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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跑呀,马哥哥吊大活好,指定比你男人厉害

    傍晚霍岩回来得知李艳带着孩子回了村也没多问,他不问,顾青青也没说。

    “你快开工资了吧?”

    “嗯,还有三天,怎么了?”

    “等你开工资了,把小玲的钱还了。”

    “先还她一百,余下秋天再还。”

    顾青青想想这样也行,省的被追问哪里来的钱。

    说说话顾青青睡觉了,霍岩给她改好被子,心中想法很多。

    媳妇睡了,累了一天,有想法他也憋着。

    早上顾青青醒来时,霍岩在外面扫院子。

    “你怎么起来的这么早?”

    霍岩扫着地:“睡的早自然醒得早。”

    顾青青没接话,回屋做早饭。

    他们刚要吃饭,霍涛一大清早来了。

    孙艳玲不舒服,不去医院看病,来找她。

    说白了,就是为了省钱。

    饭都没吃顾青青回了村。

    孙艳玲是怀孕了,不是生病。

    “真的怀上了?”

    顾青青瞧着比自己还糊涂的孙艳玲想笑。

    “你自己多长时间没来例假自己不清楚吗?”

    孙艳玲嘀咕:“天天地里家里两头忙,我哪儿记得这事儿了……”

    头遍地刚结束,孙艳玲就闹上了小病。

    俩人闲聊一会,顾青青想去山上采药。

    “三嫂,你休息吧,我去潘翠华家一趟。”

    顾青青从霍涛家出来,遇见了李艳。

    她今天不回去,要在村里待几天。

    顾青青去找潘翠华,很不巧,她在大队干活呢!

    想了想顾青青自己去了山上,不是多远,在霍玲家拿了个小篮子。

    顾青青上了山,慢腾腾寻找草药,听见嘶嘶的声音,抬头顺着声音望去。

    一条青色毒蛇。

    要是一般人看见毒蛇都会躲得远远的,顾青青不但没躲,反而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就在她想着怎么把蛇抓住的时候,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顾青青回头去看,见是马奎,不由蹙眉。

    上次看电影屁股被摸的事情她一直记得。

    马奎笑吟吟朝她走来:“青青,你又好看了。”

    胸前鼓鼓囊囊的,小屁屁圆翘翘的,马奎说着这话,一双眼睛黏在了她身上。

    顾青青讨厌马奎的嘴脸:“滚远点。”

    马奎搓了搓手:“别的呀,跟马大哥玩会,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

    瞧着人五人六的马奎,顾青青笑了。

    “玩会?你想怎么玩?”说着这话,她目光落在不远处那条蛇身上。

    马奎以为有戏呢,暗想:要知道这么好上手,自己还隐忍这么多年干屁?

    一双咸猪手朝顾青青伸了过来,她后退了一步。

    马奎嘿嘿一笑:“别跑呀,马哥哥吊大活好,指定比你男人厉害……”

    顾青青笑眯眯的:“是吗?我不信。”

    马奎想给她看看自己家伙事,心急去解裤子。

    不等他露出自己家伙事,顾青青上去连续推了他几下。

    马奎心中这么美呀,以为顾青青跟自己玩呢,嘴上含着小宝贝这三个字。

    顾青青笑的极为开眼,时不时给他抛个媚眼。

    “小宝贝,别推了,快看看哥哥大jiba……”

    顾青青怕自己得眼疾没有看,脸色一变:“马大哥,你看那是什么?”

    马奎回头去看,顾青青狠狠踹他一脚。

    “啊!!!”

    马奎裤子褪到膝盖处,踉踉跄跄喊了几下,青蛇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都没扑棱几下就倒地了,身体抽搐的十分厉害。

    “救,救,我……”

    就他这个祸害?

    顾青青面无表情看着马奎,见蛇要跑,急忙去抓蛇。

    不是成年的蛇,速度可不慢,追了许久才抓住。

    用手绢把蛇包裹好,顾青青在山上继续采药。

    快到晌午她才下山,下午二点多钟到的家。

    她跟没事人似的,第五天有人上山发现了马奎尸体。

    刘维得知马奎死了,一瘸一拐回了家。

    “你老相好马奎死了。”

    张凤芝神色木讷,刘维冷哼。

    到了晚上,刘维睡在东屋,张凤芝睡在西屋,门开着,时不时就能听到男人女人喘息声。

    没一会男人从西屋出来了,给了刘维一块钱。

    “呸,就一块你也好意思来弄一下?”

