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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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蒋今潮踹了几脚,没听见戴闲庭吭声,于是俯身捏住他的下巴,看他那张漂亮的脸。 戴闲庭不动,只是垂眸,不肯直视他,密集的眼睫打着颤,仿佛蝴蝶在挣动。 看上去又脆弱又可怜,是被他逼得狠了,甚至不愿意装那点表面上的乖,可就算到了如此境地,他也依然倔得很。 让蒋今潮恨不得将一切能想到的阴狠手段零碎折磨都用在他身上,又担心一下子太狠了,会把他玩坏。 “不肯”他轻轻地掴着戴闲庭的脸,让那张白皙面颊染上淡薄的绯色。 戴闲庭动也不动,蒋今潮思考了一下,站起来走了出去。 偌大的殿里只剩下戴闲庭赤裸地跪着,他膝盖疼,慢腾腾地变跪为坐,等待蒋今潮回来,百无聊赖间想象着他会带回来什么样的刑具。 寝殿里还有些yin具,蒋今潮一件都不用,想来是觉得太轻了罢。 然而戴闲庭没等到蒋今潮回来,而是几个内侍进来收拾了残羹冷炙,给他在地上放了碗粥。 “王爷说,时间还长呢。”为首的内侍状似正经地通报道。 戴闲庭看到了他眼底的轻蔑,端着粥站起来,坐到了椅子上,内侍竟也没拦着,只是笑了笑,等着他放下碗,就俱收拾了退出去,给寝殿挂了锁。 所以,这是蒋今潮给他时间养伤,等养好了,再攒着来一波大的? 戴闲庭笑了笑,去柜子里找了件蒋今潮的衣服穿上,往床上一躺。 且睡,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他先过好现在。 而蒋今潮就算不回王府,也只给他了一夜轻松,第二日一大早,内侍就搬着流水般的箱笼进了寝殿。 戴闲庭没什么反抗的力气,被内侍按着灌下食物与药,然后连后xue都被洗刷干净,用三指粗的肛塞堵进去一丸丹药,遇热即融,黏糊糊地填在肠rou里,泛起痒意。 可他却没办法给自己解脱,因为他被内侍用麻绳和红绸固定在了笼子里,带着毛刺的麻绳绕过身上的每一处敏感所在,红绸缠住他的手臂不用受力,拉起他的双腿打开,让他青蛙似的大张着身体,展示通红两点挺立的胸膛与身下被麻绳缠绕的性器。 而肛塞连着一条毛绒绒的犬尾垂落,被撑开的xuerou同样袒露无遗。 内侍拎着浮尘甩了一下他的胸膛,道:“戴大人不必绷得这样紧,不然,难受的只是您自己。” 拂尘上的毛拂过乳尖,让那敏感的两粒泛起痒意,戴闲庭被激得身体一颤,到底放松了四肢肌rou,将难堪都咽进了肚子里,不令脆弱展示在这些想看他笑话的人眼里。 摆放好他之后,内侍俱都出去,留下戴闲庭不上不下地禁锢在囚笼里,而不等他腰背双腿开始酸痛,填在后xue里的那黏糊糊的东西便先起了效力。 痒,太痒了,偏生xue口又被狗尾肛塞撑得极开,让他想稍稍收缩xuerou抚慰下自己都不行。 而漫长的折磨,这才刚刚开始。 戴闲庭看着笼子外面的空荡荡寝殿,rou体在渴望,心里也在渴望,被绑缚了太久之后,肌体变得酸痛无力,干渴也成为了新的欲求。 他渴望此时有人能进来,给他以解脱。 但只能是蒋今潮。 认输么,他问自己,答案是不。 他自欺欺人地嗤笑着,心说这算什么,可是汗水已经将红绸浸透,勒紧了的麻绳刺在rou里,带来更加难耐的感触。 他想睡,但不成,过于漫长的折磨甚至令他对时间的感知都变得模糊,他觉得已经是晌午时分了,可殿中尘埃飞舞的光柱告诉他,现在还不过巳时而已。 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苟且偷生能到几时,早死早解脱不好么? “可我不想死。”戴闲庭喑哑地呢喃着。 祸害遗千年,他才刚觉得自己祸害够了,可要好好活下去,越久越好,决不能下到地府遂了那些人的意。 哦,他还要向陛下证明,他是正确的。 不过那人已经不是陛下了,赵项交出了最后的权势,换蒋今潮留下他的命,不就是为了有一天,他们旧君臣,能坐在一起论个输赢。 他才不会输,他不能死,他要见证自己赢了。 就是便宜了蒋今潮那个狗东西。 野狗! 戴闲庭变着法在心里骂蒋今潮,于是时间就快了起来,虽然双腿和腰背还是酸痛得厉害,但好在xue里的春药效用不是很猛,空虚也变得好忍受一些。 