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驰骋rou体(遛鸟光屁股,腿交,吞精含鸟睡;彩蛋:DT,求caoxue吸奶,醒后玩烂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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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把那些无聊的想法甩出脑去。 结果动了两下脑袋,眼睛就聚不了焦,原本近在咫尺的脸忽远忽近,脑袋也越发昏沉,想起叶楼江说加了点助兴的药—— “你给老子加了什么东西?”叶青杭一巴掌拍在叶楼江的肩膀上,本来想打他脸的,手软无力,准头不好。 叶楼江擒住他的手握在一起,放在嘴边舔吻,“什么也没加,你只是喝了几杯酒精度较高的混酒。” 叶青杭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明知道我喝不了混酒,你丫安的什么心。” 以前一群二世祖聚会时,只要自己喝了开始招呼过的酒水,后面其他类型的酒,叶楼江都一律替自己挡下。玩儿到最后,自己倒是还清醒,叶楼江已经吐了好几次了。 而现在,他却用这招儿给他下套,这么想着,心里有点忍不住地往外冒酸泡泡。 “我安的什么心,你还不都清楚?”叶楼江把人搂在怀里,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道。 运动过后,酒精在体内持续发酵,身上又暖烘烘的,叶青杭整个人都不大清醒,有些难受。 “快给我洗了,粘糊糊的。” 说完,就扛不住地闭了眼。 叶楼江听着他时轻时重的呼吸,看他眼角渗出水珠,额头不太舒服地皱着,两条眉毛像蚯蚓似的趴在那儿,好像哪儿哪儿都不好的样子。有点后悔用这种方式把他拐上床了,应该直接往矿泉水里加催情药的。 到底还是不忍心把人弄得太难受,用酒店的毛巾把身体上奶白色的星星点点擦掉,没去管他后xue还在往外流的jingye。内裤都没给人穿,随便套了两件脱在地上的衣服,把人背上往外走。 酒店的浴缸,不知道被叶青杭和他那些小情儿用了多少次呢,脏不拉叽的! 叶青杭趴在他肩上,屁股湿乎乎的,大腿根粘得不行。而且双腿一分开,裤子就勒进臀缝,磨地他皮rou生疼。 “别动!” 叶楼江稳住身形,把他往上搂了一点。 叶青杭身高腿长,体重不轻。他就这么在背上磨来蹭去的,叶楼江担心自己稳不住他,把他摔地方了。 “疼。”叶青杭被这突然发出声音吓了一跳,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在那儿闹,嘴巴贴着叶楼江,说出的全是气音:“江哥,我屁股疼。” 叶楼江把手往他屁股上一摸,中间湿了一大块,胯部的那块布料凹进去了。安抚着两句,加快脚步往车里走。 叶青杭闭着眼躺在副驾驶上,听着叶楼江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停车场响起,然后“砰”地一声关上车门。 从房间到停车场,经夜晚的冷风一吹,叶青杭神志清醒了几分,只是脑袋像装了铅块一样沉,身体发软,说话都费劲儿吧啦的。不知道叶楼江发什么疯,后面也不清理就把他带下来了。裤子湿湿的卡在那儿,说不出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就是怪怪的。 叶楼江发动车子,准备松刹车前看了一眼叶青杭。