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隐秘情事在线阅读 - 42孕肚/产乳/厕所paly/被儿子cao到失禁

42孕肚/产乳/厕所paly/被儿子cao到失禁

    圣诞节这天刚好赶上姜筱田产检,最重要的一项大排畸。是去检查胎儿是否畸形、兔唇、先天心脏病以及器官缺失。

    姜筱田怀孕也快五个月,肚子比一般孕妇大一圈,走路睡觉都折腾。胎儿逐渐开始压迫膀胱和前列腺,稍微一颠屁股里就泛起难言的痒意和酥麻。小腹也憋涨得紧,尿液排空了仍觉得难受。

    他最近十分嗜睡,有时到中午也醒不过来,双脚浮肿得厉害,晚上娄程给他搓好几个小时都没法消肿。后来娄锐和娄程轮班倒着陪他。上午娄程看着,下午娄锐就提前结束工作,把资料搬到家里看。每天监督他做运动和散步。姜筱田捧着肚子走得艰难,刚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歇会。每走一步路都会磨蹭一下前列腺。他偶尔浑身发抖,停下来喘气,就是走着走着磨到高潮了。

    其实姜筱田是不太愿意圣诞节跑去体检的。

    毕竟大排畸十分重要,他之前被下了药粉,对肚子里的小孩是否真的健康也没什么把握。这段时间他总去试着忽略这件事。但逃避毕竟不是办法。他想和兄弟两好好过完圣诞节,甚至夸过这个新年,再去让医院把肚子里的不确定因子公诸于世的。这段时间娄锐和娄程都过于疼他宠他。是真实也好,是做梦也罢。如果非要是一场空梦,哪怕醒来的时候再晚点也好。他觉得自己没法承受任何不好的结果。

    可他也不敢真的开口跟娄锐唱反调。

    他知道娄锐担心他身体,是恨不得药物化验结果出来的当天让他去排畸的。他怕自己的小孩月份太足,体积太大,到时候再流产,对身体有不能逆转的伤害。

    他也知道娄锐看上去风轻云淡,一提起这事儿紧握着他的手就会发出点冷汗。

    谁都对这次产检没什么信心。

    所以姜筱田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更轻松、更平静。

    他买了挺多拉花和小灯,指挥着娄程缠在楼梯扶手和窗帘上,又买了几颗两人高的圣诞树,把漂亮的吊坠一个一个递给娄锐,让他装饰上去。

    “可惜今年圣诞不下雪。”他拿了片雪花递给娄锐。娄锐把它绑在了圣诞树的尖头上。

    他烤了火鸡和羊排,在平安夜做了顿挺丰盛的晚餐,拿葡萄汁代替红酒。晚上还和兄弟俩窝在沙发里看了个爱情片。

    金发女人穿着复古样式的吊带,半遮半露,邀男人跳舞。

    她说只有未遂的爱情才会永远浪漫。

    姜筱田想,如果这是他拥有这两个小生命的最后一天,他希望这一天温馨又幸福。也希望这一天能最完美。最好谁也忘不了。

    第二天一早姜筱田就被喊醒。

    娄锐给他用毛巾擦脸和身体,又涂了层身体油,敷在小腹上轻轻按摩,是防止长妊娠纹的。

    娄程给他端了漱口盆,让他在床上刷牙。梳洗完之后套了件宽松的孕妇衫,裹了件厚皮草就坐上车去医院了。

    医院做排畸的人挺多,因为项目多,时间久,一大早就有人来排队。好在李旭给他们提前领了号,一来就能做。

    医生给姜筱田肚子上抹了厚厚一层耦合剂,探头旋着圈磨蹭。过了会让姜筱田坐起来走走:“胎儿体位有点不太好,你们是要重点查两性畸形,这里挡住了。出门散会儿步,调整下胎儿位置,过会儿再来。”

