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终於承认自己是母狗的女婿
死亡几乎迫近到他眼前,彷佛下一秒他就会摔进死神的怀抱中。 身体急切的需求让夏天晴只能大口大口喘气,好让自己不至於窒息在快感下。只是这样的努力似乎只是徒劳无功的垂死挣扎,只能勉强延长他的生命。 本来身体在这半年多来的调教下早已经适应了被男人roubang侵犯的感觉,只是不知道是心理因素或是其他缘故,现在夏天晴感到那根插在自己体内的硬物比过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粗壮,每次抽插,拔出时柱身上都缠着红嫩的媚rou,而插入时xue口也跟着向内深深陷没进去。 guitou挤开rou道的感觉清晰地传给了大脑,又是怎样一遍遍碾压过rou壁,然後重重撞击到深处。 「放……放过我……爸……啊、sao、saoxue要坏了……要被大jiba顶坏了……」神智已经恍惚的夏天晴没有自觉他在无意识间说出来的用词全是白鹏天灌输给他的那些过去曾经厌恶无比的字句。「呜、啊啊——!不、不要——!!要死了!真的、啊……要死了!!要被大jibacao死了、cao烂了……啊——!!」 白鹏天对那一声声哀求听而不闻,把夏天晴上半身的警服彻底扯开,将青年那具年轻的美妙rou体暴露出来。彻底脱离布料遮掩的厚实胸肌上的rutou不光仅仅是挺立起来,比肤色更深的乳晕似乎还有外扩的迹象,像是欲望刻意在皮肤上留下的印记。 男人一把捞起夏天晴的左腿,让小腿搁在自己肩上,这样一来青年下半身就被拉扯成悬空状态,跟随着他腰的摆动在一荡一荡晃动。 他上身稍一前倾,自然带动着入侵青年体内的roubang以另一种角度摩擦过湿润的rou壁,并且冲撞到之前没能开垦到的深处部位。 「啊啊——!!」夏天晴的呻吟在guitou戳顶到结肠口处瞬间,猛地拔高拉长,两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挥舞,像是想推开压制着他的那个人,身体更是抽搐得厉害,彷佛像是正在遭受电击的人一样不停颤动。 白鹏天丝毫不在意夏天晴这点微弱的抗拒,他一手伸去揉捏青年饱满的胸肌,一手则像是骑手拿马鞭鞭策马匹似地掌挝着青年的臀瓣。丝毫没有收力的结果就是夏天晴的臀rou上很快地浮现了一道道淡淡浮肿起的指痕,皮肤上也染上了一层浓艳的血色。 原本跟着撞击晃动的臀部,现在开始像是在躲避如长枪般不断刺穿血rou的roubang般主动扭动起来。激烈的交合让身体碰撞时发出「啪、啪」的yin靡声响,臀rou也跟着紧绷。 「要死了?」白鹏天额头上也冒出了汗水,边笑着边气息不稳地说:「就是要cao死你这只母狗,天天cao,cao到你这yin荡的saoxue只认我的jiba,免得你还有力气跑出去对着别人发浪。」 不会的,不会去找别人……夏天晴想这样说,可实际上从他嘴里泄出去的全是高亢的呻吟,就连求饶的话都溃不成句。他腰杆不断上挺,小腹上鼓起的腹肌因为过度使劲而显得更为轮廓分明。 白鹏天收回蹂躏青年胸肌的手,用食指与拇指套成一个环,在夏天晴还插着尿道棒的guitou上不停推挤,上下反覆地刺激。从rou冠往上挤压过去,再像是把皮都剥开一般往下拖拉。微微被扯开的马眼跟金属棒间产生了缝隙,一股股yin汁就顺势从那缝隙间往外涌出。 男人一松手,那根挺立的rou物就在小腹上抽搐着弹跳,把黏液喷洒的皮肤上到处都是。 「况且……像你这样不管怎麽被玩都狂流水的母狗,哪是那麽容易被cao坏的。」白鹏天把沾在自己手里的黏液都涂抹到夏天晴袒露的胸肌上,让那块rou在灯光照射下像是涂了层油般光亮。「我算是知道了,你这种下贱的sao货根本就不配穿上你身上这身衣服。怕是你过去的训练都是为了让你更好的挨jibacao吧!」 白鹏天那些侮辱的话语每一句都像是锐利的刀片般钻进夏天晴的大脑中,凌迟着他的尊严。 结肠口被guitou顶撞着的感觉与前列腺被擦撞时的快感完全不同,尤其是guitou往深处顶时那种彷佛要把肚皮一起戳破的错觉让夏天晴感到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像是男人,而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被当成「女人」使用着。 