停车场的灯光从洒进来,光亮照在他大腿处,左手往上抬了抬,又无力地搭在车座上。 熄了火,解开安全带,叶楼江俯身凑过去。 “不舒服?” 叶青杭睁眼看了他一眼,又赶紧闭上,眼睛里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模糊地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那把裤子脱了?” 没等他回答,叶楼江就动手解开扣子,拉开拉链。从后腰伸进去抬起他的屁股,拉着他的裤子往下退。 那湿乎乎的布料从臀缝里拉出时,叶青杭还是情不自禁地轻哼了两声。 叶楼江只把他屁股露出来,就没管他了,由着之前射进他屁股里的玩意儿沾在车座上。 叶青杭安静地躺在哪儿,越想越羞耻。明明关了窗户,他却能听到夜晚的风声呼呼地从耳边刮过的声音,这条路上的一切灯红酒绿,像跑马灯一样在脑子里闪个不停。 从没有哪一个夜晚,像今天这样不堪。溜着鸟裸着屁股躺在车上,整个人就一副被干得受不了的样子,更不要说肠道缓慢往外滑的jingye,不用看都知道下身成什么样子了。 叶楼江在旁边像是感觉到了点什么,到手扶着方向盘,右手伸过去和叶青杭十指相扣。 翰墨别苑和雅筑相隔不远,两个小区都是独栋别墅,算得上是寸土寸金。 雅筑是老建筑,整片建筑有点传承中国园林风格的意思,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讲究左右对称。在这座城市有点根基的人,大多都住这儿。翰墨别苑则是按照年轻人的风格和喜好建的,别的不说,在隐私保护这方面做得极好,房子之间间距不小,中间绿化带隔着,除了公共场所的监控,自己门前的监控只有业主能看见,大多二世祖都喜欢这地。 两家人本在生意上就有来往,雅筑里的房子也是挨着的,又因为同姓的原因,交情匪浅。 叶青杭和他哥叶青竹一直住在雅筑里没搬出去,叶楼江倒是在离雅筑不远的翰墨别苑里置办了一套双层小别墅。偶尔回去看看父母,大多数时间都住在翰墨别苑里。叶青杭有时在外面闹得太狠,除了在酒店里浪费生命,也会来这儿躲几天,让叶楼江帮他打掩护。 叶青杭扒着车门,不肯让叶楼江背他,想要把裤子提上来。“裤子!” “不是不舒服吗?”叶楼江把他裤子扯到脚踝,“那就不穿了。” 叶青杭武力值掉得太厉害,被叶楼江强制弄到背上,从屁股到小腿全露在外面。要是有人从后面看过去,都能因为叉开腿被迫张开的菊xue,还有从里面一滴一滴往下落的jingye。 躺了一会儿精神好了些,叶青杭张口就骂:“cao你大爷的,叶楼江,你他妈……”想到程阿姨对自己不错,“你个狗日的,提上裤子不认人,烂人,变态,低俗、下流,大半夜地背个裸男乱晃。” 叶楼江不理他,只是放慢了脚步慢慢往门口走。 “你倒是走快点啊。”叶青杭踢了他一脚,在他背上左看右看,就怕有哪家这时带着野鸡野鸭才路过,不到明天就能在这圈子里传开,到时他这脸根本就没地儿放了。 “你再骂一句听听。”叶楼江直接掐他大腿内侧的rou。 那处rou嫩,肌rou绷着,现在又是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刻,自然极度敏感。这一掐虽然疼,但整个人也回过魂了,看叶楼江现在门口不动,心里把他骂翻了天,嘴上倒开始装孙子了。 “江哥,开门吧,我屁股不舒服,总觉得有风吹进去,哥,江哥……” 泡在热水里,叶青杭放松身体,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就是……屁眼一时合不拢,有水灌进去。 