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俏嫩少年学堂开苞(受较为下流卑劣)
嫩郎年少春情荡,处处留情,枕前颠倒被底缠绵,夜夜做新人,休说水性杨花不得善终,快乐一时是一时。 小六被生下时,身怀异香,清芬逼人,体态妩媚面如好女,非寻常庸俗男儿能比。 年幼时,他在学堂一语惊人,曰,“偷妇人有损阴德,分桃短袖却不伤天理。” 时下正值小官风盛行,凡有钱财的大官,看到十一二未及冠的男童,便恨不得立时狭亵一番。 小六,自然也少不得被当成了小官之流,但他尚且年纪还小,被父母兄长管教得严格,一直长到十二岁,眼看出落得越发芬芳诱人。 同在私塾读书的,有位比小六年长六岁的同窗,叫王尊贤,风流浪荡爱玩小官。王尊贤入学堂第一天就觊觎了身香体媚的小六,却苦无没有机会。 有一日先生不在,私塾的十九位学生游戏玩闹,猜了一会子谜语,小六提出要打牌,众人都看向了王尊贤,一帮子人中王年纪最大,大家都听他的。 王尊贤于是想了一个邪招, “我们不如猜个吃酒拳,谁失败了不用喝酒,但别的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能耍赖,耍赖的人要受捣屁眼三下。” 大家都点头,纷纷席地而坐,一齐赌,第一局却是小六赢,而王尊贤输了。 小六罚他放散头发,挽五个丫髻奉酒,又叫他唱了支小曲儿。 “香作骨,玉为肌,芙蓉作面,柳为眉……” 王尊贤有声有样的唱了首,眼睛始终在小六头脸徘徊。 直到唱完了,再猜,到了小孙输了。 王尊贤逮着了机会,便不肯放过小六, “哥哥你也不罚你下跪,也不要你扯散头发,只要你装作成窑姐模样,陪我喝盅酒,亲亲小嘴儿。” 小孙性情放浪,却毕竟年少,王尊贤作出一副大官人调戏小娘子的样,给他激得头脸通红,但是既然立了规矩在先,他也只能点头应下。 扭扭捏捏走到王尊贤跟前,停了下来,小六还没有跟谁亲过嘴儿,面带着两分羞赧。 风流年少的王大官,说着不强逼迫小六,却又想出了更厉害的点子, “哥哥只饶你这一回,要是再输,便顶屁股的,” 小孙略有耳闻,却不知顶屁股的真正滋味,于是一口答应,“哥哥和旁人都做得,小六便也使得。” 有人问道,若有不想做的怎么办。 王尊贤是不会让别人毁了他的计划,立下军令状,待会儿谁输了却不肯做的,就要罚他喝尿。 大家顾忌他,也只陪着点头,便是如此。 这次又是李尊贤赢了,小六不赢不输和人平局,王尊贤打了马虎眼, “我们不来平局的,平便算输了,小孙脱裤子吧。” 小六左右为难,此时才察觉,平时待自己甚好的王尊贤,今日竟会和旁人合伙作弄自己。 “有言在先,不脱裤子就得喝尿,”王尊贤说罢露出大rou有六七寸长,一手握着往小六手上戳。 “此物恁大,弄了要疼死了。”小六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rou,直摇头拒绝。 “小rou顶得不爽利,大rou一顶得屁眼内又痒又胀又酸又麻,抽一时爽利一时,快活得没法说。” 小六仍然不肯信,“臭油嘴,你道我不晓得,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只是疼得受不了,哪里有趣了?” 他前日看见唱曲的替别人顶屁股,嘴里哼哼啧啧就像挠到痒处一般,小六情欲初发心中也要试一发,留了家中一亲戚和他睡,摸他,亲戚竟也像行家熟手,于是便我摸你你摸我,你挖我屁眼,我撬你屁眼的,奈何小六年岁小,小rou怎么都不硬,亲戚大了小六两岁,rou也生得大些,但是还没有王尊贤的一半,就这小六被他按住一顿顶,刚插进去就痛得受不了,凭他怎么顶弄,小六也只觉得一味痛楚。 “你当我没试过的?我才不听你。”小六想起那日疼痛难当的滋味,捂住了屁眼不肯让王尊贤得逞。 王尊贤却明白了,“你可是和人试过了?想来那人也和你差不多大吧,你们年龄小的阳气未足,所以不能持久,这才没了趣味,看我这张大rou邦邦硬的,保管弄得你yin水直流,快活要死,还不肯放我走哩。” 小六是个sao的,听他这样说也有些动心,“听你说得这样妙,我就与你试试,若是弄得我不快活,再也不和你好了。” 王尊贤点头称是,“若弄不得你快活,当然听你怎么罚便是。” 小六跃跃欲试,“还不是听你怎么摆布。” 王尊贤将小六抱起来,放在了春凳上,扯去他的裤子,把他面朝春凳,屁股朝天,随即吐口唾沫,往小六屁股上一抹。 小六颤颤地说了声害怕,王尊贤已经到了屁门。 rou大眼小,肠道干枯滞涩,多次用力也捣不进去。 小六疼得嗷嗷的,“疼杀了,别弄了罢。” 到嘴的鸭子哪能叫他飞了,王尊贤温柔劝慰,“好滋味在后头呢,哥哥怕你疼,不敢冒进,所以才耽搁这一会儿,说定蛮敢一气,你还快活点。” 小六不知真假,想着左右是疼,“索性进来罢。” 王尊贤叫他疼得额头冒汗,于是出招,“不如你自己用双手扳住屁股蛋儿,就像屙屎一般的,借着力一挣,我就进去了呢。” 说着自己又往rou上搽了唾沫,戳在小孙屁股门,rou当着屁门狠劲努,小六尖叫着用力一挣,果然乘势就进了。 这一下强力猛入得,可怕小六疼坏了,脚一缩,叫那人慢些,后头一瞧大rou才刚进去了一半,“哥哥大的也太吓人了,我里头胀得厉害。” 王尊贤见得逞,进而再接再厉,又是一挺,一耸已逐根没入,继而爽利地大抽大弄。 小六禁不住戳肠刮壁之苦,闭着眼睛哀叫,恳求王慢些抽弄,王尊贤却得了趣味愈进愈急。 抽插久了之后,发觉屁眼内滋润清溜,进出顺遂无阻,似有水从中淌来,肠壁津津然。 小六也觉到麻痒有趣,不禁发出猪吃食的嚎声,腰肢随着戳弄颠啊颠,身子也是乱扭,手脚并用脚五指紧凑,叫得久了声音渐微弱,气喘吁吁,神魂飘荡不知到了哪里,乐而忘己。 王尊贤乃个中老手,一看小六双眉紧蹙瞳孔发散,知道他已得了趣,更加着力狠cao。 小六已快活得似神仙,叫声亲哥哥,真是有趣,举臂攀住王尊贤,身子往上矗起,掉转头就与王亲嘴咂舌。 情浓意酣之时,教书先生扣门声不绝,小六和王尊贤都不得欢,只能整衣起来。 等先生查书备课一番,放学回了家。 小六在家十分不快,骂起老先生,个老不死的,老僵尸鬼,煞风情的老贱坯,早不来迟不来的,小爷正在美满处,你偏要上课来,弄得小爷把哥哥丢又丢不下,放也放不开。 似熊鼻子抹了蜜,越吃不到越着急。 一个人坐在书房内,饭也不吃了,光咬牙切齿,恨恨不平。 小厮书僮来叫他吃饭,小六yin眼一搭,看了书僮倒也算干净,梳光头,洗白脸,也还不丑咧。 想到,把不到哥哥,把小书僮弄来泄泄火,也强过自己挖屁眼。 便打起了书僮的主意,“今夜拿铺盖到房里与我做伴,我心上不得劲,今儿不吃晚饭了。” 书僮赶紧报知当家主母,小六母亲自过来探望,小六回没有什么病只是身体疲倦,头脑昏沉。这就要睡了,醒来时再要菜吃,所以让书僮在这里打铺伺候。 主母看以为儿子是读书累着了,劝慰说,“不打紧的,儿在书房祝真不耐烦,可到里边我房里睡,我也好照顾你。” 小六自然不愿意,“没大事的,我睡一觉便好。母亲安排下人莫要吵我,我想安静会。” 主母于是吩咐了书僮,在此服侍六叔,遂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