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使用狗狗(koujiao/滴蜡/cao到高潮)
居俊智根本不知道席怜用他的邮箱做的那些事儿,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那些照片已经在韩家人面前公之于众。 他依旧在持续关注着韩家的情况,但当他再次私下联络韩家人的时候,对方却对他有一种讳莫如深的态度,甚至在他问到是否还需要其他资料的时候,直接拒绝了居俊智的帮助。 最终,还是韩家的那个小儿子实在是看不下去居俊智现在的状况,这才偷偷派人让他查看一下自己的邮箱。 席怜在发了照片之后根本没有其他动作。 也就是说,原本在邮箱之中的那些东西原封不动依旧在那里放着,只要居俊智打开了邮箱,便可以将一切收入眼底。 当他看到自己那一身yin靡的模样之时,居俊智的双颊都忍不住红了起来。 然而,当他看到这封邮件的发送对象之后,眉头立马紧跟着蹙了起来——怪不得最近这些日子韩家人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问题…… 原本干净整洁的键盘在这些图片的映衬下似乎也变得不再纯洁,居俊智仿佛又感受到了自己那一日被折磨的痛楚与难耐,原本撑在桌子上的手掌也跟着缓缓攥成拳头。 事已至此,居俊智也没有再去挽留的必要。 席怜这一番做派无非就是想要把自己身边所有可以依靠的人全部都给推开,如此好建立起他孤立无援的状态,切断他的翅膀,让他再也挣扎不了。 原本还带着些许愤恨的眸子立马变了个神色,他抚摸着自己笔记本的键盘,上面银灰色的纹路依旧清晰,下一刻,他在自己的笔记本上捣鼓了一段时间。 随即,一个隐藏文件夹出现在桌面上。 倘若此时席怜还在居俊智身边的话,或者说她安装在周围的摄像头有看到居俊智屏幕上的东西,她便很快就能判断出来,那其实就是她书房中那一堆重要文件的照片。 而这些文件,足以撼动她的企业。 说到底,席怜给他的自由度还是太大了。 看着自己屏幕上满满的图片,居俊智的眸中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他先是将这些东西通过邮件给海外的一个账户,之后才重新将文件夹隐藏起来,将电脑重新恢复到了什么都没有的样子。 再怎么说,他在席怜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能一无所获。 与之相对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就在居俊智终于能出门为自己的公司谈业务的时候,身边立马出现了一个觊觎者——一个外企空降的管理凯尔斯。 或许是因为他先前一直在国外,故而对于国内上层结构不太清楚。 即便他在不少人那里听过了席怜是一个不能招惹的存在,凯尔斯却依旧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在他心中,一个女人根本翻不出什么大风浪,全然没把别人的忠告当回事儿。 而他在第一次见到居俊智的时候,自然而然也被居俊智身上的气质吸引了。 不论居俊智被席怜折磨了多长时间,他与生俱来的清贵气质却如同深刻在骨一般根本无法消散,随着他那一副几近于不带什么表情的温润神情来看,更是如高岭之花一般令人渴求。 “居先生,要是你能答应我的要求的话,以后贵司的书籍翻译与出口工作我们可以全程支持。” 凯尔斯的话依旧客气,但呈现在他脸上的侵略气息却根本无法掩饰,就差直接当场就将居俊智拆吃入腹,将他拉到床上好好疼惜一番。 只是…… 居俊智显然不会给他这个面子。 “倘若贵公司想要的就是这样的合作的话,恕我不能奉陪。” 凯尔斯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倘若他真的只是活在席怜囚禁之下,倒是刚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外逃离开。 只是,如今他所遭遇的这一切,真真说来,都是他自愿的。 “您应当知道居氏企业最终决策需要席总下定论吧?”居俊智不动声色往门口的方向退去,“您若是真有这种想法的话,建议您去跟席总商量,想必会得到一个令您满意的结果。” 不论此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既然站在了这片土地上,那就必然都得听从席怜的意思! “你——” 居俊智毫不犹豫的拒绝显然让凯尔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抬手便指着居俊智骂了起来。 “不过就是一个被女人玩的狗罢了,要不是你手下还有这么大一块蛋糕,你以为我愿意跟一条狗谈判?” 他脸上的白皮都气成了红色,紧跟着便想要往居俊智身边逼来。 而自知打不过的居俊智也精神紧绷,一点点往门口的方向退去,想要寻找一个最佳的时机赶紧跑路。 只不过,凯尔斯显然没打算给他逃跑的机会。 就在凯尔斯想要扑上来的那一刻,原本剑拔弩张的屋子里却突然响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既然都知道他是一条狗了,难道不应该看看他的主人是谁,看看你这种人能不能惹得起么?” 席怜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居俊智脑中紧绷的弦紧跟着便松懈下来。 他从来不怀疑席怜的能力。 凯尔斯显然也没想到席怜会这么快就找到这里,一双浅蓝色的眸中尽是惊讶,就连上前逼问居俊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警惕地打量着突然出现在屋子里的人。 “你的意思是,这里是你的天下?” 凯尔斯那略带些许嘲讽意味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然被席怜制服,按在地上动弹不得。而在他的脖颈旁边,精致的木质地板上被插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只要凯尔斯挣扎半分,这利器便可以划开他的脖颈,让他永远留在这片大好河山。 突如其来的反转打的在场之人措手不及,倒是给了席怜足够的时间去谈判。 她冲着居俊智的方向扬了扬下巴,目光往桌上放着合同的地方扫了一下,“既然凯尔斯先生没有意见,那咱们是不是应该把合同先给签了?” 席怜的话音入耳,居俊智这才大梦初醒一般,立马顺着她的意思将桌上的合同放在了凯尔斯手边。 他的左手被席怜锁在背后,但右手却是完全可以自由活动的。 现如今的状态,即便他不开口,形势也很是明了。 “请吧!” 见凯尔斯依旧在心里做着最后的挣扎,席怜果断将插在地板上的匕首动了一下,在他那原本就带着条条褶皱的脖颈上增添了一条红色的凹陷。 既然对方犹豫不决,她可不介意帮对方做个决定。 死亡的威胁迫在眉睫,即便凯尔斯再怎么想要硬气几分,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暂时落于下风的事实,憋屈地在面前的合同上按下手印。 还好…… 还好,这就是一个小合同。 看着席怜揽住居俊智离开的身影,凯尔斯站在背后恨得牙痒痒,却又不敢直接上去讨教,只是在心里暗戳戳想要报复回去。 只不过,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已经被席怜连夜驱逐出境了。 “你若只是想要拓展业务的话,我这里有各种各样的外商可以供你选择。” 书房之中,一跪一坐,层级分明。 席怜的手指依旧在键盘上跳动,但这并不影响她时刻注意着身边小狗的情绪变化。居俊智会选择那么一个空降过来的凯尔斯,本就已经形迹可疑,更莫说,凯尔斯还说出了那样的话。 若是她没有跟去,说不定,身边这条看似乖巧的狗狗就已经开始跟其他人谈起条件了。 她可是记得,小狗的电脑里有些了不得的东西。 好巧不巧,谈判的前几天,小狗将它们发了出去,虽说只是发到了他自己的邮箱之中,但,也足以让他在外面随意使用了。 小狗拿到的那些资料,三分真,七分假。 即便他真真利用那些资料做了什么,对她下属企业的影响也不大。 那些资料之所以放在书房,与其说是为了保密,不如说本就是为了试探她曾经养过的每一只狗罢了。 当然,这些事情那些狗狗们并不知道。 “我错了!” 席怜的话虽说是在给他一些其他选择,但居俊智却敏锐地从中觉察出了不对的地方,麻溜下跪认错一条龙,生怕到了后面自己连一个认错的机会都没有。 他身上还穿着方才去跟凯尔斯谈判时候的西装,紧身的西装随着他下跪的动作而更加紧绷,将他身上那些或曲折或滑顺的细节都尽数展现。 而这些,早已成了装饰品作用在居俊智身上。 席怜自然不会奢求对方想到的错误跟她心中想到的是一模一样的,她只是看着屏幕上马上就要收尾的文件,眸中带着几分思虑。 “既然错了,就应该知道怎么去弥补这个错误。” 她手上的动作不停,但说出来的话却丝毫没有给居俊智任何选择的余地,只是给出一个看似选择的话,让居俊智自己去执行罢了。 而居俊智,也知晓其中意思。 他先是试图从席怜的脸上看出更多可能,奈何席怜的神色几乎从未变过,以至于居俊智根本无法从中窥觑出任何可能,只能默默离开书房,乘坐电梯往楼上而去。 居俊智那几乎可以说是摇摇晃晃的身影从席怜身边离开,她这才将自己的目光从屏幕上挪开,盯着那扇已经关闭的门看了一会儿,随后才在文件上敲下最后一句批注。 