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铃【后xue震铃/yinjing束缚/语言羞辱】
捆住玄庚手脚的锁链哗啦一下响了起来,他嘴里含混不清地唔嗯着,仰起刚刚被凤临吸咬出红痕齿印的脖颈,腰向上弓得绷紧又被身上的少女死死摁坐在身下。 “别动,忍住。” 凤临低头说,骑坐在浑身颤抖的男人身上差点被掀下去,长发在脸侧微晃,眸子中因为浸染蛊气而带了灵光。 她原本冷糯的声音变得艳丽幽哑,“嘘,你吵到我了…等我施完术。” 少女说完喘了口气,又半捏了指尖将灵蛊之力聚集在中食双指间,一掌猛地拍摁在玄庚塞满缅铃震得发烫的小腹上。 后者当即急吸了口气腰腹几乎是要弹起来,又被锁在床头的链子禁锢住,上身悬了半空中晃了又晃,张嘴啊了半声毫无章法地吸气,却是一口气没喊出声响,又被凤临一下掐住肩头压在塌上。 玄庚被浑身乱窜的潮热蛊气刺激得浑身乱抖,两人身下的床塌顿时吱呀乱响。他这么一晃动,xue里原本就活跃的缅铃更是嗡响炸成了一片,摇得更欢了。 几番挣扎都得不到满足的男人被凤临死死按在身下,少女到底是力气不大,被他带在身上,看着玄庚来回以一种夸张的程度蹭着褥子水蛇般疯狂摇腰,被自己揉捏出红印的臀rou绷紧又松开,连带着那条红绸也在腿间来回扭着。 他被强行分开的大腿几次想绞在一起却不得,牙齿打战下颌抖着像是想说什么,又在溢出轻呼喘息的下一瞬猛地死死咬唇,喉咙里唔唔着,却始终不肯再叫出声了。 银丝蛊一动,便是要以情欲之术勾起人身气脉,气海愈是充盈愈不会受到影响。南国蛊苗大多修习蛊术多年,自幼便会调用气海蛊气滋养灵脉。就算是常人拿来用,因为体质寻常,大多也只是个调情的欢愉道具罢了。 玄庚眼下反应如此剧烈凤临也没有想到。她只得深吸了口气身子暗暗用力,拿双腿锢住他的腰身,腰肢紧贴着趴在对方身上,双手死死抱住他被吊在床头的双臂往下压。 她见对方被激成了这样,也不敢擅自再用蛊气替他调节,只得用了全身气力把对方按在床上,默默期待被cao虐得残破不堪的男人能自己挨过这阵。 好热…好难受。 玄庚眼前白茫茫一片,被塞满缅铃后震得酸胀的xue口涨满,几次收缩又翁张,xuerou深处激出的肠液膏水顺着镂空的铃铛滴在红得发亮的蛊珠上。 那红得滴血的蛊珠被咒术催动后,此刻居然开始缓缓吞噬着滴落的yin水,珠子时而透明时而殷红,在方盒里活了般上下跳动挣扎着,激起一阵又一阵更强烈的嗡鸣铃音。 他很快便挣得力竭,只剩下张嘴进气的份,瘫在软塌上任由塞在体内震动的缅铃疯狂cao着自己的xuerou。xue道深处的肠液润在被蛊珠浸得血红的银丝上,从撑得透明泛红的xue口一股一股地落在褥子上,满室飘散着诡异的奢靡蛊香。 他凉薄的眉眼因为潮热染上一层绯红,额汗顺着高挺鼻梁滴下,被迫大张的腿根软得发颤。玄庚难忍地半眯起眸子微微拧眉,有一阵没一阵地喘着,身下墨发在床榻褥子里来回缠动,兀自喘息着手腕抓紧链子,两只一直左右挣着的手腕上已经被锁链勒出了红紫的淤青。 凤临见他挣得没之前狠了,便小心翼翼地松了些禁锢,抬臂撑在塌上侧头看他。 男人此刻被缅铃折磨得满身药蛊异香已经混着潮热逼了出来,双臂吊在床头朝另一边歪着身子,小腹微鼓着仍有鸣合震动,浑身一颤一颤地被四枚蛊铃cao着xue。 她微微抬身,低头看了一眼,他张开的双腿间全是淌到褥子上的yin液,压在自己身下的身子已经软了。 凤临犹豫了一下伸出指尖,碰了碰对方沾在脸上的墨发。 玄庚长发挣扎得凌乱覆盖在脸上,看不清面容,微张的薄唇被咬出血印泛了红,嘴里还咬着几缕发丝。 她先试着撩起对方垂在肩头湿漉漉的墨发,对方没有动,少女看到刚刚被自己咬出血的半月齿印奢靡地覆在男人瘦得露骨的肩头红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再忍忍就好,你试着调动内力看看?”