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射死三次,流下三茶钟阴精,他都吃了,他又要弄屁股,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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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门生虽则死了媳妇,却得大里的屁股顶缸。 又过了几年,东门生到了二十八 岁,忽有个姓孙的媒婆,来说隔街琼花庵西首,姓金的绸缎铺老板的女儿,年方十九岁了,又白又嫩,又标致得很,东门生十分欢喜。便将盛礼定下,拣了个上好吉日,娶过门来。 东门生见了模样,真个美貌无双,一发欢喜得很,略略一打听,人说金氏做女儿时节,合小厮们常常有些不明不白的事。东门生也不计较这样事儿,便是新婚,又舍不得丢了大里,大里日日在屋下走动,没人疑惑他,大里的娘叫做麻氏,人人都顺了口儿叫做麻婆婆。麻婆婆二十 岁守了寡,教大里读书,十分严紧照管,自己身子着实谨慎,大里供着他,也是极孝顺的。 癸已年东门生三十 岁,金氏二十一 岁,大里十八岁,麻婆三十三 岁,大里是麻氏十六 岁上时节生的。麻氏要替大里寻个标致女儿做亲。大里说正要用心读书,好赶科举,不要妻小哩。就禀了麻氏出外边寻个朋友,依旧合东门生一处看书,隔一日才回去看望麻氏。东门生也常在外边书屋里同宿,一发亲密了。 大里因在他家读书,常常看见金氏,心中爱他道:「天下怎么有这样标致的妇人,怎得等我双手捧住乱弄不歇呢?」 金氏也因见了大里,爱他俊俏,心里道:「这样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哩!」 两个人眉来眼去,都有了心了。 东门生略略晓得此风声,只因爱金氏得紧的意思,倒要凭他们快活呢。又常恨自家年纪小的时节,刮童放手铳,斲丧多了,如今年纪长来,不会久弄,大里又是嫡亲的好朋友,心里道:「便待他两个人有了手脚,倒有些趣味。」 一日,东门生合大里正吃酒饭,来唤金氏同坐吃饭。 金氏摇着头不肯,道:「羞人答答的,怎么陪了客人坐呢?」 东门生笑起来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像你一样的老婆,都是我戏过的。说甚么羞人呢?」 金氏掩着口笑道:「你合他有些缘故,我合他甚么相干,怎么好与他同坐呢?」 东门生道:「不要论长论短了。」 金氏才走来同坐,因此上每日三餐,定然同吃。 后遇东门生生日,三人同坐吃酒,大里金氏偷眼调情,两人yuhuo,不能禁止。大里假意将筋儿失落于地上,拾起时,手将金氏脚尖一捏,金氏微微一笑。金氏取了杨梅一个咬了半边,剩下半边,放在棹上,大里见东门生不来看,即偷吃了。金氏又微笑了一声。到晚酒散,两下别了。虽日亲近,只是有些碍难,东门生又没有个冷静所在儿,两下里思量,真是没有计较。 一日,东门生合大里在书房里说起几年干事的趣向,东门生把棹拍敲一声,道:「我怎能够把天下极妙妇人着实一干,方才畅快我的心。」 大里道:「阿嫂的标致也是极妙了,哥哥要寻一个,真叫做得福不知,又叫做吃rou厌了,又思想菜吃呢?」 东门生道:「阿嫂新来的时节原好看,如今也不见怎的了!」 大里道:「我看起来便是,如今满天下也没有像阿嫂好的。」 东门生笑道:「阿弟道他美貌,怎么不眼热呢?」 大里笑道:「亲嫂嫂便是眼热也没用?」 