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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使用(h)打屁股鞭xuekoujiao阳具崇拜求艹

    刺激性液体虽然已经被清洗干净了,可膀胱里的疼痛还没有彻底消失,丝丝缕缕的余痛依旧在折磨着那个娇嫩的器官。苏惟将被痛楚折磨的微微轻颤的身体紧紧的贴在盛景的胸膛,委屈的向盛景诉苦:“主人,里面还在疼。”

    撒娇的小奴隶可怜又可爱,盛景心中微微一叹,这小东西总是能戳中他心里最柔软的点。盛景搂着苏惟的手臂收紧了些,语调柔和的轻声安慰:“主人已经给你洗干净了,很快就不疼了。”

    盛景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苏惟的后背,安抚着怀中的小美人,心里琢磨着接下来对苏惟的调教方案。苏惟并不怎么嗜疼,可他嗜虐,他这倾向是不可能改的,那就得让苏惟把疼痛和情欲结合到一起。想达成这一目标就得多让苏惟疼,他这段时间一直在锻炼苏惟对疼痛的耐受度,接下来还有的熬呢。可苏惟对他的惧怕不能再加深了,再深下去会影响到他对这小东西的情感调教。

    盛景的怀抱温暖宽厚,布满力量感的坚实肌rou在散发着浓重威慑力的同时也带来强烈的安全感。苏惟放任自己沉溺在盛景的气息包围中,任由情愫在心底滋生蔓延,对盛景的恋慕一每时每刻都在加深:“我好像越来越爱您了,主人。”

    苏惟的表白让盛景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眼神危险而深邃。调教奴隶不洗脑那是不可能的,要是不洗脑,苏惟不可能在动辄得咎的高压生活下坚持这么长时间。这段时间对苏惟潜移默化的效果可以说是非常的显着,现在这奴隶不管受到什么样的责罚凌虐,一结束就会立刻缩在他这个罪魁祸首的怀里寻求慰藉。

    人类在身体和心理极度脆弱的时候极容易对给予安慰的人产生类似雏鸟情节的眷恋和依赖,他一次次打破苏惟的承受极限让苏惟在痛苦中崩溃,结束后又施与温情的抚慰,目的就是为了让苏惟对他的感情逐渐加深。他要让这个奴隶离了他就活不下去,现在距离那一天已经越来越近了。

    过了一会儿,感觉到腰上环着的双臂微微收紧,盛景停下了安慰的动作:“缓过来了?”

    苏惟靠在盛景侧颈的脸眷恋的蹭了蹭,点了点头:“嗯,不疼了,主人。”

    盛景颠了颠腿,宣布温馨时刻的结束:“不疼了就下去吧,跪着把屁股撅起来。”

    “是,主人。”苏惟离开盛景的怀抱,在心里为刚遭受完酷刑又要挨打的自己默哀了一下,按照盛景的指令跪下俯身将额头贴在地毯上,等待接下来的责打。

    盛景从调教室左侧的柜子里拿了根藤条走回来,用藤条顶端戳了下苏惟的臀rou:“这顿打是你自己求来的,既然是额外加餐那我就不多打了,只打二十下。再给你放个水,报数错了的话也不重新计数了,错一次就多加一下吧。”

    盛景说完后没给苏惟反应的时间,直接抬手在苏惟右侧臀瓣上抽了一下。这一下的力道不轻,被抽打的位置皮肤先是泛白,然后迅速变红,肿出了一道凸起的檩子。

    盛景打人从来不搞情趣打法,只要打那就是以切切实实的疼痛为目的,苏惟这段时间受的打,疼痛程度大概可以区分为真疼、好疼、很疼、特别疼。

    自从开始被调教,除了每星期的周一周二,每天雷打不动的一场晚罚让苏惟对疼痛的耐受力有了质的飞跃,现在的苏惟已经不会像第一次被打屁股的时候那样一打就哭了。

    “唔。一,谢谢主人。”苏惟闷哼一声,忍着疼报出数子。

    第一下疼痛的余韵还没过去,第二下就以和第一下相同的力道落在了左侧的臀rou上。

    “二,谢谢主人。”苏惟猛抽了口气,迅速做好迎接下一次疼痛的准备。

    ……

    盛景今天打的不算很重,力道始终处于苏惟可以保持理智忍受的范围内,苏惟再一次顺利的念出数字:“十六,谢谢主人。”

    在苏惟两侧的臀瓣上各打了八下,盛景停下了动作,用藤条顶端戳了下苏惟的臀缝:“屁股扒开。”

    “是,主人。”明白盛景接下来要打哪里的苏惟畏惧的哆嗦了一下,却还是顺从的将双手伸到身后抓着两片臀瓣向外拉开,把即将被残忍对待的嫩xue彻底暴露危险之下。

    强忍着恐惧服从命令的小奴隶看起来可怜极了,却没有得到丝毫的怜悯,反而让喜欢施虐的S型主人勾起了更多凌虐的欲望。盛景手中的藤条在苏惟的xue口轻轻浅浅的戳弄,问出了会让回答者感觉到耻辱的问题:“接下来该对我说什么?”

