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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男奴(虐yinjing,罚跪,讨好家主)

    美人男奴(虐yinjing,罚跪,讨好家主)

    郑齐在完全掌控郑家后,忙碌两年才将郑家全部生意完全接手。

    摆在明面上的生意无需多言,明面上的资产摆出来已是可以撼动国家经济。

    暗地里的更是不胜枚举,贩卖人口,走私毒品,器官贩卖,走私黄金珠宝等等。。。。。。

    郑齐手下管家日常除了管理着郑齐的日常生活琐事,更多是伺候着这个爹。。。

    今日刚从郑齐动植物园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收到手下亲信的急讯——家主刚从床上薅下来个不听话伤到了她的小玩意儿。

    绕是季白这惯常不动于色的,都心里打了个突。

    果不其然,等到他匆忙赶到挽月阁的时候,那床上薅下来的小玩意还是赤裸的,只是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势趴在地上,仔细一看两条腿被生生掰断,弯成了常人无法做到的程度。套着纯白浴袍的郑齐就坐在房间正中的黑金色巨大的沙发上,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似是百无聊赖地转着大拇指上的墨玉扳指。乍一看像副极赏心悦目的慵懒美人图,只是身上气息血腥凌厉,让人不敢直视。

    没什么大伤,只是小东西不知死活,也不知用什么划伤了家主的手臂。

    那道鲜红血线衬得郑齐狭长眼眸格外凌厉,虽然那伤口看起来宛如儿戏,仿佛再过两分钟就要结痂了,但在场众人没一个觉得这是儿戏,几个贴身的保镖低头站在那断了腿的小玩意儿身后,冷汗顺着脸颊和脖颈缓缓流下来。

    这场面着实有些不合时宜的滑稽与和谐——昆山本是郑齐掌权后新设的一处场所,与郑家平日里贩卖人口产业相对,专做些男人的皮rou生意——不是为男人服务的皮rou生意,而是专门玩男人的生意。顺着十七楼往上,连着室内室外空中楼阁空中花园在内都是郑齐的专属地盘,三层楼挑高的底盘,接上打通的平层几乎没有隔断,以黑金的色调为主体,装点着各种令人咋舌的刑架和道具,扑面而来一种天然的冲击与压迫。

    季白打了个手势,几个保镖如释重负地向坐在沙发上的人鞠了一躬,紧忙拖着地上的人离开了。

    季白知晓郑齐这会正在枪口上,他能叫手下避开自己却避不得,何况他是郑齐的管家,眼皮子底下出了什么事都逃不开他的责任,因此跪得很利索。

    “抱歉家主,是我失职。”他顿了顿,还是决定一口气把话说完,“今晚动植物园有两头狮子跑出来了,手下人抓的时候伤到了一点皮毛,两头狮子是您喜欢的黑金和黑绸。我马上自去领罚。”

    郑齐闻言只是把扳指扣回指根,嗤了一声,季白瞬间明白这是她发火的前兆,果然。

    在自家床上被人暗算的事情让郑齐薄怒,发泄到一半的怒火加上刚才的yuhuo,现在需要找一个出口排遣。“至于你……”郑齐敛着眼皮定定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话音似是在嘴里碾了千八百遍,那点未尽的意思把纪尘听得心里直打突。

    “罚就免了,去洗干净。”

    季白闻言,动作麻利地起身走向浴室,只是步伐间掺了点不易察觉的踌躇。

    郑齐玩男人和惯常的花花公子玩女人的手段相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不是自诩风流的流连花丛与逢场做戏,而是字面意义上的“玩弄”——她喜欢以各种道具玩弄男人的身体yinjing,屁眼,大腿肌rou或是rutou,从不许他们射精,手段有种漫不经心的残忍和恶劣,有时那甚至不应该叫玩弄,而应该叫折磨。

    她讨厌男人射精,男性浓浊的jingye让她感到恶心,因此每一个送到她房间的男宠从进去到出来yinjing都是锁死的,不止要在根部扣紧yinjing环,还要从顶端的孔里插进一根比原本孔洞大上一圈的马眼棒,牢牢堵住这条仅有的出路,她发泄怒火的时候或者她下手没有轻重的时候把许多人人玩废过。常人也好,有些名气的顶流也罢,甚至商业巨贾,政界人物。却从来没人敢说郑齐一句不是,甚至连背后不嗲名字讨论都不敢有半句,

    季白从墙上挂着的各种用具里一排尺寸不同的yinjing环里选了个自己尺寸的,至于马眼棒,他实在不敢在郑齐面前耍什么小心思,没敢挑那支最细的,何况他也不想真犯她的忌讳,万一控制不住jingye从顶端冒出来简直是找死,他一点也不想回忆那些没忍住在郑齐面前射出来的人的惨痛下场。

    自己插马眼棒无异于一种折磨,因为这东西只有在yinjing完全充血的情况下才能顺利插入。纪尘把自己半硬的性器撸到完全挺立,然后就着润滑油一点一点地将马眼棒往下插。

    尿道里的神经密集敏感,刚开始插进去的时候有些陌生的麻爽,但再往深处去润滑液也顶不上用,不锈钢剐蹭着脆弱的尿道,每动一下都是铺天盖地的疼痛。季白心知郑齐对他们向来没什么耐心,也不想再折腾自己这二两rou,狠下心把马眼棒一捅到底。

    季白甚至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那一瞬间的酸爽,他握着自己惨遭摧残的性器深深喘了口气,恨不得攥紧手里的yinjing来缓解尿道的疼痛。

    他选的是最基础的款式,马眼棒头部有弯曲设计,整根插到底时恰好能抵在膀胱上,压迫出轻微的尿意。顶端也无多余装饰,只剩个金属小球卡在水红色的guitou中央。

    rou柱上的青筋还在一跳一跳地昭示着内里的不平静,季白无暇多想,紧忙扣上先前选好的鸟笼状的yinjing锁。

    也不知这算是哪门子的“罚就免了”,他苦笑一声,他宁愿去领家法受点监察不力的皮rou之苦,也好过戴着这套东西射不出来又软不下去,还不知要受多久的磋磨。

    “二十三分钟,你可真叫我好等。”

    郑齐这种连陈述句都说得好像问责一般,在郑齐接手郑家之后,权柄在握,权势滔天的她没有人敢在她面前站着说话,无端就带着点不怒自威的威严,在审讯和听手下报过于冗长的废话时尤其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季白任命跪好,他接受郑齐的任何指令与安排。

    郑齐捏着季白的下巴叫他抬头,男人眼睛里是一如既往的温驯与谦卑。他在郑齐面前好像永远是这样,永远带着种淡漠的平静。

    郑齐知道自己对他是不同的。表面山宠爱着那个从小养到大的小东西实际上,实际上她只是享受完全掌控这个人的身体和灵魂罢了。

    季白是不同的,他一步步在郑齐身边成长起来,行事间难免沾染郑齐 的杀伐果决,郑齐并不排斥,或许是强迫症,郑齐身边收罗极其了各色男奴,性格长相各异,但是无一敢反驳郑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