    男人不在意:“逼稀松稀松的,能值几个钱?一块钱不少了……”

    刘维心中都是郁闷,男人骂骂咧咧离开。

    去了西屋,瞧着半死不活的张凤芝,他说:“贱人,你逼是真不值钱。”

    张凤芝一声不吭,现在她就是刘维的赚钱工具。

    刘维看着她,一瘸一拐上了炕。

    今天怕是没人来了,都已经夜里十一点了。

    按着张凤芝一通弄,完事之后打了她两耳光。

    “被其他男人弄,你叫的那么欢,被我弄却跟死人似的?”

    张凤芝一声不吭,因为不管她说什么都没有用,刘维该打还是会打。

    刘维去了东屋休息,张凤芝岔着腿默默流泪。

    一夜到天亮,不等顾青青睁开眼睛,她家大门被敲响了。

    俩人都起来了,是霍岩同事,家里揭不开锅了,来借粮食的。

    没有计划生育这一说,放开肚皮可劲生,日子能过好才怪。

    “我不想做饭了,你去买点早饭。”

    霍岩嗯了一声,洗漱完拿着粮票出去的。

    买的豆腐脑跟油条。

    顾青青送走霍岩刚准备干活,赵大夫来了。

    有段时间没看见这位挂名便宜师父了。

    “师父,您可真是稀客,快进屋。”

    赵大夫背着手进了屋,顾青青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

    瞧着地上的绣花撑子:“玩物尚志。”

    顾青青笑了笑,赵大夫喝口水:“明天跟我去一趟县里,给个人会诊。”

    “师父,您是不是太抬举我了?我那两把涮子,别耽误人家病情……”

    赵大夫不等她把话说完,眼睛一瞪:“胡说,你是我赵永刚的徒弟,怎么如此胆怯没有自信?”

    顾青青不是没有自信,也不是胆怯,主要是不想抛头露脸。

    赵大夫又说:“我跟你说,这次不仅是会诊,最主要是医学交流,知道来的都是什么人物么?全都是医学界的泰山北斗……”

    顾青青心惊,目光落在自己便宜师父身上了。

    多年前赵永刚一直在首都医学院钻研医学,不知犯了什么错误被遣送回了祖籍。

    赵大夫自语:“别不知好歹,我要是再有一个徒弟都不让你去。”

    是这么回事吗?

    不是!!

    顾青青医学天分很高,堪称是妖孽,这种徒弟没有师父不喜欢的。

    赵大夫嘴上就是那么说。

    “师父,需要多长时间?”

    “怎么都得五七八天。”

    顾青青僵住了,离家时间太长,霍岩不见得会同意。

    要是去个一天半日还行,再说她手中还有活要干。

    “师父,我去不了,时间太长了。”

    赵大夫冷哼:“孩子有人给你看,你男人离不开你呀?”

    这?

    顾青青语塞。

    这时李艳带着霍晨浩回来了,得知事情经过,她是支持的态度。

    “看看你婆婆,在看看你,思想觉悟真低。”

    闲聊到晌午,顾青青去了菜社,准备菜饭招待自己便宜师父。

    四道菜,有鱼有rou,炒了一道菜又拌个凉菜。

    霍岩回来洗洗手就吃饭了,桌上赵大夫把事情跟他说了。

    顾青青吃着饭也不说话,能不能去全看霍岩的意思。

    让去她就去,不让去,顾青青就不去。

    霍岩没说什么,意思看顾青青自己的。

    李艳插话:“让青青去吧,若是这行钻研好了,没准可以去卫生所上班……”

    投机倒把是赚钱,可在许多人眼中,还是没有铁饭碗来的牢靠。

    赵大夫轻哼:“我赵永刚的徒弟去卫生所上班?有辱师门。”