这么长时间,也够了。 她是个从阴暗之地丛丛攀升的人,自然会对路上遇到的一切光亮都极感兴趣。 有些光,受不了她的黑暗,逃开了。 有些光,因为她的黑暗侵袭,被湮灭了。 而面前这一束光,已经被她禁锢了这么长时间,却依旧不曾消磨,倒是让席怜的心中有了几分兴趣。 她不是非黑即白的人。 也就是说,那片光在她这里并不是只有逃开和湮灭这两种结局。就比如现在展现在她面前的这个光斑,她倒是想要看看对方在这种黑暗之中能否一直坚持下去。 她想放这颗光走。 人对美好的东西总少不了向往之心,她也不然。 或许有一日,这颗光斑会成为一束光,一片光,从而改变周围黑暗的环境。又或者,她自己也有有朝一日成为光,改变这片黑暗。 看着面前已经被改好的文件,席怜嘴角浮现出一分笑意,随后点下了下一步指令。 这是一份真真正正属于居氏企业的商业机密。 而就在席怜方才的一番cao作之下,居俊智笔记本隐藏文件中的某一个已经被替换了。那些三分真七分假的东西,现如今已经成了如假包换的真货。 她将原本属于他的东西还给他。 日后,他能不能回馈给她一出好戏呢? 当席怜出现在调教室的时候,居俊智早已做好了一切准备。他一丝不挂地跪在调教室的正中央,在听到席怜的动静之后,只是在给她打了个招呼之后便再次安安稳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现如今的居俊智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人,他跪在那里的姿势连席怜都找不到一丝差错,即便连表情管理都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根本不会流露出丝毫对于席怜的不满。 “你应该知道,你最应该做的是什么吧?” 席怜并没有往她往常会坐着的椅子的位置走去,反倒是靠在电梯门口的墙壁上,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居俊智眸色低沉。 她的语调如往常一般低沉。 只是,已经习惯了猜测席怜心思的居俊智却从中觉察到了不同的气息,原本低垂着的眸子也动了起来,试图从屋子的氛围里找寻出其中的异样。 身为一只乖巧的狗狗,他自然不能直视主人,但,观察一下主人的其他活动还是可以的。 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而这具身体也经受过太多调教,早已懂得了如何在那些事情中我自己寻求快感。 席怜不往调教室里面走,也就是说,今日并不是这些被挂在墙上的林林总总的东西。 “主人是要使用我么?” 居俊智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他的眸子深处有些复杂,但除了这个,他根本找不到其他可能。 若是他的记忆没有出现过偏差的话,自己应该是第一次被席怜提出这样的要求。虽说他的后xue早就已经对前高食髓知味,但用工具跟席怜自己上手当然是不一样的体验。 席怜眼尖,还真就从居俊智的脸上看出了几分红润。 也就是说,居俊智已经知道她话中的意思是什么了。 挥挥手让身后人跟上,席怜带着已经准备好的居俊智离开了这个曾经改变了他的地方。这一次的目的地,是居俊智自己的房间。 席怜对他的待遇特殊,故而给他的并不是笼子,而是与她房间相差无几的大床。 不等居俊智开口,他的身体已经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之上,甚至因为床垫的弹性还跟着扑腾了几下。 看到居俊智脸上那些许的迷茫,席怜轻笑一声,拿起桌上放着的润滑液往居俊智股间倒去。 冰凉而又粘稠的液体在居俊智身上划过,让他不由得冻得瑟缩了一下,但躺在床上的身体却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忤逆了席怜的意思,让自己功亏一篑。 只是,润滑液的出现并不代表着接下来要被玩弄的就是他的下体。 原本干涩的地方受到了润滑液的侵袭,此时已经变得黏腻起来,在席怜的抚弄之下,居俊智的下体变得亮晶晶的,如同被洗好了的水果一般泛着光泽,待人采撷。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原本放在居俊智下面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位置,揽着居俊智的身体让他的头往床边挪了些许,正巧,让他的头垂在床边。 下一刻,一根假阳毫无预兆地抵到了居俊智嘴边,偏生居俊智早已习惯了自己的身份,在假阳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然而然张开了嘴,等待席怜的下一步动作。 