东门生道:「那个有甚么难,当初苍梧饶娶了老婆,因他标致,就让与阿哥了。难道我不好让与阿弟么?」 大里笑道:「哥哥若做苍梧饶,与小弟便是陈平了。只不知阿嫂的意怎的?」 东门生道:「妇人家都是水性杨花的,若论阿嫂的心,比你还要热些哩,你便晚上依旧在这书房里睡了,我就叫他出来。」 大里连忙作了两揖,道:「哥哥有这样好心,莫说屁股等哥哥日日戏弄,便戏做捣的衕桶一般,也是甘心的,这样好意思,怎么敢忘记了,我日里去望望娘就回来。」 东门生道:「正是。」 大里跳钻钻的别了东门生走去了。 东门生就进房里来,见金氏吃过晚饭,正要脱下衣服去睡,东门生就亲了一个嘴儿,金氏问道:「大里去不曾?」 东门生应道:「去了,方才被他说了许多的风月语儿,听的我十分动兴,你可快些脱的光光的拍开,来等我一射,出出火气。」 金氏笑道:「这个事,是我与你本等事儿,那用别人撺哄。」就脱了裤儿,仰眠在凳上,两脚慌忙拍开,手捏了东门生的rou儿,插进屄里去。 东门生急急抽送,金氏笑问道:「方才大里说甚么风月的话儿,哄的你这样兴动,你便说说我听,待我发一发兴。」 东门生道:「当初我与他炒茹茹,还嫌我的rou儿大,又怪我射的长久。过了二年,他的rou儿大似我的,又卖弄自家许多的本事道,会整夜不泄。合他戏的妇人,定弄得rou屄肿破呢!常州有个小娘,极有本事,屄里会吞锁,男子汉极会戏的,只好一百来抽就泄,被他弄了一夜,到五更那小娘七死八活,讨饶才罢!」 金氏笑道:「谁叫那小娘没廉耻,要他歪缠呢。」 东门生道:「看了大里这根大rou儿甚是有趣,不要说妇人家欢喜,便是我也是喝采的,长八寸三分,周围大四寸多些,硬似铁锟,又火热一般的,若是就如大娘娘在,如今定请他去合薛敖曹比试一试。」就搂了金氏,道:「我的这心肝的sao屄,必须等这样大rou儿戏弄才有趣哩。」 金氏听了,十分过不得道:「你不要说了,我骨头里都酥去了。你称扬他这样本事,待他安排的我讨饶,我才信哩。」 东门生道:「晚些我叫他来在书房里,合心肝睡一睡好么?」 金氏闭了眼点点头,道:「我要死了。」 东门生道:「我心肝这样爱他,一向怎么不合他弄一弄呢?」 金氏道:「方才是你说的,怎么道我爱他,便是我爱他,又十分爱你,怎么分了爱与别人呢?」 东门生道:「他合我极好的,你是我极爱惜的,你两个便好好何妨,我就约他来,只是你放出手段,弄得他,到明日待我笑他,不要等卖嘴才好。」 金氏笑道:「实不相瞒,我家爹爹有两个小老婆,一个是南方小娘,一个是杭州私离了出身的,常常在家内合婶婶、嫂嫂、姑姑、姊姊们说话儿,也责弄女人本事。我尽知道些,我恐怕坏了你的精神,不舍得簸弄,我要肯做,虽是镔铁风磨铜羚羊角金刚钻变的rou儿,放进我的屄里去,不怕他不消磨哩。」 东门生道:「我的心肝说的是,我如今也不戏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合他征战。」 东门生拭了rou儿,又替金氏拭了屄边滑流水,起身出房来,金氏自家上床去睡了。 却说大里回去望娘,在家里心急,等不到夜晚,先写一个帖儿与东门生道: 阳台之会若何?古人云:「得千金,不加季布一诺。」嫂之貌,不啻千金;而兄之信,实坚于季布,即当披甲持戈,突入红门,先此奉上战书,呵呵。 东门生看过又写一个帖儿回道: 取笑他,说撒毛洞,主已列陈齐邱,若无强弩利兵,恐不能突入重围耳。必得胡僧贡宝,方可求合也。此后。 大里看过了帖儿,看看的日头落山,好月亮上来了。大里来到东门生书房里,东门生笑道:「嫌早些,你也忒要紧呢!」 