凤临攥着纱袖道,她伸出的指尖白嫩,慢慢地替他把脸上的残汗擦掉,看着那张冷峻的脸。 片刻,她又替他挑出薄唇里咬着的那几缕发丝,挂在对方毫无血色的耳后。 “嗯……是…” 玄庚低低地从嗓子里逸出一丝带着呻吟的回应,微微点头抬了抬前胸,抿唇皱眉收紧小腹。 下腹的铃声又急急嗡鸣起来,他急促地喘了几声之后开始调息调动。他下腹气海此刻潮热涨满,却因为蛊珠嗡动作祟始终不能提出内力,有点慌乱地急喘着,头偏向凤临的方向脸色涨红地摇了摇头。 凤临“嗯?”了一身也低头去触他发出铃响的小腹,只觉得那处地方湿热发麻,却始终没有外力牵引,思索了片刻后又道,“你xuerou夹紧缅铃再试试。” 玄庚原本已经被震得xue道麻涨双腿酸软,听闻这个命令后当即睁大眼,眼里似是透露出一丝哀求。 “怎么,只做到这种程度便受不住了?我怎么记得,你刚刚还说过要任我cao弄。” 凤临摁着他的肩低笑,用指节略带恶意地摁揉着他涨鼓的小腹,又将被挣得略微露出的缅铃猛地塞xue口深处,“现在,我命你用后面夹铃给我听,我听够了才能停!” 玄庚被塞得低啊了一声,身子一抖立刻开始翁张起xiaoxue,边颤边喘地死死将肠rou吸紧缅铃的缝隙。 不要去想,不要去思考,就像是之前被人摁在地上虐cao时做的那样…她就会满意了吧? 男人咬着唇浑身颤抖地想,一股自蛊珠而来的震颤瞬间将他下腹气海搅得翻覆,他浑身战栗眼前泛白,原本涨满的潮热瞬间冲上脊骨天灵,下身后xue处却是又涌出来小股晶莹剔透的液体。 “…啊!” 回过神时玄庚只听到自己低哑着嗓音急叫出了声,蛊铃大响,少女似是坐在他腿间吃吃笑着,拿指尖一下又一下轻扯着那条已然被润湿露在外面的红绸,语气轻软带着倦意。 “瞧,你含得多紧,扯都扯不出来。” 男人湿软的xue口勉力张合又缩紧,像是在侍奉着塞进xue里的异物。最大的那颗缅铃每次被红绸带出来一点,又被肠rou惶恐地吞进深处,小腹生怕夹得不够似的一次次绷紧,腰胯上人鱼般肌rou线条下沉又出现。 凤临抬手探了探他的气海,忽然一笑,垂腰轻轻地环住了闭紧眸子,面容沉默吞吐缅铃的玄庚。 她眼睛亮晶晶的,将下巴搁在侧脸还泛着轻红薄汗的男人胸口,未沾污物的指尖去轻挑着去够他的下巴。 蛊铃轻摇,玄庚被挑得顺从地扬起头,棱角分明的脸上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往事般神情隐忍不堪,不易察觉地厌弃拧眉。 那些话落在他耳里只剩下了yin荡的嘲讽,少女看着他,像是察觉了他的情绪放下手。 她双臂轻环着他几乎无力再去迎合的腰,把软垂着长发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口。 “响得好听,玄庚真听话。”他听到凤临喃喃地说,难以抑制地将身子贴近了些,释放出蛊气与他迎合。 一周行完有余,她语气里不易察觉地夹带了欣喜,“你看,你已经能调动内力了。” 男人愣了一下方才从被折腾得失神的状况里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气海中自行缓缓升至经脉的温热气息后,他一时有些失语,紧绷身子微动了动唇。 玄庚意识到之前是会错了意,低下头默默,“大人,我…” “怎么听不清响了?我还没说停呢。” 凤临意识到自己刚刚失态,抢先压了话头没好气地戳戳他小腹。听得男人压抑地哑着嗓子闷哼一声,卖力地摇起了臀肠rou缩紧又蠕动,顺应着身上人恶意揉捏腿根的举动配合起来。 “真是乖。” 凤临揉着男人鞭痕未消的大腿根内侧轻声赞叹,她揉得尽兴又去捏了捏他勉强抬起的另一侧臀rou,指尖顺着耻骨滑到胯上,握住了那处垂着的男根。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亵玩这处,但玄庚仍是被她的举动惊得一抖,体内缅铃乱响一阵后惹得少女微微蹙眉,手上用力了些。 