毫无阻拦地,假阳很快便占据了居俊智整个口腔。 他的脑袋早被席怜摆在了床边,血液也因此在脑中堆积,不觉间便将他的思维带入混沌之中,整个人的脑袋开始朦朦胧胧的,只能感受到席怜加诸于他身上的刺激。 这个姿势其实并不好受。 他生怕呛着自己,口水不住顺着嘴角流下,假阳在喉间肆虐,呕吐反应尽数被堵在口中,倒是让他的双眸沾染上数不尽的泪水,眼角也跟着红了起来。 “你可得好好适应,要不然,一会儿苦的还是你自己。” 口腔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更何况,席怜进攻的动作还丝毫不留缓冲,更是让居俊智呜咽不止,舌头也开始无意间抵触入侵者的袭击。 而这些,看在席怜的眼中却都是助兴菜。 口腔狭小,假阳并没有进去多少,但它上面带着的酒精的味道却深深刻在了居俊智的心中,让他一次又一次将这两者结合在一起,并将他们深深地刻在自己的心中。 不知过了多久,居俊智甚至觉得自己的喉咙都已经麻木了,席怜这才停下了在他口中的驰骋,将本就已经不太清醒的人翻了个身,安安静静趴在大床之上。 啪的一声。 是打火机的声音。 昏暗的灯光下,燃烧的蜡烛在屋子里散发着自己的幽香。 那是一根完整的53°低温蜡烛,最久可以燃烧四个小时。啪嗒一下,带着温度的暗红色蜡油毫无预兆地落在了居俊智的肩胛骨上。 暗红色的蜡油在空中旋转,最终在居俊智身上炸开一朵娇花。 紧跟着,居俊智背后的肌rou也瑟缩了一下。 而他原本已经被肆虐过的口中也跟着发出了一声喑哑的呻吟。 53°的蜡烛,突然袭来的话还是有些烫的,但若是几下之后习惯了,不过也就是平日里洗热水澡的感受而已。 然而,洗热水澡的时候是全身一起被热水浇灌,而滴蜡不一样。 每一处干净的紧致的皮肤被蜡油覆盖,都会尝到不一样的感受。 “你若是能猜出我在你身上滴的是什么字,明日就放你自由活动一天如何?” 若是对于以往脑子清醒的居俊智而言,莫说席怜在他身上写字,便纵是在他的背上画画,他应当也能猜出席怜画的到底是什么。 但,现在不同。 他的脑子早已因为方才的情事变得混沌起来,再加上这几日一直在准备与凯尔斯的交接和夜半时不时偷盗一些资料,他的脑子早就疲惫不堪。 除了方才第一滴蜡油落到他身上脑子被激了一下之外,其他时候他的注意力根本集中不了,更妄论去猜测席怜在他身上写的什么字了。 但,既然有这样的机会,就不能放弃。 修长的手指在床单上抓了几下,居俊智咬着自己尚未完全回复知觉的舌尖,硬是想要将自己的理智挽留下来。 他可不曾忘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文件夹。 只要能让他找到单独出门的机会,那么他自然能联系到相关人员,趁机利用那些文件中的机密将席氏的企业打压下去。 而他,也会从中获得一些喘息的机会。 他受制于席怜的本就是居氏那些不得不尽力挽留的遗产,当他的那些遗产再次回到他名下之时,他大可以立马带着那些曾经忠心耿耿的人远走高飞,待到自己的能力可以与席怜抗衡之后,再重新踏上这片土地。 这过程听起来不那么爽利,却是可以保全的最佳方案。 “好。” 其实根本用不上居俊智这个回答。 席怜想要加诸于他身上的东西,从来都不会被他的意见所影响。唯一一点可以让他自己选择的,无非就是明日自由活动的时间要去做什么了。 听到居俊智说出的那句模糊不清的应答,席怜眸子微垂,嘴角的笑意却带了些许叹息。 暗红的蜡油一点点落在居俊智洁白的背部,他双眸紧闭,眼帘微颤,眉头随着蜡油滴下的高度而时时变换,倒是让席怜看出了趣,硬是在他背上写出了个错别字。 冰凉的指尖贴在那处多出来的点上,席怜轻笑一声,缓缓将已经逐渐干涸的蜡片揭了下来。 “好了,你可以开始猜了。” 席怜的玉指顺着居俊智凹陷下去的脊梁往下滑动,原本因为蜡油干涸而放松下去的背部随着席怜的动作再次绷紧,在她的指尖无声战栗。 滑动的指尖干扰了居俊智本就不怎么清明的思维,他努力回想着方才蜡油流过的痕迹,却一而再再而三被席怜的动作干扰,最终还是忍不住反手抓住了那只在自己身上到处作怪的玉手,微喘道:“能不能,别摸了?” 他双眸半睁半闭,歪头看向身后。 带着泪滴的眸子落在席怜眸中,再加上居俊智说这话的时候有气无力,席怜自然而然将其归为了撒娇,倒真顺着他的意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但,不摸,不代表不做其他事。 挣开居俊智握着她的手,席怜扶着胯下的假阳抵在了居俊智的后xue上,“有条件自然有代价,既然你不想被摸,那,在我把你cao到高潮之前,把你背上那些字猜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