    苏惟掐着臀rou的手因为紧张而更加用力,指尖都开始泛白,手指深深陷入臀rou压出了一个个凹陷的小坑,忍着羞耻说出盛景想听的话:“求主人惩罚奴隶的saoxue。”

    “最后四下不要求你报数,可以叫,不许躲,躲了就从头开始。”通知完最后的规则,盛景抬起手又迅速落下,藤条精准的打在苏惟的xue口。

    敏感娇嫩的部位遭遇无情的挞责,苏惟忍耐不住的发出一声痛呼:“啊~”

    眼见粉嫩的xiaoxuerou眼可见的微微肿起,可怜兮兮的紧紧缩成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盛景眼中流露出一抹不同寻常的暗光,冷酷的命令道:“放松。”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对盛景的服从已经深深刻进了苏惟的意识深处,一听到盛景的命令,苏惟的大脑极迅速的向身体传达了指令,xue口紧缩的褶皱重新变的舒展。

    “啊哈~~”第二下比第一下更疼,叠加的剧疼让苏惟的眼眶里泛出水光。

    等瑟缩的xue口再次放松下来,盛景毫不留情抬手的对苏惟的后xue又一次实施了刑罚。

    最后两下没给苏惟缓冲的时间,速度极快的接连极落下。连续两次尖锐的剧痛让苏惟眼中的泪再也含不住,滴落了下来:“呜啊~主人~”

    最后一下打完,盛景解开浴袍系带,拽着苏惟的头发让苏惟直起身子,把胯下的yinjing强硬的塞进苏惟的嘴里,下达了调教开始后的第一个使用通知:“奴隶,我要使用你。”

    ‘呕——’粗大的yinjing突然插入进口腔,没有一丝缓冲的直抵喉管,让苏惟忍不住干呕了一下,随后下意识的开始用这些日子练习出来的技巧努力的服侍口中的巨物。

    只有物件才会被使用,当‘使用’这个词语用在一个人身上时,就是在否定这个人的人格,把这个人彻底当成了物品工具,这样将人完全物化的语法是带有极强的侮辱性质的。

    可这带有侮辱性质的使用通告,却让苏惟的心里产生了惊喜和荣幸之感。

    盛景在调教苏惟的时候是不允许苏惟私自高潮的,苏惟每一次被允许的高潮都是在盛景的玩弄下达成,这导致苏惟心里对自己性奴的身份认知日益加深,到了如今,苏惟已经把自己的身份死死的定位在盛景的性玩具这一位置上。

    而苏惟越是肯定自己性奴的身份就越发的渴望被盛景的yinjing插入,然而盛景只在苏惟认主的那天艹了苏惟两次,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苏惟的身体解决过欲望,这让苏惟在面对盛景的时候心态越来越卑微,对盛景的yinjing也渐渐的产生了崇拜的心理。

    盛景的yinjing硕大狰狞,苏惟仅有的两次性爱体验都被这根尺寸非人的yinjing折磨得理智崩溃,这让苏惟的心里曾经对盛景的yinjing产生过强烈的畏惧感。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苏惟对盛景这根太过于粗长的yinjing不再畏惧,反而开始渴望身体被这根狰狞的巨物再次贯穿。

    鼻间浓烈的雄性气息让苏惟迷醉,苏惟的心里竟生出一股强烈的欲望,他想要不管不顾的用力吮吻舔舐口中的yinjing,去疯狂的榨取上面每一缕让他陶醉的气息。

    不,不行,不能那么做,那么做会让主人不舒服。苏惟理智的压下欲念,用口腔包裹着盛景的yinjing虔诚的侍奉着,不顾喉咙里强烈的不适感一下又一下的把硕大的guitou吞进喉咙深处。这自虐般的行为让苏惟的心底涌现出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是主人的性奴,他存在的价值就是满足主人的性欲,他无权顾及自己的感受,主人的舒适度是他唯一要在意的事情。

    盛景把jiba插进苏惟的嘴里就不动了,静静享受着苏惟全心全意的服务。这奴隶的koujiao技术已经练的非常不错了,水润多汁的口腔紧密的包裹着jiba,吮吸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每次抽出插入时灵巧软嫩的小舌头也舔的卖力,插入到喉咙深处的时候,咽喉里的紧缩挤压着guitou带来一阵阵的舒爽。

    深沉的目光落在苏惟的头顶,盛景的嘴角愉悦的向上勾起。这奴隶被他吊了这么长时间的胃口,会出现什么毛病他心里再清楚不过。

    阳具崇拜情结会让奴隶对主人更加的卑微顺服,但是若是在长时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骤然得到触碰主人阳具的机会,这类奴隶会很难保持理智,很多奴会像饿急了的婴儿疯狂的压榨奶嘴里面的乳汁一样,只顾满足自己的渴望而不顾主人的感受。

    把主人的喜好放在第一位,这是奴隶最应该做到的事,却也是最难做到的事。很多时候奴隶照顾主人感宫的代价是违背自己的身体本能,很少有奴隶能做到完全摒弃自己的主观感受全力的为主人服务。

    苏惟却一向做的很好,这孩子总是能克制住自己的本能,优先满足他的感受。盛景的手放在苏惟头上,抓着苏惟的头发向后拉,拔出了yinjing。一只脚踩着苏惟的yinjing,鞋底恶意的在yinjing上碾磨,盛景挑着眉故作惊讶的说:“吃个鸡吧都能硬,你可真是太yin荡了小奴隶。”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苏惟腿间的yinjing渐渐的抬起头来,肿痛的xue口因为肠道里越来越渴望被插入的空虚感而一下一下的开始收缩。

    敏感的yinjing被粗糙的鞋底碾的微微发疼,却并没有软下来,反而欢快的跳动了一下。苏惟已经被盛景调教出了不浅的奴性,侮辱性的话语和玩弄都能让苏惟产生心理快感:“呜~主人,求求您。”

    “求我什么?”盛景把苏惟的yinjing踢的左右摇晃,力度不大,但动作里透着浓烈的漫不经心,仿佛苏惟的yinjing只是一件并不怎么合心意的玩具,无聊时才想起来摆弄个两下。

    苏惟眼底浮现水雾,再也无法忍耐心底的渴望,羞赧的说出祈求:“主人,求求您,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