她几下将那条湿润的红绸缠紧在握着的对方囊袋根部,又凭着印象里玩弄床侍的法子,抓住对方还未立起的yinjing把它折进囊球中,将剩余的绸尾用力缠在茎身和guitou上,最后在底部系了个结。 玄庚此处伤未好全,被绑住的过程中几次痛得压抑,嘶嘶吸气晃着腰摇铃,像是在恳求她先放过自己这处,玩弄别的地方。 凤临之前查过伤心里有数,下手时留意了些自然是无视了他的神情。待绸结系好后轻拍了拍被又绑又晃得弹跳不止的yinjing,看着男人脸色难忍,淡淡地开着玩笑,“这是乱响的惩罚,你好好的让我开心了,我便替你解了。” “…唔,是。” 他听到惩罚后低低地道了声,想到少女刚刚似是对他被调教过的下身更有兴趣,便抬了腿根,将两瓣沾满yin液的臀腿在她能看到的视野里分开,让其观赏。 男人饱满的大腿肌时而绷紧时而放松,xue口有规律地收缩翁张着,时不时溢出几丝肠液滴落,惹得嗡响的缅铃叮铃大震着。 玄庚听得正在发怔的凤临没有开口,联想到刚刚少女挑逗人时的笨拙,以为是她不懂怎么玩弄,又觉得是自己没有哄得这小公主开心。便在心底自嘲地笑了声下贱坯子,自己开口解释。 “大人若是想寻乐子,最简单的便是拿手指插我的后xue,或是带了玉势直捣进来。除此之外其他东西也是可以cao的…能塞进来的都可以,只要您不嫌弃我这里脏……我后面什么都可以。” 凤临看着玄庚一边自己抬腰晃着铃,xue口往下滴落yin液,被绑缚的yinjing抽动着自顾自带着耻辱说完这番话,垂着眸缓了缓,像是又要说什么,一时有些头痛。 她到底应该怎么解释她刚刚只是顺嘴一提,本没有如此折辱他的意思。 她还未想明白自己该如何回应,又听得男人吸着气晃铃,自己像个介绍欢愉器具的一样,一本正经地冷淡道,“…臀腿除了揉捏,也是可以拿鞭子木条打的。前面这处…这处没什么用的东西,您若是想玩想虐都可以。之前的人大多是拿来虐,因为我不举。若是觉得鞭打滴蜡不够过瘾,您还可以踩…” “够了,不必再说了。”凤临愈发听不下去,她看着垂首散发,仍不忘收缩xue口缅铃的男人蹙眉沉默了片刻,忽然思索至什么。 她问得极其小心,最终又停住口失笑,“你是不是…罢了。” 你是不是怕我不要你,又要回到暗无天日的牢里,被寻仇的人像狗一样虐打,活着不如死去。 ——所以才会像个刚领回来的野狗一样一边提防着新家主子,一边又小心翼翼看着脸色,拼命摇着尾巴讨好脸色差劲的主子,把自己仅剩的那点尊严也剥掉,费劲心力地求一片歇息之地。 玄庚…你现在是不是在害怕? 她自是不必问,那是他的事。想必以这个男人仅剩的自尊,也不可能去回应她所想的任何问题。 毫无意义。凤临思索至此忽的嫣然笑起来,她在满是yin乱奢靡的异香里带着尾音轻轻说,“哈哈哈玄庚,你赢了。你刚刚当真是让我很开心。” “…您开心了吗。”男人低声道,薄唇翕动着,脸上却丝毫看不出轻松。 “算了,我有奖励给你。” 凤临见他无趣,打了个哈欠趴在他身上,单手抽了那条红绸的结。她看着对方毫不期待奖励的模样有些受挫,于是懒洋洋道,“奖励就是,可以歇息了。” 少女说完又顿了顿,娇浓的眼里带着点恶趣味,似乎对自己接下来的法子很是快意,又故作冷淡,“不过,你内力未愈,要含着缅铃就这样睡。记着,铃震不要把我吵醒。” 男人怔了怔,倒是没有很惊讶,闭上眼就这样躺好在了床上。被凤临又掐又做折腾了这么久,她能就这么放过自己,已经是他设想的最好结局了。 凤临有些讶异地看着他,却看到他冷峻的眉眼间着实是带了疲倦。她看着男人顺从闭上的眉眼咬了咬唇,之前噩梦醒来后莫名的火气也消了差不多。 被足足折腾了半宿…到底是她借故撒气。她想,说完也着实是乏了,拖了条绒绸盖在自己身上,整个人蜷缩在玄庚身子上,把身下的人和自己一起裹住。 希望不要再做噩梦了,她在跌入昏睡的前一刻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