    于是姜筱田只能笨拙地从检查床上爬下来,被娄程搂着出门散步。

    姜筱田爱偷懒,也娇气。才走了几步路。胎儿压迫着前列腺,撞得他后边儿直流水。他耍赖不想走,又被娄锐托着屁股抱起来:“乖一点,抱你怕压着你肚子,你自己站起来。”

    “哦……”姜筱田嘟囔两句,重新慢悠悠晃荡。

    没走一会儿又嚷嚷要上厕所。正好李旭电话进来,叫娄锐提前来定ldr病房和月子中心。娄锐摆手让娄程陪着,在检查室门口等李旭下楼。

    因为这层是妇产科,厕所设计得也挺人性化。面积很大,两平方米的封闭空间里还放着小椅子和各种清洁用品。

    姜筱田裤子挺宽松,轻轻一拨就挂上膝盖。因为他孕肚实在大,没法儿站着尿,于是他加紧了双腿坐在马桶上,下腹微微用力,嘴巴也抿成一条直线。

    “还是不行?”娄程蹲下来看他。

    因为孕肚压迫着膀胱,姜筱田憋不得一点尿,用前边儿上厕所也艰难得要命。娄程拨开他的大yinchun,手指摸摸索索按在尿孔上按揉。下腹立刻窜起点憋胀的酸意。姜筱田呜咽两声,不自觉挺了挺胯部。

    于是娄程继续揉弄小孔,又伸一只手指插进yindao里,浅浅蹭着U点刺激他。

    姜筱田脖子微微后仰,难耐地嗯叫两声,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他刚才屁股就又湿又痒,选在被儿子这么玩弄,更是饥渴得要命。双腿不自觉得张大,把儿子卡在身前。他把身体微微前倾,用阴蒂去蹭儿子的手背。

    娄程看他这么犯sao,手上反而不再动作。他掀起姜筱田的上衣。那里面没穿裹胸,只在奶孔处贴了个亲肤胶带。娄程把胶带解开,那小奶子立刻抖动两下,颤颤巍巍漏出两滴乳汁。

    娄程倾身把rutou含进嘴里,舌头上下绕着圈拍打,又用尖牙碾两下。奶水开闸似的涌出来,一股一股被娄程吞进肚里。

    “啊……啊啊……娄程……好会吸……再吸……”姜筱田爽得直抽气,他抓着儿子放在身下的大手,带着他开始动作,“动一动……娄程……”

    “小妈,把马桶盖放下来,趴上去,好不好。”

    姜筱田被插得迷糊,但还有点理智:“不行……不行呀……回家再cao我好不好……等下还要产检。”

    “等不及了,小妈。你疼疼我。快趴上去。”

    于是姜筱田只好把马桶盖放下来,他跪在马桶盖上,双手抱着水箱。因为害怕挤到肚子,他的背部微微弯曲,屁股也撅得很高。他反手在姜筱田屁股上打了两巴掌,裤子早就被jiba撑出一个鼓包。

    他把手指塞进姜筱田嘴里,姜筱田立刻就把那手指紧紧裹住,上上下下舔着给他润滑。娄程又掐着他舌头狠拽出来玩儿,让她闭不上嘴巴,口水淌了一下巴,这才收手。

    他把手指插进姜筱田屁股,随意开拓了几下,就把jiba插进去。xuerou比嘴巴要更热情,温热地裹吸着他的yinjing。他屈身贴住姜筱田的上半身,把他的屁股狠狠砸在自己小腹。jibacao进难言的深处,两颗饱满的睾丸快速又大力地撞击着白嫩的屁股,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

    他两手拽住微微下垂的乳rou,钳着乳晕狠狠一掐。那两块软rou就源源不断喷出细丝一般的白汁,四溅在白瓷上,有的又崩回姜筱田的胸口,或是脸部。那场面就像农场里随人亵弄的奶牛。

