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中出,插入zigong,掌箍)
那两处xue口未经人事,粉嫩漂亮,前面的xue口忽的暴露在空气中,冷风一吹,微颤颤的抖动,又加上中了yin术,居然吐出透明液体。 谢淮虽然没有真正和人欢好,却也知道这器官可不是长在男人身上的。 他掐着顾玉下巴,问:“师兄,你是男还是女的?怎么女子的yindao长在你身上?” 顾玉下巴被掐的疼出眼泪,眼泪要落不落,蓄在眼眶中,一片波光粼粼,好似最为干净的湖泊,他在这时又硬气起来,道:“师弟,放开我!我是男的!” 谢淮嗤笑一声,手指从顾玉身下冒着水的xue口抹过,放在顾玉眼前,逼迫他闻,嘲笑道:“男的?男的会长这玩意儿?男的会这么sao?你闻闻sao不sao。” 顾玉望着谢淮脸上毫不掩饰的恶意,被直冲入鼻腔的腥臭味,逼得落了泪,眼泪像珠子一样一颗颗滚在地上。 谢淮毫不怜惜,见他流了泪反而更加兴奋,直接把食指和中指塞进他的嘴里,纠缠着他的舌头,模仿着性交在他嘴里抽插,还不忘说:“怎么样,自己的味道好吃吗?” 顾玉被舌尖咸味和心中委屈淹没,他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一直疼爱的师弟忽的扒了自己裤子,还侮辱自己,他哭的更惨了,鼻子都哭红了,眼睛可怜兮兮的红着,嘴唇也红的如同春雨下的娇花。 然而嘴被手指堵着,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泣音。 “唔唔……唔” 谢淮直接抽出手,双指指尖夹着湿热的舌头,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打湿衣领,拉出一条银丝,手指一路向下,划过洁白如玉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一道yin秽粘腻的湿痕。 他另一只手虚虚得按着顾玉多出来的那一器官,xue口不大,像是没被人开发过,泛着粉。 他先将花蕊拨开,露出里面花蒂,用手指一下一下轻轻的剐蹭着,身下那人被刺激得双腿抽动,嘴呜呜哭叫。 顾玉猝然一动,腿差点踢到谢淮。 他一直掩藏的那处被人硬生生塞进一根手指,狭窄的洞xue里容纳着异物,xue口太疼了,他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他始终不敢想这件事意味着什么,他从小受的教育从未涉及到此处,只在无意间听师弟们议论过,知晓他长的和其他男人不大一样,他多出的那个器官也能给别人看到。 在委屈中他的嘴唇被人衔住,嘴里进了一条游舌,揪着他舌头不放,牙齿啃咬着他的嘴唇,唇齿间溢出细碎的呜呜声。 谢淮心跳的极快,快要蹦出来,莫名的觉得身下这人格外让人怜惜,也格外想让人攅在手里不放开。 在顾玉不注意的时候,底下xue口已经进了三根手指了,他只觉得下面发胀,发麻,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手足无措。 谢淮忽的松开唇,他亲到下巴,亲到脖颈,最后用牙齿咬开衣领,露出底下雪白的身躯。 他用牙齿咬着右边柔软泛红的rutou,另一只手掐着凸起,不停用指腹按压揉捏,插在xue口的手也不停歇,动作缓慢的抽插,每一次插到底,手指灵活的在里面扣挖,顾玉战栗的吐出喘息,只一声,他就猛地捂住嘴,将喘息压在嘴里,憋的他喘不过气。 谢淮恶劣的更加用力抽插,每一下都誓要将顾玉的呻吟逼出,舌头灵巧的围着乳首打转,舔舐,滋滋作响,声音在寂静的树林中回荡。 火热的舌头快要将他烧化,他抖着身子吐出一汪水,陌生的快感将他淹没。 xue口的水浇在谢淮的手指上,香甜的气息包裹着他的手指,他抽出手,换上早已蓄势待发的rou刃,他的guitou过大,哪怕是早就扩张了许久的花xue也只能让他进去一小半。 谢淮有些等不及。 他直接冲了进去,一插到底。 顾玉脸白如金纸,捂着嘴的手也软了,痛叫出声。 太疼了,脆弱娇嫩的花xue像是被人撕裂。 他哭着喊:“不要!不要!谢淮,快停下。” 然而钉在花xue里的rou刃仍是毫不留情的抽插起来,血混着yin液流了出来。 顾玉在疼痛中终于意识到他被自己从小养大的师弟给上了。 面如死灰。 到了后来,谢淮不知顶到哪里,顾玉突然叫出声。 “嗯……啊……” 声音娇软,带着媚意。 他在叫出声后立马反应过来,咬紧下唇,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 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吗?我原来还会这样叫。 他羞愧的快要死去,却也无法阻挡自己身体做出最真实的反应。 被顶到舒服处时,会夹紧屁股,一颤一颤的从花xue吐出花蜜来。 哪怕是闭着嘴,口中也能溢出轻轻喘息,两腮包不住的涎水直往下流,两眼无神的望着天上明月。 又察觉到zigong似被rou棍顶着,瑟瑟发抖,垂拉着眼皮,一副哭相,可怜兮兮的说:“师弟,别……别顶那里,呜呜。” 谢淮似有所感,rou刃正顶在一个软腔,他轻轻的在上面一顶。 顾玉快感直冲心头。 