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凌晨两点的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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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凌晨两点的钟声 第17局开始。 彼时,再无人能够生出嬉闹玩笑的心情。随着一些信息的曝光,更多的疑团浮现到了众人眼前,这些疑团如同理不清的乱麻般将他们紧紧缠绕、包裹,就是在心里翻来覆去地琢磨,也无法解开其中的缠失之处。如果这场游戏的大架构确实是剧本杀,那唯有像拼图一样将每个人的剧本整合起来才能找到出路。可问题就在于这实在太不容易做到了,不说信息公开化的问题,就是柔柔提出的“多种信息途径”恐怕也是个大难题。 毕竟,游戏里的信息途径无一例外都需要玩家揣着脑袋去摸索出来,是一条真正意义上的淌血道路。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没有谁会愿意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地主动做个炮灰,这期间将发生的各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不想也罢。 红毛和烟熏妆不断地窃窃私语,间或还会用令人不舒服的目光打量在他们谈话中出现的人,到后来他们干脆也不遮掩了,居然变成旁若无人地放声交谈。 “先不要进行下一局,游戏进度太快并非好事。”烟熏妆警觉地盯着每个人,以长桌为范围的区域俨然被她定义为了生死相搏的赛场,而她能够信任的生死搭档唯有红毛一人。 “不继续游戏就无法取得更多线索。”红毛冷静地说。 烟熏妆反驳:“可游戏越接近结束就越危险。” “想要有机会活着出去就不能拖时间。” 红毛不像烟熏妆看上去那样对周遭的一切都充满警惕,但他同样不会是个好相与的角色。更多时候红毛看上去只是在随声附和烟熏妆,但当他表现出对某个决定的坚持时却恰恰又是烟熏妆做出妥协。好比眼下,很明显是红毛说服了烟熏妆,尽管从对方的表情来看仍然很不乐意。 小白一锤定音:“小静,轮到你宣布任务。”就他来看大家皆被默认过了继续,烟熏妆他们的讨论只是在浪费时间。 此时,客厅的老式时钟已在不紧不慢中已经走至凌晨两点,响亮的金属敲击声震得人心口发慌,也令人更为清醒了一些。 小静手拿1号卡牌死盯着上面的指令看,眼瞅着她就要将卡牌看得烧穿个洞了,才终于在这时听到她报出任务内容的声音。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手将卡牌拽得死紧:“1号以及被1号指定的5个号码一起前往任意房间完成‘进门鬼’游戏,见鬼者可以向鬼魂提问,根据提问数量付出相等代价。” 一听这么危险的游戏竟还要六人完成任务,场内气氛一下子陷入沉寂,唯有赵志雄好奇地问:“进门鬼是个什么玩意儿?” 阿黄摸着额顶叹气:“雄啊,你这些年大学都念了些啥?人文社会学科的学生不该对神神叨叨的东西最清楚了吗,爸爸真担心你日后的就业问题。” 要说阿黄嘲笑赵志雄的专业不是一两回了,他们圈子的人都知道当初为了让白卷大王赵志雄好歹混进个野鸡大学他哥苏烟可是使了大力气。最后还是人文社会科这个冷门科目的系主任够义气,硬是把差了40来分的赵志雄给接纳了。不过这个专业嘛,反正没什么人会去报就是了,说好听了是人文社会学科,其实就是历史民俗学,专门学习从古至今的鬼神史,就业问题艰巨。 “滚,毛没长齐还敢当我爸,这话你敢对我哥说吗?”赵志雄先是骂了阿黄一句,接着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再说学校里成天学八股文,动不动就解析上下五千年,我这不老睡着嘛。” 红毛对此也是深有所感,在旁附和说:“确实挺无聊,我也成天睡觉。” 阿黄感叹:“书到用时方恨少,何况你们无书可用。现在好了吧,难得在这里有个实践出真知的机会你们却也什么都做不了。恐怖游戏啊,多适合民俗学的学术。” 红毛骂道:“适合个狗屁,我宁愿不要这个机会。” 眼看红毛和赵志雄他们就要说个没完,烟熏妆不高兴地拍了红毛一下,意思是别和这两人太热乎。 “你们听我解说一下规则。”知道有几个不靠谱的,所以规则还是不能没人解说,1号卡牌的持有者小静主动担当起解说的职责。经过短暂的不安和恐惧后她默默接受了自己必须参加进门鬼游戏的强制指令。 “网络上盛传十大见鬼游戏,‘进门鬼’就是其中之一。这个游戏6至10人为佳,女生多阴气足更好。最好选择背阳朝阴的房间,但我们这儿既然已经是凶宅那无论哪里想来都差不离。进房间前大家先编好号码再统一进房,游戏开始后由1号首先开门出去,再关上,面对门默数10下, 敲三下门,之后2号开门让一号进来,再出去,再关门。依次类推。开关门时屋内人不要出声,也不要靠近门。一般来说如果看到门外的某一号身后有东西切不可关门,否则门外的人有性命之危;大家看到该东西后,不可四散逃跑,要一起向门外吹气,直到看不见该东西为止。门外人不可回头,开门人不可离开门旁边。但系统既然说是见鬼者能够问鬼问题,那房里的其余人应该是要等到问题结束后再吹气了。无论如何鬼是要送走的,吹气就是为了送走他。” 小静一口气解说完毕后方才歇了口气,同时观察起其他人的反应。她的眼睛是极漂亮灵活的,任何一个由心灵而致的细微变化都能够完美地通过她的眼睛表达,现实世界中的许多男性也都因她这双眼睛而陷入到对她喜爱里。可惜的是,当这双眼睛用于观察时,那尖利的光芒却令人望而生畏。这种观察不是出于单纯的好奇心要对事物进行分析,而是一只捕食的野兽正潜行在草丛里冷冷地注视着视野范围中所有猎物。 或许连小静自己都没有发现,‘观察’已经成为了她以及那些老玩家们的条件反射,在无数次险恶的环境中他们培养出了这原本不该存在于安适生活中的习惯。当然,若苦中作乐地往好处想也能当做是训练出了眼耳鼻的灵敏度。 赵志雄咦了一声,不情愿道:“包括小静你在内,另外还有五个人要去,见鬼几率未免太高了吧。我胆小,见了那东西后怕是什么也问不出来。” 这回就是阿黄也无心嘲笑他了,毕竟见鬼这事除了茅山道士想必少有人会乐意碰到。 相比之下女孩子这边倒是镇静不少,小静随意地报出2至6号,不一会儿柔柔就率先亮出了自己的2号卡牌。 “哎呀,怎么还有我!” 老好人时运不济再次中奖,不甘愿地将3号卡牌往桌上一扔,甚是愤慨。他身旁的混血痞笑着亮出4号卡牌,之后的5号和6号分别是红毛和烟熏妆。 “哥们,一路走好,咱们回见。” 因被指定的不是自己而大感轻松的赵志雄冲烟熏妆和红毛奋力挥手,烟熏妆冷哼一声,红毛则无奈地叹了口气。 彩蛋 这个故事跟轮回有关,里面的小游戏都是关于前世记忆的提示,而内jian存在与否的问题则是通关的关键。目前通关的真正条件还没有呈现出来。 进门鬼,据说透过这个方法能够看到对方前世的冤亲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