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温客行听罢,立刻明白整个计划,皆是叶白衣以身试险,牺牲全身修为鼎力相助。念及自己先前种种目无尊长的言语行为,心中泛起一阵酸涩与悔恨,他低头半阖上眼睛不敢看叶白衣,叹了口气问道:“前辈又是何苦要作出这么大牺牲呢?” 叶白衣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以示宽慰,依旧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语气:“既然秦怀章的徒弟和你都尊称我一声前辈,我这个老不死的,就该护你们这些小崽子。” 温客行哪里受过别人如此沉重的恩惠,眼窝鼻头俱是一酸,泪盈于睫抬头看叶白衣:“前辈……” 叶白衣哪受得了他哭哭啼啼的模样,惊出一身鸡皮疙瘩,连忙跳起来一脸嫌弃道:“收起你的金豆,还是作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给周子舒罢,我年纪大了可受不了。” 说罢便快步向屋外走去,留下温客行一人。 温客行虽遭了嫌弃,内心却是熨帖的。他自小失恃失怙,孤苦伶仃地在人心险恶的鬼蜮长大,鲜少得到别人关照,最难熬的时候带着阿湘相依为命,有吃的总紧着阿湘吃,有时候连一口热粥都吃不上,只能凑合吃点酸涩的果子裹腹,还要提防不怀好意的恶鬼们偷袭,呲牙咧嘴杀死恶鬼时,对方溅到身上的血,都比自己的体温热。 后来巧jiejie来了谷中,得了老鬼主青眼,阿湘同自己才有了些许庇护,过上了吃饱穿暖的日子。 温客行回忆着从前,忍不住泪如雨下,连屋里进了人都未曾发觉,直到被一双修长结实的手臂揽住,才如梦初醒要挣开,抬头望去时,朦胧的泪眼对上了那双温柔又带着心疼的眼睛,那双眼睛瞳仁极黑极亮,像暗夜中的闪闪繁星,温客行只觉得自己要被那双深邃的眼吸了进去。 那眼睛越靠越近,温客行看得头晕目眩恍了神,眨了眨眼睛又流下两行泪,被那人伸了舌头舔了个干干净净,柔声宽慰他道:“阿行莫要难过,师兄来了。” 温客行撒娇般搂住周子舒盈盈一握的纤腰,把头倚在他肩窝里蹭了蹭,柔软的嘴唇蜻蜓点水般在他脖颈间吻了几下,娇嗔道:“阿絮,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算起来你我已有一年半载未见,可叫我一通好想,还以为你有了新人忘旧人呢!” 周子舒沉沉笑了几声,又牵动了几处伤口,咳嗽了起来。 温客行连忙直起身看去,见他换了一身新衣衫,胸口隐隐渗出血来,忙抬手封了他肩头几处大xue,运功到掌心,以内力缓缓灌注为他疗伤,稳住伤势后才分神问道:“阿絮,你怎地受了伤?” 又伸手帮周子舒把了把脉象,只觉得那脉象纷乱噪杂,时缓时快,忽而波涛汹涌,来盛去衰,忽而细小如线,起落不明,遂试探着问道:“大巫已将你体内七窍三秋钉拔除?” 周子舒颔首称是,二人四目相对,皆是心知肚明,众人能帮的都已做得尽善尽美,接下来便是要二人同心协力参透双修六合神功的方法。 可叶白衣只是隐晦地提及,并没有明说如何双修,二人只得像练普通功法一般,面对面盘腿坐定,以掌画八卦后四掌相对,温客行催动内力,令其如流水般缓缓流入周子舒体内,流向他身体各处经脉,周身运转一圈后,再重回到自己体内,周而复始,二人入定,静心关注体内周天运行。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均是面红耳赤地分了开来,周子舒稳住气息不知为何很想凑上去亲吻温客行,温客行也心中饥渴难耐,想狠狠cao眼前这人。 不知道是鬼谷里哪个鬼迷了心窍,二人拥吻在一起,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直到两具不着一缕的赤裸身体紧贴在一起,二人才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叶白衣抱着剑站在门外,听得屋里令人羞臊的声响,摇着头笑道:“这样练功才对嘛!”说罢,哼着小曲儿迈着大步走远了。 再说回屋中色心大起的这二人,趁着大天光,欲行快乐事。两人互相搂着,一边咋舌舔嘴儿,一边帮对方搓弄阳根,直搓得两根直挺挺的阳根柱头相互触碰敲打。温客行矮下身把那将将愈合的七个伤口一一吻过,又衔着周子舒的乳尖逗弄起来,像小儿嘬乳一般,先是含着乳尖细细咂摸,后又用手掌轻轻在周子舒平坦微凸的胸膛上按压揉搓,然后不知吞咽了几口什么,让周子舒有了一种温客行真的能从自己乳尖吸出什么东西来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