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蝎王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他一早便看出自己手下这二人有猫腻,一个死缠烂打,嬉皮笑脸地往上凑,一个视之若洪水猛兽避之不及,却还是默默守护在身边,也罢也罢,轮不到自己cao心,还是抓紧时间欣赏这活春宫罢!

    蝎王定睛去看床上互相抚慰那二人,愈发觉得隔着屏风太过碍眼,于是饮下一杯酒壮了壮胆,开口问道:“温大谷主,你既大发善心要给我看,不如下了床到屏风前面来,叫我看个心服口服,况且被窥视也有一番乐趣,何不一试?”

    温周二人本已沉沦欲海,一边享受所爱之人帮自己舔弄阳根的愉悦,一边卖力取悦对方,被他打断皆有些不悦。但温客行却敏锐地发觉,在蝎王提及窥视时,自己口中那根不安分的阳物竟是又涨大了些,于是吐出那根阳物,用手轻轻taonong,与周子舒商量道:“师兄,我觉得这小毒蝎子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左右咱们在屏风后他也看不真切,不如用个新姿势,我把你伺候得更舒服些。”

    周子舒半推半就地应了。

    二人相互搀扶着来到屏风前,温客行将周子舒揽在怀中,前胸贴在他后背,就着二人站立的姿势,半扎着马步,扶着坚硬男根进入了周子舒体内。

    这次因开拓的比较充分,阳根一捅而入,丝毫不觉得受阻,湿滑火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温客行阳根,只被他捅了三五下,便流出些水儿,随着他抽插的动作,甩在了屏风面上,留下一片水渍。

    周子舒被cao得几次都站立不稳,又被温客行抓紧了纤腰拽了回来,重重坐在那昂扬性器上,嗯嗯啊啊叫出了声。

    温客行一边挺动下身,一边去舔周子舒耳垂,故意朝那耳孔里吹气,称赞他道:“阿絮的xue儿好生yin荡,不管我怎么捅,都夹得好紧,是不是也想让蝎王试试你吸吮男人命根的本事?”

    周子舒听得他又一嘴浑话,恨不得立马将他jiba夹掉,收紧了臀用后xue狠狠夹了他一下,直羞得头都抬不起来:“温客行!想死就直说!”

    温客行被他猛地一夹,差点就xiele身,连忙拔出阳物换了三根手指进洞,在rouxue里凸起那处用力按了又按,按得周子舒爽利地叫都叫不出来,浑身无力靠在他身上,才抽出手指重又将阳物插了进去,赞叹一声:“好舒爽!人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阿絮这名品宝xue,可是能活死人rou白骨的,饶是骷髅架子见了,也要硬生生逼jiba长出rou来,用指骨扶着插进去,好好享用一番才罢休!”

    蝎王本来打赌赌输了还有些郁郁寡欢,听得温客行sao话一套套的,把周子舒哄得心甘情愿叫他cao,不由得佩服起这鬼谷谷主来,当下忍不住开口道:“温兄颇有本事,难怪天窗前首领肯雌伏于你。”

    温客行为了给周子舒留几分薄面,随口诓骗蝎王道:“哪里哪里,平日里都是我家周相公cao我的xue,他性器粗大,早年经历丰富又有不少取悦人的经验,cao得小可受用得紧,故而总粘着他,怕这至宝被别人抢了去。这次相公是为了顾全我鬼谷的颜面,主动提出要我在上,真是感人至深。”

    温客行说到此处,声音哽咽起来,但身下那物却依旧如打桩似的,狠狠捅入那xue中,次次都故意从敏感那处碾压过,手也拢在周子舒胯下,用了蛮力taonong他阳物,叫他除了yin叫和喘息外,再说不出其他字来。

    蝎王听得温客行如此说,暗道自己也不算赌输了,又感叹于他二人情意如此深厚,想起义父对自己弃之敝履的模样,恨不得现在就将他剥光了cao弄一番,以解心头之恨。

    周子舒被温客行前后夹击,再加之心中着急,不过抽插了几十下,便败下阵来,闷哼一声颤抖着xiele身,温客行用手将那精水接了,送到口中一饮而尽,末了还意犹未尽地将手心上残余精水舔了个干干净净。

    周子舒开口问他:“好喝吗?”

    温客行凑在他耳边厮磨,朗声道:“阿絮的东西,自然是再美味不过了。”

    蝎王自认为自己见多识广,但却还是被温客行城墙厚的面皮和不知羞臊的大胆行为惊到,连忙喝了一口酒压了压惊,但随即又因嗅到内室传来的石楠花香倒了胃口,险些将入口的酒呕出来。

    温客行耳聪目明,听得蝎王动作,一边优雅地款款抽动性器,一边问他道:“蝎揭留波,你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