大里笑道:「哥哥发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 东门生道:「你在书房里且坐着等候,约有一更尽才好出来。」 大里道:「专等,专等。」 东门生即进到房里来,见金氏睡了,方才醒转来,正要走下床来,东门生搂住叫:「我的心肝,真睡了这一日。」把手去摸摸屄边,惊问道:「怎么屄边这等湿的?」 金氏笑道:「你方才说了这许多的风月话儿,睡去只管梦见有人戏弄,因此这等湿的。」 东门生道:「你梦见是那个戏你?」 金氏笑道:「你管我做甚么?」一把手扯住东门生rou儿道:「你好好来,戏得我爽利才歇。」 东门生搂了金氏道:「我的心肝,我的rou儿欠大不爽利,就有大里的rou儿射进屄心里去,我的心肝才能爽利呢。他来在书房里了,我就同你出去。」 金氏笑道:「只好取笑,当真决使不得的。」 东门生道:「这些妇人家,惯会在丈夫面前撇清,背后便千方百计去养汉,你不要学这样套子。」 金氏搂了东门生笑道:「我的心肝,我养汉只怕你怪我,你若不怪,我的心肝,不瞒你说,那一刻不是要合他弄一弄呢。你从前叫我同他坐了吃饭,我看了嘴脸身材,十分爱着他,前日天气甚暖,他不穿裤子,着吴罗衫儿,里边那rou儿,硬骨骨的跳起来了。我屄里sao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条银红软纱裤儿,都湿透了。还有许多的迹痕哩!你去看看,你如今当真不怪我,今晚我便出去,只是我合你好得紧,便把心里事都说了,你知道了你切不可肚里冷笑我。」 东门生道:「是我要你做的,决不怪你,决不笑你,我就同你出去,他等许久了。」 金氏道:「且慢!且慢!脚也不曾洗得。」 东门生笑道:「你只管去睡,不起来洗,到上轿时候,现穿耳躲,这是要紧的,待我替你洗。」便把金氏屄,捏弄洗了一会。 东门生道:「可惜这样一个好屄屄,等他受用,只许你合他一遭,便要进来。」 金氏笑答道:「不去由你,去了由我,便多一遭,也管我不得了。」 遂拭净了起来,金氏要穿裤儿。东门生笑道:「不用穿了,左右就要脱去。」 金氏笑道:「不要乱说,妇人家全恃男子汉来扯裤儿下的时节有趣儿,你不知道这里头的妙处。」当下便穿衣裤完了。 东门生又捏了金氏的脚道:「真个小得有趣,你可换了红鞋,少不要搁在大里肩头上,等他看看也动情。」 金氏即将红鞋换了。又叫东门生去到床头席下,取了汗巾来。 东门生道:「你真个停当拿本钱的。」 便寻来递与金氏手,扯手来到书房门边。 金氏笑道:「实有些羞人难进去。」 东门生道:「整日见的,你见了他,自然就不羞了。」 ⊥推着金氏走到书房门外,东门生叫大里开门,道:「今晚你到快活,实费了我千方百计的力气,方得叫他出来。」便把金氏推进书房中去,东门生反把门扣了,道:「我自去不管了。」 金氏故意将身子往外边走,大里搂住道:「我的心肝。」就亲了一个嘴,道:「如今我的心肝,没处去了,定任凭我弄了。」 东门生在窗外张看他。只见大里抱了金氏在脚凳儿上,灯底下椅子上坐了,看看金氏,叫:「我的心肝,怎么这等生得标致?」连亲了六七个嘴,把手去摸摸屄屄。 金氏又将裙儿捻住,装不肯的模样,道:「且慢些!」就动身要去吹灭灯火。 大里忙遮住道:「全要他在此,照你这个娇娇嫡嫡的模样儿。」着力扯裤,裤带散了,脱下来,便把手捏住屄皮。叫道:「我的心肝,我好快活。」就推金氏到床边,替他解了裙儿,扯去了裤儿。把两腿着实拍开,就把rou儿插进屄里去。 金氏装出羞答答的模样,把衣袖来遮了脸儿,大里扯过道:「我的心肝,我合你日日见最熟的,怕甚么羞哩?」