    姜筱田的叫声激烈,也不顾外边儿会不会有人听见了。屁眼里的rou棍疯狂地捣烂他的xue道,胸口又异常爽利。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头没有思维的畜生。什么也不用考虑,只需要沉溺在醉人的快感里。他把屁股摇得yin荡又好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喘息声。

    “cao死我……cao死我……娄程!啊啊!啊啊啊!!”他挺着胸部,乳汁喷洒得到处都是。下体的yin水把他和儿子浇得湿透。

    他感觉自己的尿孔抽动两下,于是费劲儿地扭头跟娄程接吻:“我……我要……要尿了……”

    娄程一手勒住他的大腿,边cao边把他提起来。单手撑起马桶盖,让他在悬边上跪好,是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他用指甲更加快速地扣捏着尿孔和u点,逼xue里的sao水被搅得到处都是,顺着大腿弯往下流。

    “别……别弄了!要尿了……要出来了……别弄了!!娄程啊啊!!”

    姜筱田崩溃地咬着手指节,两股颤颤,要不是娄程托着,又有水箱扶,根本撑不住。他咿咿啊啊喘了一会儿,尿液从尿孔里喷溅出来,淋淋漓漓全部洒进了马桶。娄程腰腹用力,发了狠在后边儿cao他。手指也捅进逼xue最里边儿,按着敏感点画着圈按揉。

    姜筱田屁股不受控制向上抽搐两下,两条腿剧烈震颤。他痉挛般耸动两下,边失禁似的喷着尿液,边被娄程前后一起cao上了高潮。

    他俩在厕所里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姜筱田出来的时候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歪歪斜斜任娄程搂着,两腿发颤。医生早就出来叫号了,娄锐在诊室门口等着,看他们过来斜着剐了眼娄程,也没说什么,懒得跟他计较。

    医生重新给姜筱田抹上耦合剂,这回胎儿挺配合,能看见的地方都能看见。仔仔细细查了半个小时,医生没说什么话。让姜筱田出去等结果。

    娄锐正要跟着一起出去,那医生轻轻拽了下他的袖子:“你是孩子父亲对吗?”

    “我是。”娄锐回过头看他。

    “你留一下,等一下B超单。”

    于是姜筱田被娄程扶着坐到外边儿。他实在有点累了,靠着娄程迷迷糊糊打瞌睡。没过一会儿又听见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他勉强睁开眼,就看见李旭从大老远风风火火跑过来。他冲娄程和姜筱田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钻进了刚刚姜筱田检查的诊室。

    姜筱田稍微坐直了点儿身体,总觉得惴惴地,不安心:“李医生怎么来了……娄程……我心脏跳得好快……我有点担心……”

    娄程给他顺背:“别瞎想,你睡会吧,晚点就带你去吃饭,我哥都订好餐厅了。过圣诞。”

    “嗯……”

    他刚软下身子,就有护士从诊室出来:“大家别排这间了,都去其他诊室排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医生有急事儿。大家分散开到旁边的诊室去排。”

    后边儿排队的人都不太乐意,也没办法,叫叫嚷嚷四散开来。从诊室里走出一个中年男人,是刚刚趁着护士出来,想去里面看个究竟,又被里边儿的护士赶出来了。

    于是他也被人重新围住:“哥们儿,里面怎么了?医生怎么说不看就不看了。”

    “好像谁家孩子出事儿了……好像是……查出个畸形儿,好几个医生都在里边儿开会呢,孩子父亲也在里面。脸色黑得……吓死人了。”男人打了个冷颤,挠挠头发走远了。

    他们吵闹的地方离姜筱田不远,声音也听得异常清晰。四周暖气充足,有人甚至热到脱得只剩一件短袖。姜筱田却手脚冰冷,他的冷汗瞬间浸透了贴身的衣物。

    如坠冰窟一般。

    他死死盯住中年男人开合的嘴唇,周围的声音变得飘渺又模糊。

    只有畸形两个字如魔音贯耳,在脑海里盘旋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