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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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书房。 一俊美青年端坐其中,正神情严肃地奋笔疾书。 他就是江国当今储君,江重狸。 总管轻声走进来,躬身道:“殿下,皇后娘娘赏赐的美人到了。” 江重狸笔尖一顿,微微皱眉:“不见。” 总管领命出去了。 “等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江重狸叫住他,“记得把他安排离主院远一点,越远越好。” 总管笑道:“奴才明白。” * 舌战群臣将近一整日,提出来的新政策终于被通过。 因此,哪怕拖到酉时才下朝,江重狸的心情亦是很好。 出宫时,天色已是深黑。 江重狸仰望天空,皓月高悬,明亮不一的星光点缀其中,闪烁着微茫。 贴身侍卫迎上来,在他耳边轻声道:“殿下,适才府中有刺客来袭,温公子出手将之击败,但还是让其逃了。” 江重狸一惊,再也没有什么欣赏夜景的想法,急忙上马车,“长景可有受伤?” 侍卫回道:“温公子并未受伤,但叶公子可能受了伤……” 闻言,江重狸心中大定,只要师父没有受伤就好。 随即,他想了想,却是怎么也想不起叶公子这号人物:“叶公子是谁?” 侍卫回道:“昨日宫里赏赐下来的美人。” 顿时,江重狸默然无语。 一回太子府,连衣服也来不及换,他直奔听雨院。 虽侍卫已经说了没事,但在没有亲眼见到安全无恙的温长景之前,他还是不放心。 听雨院并不远,紧挨着他所住的主院,几十步的距离就到了。 江重狸一路进去,不见半个人影,无比安静。 难道出事了? 江重狸心中一急,也顾不得什么储君风范,急忙快步向前。 很快,他见到了守在门前的齐山。 齐山是温长景的贴身仆从,为人忠心耿耿。 见到江重狸,他脸色一变,慌张行礼,“殿下,温公子吩咐过小人,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江重狸劈头盖脸地打断他:“长景是不是出事了?” “温公子他……”齐山拦在他面前,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见状,江重狸不禁更加紧张了,“难道是受了重伤?” 并且有意隐瞒,不想让他担忧? 想到此处,顾不得再与齐山纠缠,他直接一掌拨开齐山,踹开紧闭的房门,冲了进去,“长景你——” 焦虑的声音在看到屏风上两道上下交叠在一起的人影后,瞬间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室内暧昧的喘息声,与娇媚的呻吟声也顿时消失。 江重狸想告诉自己,事情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 但地上那堆凌乱的衣物中,那件无比眼熟的蓝袍,是如此刺眼。 但眼见为实,他总该亲眼看见才能判断。 他重重地一掌劈开了屏风。 精美玉制屏风瞬间四分五裂,露出一副yin乱不堪的场景。 床榻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地交缠在一起。 位于上方身形健美的男子,胯下粗长roubang深深地插在下方之人鲜红的rouxue中…… 江重狸顿时僵住。 这一刻,他心中那个高岸伟洁的形象轰然倒塌,宛若空中那轮高月骤然破碎。 ……不,师父不是这样的人!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看着上方的男子,他近乎惶恐地唤道:“师父——”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声响起,江重狸的声音顿时被淹没在其中。 位于下方之人仰起修长脖颈,偏头看了他一眼,那是一个少年,湿润的眼中盈满春意,柔媚无边。 江重狸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 “啵!”一声轻响。 上方的男子抽出了roubang,下床朝江重狸走来,“阿狸——” 他一身寸缕不挂,健美的身体上布满了情欲的痕迹,就连胯间的深紫roubang依然昂扬挺立,可态度却无比坦荡。 “我需要一个解释,师父。”江重狸垂下目光,粗暴地打断了他。 温长景站在那里,并未继续上前,“刺客来袭,他救了我一命,且为我挡下了春毒。” “春毒发作,若不替他解除,他便会yuhuo焚身而亡。” 这算什么解释? 江重狸心中陡然生出一种无与伦比的荒谬之感。 若是这太子府中每个人都救了你一命,提出要与你上床,你是不是要挨个牺牲自己轮流去报答一遍?! 江重狸愤怒地抬头,在看见温长景那张依旧温和的英俊面容后,满腔怒意骤然被强行压下。 心中所想的那些尖锐刻薄的言语,怎么也舍不得说出口了。 他勉强笑了一下,“……救命之恩,理应相报。” 但报答完了,就可以死了。 江重狸冷声道:“明日我进宫请示,让他离开府中。” 察觉到了自己过于冷硬的语气,他忙放软了声音补充了一句,“可以吗?师父。” 温长景道:“好。” 他低声道:“抱歉,是我一时糊涂了犯了错,阿狸。” “你想要骂我打我,都可以。” 他走过来,抬起手,似乎想如往常一样摸摸江重狸的头,却又不知为何忽然顿住。 听见一向敬爱有加的师父,以如此低的姿态认错,江重狸心中一时酸涩异常,主动抓过他的手,“不——” 身体一僵,他极力忽视对方那满手的黏腻液体,艰难地继续道:“不是你的错,肯定都是他勾引你……” 江重狸说不下去了,那未知的液体触感是如此鲜明,黏滑稠腻之极。 鼻间充斥着的膻腥味,无时无刻不在暗示着他,那可能是什么,让他恨不得立刻甩开温长景的手冲到水中狂洗。 这时,温长景松开了他的手,“阿狸,你快去换下朝服吧。” 江重狸蓦然生出一种解脱之感,他点点头,“好。” 温长景立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青年匆匆离去的背影。 先前所发生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里。 少年饱受欲望煎熬,柔若无骨地攀附在他身上,他本想推开,但看着对方媚态横生的眼眸,他忽然就想起了那个唤他师父的青年。 带着几分相似的眉眼,但青年的眼睛永远澄澈干净,不染丝毫情欲。 妩媚含情,眼角绯红,这是青年那张冷淡俊美的脸上,永远都不会出现的模样。 他会用孺慕依恋的目光看他,唤他师父,会用温柔如水的眼光注视他,唤他长景。 但从未有过充满情欲的火热目光。 温长景鬼使神差地松开了手,接下来一切如此顺理成章。 直至青年看见了刚才这一幕,尽管再委屈愤怒,却也没有对他说出过一句重话。 还不够。 这些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