那柔软的zigong膜被人正用rou刃轻轻敲击,又似情人抚摸。 他在灭顶的快感中迅速高潮。 谢淮被yin水浇的一颤,guitou被yin水一浇,差点就直接射了出来。 他狠狠的扇了顾玉屁股一掌,浑圆洁白的rou上快速浮现一道红掌印。 顾玉一疼,腿缩了一下,被打的羞耻感要将他蒙住,又被臀rou上的轻轻揉捏所惑,瘙痒酥麻。 他舒服的快要叫出声来。 谢淮一边用力揉着顾玉柔软洁白的屁股,一边说:“师兄,你看看你,真是sao啊!流了那么多的水,妓女都没有你流的多。” 顾玉羞耻的咬着下唇,他想要夹紧腿,然而下面被人插着,只能徒劳无功的轻轻颤动着双腿,xue口将rou刃绞得更紧。 谢淮嘶了一声,sao软的xue口温润湿热,又及其会吸,像一张小口,把他的rou刃含在嘴里不停舔舐吮吸。 差点就要缴械。 他泄愤似的抽打着顾玉不安分的臀部,在晶莹的肌肤上留下数道红痕。 原本雪白的屁股如今遍布红色掌痕,屁股微微肿胀,像一颗烂熟的水蜜桃,而最红最艳之处则是花xue,花xue被插的外翻,嘟着猩红的嫩rou,两边挂着泪水,像是在向他求饶。 而顾玉在这种刑罚之下居然高高翘起男根,前端喷出白液打在谢淮的小腹上。 他眼前白光闪过,快活的叫出声。 似再也忍受不住的扭着腰迎合谢淮的侵犯,双颊通红,花xueyin秽不堪的向外淌着水,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 他此时倒像是谢淮口中的妓女了。 谢淮见他这副情态,心中嗤笑,这师兄表面上看着正经,一直拒绝,实际上还不是如婊子一样扭着腰求人上。他就是这副模样勾引的师尊吧。 想到这里,他打的更加用力,囊袋快要塞进顾玉的花xue里。 “师兄真是不知廉耻,竟然勾引自家师弟,婊子都没有你sao。” 在掌风落下时,顾玉居然摇着屁股迎上。 “啪” 臀rou高高肿起,嗓中呻吟甜腻粘稠,声音婉转勾人。 “啊……师弟……嗯……好烫。” 竟是逼得谢淮直接射在体内。 大股大股热流冲刷着他的内壁,打在他的zigong膜上,刺激的他直翻白眼,涎水挂在嘴角,又被谢淮嘬净。 谢淮见他情态,眼中一暗,轻声在他耳边道:“师兄,你长着女人的逼,还有女人的zigong,是不是也像女人能生孩子。” 顾玉被热气一扑,脑中昏热,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胡乱应了两声。 谢淮见他嗯嗯啊啊应答,还当真的能生孩子,他摸着被自己rou刃顶出一块凸起的小腹,心中狂喜,却又不知为何高兴,若是说为了顾玉能生下他的孩子而高兴不已,他是万万不信的。 然而当他在下一轮热潮涌来时,一举将rou刃捅进顾玉的zigong时,他还不知道,他幻想中的孩子却不存在。 顾玉的zigong并没有发育完全,是不能孕育生命的,哪怕他把全部jingye都灌进去,还折了一根粗树枝当做木塞堵住xue口,以防jingye漏出。 谢淮将rou刃插入zigong中,柔软的宫口不知羞耻的大张着,将rou刃迎入,裹住guitou。 他的guitou被滑腻香软的宫口层层包裹着,自然舒服异常,他长叹一声,再也忍不住一插到底,一下顶在最深处。 而顾玉柔软娇弱的zigong被顶开,疼得白汗直冒,脸上水光淋漓,好似被丢进寒潭中泡了一宿,又似被人一拳打在腹中,疼痛难忍,骨缝里都叫喊着疼。 然而身上那人却不知。 谢淮插的十分痛快,酣畅淋漓,一条命都要交在这zigong里了。 他兴致高昂的弯腰想要与师兄温存一会儿,却一口亲在冰凉的脸颊上,他这是才发现师兄脸上痛苦,他愣怔片刻,再次抽动rou刃时,不再是先前莽撞,只知无畏抽插。 先是缓慢的试探,轻轻与zigong厮磨,待顾玉终于欢愉的叫出声,他才用了劲,九浅一深的抽插起来。 “咕叽咕叽” 顾玉红腻糜烂的花xue打出白沫,水含不住似的往外流,将雪臀打湿,留下一片晶亮的水渍,好似被揉烂的花,花汁四溢。 他被这一番柔和攻势打的溃不成军,yin水直喷,高潮数次,呻吟甜腻婉转,勾人魂魄。 谢淮见他得了趣,又忍不住用了力,像是见不得人好一样,狠狠的凿干着zigong腔,深插到底,将zigong顶出一个圆,紧紧的包裹着他的rou刃,zigong被他顶着乖顺,顺从的吮吸讨好,在他的rou刃之下化作一朵颓靡红花,露出最柔软甜蜜的花蕊,任君采摘。 他在情热稍退时将rou刃从早已昏迷多时的顾玉xue中抽出,花xue因为rou刃的抽出,缓缓流出粘稠的白液,娇嫩的血rou泛着腻红,屁股被yin液浸得发光,其上红痕密布。 看的人眼热,谢淮下腹rou刃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从须弥戒中找出一件衣服穿上,把地上撕成破布,还沾着白色液体的衣服施法烧成灰烬,这才抱着顾玉离开此处,不远处是那狐狸的山洞。 山洞只余一些yin秽器具,狐狸不见踪影,想来是逃的匆忙,连东西也忘带了。 他盯着墙上挂满的鞭子,角先生,缅玲,锁阳先生等器具,勾起嘴角,将怀中之人放在石床上,等人清醒。 而床边还放着一大木箱,谢淮将其打开,里面则是些催人发情的迷药。 这sao狐狸准备的东西原本是打算给他劫下的美人,却没想到便宜了谢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