一发把上身衣服脱去,脱得金氏赤赤条条的,眠倒在床上,皮肤就似白玉一般可爱。 大里捧了金氏脸儿细看道:「我的心肝,我每常见你,不知安排得我rou儿硬了多少次。今日才得手哩!」 那时金氏兴已动了,着实就锁起来,一个恨命射进去,一个也当得起来。紧抽百数十抽,真个十分爽利。大里rou儿便大xiele。 金氏笑道:「好没用!好没用!」 大里笑道:「我的心肝,不紧笑我,我的rou儿是午间便硬起来,直到如今,心中真等得紧了,我看你这等标致模样,我怎么忍得到如今。第一遭,你便见我的本事。」 金氏走起来要穿衣服,大里道:「你今晚还要到那里去,我还不曾弄你起头哩!」 这时节,大里实在精来了,rou头不会即硬,又恐怕金氏看破着力支撑,抱金氏到窗前道:「我与你凳上照了灯做好弄,我今晚定要尽我的兴力才罢哩!」 抱金氏仰眠在凳上,大里伏在金氏身上细看一回,连亲了六七嘴,咂得舌头的搭质着的响,道:「我的心肝,脸儿我日日看得见明白了,身子合屄屄还不曾看得仔细,如今定要看看。」 先把两个奶头捏弄,又圆又光滑滑的,贴在胸膛上。 把皮摸挞,金氏是不曾生产过的,并没一些皱路,摸到腰间。大里道:「好个柳叶腰儿。」 摸到小肚子下头,像个馒首突起,上面生些软细细的黑毛,稀稀的几根儿,大里百般捏弄,拍开看看,就像熟红桃儿开列一般的。 金氏把脚勾了大里的头到屄边。大里把口咬餂,把舌尖在屄里面餂卷。看金氏sao兴大动,屄皮张开,两片翕翕的动,sao水乱流。大里rou儿又硬起来。把金氏屁股掇出凳头上,两脚搁起肩头,看金氏,一双小脚儿,道:「我的心肝,真个是金莲三寸。」即把红鞋儿脱了,裹脚去了。捏住道:「我想前日吃酒的时节,假失了筋儿,得捏得一捏,道是快活了。不想今日待我解了裹脚,在此捏弄。」就把rou儿尽根射进去。 金氏十分快活,笑道:「你rou头直顶我里头屄心里,便不动也是快活的。」 大里尽力抽拽,一气抽了二百余抽,抽得金氏浑身酥麻了。搂住大里道:「我的嫡嫡亲亲心肝,弄的我过不得了,我怕这许多羞呢,不得了!我要把从小儿手段放些出来,你却不可笑我。」 只见金氏迭起腰来,迎着rou儿,腿又摇,底鼓又颠,闭了眼,歪了头,口中做出百般哼哼嗳嗳的腔儿,只见屄会开亦会夹,把rou儿吞进吐出,紧抽紧锁,慢抽慢锁,sao水流了许多,把rou儿都浸湿透了。只听得叶着响声不歇。 东门生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动起来。把手紧紧擦着自家rou儿,一边看一边弄,弄得精儿溅在书房窗下矮墙脚边。心内道:「这样一个标致的老婆,等他这样脱得光光的拍了爽利戏射,瞒诓自家躲差,那知道这折本白白送他燥脾胃,实在有些气他不过。只是爱金氏得紧,又是送他出来的,把老婆丢去凭他了。」 闷闷昏昏回到房中去。正见丫头塞红,靠着挂画的小桌打盹。东门生心内道:「这丫头一向怕家主婆利害得紧,便是偷他,也是战陡陡的。我如今且好合他叙叙旧交。」就向前抱住亲了一个嘴,又把舌头伸出,把塞红牙齿上撬两撬。 只见塞红从梦里惊醒道:「啐!啐!啐!是那一个?」 东门生笑道:「是我,你道是那一个呢?」 塞红道:「夜深了,睡倒不睡,只管胡缠做甚么?」 东门生道:「你家主婆不在这里,我合你正好弄弄哩!」 塞红道:「只恐怕娘就回来。」 东门生道:「你娘正在那里弄,他丢了我,合别人弄一弄,我如今也合你一心一意弄罢!」 塞红道:「你有这样好心对我,只怕我没有福就窝了。」 东门生走到金氏床上去,就脱了衣服合塞红一头睡。