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风已满楼1(梁氏破菊梗)
锦帝挑开了梁氏胸前华丽的衣结。 因着菊氏的缘故,锦帝已经许久未驾临后宫了。故而这里虽不是临幸的好去处,但宫人们早已识趣地收拾了这一席午膳,不相干的人尽数退下,留下了那些大宫女们。魏大伴悄声吩咐着,让人从内室抬来了熏笼,以免主子们着凉。 梁氏还在托着阿桃的乳儿。她的衣襟被挑来,锦帝的手已经滑进了她的亵衣内,正游走于她的两乳之间。乖觉的宫女们上前,除去了她余下的衣衫,她裸裎于锦帝面前。 那样姣好的乳形,锦帝却只拨弄着顶端的殷红。梁氏无丝缕可供蔽体,她颤抖地立着。 在这禁城之中,性可以无关情欲,却关乎权力。 大宫女是发自内心欢喜的,陛下为着菊氏才素了这些日子,陛下肯宠幸旁人,也意味着她们也有了机会——比起君王的专一,她们宁愿君王的多情。已有胆子大的宫女得了陛下的默许,她跪了下去,将头探进常服的下摆之中,以口代手,隔着衣料舔舐着半硬起来的龙根了。 锦帝分开了腿,示意胯下的宫女可以更进一步。宫女显然领会了陛下的意思,大着胆子叼住了锦帝的亵裤,扯了下去,那硕大的龙根就显露在她眼前,打在了她的脸颊之上。 宫女开始了口侍。 御前的女官都是由宫正司的杨氏挑选、经过精心调教的,为的就是满足陛下临时起意的需要。陛下若案牍劳形、心火旺盛,只需吩咐一声,自有那宫女钻入御案之下,以灵活的唇舌为陛下解忧的。 “啊……” 女官在胯下的吞咽、梁氏在面前的轻喘,都不及菊氏这轻微的一声能够引得锦帝的注意。锦帝松开口,吐出了那沾着水色的、直棱棱的rutou。 “阿姊?” 锦帝经过阿桃这段时日的无状言行,早已磨出了一副好脾性。自然,这般好脾性也只是对着阿桃。 阿桃盯着他捏弄着梁氏rutou的手,瞪着眼睛,似乎他在做什么天理不容的坏事一般。 锦帝被这样看着,忽地有了一丝心虚。 他为着独占阿桃,放任阿桃失神失智。阿桃确也忘了那前尘往事,虽无赖骄矜些,可只要眼里有他,倒也无碍。他也愿意做小伏低地宠她、爱她,为她在禁城中谋划出一席之地。 即便是先帝之于林贵妃,也是盛宠而非独宠。只是他是阿桃的夫主,更是整个后宫的夫主,越家未除、地位未稳,后宫失衡便是前朝失衡,他还不能赌。 锦帝可以命阿桃一心一意,而阿桃却不可以求他只取一瓢。 这便是帝王的爱恋了。 阿桃失落地喃了一声,看向了别处。她倒是没有锦帝这样细腻的心思,她为之叹气的是,这样漂亮的小娘子,怎么也被恶人捉来做奇怪的事情。 锦帝在她眼里,跟强抢民女的山大王也无甚不同了。 阿桃被领进了内室,安置在锦帝特地命人打造的圈椅里,却坐不住——她正忙着替小娘子们心焦呢。她皱着眉头想着刚才那恶霸胯间的玩意儿,这样粗、又这样长,小娘子还能全部吃进口中,还咂得津津有味,真是奇怪极了。 待龙根完全被唤醒,口侍的宫女便识趣地退下。锦帝放下了拨弄rutou的手,梁氏温驯地跪了下去,摆成等待侍寝时的模样—— 头部放平,脸颊贴地,将臀部高高献起。 “奴才恭迎圣驾。” 锦帝未起身,只是抚上那雪臀。他细细地把玩着,从股沟向下探去,淡色的后xue、深色而略显情欲的前xue一览无余。他的手指夹起花唇,这里却未像以往那般流着春水、欢喜地等待着他。 “怎么?卿卿不欢喜么?” 身体上的事情做不得假。锦帝白日宣yin,对妃嫔而言实在是一种羞辱——把她当成玩意儿了。梁氏心内知道这是锦帝对她插手菊氏之事的警告,锦帝对她以往的客气,不过是想抬举梁家打压越家,她固然倚仗着梁家,却也明白梁家其实也……离不得锦帝。 可是明白归明白,那处因羞辱而出不了水,她也无甚法子。 “奴才担忧姑姑的身子……怕冲撞了……” “呵,” 尾音有了一分戏谑。锦帝并不信梁氏是真的为了阿桃打算,只觉出她擅自揣摩圣意的可恶来,道, “阿姊自然由朕来宠爱……卿卿又何必急于替朕分忧呢?” 梁氏忽地睁大了眼睛。 似乎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了她的后xue处,滑腻腻、湿漉漉,有指尖袭了进去。 “陛下……奴才那处还未浣过,若陛下要享用……还求陛下放奴才去……” “无碍,”锦帝俯身,贴在梁氏的耳边,轻言道,“那就叫如意来服侍你,如何?” 梁氏被竦动了。 她抬眼,看向她从不曾放在心上的陛下。后者似笑非笑,轻吻着她的脖颈,眼里却一片冰冷。 如意是她派到阿桃身边的人……这件事,陛下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既然知道,又为何让如意继续呆在身边、放任她窥探乾宫内部的消息呢? 那温热的、柔软的、rou团一般的物事伸进了她的后xue,梁氏想要抓紧些什么,却只有空气。 “你们主仆情深,也偶尔要叙叙旧罢。” 禁宫这样大,阿桃偶尔出趟乾宫却偏偏能遇上梁氏,不由得锦帝不怀疑乾宫有梁氏的眼线,遂命魏大伴和宫正司的杨嬷嬷暗暗查访,终于揪出了这个叫如意的宫女。 锦帝提了这宫女问话。 他倒也不在意梁氏算计他,后宫想要算计他的多了,除了阿桃,谁算计他也不值得恼怒。 原来梁氏握着如意兄长的性命,这才让如意铤而走险递了消息,想来是早有抚养皇长子的心思,这才埋了这枚眼线。不过他既已决定重用梁家,就不愿因此事使君臣离心,故而压下不提。 他已经许给了梁氏皇长子,却不想梁氏贪心不足蛇吞象,还想插手阿桃的事情……他一向厚待梁氏,竟养出了她这样多的念想。 这就由不得梁氏自在了。 梁氏从未以后xue侍上,纵然有如意的口侍、以舌将那润滑的油脂推向深处也是有限的——以龙根的粗长,那段长度显然是不够的。要是司寝监的嬷嬷在,定然知道未被幸过的后庭,须以由细至粗的玉势慢慢开拓,被宠幸时才不会受伤。 “可要仔细些,卿卿娇嫩,若是伤了一星半点……” 未尽的尾音是无声的威胁。 只是再怎样润滑,那处到底不是适宜承欢的地方。那名叫如意的宫女闻言,又赶紧地将舌尖送得更深了一些。 梁氏低下了眼睛。 她的下方已被大宫女铺上了一张雪白的巾绢,巾绢的边角处,绣了一只小小的蝴蝶。这是妃嫔第一次侍寝时都会垫在身下、以证贞洁的物事。 如意终于停止了舔舐,只是唇舌还停留在肛口。大宫女跪在锦帝与梁氏之间,为龙根戴上了护具,随后扶着龙根,托在了那甬道的入口,以如意之舌为垫,浅浅地向内送了一小截。从未被侵入过的xue口自然是极为紧致的,锦帝受用地呼出了一口气,拂去梁氏额间的秀发,再用近乎调笑般的口吻,道: “卿卿……似乎忘记求宠谢恩了呢。” 菊氏在内室呆了许久,她不见小娘子,甚至不见大恶人,就愈发觉得无聊起来。 她方才不解发生了什么,现在想来,定是那大恶人要欺负小娘子。她思及此处,忍不住从圈椅上挪动下来,也想做一回救美的英雄。众人见陛下在外间即将入港,此时谁也不敢发出声音扫了陛下的兴,只好看着菊氏向外间走去。 “奴才梁氏,求陛下赏奴才后庭之幸,谢陛下……破菊之恩。” 菊氏走出了那道槅扇。 锦帝的龙根贯穿了梁氏的甬道,一直挺入最深处。梁氏狠命地掐住了自己的手心,鲜血从交合处涌出,滴落在了那方巾帕之上。 与极烈的痛苦相伴的是极致的抽搐。龙根被紧紧地包裹着,肠道几乎本能地绞紧,锦帝停留在最深处,享受着兽性般的撕裂带来的快感。空气中有了流血的气味,那是最好的催情之剂。 锦帝用力地挞伐起来。 梁氏闭上了眼睛,她仿佛回到了第一次承欢的时候。 那时的她是那样的痛,却还要守着嬷嬷教授给她的规矩,不敢推开在她身后、肆意发泄欲望的锦帝。 他不是她憧憬着的夫君。 她虽不爱陛下,却还期待着陛下会待她以礼、与她相敬如宾。 然而,那绣工卓绝、翩翩欲飞的蝴蝶被交媾的鲜血打湿了翅膀,没有半分欢愉、没有半点情谊,只有无休无止的痛苦……与侮辱。 她是那样地思念着阿桃。 就像现在一样。 梁氏睁开了眼,她向着里间看去,她知道阿桃也曾被锦帝这样压在身下、百般折辱地蹂躏过。 她一定也很痛吧。 梁氏抬起了头,她挣扎地向前,想要抱住那幻想中的悲鸣。 “阿、阿桃。” 就像三月的微风,吹开了她眼前的黑暗。阿桃弯下腰来,细细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痕。她仰起头,想要向阿桃表明心迹。 笑容凝结。 桃花落尽,溘然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