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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捂着被弹到红肿发紫的阴蒂瘫软在了水池当中,又被艾汀有力的大掌一把捞了起来,摆弄着变成了双手撑在水池边缘的跪趴姿势。 兰斯浑浑噩噩的睁着双眼,被浓烈的酒香弄得腰酸腿也软,根本跪不住。艾汀只能无奈的变了一根蓝色的光带出来,从他的小腹下面穿过,将那细软的腰肢凌空掉了起来。 这下,昨夜被人强硬的打开双腿用手指触摸雌xue的记忆又猛地侵袭了大脑,兰斯呜咽着哆嗦起来,被男人分开的双腿却在反复的惩戒中已经出现了rou体记忆,即便是他的大腿内侧已经暗自较劲使力到了颤抖的地步,他仍然无法将那大开的双腿挪动一丝,将那敞露出来的器官遮掩住一分一毫。 冰凉的两枚指肚儿捻上了他肥厚肿胀的rou唇,像是检验自己刚刚有没有将这处的污秽搓洗干净一般,顺着被水泡到有些泛起褶皱的逼唇外沿一寸一寸的抚摸了起来。 兰斯被这检视贞cao一般的举动羞辱的眼前发黑,张开嘴巴大口喘息时,却又险些被铺天盖地的浓烈酒香呛到窒息。他难受的拧着被吊起的腰身,发出无济于事的细声呜咽。身后的男人却自始至终都无动于衷,只是一味的沉默着用手指在舒展的唇rou上这里摸摸那里挠挠。 用来翻阅神卷与点化灵物的高贵手指像他的主人一般矜持,无论触摸哪里都带着些点到即止的试探与含蓄。兰斯突然有些庆幸起来,庆幸他的下身因为跪趴的姿势没入在了池水当中,才免得他因得自己再度丰沛的汁水而招致无妄的祸端。 男人仔细的翻看检查着他肥软糜红的唇rou,直到终于确定那处已经完全没有任何伯尼斯在他身上留下的标记了之后,才终于像是奖励他的温顺一般,低头在他震颤着的脊背上轻轻落下了一个吻。 兰斯猛地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惊叫,他赶忙伸手去捂自己的嘴巴,却还是被男人抢先了一步。 艾汀指骨分明的大手又一次覆了上来,肌肤相触的瞬间,昨夜无数次濒临窒息的恐怖体验便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兰斯拼命的摇头,想要躲开那只大手,却被掐着柔韧的腰肢,仅凭单手的力量就向后拖拽了一把,躲闪不及的惊喘声戛然而止,兰斯睁大了含泪的双眼,绝望的眼睁睁看着那只修长的手禁锢住了自己口鼻。 呼吸又变成了一种奢望,变成了一种只有讨好丈夫才能够得到的恩典和赏赐。 兰斯闭了闭眼睛,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克服对于窒息的恐惧,食髓知味的身体此刻姿态已经开始变得谄媚,他几乎是无意识的下榻腰身,露出了自己饱受折磨的rouxue,讨好一般的向上撅起,同时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和哼吟。 艾汀的两根长指擦过了他肥肿发紫的阴蒂,在张阖的蜜缝处停顿了一下,接着便猛地破入,旋转着在湿濡充血的雌xue内壁剐蹭着摩挲了一遍。 在清醒的状态下,被穿透rou体直接去触摸体内最敏感细嫩的肌肤,兰斯感觉自己的下身像是被一道接着一道的电流击中了一般,不断地流淌过酥麻的快感。他颤抖着拧动腰身,无意识的追逐向外拔出的手指,却被身后的男人用手掌直接拒绝意味明显的退住了四处乱扭的屁股,哑声道: “不行,你这里已经肿了,不能再弄了。” 兰斯被捂着嘴巴说不出话来,空气中愈发热辣刁蛮的玫瑰香气却早已经出卖了他的情动。他现在已经根本顾不得什么能不能用了,只是一心想要有个什么粗长的东西能够捣进他瘙痒难耐的生殖腔,将那犹如被万蚁嗜咬的秘处失禁的cao上一cao,磨上一磨。 他现在像每一个发情期的omega一样,脆弱敏感到了娇气甚至矫情的地步。他听不得男人拒绝的话语,却又被捂住了嘴巴无法出声,委屈的情绪铺天盖地的弥漫开来,他轻轻眨了几下眼睛,原本挂满了狭长睫毛的泪滴便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滴到了艾汀捂在他下半张脸的手上。 艾汀愣了一下,手掌微微松了开来,他似乎有些苦恼的低下头来思索了一番,终于像是无法抗拒妻子的哀求和哭泣一般败下阵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手指凌空一划,便从池水间升出了一条不断流转泛着波纹的水龙来。 冲击力堪比钻头的水龙头被猛地打进下体时,兰斯甚至连叫都没能叫出来。艾汀出乎意料的完完全全的照料了他的感受,造出的水龙竟然还带了一只小小的分叉,伴随着冲击cao干的动作,狠狠的撞砸在了他鼓起的阴蒂上。 那里因为他身份的特殊性,并没有像星际其他omega一样在婚前经历过特调和禁锢。然而恰恰是这种从未经历过性事调教的敏感性器,在猛然接受到来自自己丈夫的照顾时,便成了omega身上最为致命的弱点。 兰斯一边因为生殖腔被粗暴cao入和阴蒂遭受凿击而爽的双眼翻白,一边却连短暂的适应期都没有被给予,马上便被男人从身后掐着脖子cao进了柔软的肠xue。 兰斯当即就哀叫着射了出来,蓄满了双球的jingye因为被长时间刺激却又无法射出甚至有些结块儿的趋势。伴随着射精的爽利,茎头和囊球内部的抽痛也强烈的无法忽视。兰斯神色有些痛苦发出低声的哀鸣呻吟,又圆又白的rou屁股晃动了两下,便毫无防备的迎来了“噼啪”两记掌掴。 耳聪目明的大伯爵如今已经无师自通的可以通过丈夫的行为判断对方的意图了,他呜咽着啜泣了两声,便用纤长白皙的手指死死地扒住了水池的外沿,强忍着稳住了身形,即便身后来自男人的顶撞正在愈发狠厉,也再也不敢放浪的扭动半分。 兰斯低喘着发出难耐的喘息声,刚刚射过的下体却在男人的撞击中又悄悄挺立了起来,艾汀皱着眉摸到了他高高翘起的性器,情绪有些复杂的开口道: “你不能再射了。” “身体,受不了。” “呜——,呜……,知道了——,”兰斯一方面不敢拒绝他的命令,一方面也确实感觉到了自己的虚脱,两人体力相差的实在是太悬殊,照着这么射下去,估计艾汀才射一发他就已经得肾虚失禁了。 射空炮的痛楚他实在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于是可怜的大美人只能颤巍巍的将一只手探向了下体,试图圈起那根不知检点的东西。 这下艾汀的声音一下子明显变得不悦了,他不满的掐着omega柔软的腰肢,用坚硬的guitou棱狠狠刮了下肠xue内娇嫩的敏感点,沉声低斥道:“不许用手。” 兰斯意味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的回头望他:“什,什么?怎么可能!?” 高冷的大祭司此时却不再搭理他了,阴沉着脸揽着他的腰向前狠狠顶了一下又一下,直到兰斯又一次被cao的哀叫着浑身哆嗦后,才终于不紧不慢的吐出了那不近人情到近乎残忍的命令: “忍着。” “呜——,呜嗯……,哈嗯……,额——,额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