塞红把裙子裤儿都脱了,仰眠在床上。东门生把rou儿插进屄里去,原来因方才在书房外边,把精儿弄出来了,阳气不济,一下抽去,合rou头銮转,就似蝣蜒一般,把guitou搠了几搠,塞红呀的笑起来,道:「你的rou儿到自己戏了。」 东门生过意不去,一来是羞,二来是性急,连忙把手将那搠弄得起来。只见rou眼有些俨水儿流出,一发像个绵花团了。 塞红道:「这样没用的东西,也要我累这个名头,我自家合阿秀去睡,你自已睡了罢。」 东门生道:「弄便不弄,你且睡一会儿,只怕待一会儿又会硬起来,我同你尽兴罢。」 塞红道:「我便合你睡,就像宫女合内相睡,只好咬咬摸摸,倒弄的人心嘈,有甚么趣儿?」 东门生心里说,留他同睡,其实支撑不过,因塞红是这等说,假放他下床去,自家朝床里边睡去了。 却说大里合金氏在凳上弄的sao水流来,又抽了一二千多抽,叫道:「我的心肝,爽利么?」 金氏说道:「不说起我的骨髓里都痒去了。」 大里把rou儿抽出来,又把口来餂咬一回。且仔细看弄,见屄门里有个黑痣。 笑道:「我决中了。」 金氏道:「怎么?」 大里道:「我常听见相面的说,屄上有个痣,决定做夫人。你既是夫人,我定是做官了。」 金氏道:「不要乱说,起来做好。射得我快活!」 大里又把rou儿插进屄里去,尽着力,重抽轻墩,紧送了八百回,又尽根推进抵住屄心贱么几十转。金氏满身麻木,口合舌头都冰冷,昏浑不动。大里把口布气,金氏方才开了眼,搂住大里,叫道:「我的亲亲心肝,几乎射杀了我。」且看了大里道:「我的风流知趣的心肝,这个才是我的老公,恨天怎么不把我做了你的老婆?」 大里笑道:「你如今不是我的老婆,是我甚么?」 金氏道:「是你娘。」 大里笑道:「娘字上面多添一小字。」 金氏笑道:「我既是小娘,今夜你得出阁钱。」 大里搂了叫道:「我的心肝,天下若有这样标致,又有风韵知趣小娘,便是一百两银子一夜,也是出的。」 金氏笑道:「拏来!拏来!」 浑了一回,金氏道:「不要闲话,我有一件本事,要合你做一做,待本事还钱便了。」 大里道:「你说来。」 金氏道:「去到床上睡。」 两人精赤赤的抱了头颈上床,叫大里仰眠了。金氏骑跨在大里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捏了rou儿,rou口来品咂,又把舌头在rou头上卷餂,把屄门向大里口边磨擦,要他餂刮。 金氏道:「这叫做鸾颠凤倒,便是铁汉子也弄矮了。你晓得么?」 大里道:「快活难当。」应道:「我曾听见不曾做,看如今真个过不得了。」 金氏咬住rou头,只是不放。 大里道:「我的精要来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 大里忍不撰就xiele,金氏一口都咽下去了。 大里道:「我的心肝,怎么弄得人这样快活?如今调转来。」 金氏道:「我还要咂他硬起来,才罢!」 又含弄扯擦了一回,rou儿仍旧红胀突起来了。金氏转头来把屄正对着rou儿一下坐进去,连墩连锁,只管摇荡,大里的精又着实泄透了,约有一盏半来的,就觉得倦了。便搂住金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心肝,你的屄真个是世间少的,我rou儿这等龟了,还是这等咬住在里头,真正叫沙屄哩,就在我身上睡一睡也罢。」 金氏道:「我还要你硬起来。」 大里笑道:「我如今讨饶了,我倦的紧,不会硬了,明日晚头再做心肝射哩。」 金氏道:「亏你做买卖,图下来遭哩!」 大里道:「今夜其实不曾尽兴,我的本事,决用明日出来一试,才是知趣的心肝。」 