?”季明礼插到深处停顿了半拍,一把掰过贺文彬的脸,让他对着面前的镜子,“您自己看看——下面的小嘴,居然这么贪得无厌地吞着男人的东西,咬得这么紧,恐怕以前……就没吃饱过吧?嗯?”

    一面说着下流无耻的荤话,一面强行抬高那柔软的臀部,用力扳开,让他之前被藏阴影中的私密部位彻底暴露在了镜子里——贺总两股间的臀rou被手掌捏出了好几道红痕,底下一根紫红粗硕的性器正在那娇嫩xue洞中横冲直撞,进进出出时带出的黏腻液体弄得他原本嫩滑的两股间一片湿滑狼藉。

    也不知季明礼是不是故意的,刚才手指从贺文彬内裤抽回来时“一不小心”勾歪了布料,恰好叫夹在两人之间那根半硬的粉嫩茎物从裆部侧面露了出来,每被插到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从颤颤巍巍不断摇摆的器物顶端就会流出更多的yin靡液体,一股一股地沿着翘立起来的茎身往外甩飞出去,随着后面那人抽插的动作拉出一条又一条牵不断的银丝。

    季明礼也看得亢奋不已,就将贺文彬按在镜子对面愈发狂乱地cao干他,随着律动的频率,每次插入时手上都会配合频率发力,顶进去时握住贺文彬的腰肢按向他的硬物,进入后又借着惯性将他的身子往下方坠去,让他避无可避地被顶到身体深处。

    每一次顶进去了之后,又敷衍地随便抽出来一小截,任凭对方如何躲避,都毫不迟疑地再次一插到底,在那早已又湿又软的xue中卖力地律动不止。贺文彬浑身上下仅有一根粗硬的凶器支撑着全部的体重,那可恶的roubang进来之后都不偏不倚地刚好触到内里的敏感处,还要硬戳着那一点前后碾动磨蹭,又迟迟不退出来,就这样来回了几十次,他被欺负得泪眼朦胧,浑身散了架一样被季明礼拿捏着随意玩弄,眼神里氤氲着一团化不开的潮气,随着每一次的抽插逐渐失了焦,再无一丝清明,就连咬在唇齿间不愿发出的哭腔都开始破碎沙哑了。

    “啊…啊……够了……!”

    季明礼得了好机会,怎会如此轻易就放过他——一口咬上柔软的耳廓,用一只手托住怀中男人的后臀,手指掐玩着贺总有些发颤的大腿,色情地摩挲到腿根上嫩滑的肌肤,又坏心眼地来回地滑到后xue两人正交合的部位上,用手指揉弄xue口那被撑到没有缝隙的粉嫩软rou。另一只手更是绕过腿弯,指尖抵在饱满可爱的两粒圆卵上揉按个不停,时不时地还滑向前方,将他挺起的分身拢在掌心里一并搓动,疯狂施加快感,像是要把贺文彬彻底玩坏。

    “不、不要……够了…!真的,不行了…啊啊!”贺总经理活到现在都没有经历过这种架势,没几下就被这前后夹击的刺激逼得丢盔弃甲,断断续续地连着射了好几股都没能停下来。

    季明礼在他高潮时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抽插得更是狂狼,简直顶得贺文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灭顶的快感被无限拉长,他白嫩的大腿内侧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底下的茎物突突跳动着,颜色变得越来越殷红,最后在持续不断的高潮中无法抑制地失了控——喷溅出来的液体除了略有稀薄的白色之外,竟是像失禁一样滴滴答答地溢出了更多温热的透明液体,每随着季明礼插入一下,就冒出来更多一股……

    季明礼显然也进入了最后的冲刺,攀上顶峰之时他单手一把按住两侧臀瓣逼他夹紧,另一只手还不忘握住了贺总前面的家伙对准面前的马桶——

    “呜……”贺文彬死死地闭着双眸无法面对这种情景,泪痕乱糟糟地在他眼尾晕染开来,显得有些可怜,却极大程度地煽动男人的兽性。

    一直到季明礼掐着贺文彬的腰一口气内射完了全部的精华,贺总底下的小东西还像是漏水一般止不住地流淌。

    “啧啧,内裤里面都湿成这样了,要怎么穿?还是换掉吧。”季明礼贪得无厌地从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黑色袋子中取出一样东西,在眼神仍旧无法聚焦的贺总经理面前抖了抖,“我来帮您换件新的。”

    那是一条女式内裤,风sao透明的黑色蕾丝,裆部窄得几乎不到一寸。

    贺文彬胸膛还在剧烈的起伏着,浑身瘫软得像水,根本无力反抗,被季明礼以一个极端羞耻的姿势抬高了腿弯,刚经历过绝顶性爱的私密部位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男人面前。

    季明礼凑过去嗅了嗅,鼻尖几乎都要碰到那挂着不少污秽白浊的垂软分身,“贺总,您刚才是射了多少呀?”

    喷洒的炽热吐息一下一下拂在格外敏感的大腿内侧,季明礼手指勾着那条半挂在大腿上的白色内裤往下扯,一本正经地感慨道:“居然湿成这样,实在是太yin荡了……您要不要闻一闻?看看自己究竟有多sao呀?”

    贺文彬垂着头不肯看他。

    季明礼有些舍不得的将自己的东西拔出来,抬着他的小腿正要将那女式内裤提上去,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从袋子里取出一个黑色长条形的东西,眼看那些白色的液体就要从被干成艳红色的xue口里流下来,他握着那玩意儿毫不迟疑地插了进去——

    贺文彬身子一抖,仍旧咬着唇不肯说话,那双还未恢复清明的眼眸再次多了湿气,看向季明礼时,甚至出现了几分求饶的意思。

    “不准取出来,”季明礼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用按摩棒将贺文彬的xue口堵住,让这具身体里灌满只属于他的东西,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就像是宣誓主权,烙下印记,让他去见别的男人时,身体里也仍旧残留着被自己占有过的痕迹。

    “哦,还有这个。”

    穿好蕾丝内裤后,季明礼还不忘把一个银色金属的小环扣在了无法被女式内裤遮挡住的性器上,“我不在的时候,总经理要是不洁身自爱,难受的可是您自己。”

    冰冷的金属接触到温热的皮肤,带来的刺激弄得贺文彬下面的小东西在黑色蕾丝外面晃了两下,yin靡到无法直视。

    贺文彬是混血儿,皮肤比一般男子更白,稍有用力就能留下斑驳的红痕。身上的毛发也并不浓密,且不是黑色,而是和他发色接近的漂亮茶红,就连阴部也不例外,脱掉衣服之后,光是颜色带来的反差就给人一种极为精致又冲击的视觉张力,令人见之忘俗。

    季明礼帮他穿好牛仔裤,整理好被弄乱的头发和上衣。

    “到了酒店才准取出来。否则,我就把您之前的录像发到日向总裁的手机上。”他凑到贺文彬的耳朵旁,低沉暧昧道:“他要是看到了,一定会永生难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