叶楼江和他面对面坐着,将叶青杭两腿分开搭在浴缸上,手指伸进去给他抠没被排出的jingye。只是有的射得太深,只能借助工具。 叶青杭仰躺着,把屁股撅得更高,方便橡胶棒进到最里面。里面太紧,那根小棍子几乎是破开粘膜往里去,磨得叶青杭不自觉地收缩肌rou。 “放松点,东西留在里面不好。”叶楼江的手掌覆在他的臀尖上,轻轻揉压按摩。 这双重刺激不亚于zuoai时的爽快,叶青杭怕丢份不愿意叫出来,开始嘟囔:“谁让你不用套的,呼——现在你麻烦我也麻烦。” “被插得爽了就叫出来。” “谁爽——啊!你犯规!”突然转动的橡胶棒不断摩擦前列腺,叶青杭被激得口不择言。 叶楼江手上动作不断,低笑两声:“青杭,我们又不是在比赛,我哪儿犯规了?” 叶青杭边哼唧边往后缩,想要逃开这磨人的刺激。 叶楼江顺势把橡胶棒取出来,倒真引出了丝丝白浊。 “青杭,我们商量一下。” 叶青杭把腿从泡进浴缸,只是仍然分开在叶楼江的身体两侧,无法并拢,知道不什么好事,“商量什么?” “帮我吸出来吞下去。”叶楼江盯着叶青杭,分身在他腿上轻轻磨蹭。 “滚犊子。”想都没想,叶青杭就拒绝了。koujiao的话,嘴酸痛不说,嘴周围那圈皮肤都会被那粗硬的耻毛扎得泛红,偶尔还会扎进鼻孔。关键是要把那苦中带腥,臭中带涩的玩意儿吞下去,他是想想就觉得嘴里不舒服。 当然了,看着别人吞自己jingye,那滋味又不一样。除了屎尿,jingye差不多算身体里最肮脏的东西了,有人愿意主动为你做这事,就会有种把这人从身到心全都征服感觉,好像这个人愿意从此匍匐在你脚下,为你生为你死。 叶青杭向来都擅长在床上把人带向生死边缘,至于让别人来掌握自己,叶青杭看斜睨一眼叶楼江,他还不愿意。 似乎料到了这个结果,叶楼江眉毛都没皱一下,继续说:“腿交,然后射进去含一晚上。” “会流出来的。”叶青杭心里门清,不满足叶楼江的要求,今晚别想睡了。 “我可以帮你堵上。”叶楼江把他捞进怀里,含着透明的耳垂轻轻吸吮。 叶青杭环抱叶楼江的腰,还是咽不下这口气,狠狠地拧了一把,“变态,去床上。” yinjing软下去后,放在洞xue里也会往外滑。要想搁里面,两人的下身得紧紧地贴在一起,晚上两人的肢体不知的缠成什么样子。 无论多喜欢,叶青杭从来不会和自己那些伴儿一起睡。他睡觉不老实,四仰八叉地满床滚,想到今晚两人得搂在一起,他都想问问,还有没有第三个选择。 叶青杭的腿很直,上面光秃秃的。倒不是他体质造成的毛发稀疏,只是因为前几年冬天,有次脱秋裤的时候,静电得噼里啪啦的响,看着火花总觉得太碍事。然后,就毅然决然地做了腿部脱毛。 叶楼江伸手在他脚底挠了两下,被叶青杭一脚踢开,转头看着他。 “你他妈还做不做?” “这么心急?”叶楼江把润滑剂挤在大腿根部,“跪着。” 明知叶青杭心里想的是早死早超生,他偏偏要慢条斯理地准备,一双手有意地去撩拨叶青杭的情欲。zuoai要两人你情我愿地水rujiao融,他一个人jian尸有什么意思。 腿交不比进去,两条腿又不能自动分泌润滑的液体,插着插着就容易起白沫,然后就干了。一干就相当于两块最嫩的rou在那儿相互撕扯,没有半分快感不说,还容易破皮。 因此,叶楼江的前戏做得相当充足。不仅用了润滑剂,还在腿间和性器上都摸了推背用的精油,精油又没用太多,怕一会儿滑溜溜的,夹不住。 等到他终于插进双腿时,叶青杭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叶楼江这人太贱了,他哪儿敏感就一直刺激他。嘴唇就没离开他腰窝、尾椎骨那一片,一手在后面揉他大腿根做润滑,另一只手揉着他的yinjing不放,还不时去抠弄马眼。