金氏道:「我心里也不曾尽兴,我决对你说了出来,与心肝试本事。」 大里道:「你若不出来,我就要死了。」 金氏道:「心肝若不信,裤儿留与你做当头,只待我穿了单裙进去罢。」 大里道:「这个极妙。」 只听见鸡叫,看看窗儿都亮了。金氏道:「我要进去。」方才穿了衣服,缠了裹脚,着了鞋下床来,把手又扯住大里rou儿,道:「怎么有你这一根棒槌,这样长的锯了样糙的东西,塞进屄心里,真满屄都是rou筋塞住,再没一点漏风擦不着的去,妙得紧得紧。人说屄有五样好,五样不好,好的是紧暖香干浅,不好的宽寒臭湿深,我是紧暖不消说,若说香的,定用问我心肝才知道,干干浅两个字我自晓得没分了,说有臭的,我只是不信。」 大里道:「心肝的屄说紧也难道。」 金氏道:「不是我的宽,怎么你这等大rou儿射进去的顺流呢,你的rou儿比别人不同,rou儿也有五样好五样不好,你的rou儿再没有短小软蛮尖的病,只有大硬浑坚久的妙处,实是难得。东门生一向合我战的时候,泄的极快,像雄雉打水一般,一xiele,这一夜里再不硬了。怎学得你这等妙处,真是个活宝贝,凭你结发夫妻,也丢在脑后。只恨你xiele也就不会硬了,定用咂得我兴过才去。」又把大里rou儿扶起,呕了一回。方才出门去。 大里送到房门外边,又亲金氏五个嘴,亲得金氏舌头儿辣焦焦的。又把屄来捏弄,指头擦进去,恨命的挖了几下。 金氏也扯了大里的rou儿不肯放,蹲倒身子,口来咬rou儿一口,叫:「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 大里道:「饶他吧,咬落了今夜晚早些出来咬他。」 金氏道:「晓得,晓得。」两人分别去了。 金氏进房里来,东门生方才睡觉醒来。 金氏搂住东门生道:「我的心肝,我的心肝,丢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 东门生道:「屄昨夜快活不快活?」 金氏道:「不要你管。」竟骑在东门生身上,把屄拍开含住guitou儿,连搓几搓,才有些硬挣起来,插得进去。 东门生道:「你好好把昨夜里的事说与我知道,难道他弄了这一夜,你还不爽利么?又还要我来满载哩!」 金氏便从头至尾,细细告诉他说:「你去见他用笑他,怎么这等没用东西,直等我安排的讨饶。若说他这根rou儿,不瞒你说,真是极妙的一射进屄里去,就觉爽利杀人。」就急搂住东门生,道:「我今晚还要合他一睡,我的心肝,你肯不肯?」 东门生笑道:「引你不得了,就像是小娃子吃糖,吃了一块又要一块的,再去也不妨,只怕我的心肝吃力。」 一边说,金氏一边在上面动,东门生忍不过精儿来了。金氏方才下身来,金氏用汗巾把rou儿拭干,又把屄门擦净。 但见日高 三尺,东门生道:「这时节大里必定还睡哩,等我写一个帖儿笑他。」 东门生要起来写,因方才弄了这次,头晕眼花,只得叫塞红把紫檀匣里瓦现捧来,叫阿秀把古雕拜匣内罗龙文的墨,磨起来,取出尊生馆粉笺一付,依在床边就写道: 吾弟三败于金,可见南宋无弱兵矣。昔日跨崔之兴安在哉!屈首请降,垂头丧气,徽钦之辱,亦不是过。可笑!弟即当招兵买马,卷士重来,以图恢复。毋使女真主得志,谓我南朝无人也。 写完叫小厮余桃,吩咐他:「你可送这帖儿到书房里,赵小相公收折。」 原来余桃是北京旧帘子胡同,学小唱出身,东门生见他生得好,新讨在家里炒茹茹的。 余桃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撞着大里梳头,随接了帖儿,看完,呵呵的大笑,作回柬道: 昨者轻敌,遂有街亭之耻,然亦佯败以骄之。