    李艳一直觉得赵大夫性子阴晴不定,听他这么说,笑了笑没接话。

    霍岩开口:“上不上班先不说,最起码家里人有个小病不用找人看……”

    李艳附和几句,换来的是赵大夫冷哼。

    “你们真是什么世面都没见过,好俗气。”

    霍岩跟李艳都不说话了,顾青青瞧瞧自己师父无语。

    给他夹菜:“师父,吃饭。”

    赵大夫哼了哼,拿起筷子吃饭,霍岩看看松了口气。

    这老头,上来脾气不管不顾的,什么都敢说,霍岩是深有体会。

    饭后赵大夫出去了,晚上在她家住,明天带顾青青去县里会诊。

    晚上顾青青跟霍岩聊了聊,探探他的心思。

    霍岩支持她去,人家思想不古板,不是女人非得在家围着锅台孩子转。

    有了他的话顾青青心中有底气了,抱着他亲了亲。

    “不许闹。”

    “不么。”

    “……”

    一番激情,翌日顾青青吃过饭跟赵大夫去了县城。

    县医院。

    他们师徒过来时,已经有不少人了,大家看见赵永刚,一个个都起身了。

    包括在讨论的人都迎了过来。

    有称呼他赵老的,有叫他赵老师的,还有人称呼他师伯师叔师弟师哥的……

    一个个对赵永刚恭恭敬敬。

    赵大夫背着手,环顾众人点点头,那派头,真真是牛气的不行了。

    顾青青心想:自己便宜师父来头不小呀!!

    “这位是?”

    赵大夫目光看向了顾青青,眼中带着得意之色:“我那不成器的徒儿,青青,还不见过各位师伯师叔师兄……”

    这里就输顾青青年纪最小,最小的师哥都将近四十岁了。

    见过礼,顾青青安安静静站在赵大夫身旁,不少人目光在她身上。

    赵永刚行医一辈子,没有收过徒弟,谁也没想到,老了老了收个已婚女人为徒弟。

    顾青青师伯徐天骄轻咳一声:“青青,你跟我师弟学医多少年了?”

    不能说多少年,应该说多少天。

    顾青青瞧着自己师父脸色:“师伯,我进师门晚,不过区区数年而已……”

    徐天娇哦了一声:“原来如此。”

    赵永刚撇嘴,徐天娇岔开了话题。

    此次会诊是一位脑瘤患者,三十多岁年纪,男性。

    这时医学并不发达,先进的仪器没有科研出来。

    想做开颅手,风险是很大的。

    众人展开了讨论,赵永刚看着病例不说话,顾青青瞄了几眼收回目光。

    讨论的越来越激烈,众说纷纭

    “你是怎么看的?”

    他们讨论他们的,顾青青跟赵永刚像是置身之外,俩人有一句没一句交流着。

    顾青青曾经在古籍上见过开颅手术描写病例。

    “师父,脑血管细小,把肿瘤切除后止血是个麻烦的事情……”

    赵永刚沉思了起来,在空白纸张上画出了脑结构草图。

    “你看看这个。”

    顾青青看了起来,脑中构建出手术过程,试了几次还是觉得风险太大。

    徐天娇说话了:“师弟,你是怎么想的?”

    瞬间鸦雀无声,几十双眼睛落在了赵永刚身上。

    赵永刚轻咳:“摘除肿瘤,可以试试冷冰凝固脑血管……”

    只要凝固出血点,手术有八十的成功几率。

    徐天娇豁然站了起来:“这个办法可行,师弟我们去研究室现在就做实验。”

    大家去研究室,拿兔子做的实验。

    第一只失败了,第二只成功了。

    赵永刚眼中都是得知,顾青青瞧了瞧,偷偷跟他说出了自己观点。

    “师父,您是不是忽略大脑打开散发出的热量了?冷冰只能凝固一瞬间,试问谁有这么快的手法来缝合伤口?”

    赵永刚愣怔住了,回过神不住的点头。

    “你说的对,我的确忽略这一点……”

    赵永刚跟徐天娇还有其他几个师兄师弟展开了讨论,期间他们时不时就看看顾青青。

    而她呢,在研究室观看起了各种标本,心思压根都没在他们说的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