等他双膝在床上跪得都快撑不住了,才让他趴下并拢。 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叶青杭觉得自己亏大了,答不答应叶楼江的条件,自己今晚是否别想睡。 叶楼江搂着叶青杭的腰腹,伸手在他胸前揉捏。yinjing在他腿间进出,硕大的guitou每一次都擦过xue口,磨过会阴,撞在他的囊袋上。 说实话,腿交对于被插者并没有带来多少身体上的快感。要硬说舒服的话,还不如胸前的手揉得他更有感觉。不过好在叶楼江前戏做得足,他的yinjing已经是勃起状态,每次被撞到精囊,柱身也能被刺激到,但肯定没有插前列腺和按压guitou来得爽。 只是,叶楼江在他耳边重重的喘息声,以及实在克制不住时呢喃他名字时,让叶青杭不可控制地产生了心理快感。 这个男人沉醉在和自己的rou体交织中,只是在腿间不住地磨蹭,就能让他产生巨大的快感,这种从来没有的体验,让叶青杭的控制欲得到了极大满足。 他开始在叶楼江逐渐沉重的呼吸声中回应他,在叶楼江忍不住喊他名字时侧过头去亲他,在自己感受到快感时让叶楼江动作重些、快些…… 叶楼江把人翻了个面,从正面插进去,他想和叶青杭接吻,还想看看他在自己身下的表情。 从正面腿交,接吻倒变得很不方便,两人身高差不多,现在这种姿势,叶楼江就矮了一截,根本亲不到叶青杭。 叶楼江狠狠地含住鲜红的乳珠,胯部动得更加凶狠。 “叶楼江你属狗的吧?!啊!轻……轻点、咬那么重,rutou都要被你扯下来了——嗯”叶青杭抱着在他的头,在骂骂咧咧中忍不住把胸口往上挺。 “我们同年啊青杭,”叶楼江把硬挺的乳粒吐出来,用拇指和食指来回揉捏,“扯不下来的,你看,它弹性这么好。”说着,拉着鲜红的乳珠往上扯。 胸口向有细小的电流过一样,叶青杭忍不住喊出声,“啊——好爽!哥,左边也要,嗯啊……” “遵命!”叶楼江吹了一声口哨,低头把左侧乳珠也吸进嘴里,用舌苔压住rutou,在乳晕上旋转。 “太、哈……太刺激了!”叶青杭的手搭在叶楼江的后脑勺,感受着两边胸口带来的酥麻感,胸膛不住地起伏。 直到叶青杭说大腿疼的时候,叶楼江才放过被蹂躏得肿胀的奶头。在自己的分身上摸了润滑剂,帮他撸了两把roubang,才扶着自己的插进后边的洞xue。 里面的肠rou好像知道刚刚见过这位来客似的,纷纷裹上去不住吸吮。 叶青杭怕他玩太久,开口催他:“快点射,我想睡了。” 叶楼江直直地往里捅,碰到叶青杭体内的敏感点才停下来。 用力吸了两口气忍住射精的欲望,吊儿郎当地开口:“自己撸,你射我就射。” 叶青杭一手枕在脑袋下,一手快速撸动roubang,看着叶楼江的脸,一字一句地说:“真、小、气、啊,江、爸、爸。” 叶楼江被他用这么色情的语气叫爸爸,猝不及防地,又射了。当然,也少不了叶青杭故意收缩臀部肌rou的功劳。 “喏,说你早泄就是早泄吧。”叶青杭把自己的yinjing对准叶楼江的胸膛,jingye一股股地打在他胸膛。 叶楼江看着他不说话,直接趴在他身上,搂着他滚到床边关了灯,又滚回来。 在黑暗只说了两个字:“睡觉!” “卧槽,就这么睡了?都不把我的东西擦掉?”叶青杭想要随便摸个什么把身上的jingye擦了,却被叶楼江紧紧地搂着。 “这可是你的勋章,擦什么擦。” 叶青杭心里嘀咕,以前怎么没发现叶楼江这么小气啊,然后就着这个极不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地睡了。 这么被搞了大半宿,他是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