好容易捱到午时,听着门外的动静,戴闲庭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被放了下去,脱过臼还未消肿的肩膀和遍体艳红的勒痕都伤了好药,然后,他就看见内侍在他的大笼子里多加了两道矮栏杆,正不明所以着,一个深一点的、装着未知杂烩的盘子,被放在了栏杆外面。 剩下的一个内侍说道:“戴大人,请吧。” 他们都是去了势的,尖细的声音天然带着阴阳怪气,托他的提醒,戴闲庭一眼就看出了那两道栏杆带着的恶意。 他必须要跪在栏杆后面,双腿要分得很开,方才能让上身钻过第一道栏杆里的洞,又要腰塌着,肩膀压到地上,才能钻出另一道栏杆,用舌头舔到笼子外面的盘子里的东西。 那是一个过分低贱yin荡的姿势。 而他身后的尾巴还没有摘掉,在笼子里面也没法摘,因为他xue里填满了被春药刺激出来的肠液,流出来会弄脏笼子里的被褥——他也做不到那种狗一样的随地排泄。 戴闲庭沉默着。 内侍又笑了一声,道:“戴大人只有吃完了饭,才能如厕哦。” 戴闲庭继续沉默。 他早上喝了水,又被灌了两顿药,早就该排xiele,一直忍到现在。 “你出去。”这是他最后的让步。 他可以跪蒋今潮,可以在他面前丢掉可笑的尊严,他到底欠他的,他如今也是他的君主,可是他不愿意跪一个趋炎附势的内侍,哪怕并没有跪向他。 内侍笑了一声,并没有动,戴闲庭反而站直了,从容地说道:“怀王府大太监永福,原侍奉在太上皇丽妃宫中,收取宁嫔的——” “你住口!”永福的声音无比尖利,怀着恐惧躲开了戴闲庭审视的目光,一步一步退了出去。 戴闲庭收回了视线,低头看着地上的盘子,平静地把自己装到了那两道栏杆里,带着尾巴的屁股翘得很高,而头颅贴在地上。 他用比狗还要低贱的姿态艰难舔食,好在,盘子里的东西虽然杂烩,却没有奇怪的味道。 内侍进来收盘子并放他出笼子的时候,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他也没有在意,如完了厕,想了想,还是回到了笼子里,捂着被子,放任自己睡了一整个下午。 他觉浅得很,有昏昏沉沉醒来四五次次,但上午被绑麻了的筋骨还是无力,懒得动弹,于是又睡了过去。 直到微凉的气息贴上了他的脸颊,睁开眼,他看到了蒋今潮。 年轻的摄政王蹲坐在他旁边,垂首含着恨意看他,他不躲不闪,迎着他的视线。 最终是蒋今潮“哼”一声起了身,他觉得自己赢了,很快活,然后在斗篷带起的风里,嗅到了桃花的香气。 他不合时宜地想,戴府有好大一片桃花,是蒋今潮在空荡荡的院落里种下的,还说过四年就可以吃桃子了,可怜他刚看到树上的花苞长大,就被关进了牢笼。 蒋今潮就要走出笼子了,忽然转身踹了他一脚,说:“起来!” 戴闲庭不再想象满院桃花的景象,慢腾腾地掀开被子坐起来,看着蒋今潮的背影,又换成了爬。 如果他走在蒋今潮身后,他会怎么惩罚不乖的狗呢?他不知道,他懒洋洋地,驯顺地爬行,胳膊不太能借力,短短的一段路,磨得他膝盖生疼。 饭桌上下,他们都沉默无言,戴闲庭跪在桌子底下,用舌头和一份素面奋斗,偶尔蒋今潮会丢下菜来,看着他吃。 rou骨头是让戴闲庭最没办法的东西,他弄得满脸都是菜的汤汁,也没啃下几口rou来,有意问蒋今潮狗都能用爪子他能不能用手,但他不想开口。 最终蒋今潮没再投喂他什么,戴闲庭觉得难以下咽,还是把盘子里寡淡的素面吃完了。 他不会浪费食物。 吃完了饭,蒋今潮拿着帕子勾勾手,戴闲庭看懂了这个手势,直起上身让摄政王给他的狗擦嘴。 他余光看到了桌子上,素白清瘦的瓷瓶里,插着一枝疏斜的桃花,是吃桃子的品种。 蒋今潮回了戴府? 他很好奇,但他依然缄默。 片刻后跟着蒋今潮爬回偏殿时,他又在心里嘲讽自己自作多情,早在他被抓的那一日,戴府就被翻了个底掉,蒋今潮回去做什么,缅怀难堪的过去么?何况桃花这东西哪里都是,说不定,是他看错了。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蒋今潮忽然停下了脚步,戴闲庭爬在地上,重心在后半身,止步不及,一头撞在蒋今潮身上, 然后他就看着他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正在戴闲庭惊疑不定的时候,他听到蒋今潮均匀的呼吸声,上半身勉强算趴在床上的摄政王睡着了,睡得很香。 殿中的烛火还未点,月光落进来,戴闲庭看到了蒋今潮眼底的青色,也不知道是几天没休息了,才会这样毫不设防地熟睡在仇人面前。 他轻易将手覆上了摄政王的脖颈,然而后者无知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