尊谕三伏,不啻巾帼兑遗,令人努氛勃勃。晚当被甲跃马,誓矢得决一雌雄,必三犁肤廷,倒深入不毛,直捣其巢xue而扫腥膻,然后已。此复。 余桃领了回帖儿,送交东门生。 东门生见了回帖儿,也嘻嘻的笑。念与金氏听。且道:「你怕不怕?」 金氏道:「不怕!不怕!包今夜晚定要他跪了讨饶呢。 我听他书里说话,不过是要戏得我屄穿洞破的意思。又打觑我sao,可恨I恨! 今晚你不待我出去,我定要去了,你可写去道,定要斩了和尚的头,剥了将军的皮,抢了两个鸡蛋,放在热锅里,弄的稀烂哩!」 东门生道:「你真说得好,不消写帖儿,我见他就与他说。」 两个方才叫塞红拿衣服过来,穿了下床来,又是中饭过了。 那里晓得大里曾遇着过一个方上人,会采战的,赠他丸药二包。 一包上写着字道:「此药擦在玉茎上,能使长大坚硬,通宵不跌,倒头,若不用解药,便十日也不泄。」 一包又写着:「这药入于妇人阴户内,能令阴紧干燥,两片涨热,里边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阴精连泄不止,若进多遭不用乐,阴户肿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冷水一口;妇人阴户上,把甘草水一洗,便平复如旧。」 又写道:「此药只得施于娼妇,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成弱症也。」 大里看完笑道:「今晚也愿不得我,定用于他见一番手段了。」先取一粒抹在自家rou头上,又取一粒结在汗巾头上,袖带了扬州有名回子做的象牙角先生,怎么得个好天色夜呢。 却说东门生吃了午饭,正要睡睡,只见学里的差夫来叫道:「明日学院到淮安去,打这里经过,就到瓜州地方去接。」 东门生忙叫余桃取了衣巾,出门去对金氏道:「今日晚头我不得回来了,等他走来,你就留在房中宿了,一发便宜了。」 金氏道:「你不在家里,我决不做这样事。」 东门生道:「只要你心里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去,就与他说你恨他的意思,叫他夜晚早些进来,我明日晏后回来,验你的看是好的,才见他的本事呢。」 金氏笑了点头,送了东门生出房门去。 金氏回到房中,心里十分欢喜道:「天下有这等造化,晚头才好像意一弄哩。」 特特的另铺过了床上铺盖,就sao兴动得紧,把门关了,脱了裤儿,对着镜儿躺在醉翁椅上,两脚跷起,把屄拍开弄,报着道:「真生的好,不要说新心肝见了爱他,便是我自看了他也爱的。」 又见屄旁边两片,暗暗翕动。笑道:「这两片东西真不长进,昨夜里戏了一夜,还不厌烦,今日又这样sao了。」 又看了屁股道:「男子汉喜欢男风极多,他今夜里必定要同我做这个事,只是弄屁股眼,若等他有些龊龊带出,就倒兴了。 我曾见本官说,把紫菜塞进去好些。」 又把茉莉水连屄合屁股眼,前前后后都洗了一遍,道:「他怎知我这样,在这样奉承他。」遂拭干了。又道:「我那新心肝,便是这一歇来了何妨呢?怎么定要直到夜晚,真个急杀人哩!」 却说东门生出厅房前,到书房中寻大里说话,大里早已去了。也因学院经过,打听要接不要接,凑巧撞着了斋夫,送了他几分银子,不要他去了。 东门生走到街上,正好遇着大里,说道:「学院经过我学中,有名的定要去接,不得回家,你可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