是啊,哪个正常男人在这样遭受侵犯时会有这样强烈的快感……夏天晴感到一种疯狂到让人忍受不了的绝顶快感不断的从交媾处传来,紧吮住roubang的窄道失去控制一样拼命痉挛。时间失去了意义,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性器在男人刺激下喷出了多少股yin液,插着金属棒的guitou又热又辣,稍微被指腹擦过都会令他发出尖叫。 这种时候如果晕过去反而像是一种救赎,可在他真正晕过去前的那瞬间又会被新一波刺激给拉扯着强迫保留住一点清醒的意识,这样无边无际彷佛永无止尽让人疯狂的快感,竟然让夏天晴连想晕过去逃避都做不到。 真的、真的会死!!夏天晴睁大眼,大脑只剩一片空白。 「太、太深……呜……爸……大jiba……太深了……」体内被强制用快感堆叠出的高潮还没有消退,又迎来下一波猛烈抽插,rouxue深处的结肠口似乎被guitoucao到又麻又痒,而且那种异样的酥麻感还一路往外扩散出去,从下半身开始如大浪般一路往大脑席卷过去。 「瞧你这副发sao的浪样……」白鹏天嗤笑着捏住夏天晴的下巴,紧盯着青年已经失控的扭曲表情,「你自己说,你是什麽?」 「我……我是母狗……是喜欢给大jibacaoxue的……母狗……」像在证明他说的话,rouxue内的软rou不住蠕动、死命挤压着在体内抽插的粗壮roubang。那rouxue像是贪婪的嘴一般不停地吞噬、吸吮着硕大的guitou,rou壁更是缠绞着柱身不放。青年身体以一种规律的节奏时不时出现一阵抽搐。而rou道这样疯狂并剧烈地收缩压迫,更是刺激得男人的抽插动作越发猛烈,在窄道内肆意地驰骋。 「你觉得自己现在这sao浪样配得上身上这套衣服吗?」白鹏天两手乾脆各自揪起夏天晴的两粒rutou,把那两粒rou上的突起给揪高了至少数公分高。 「……不配……我不配……我就是……下贱的母狗……」夏天晴摇晃着头哭喊,一直以来维系他自尊的那条脆弱的线,终於在这一声声拷问灵魂的逼问下被彻底切断。「爸……爸、饶了我……saoxue要被大jibacao烂了……要坏了……」 作为男人的尊严什麽完全被抛却在脑後,忘记这是场非自愿的强jian。混乱的大脑令夏天晴不想去思考任何问题,思维能力统统失去了作用,要的只是rou欲的发泄,是身体彻底的解放,让自己得以逃离这名为快乐实则地狱的感官刺激。 连绵不绝的快感像是在他体内被引爆的一颗颗炸弹,就连心脏也成了其中之一。 在他感到心脏因为负荷不了而炸开的瞬间,世界似乎停止了运作。 灵魂彷佛脱离了rou体,他漂浮着俯视下方的自己。 那个有着他面貌的青年脸上浮现的是沉溺於快乐之中的恍惚神情,眼泪、汗水、唾液都糊在一起,一看就是被男人的jibacao得语无伦次,只会发出yin荡呻吟的贱货。他的身体被撞击着在床上来回摇摆,插着金属棒的尿道还在往外断断续续地喷着yin液,甚至脚趾还因为被cao爽了,出现一会蜷曲一会张开的状态。 他看着自己的rou体才刚因被cao到高潮而紧绷,臀部更是因为过於用力而出现凹洞,跟着高潮过去肌rou才松懈一点又因为男人一波猛烈的冲刺而痉挛起来。每次rou体碰撞都发出巨大的声响,被彻底撑开的xue口在roubang拔出时带出的yin液把臀缝到大腿都给弄的黏滑无比。 的确是条下贱的母狗。 夏天晴不知道为什麽在浮出这个结论时,却感觉心情异样的平静。 身上那套警察制服曾经是他的骄傲,可是现在再看却回忆不起当初穿上它的激动心情了……就像是那些都成了过去太久变得模糊的记忆,是被烧尽後的飞灰。 他一直都知道白鹏天在试图驯养他,不仅仅只有对rou体的凌辱,还有对心灵上的洗脑。他拼命抵抗着身上出现的变化,坚持着不肯堕落,可实际上呢?不管他自己怎麽想,他已经实实在在地成了取悦男人的母狗。 被用各种折磨人的手段玩弄、被男人强jian……rou体感受到的却是无法否认的快乐。 他逃不了的……夏天晴绝望地认识到这一点。他不可能舍弃自己妻子跟未出生的孩子,这也代表他根本没有机会逃离白鹏天的掌控。男人的耐心在这半年多来已经让他有了深刻的体会,夏天晴有自觉他正在一点一点朝着白鹏天要的模样改变着。 ——就像现在展露在对方面前的痴态一样。 脑中彷佛有耳语般细微的声音在轻声呢喃,如恶魔的低语。 就这麽放弃吧,继续挣扎有什麽用呢?挣扎带来的只有更多痛苦,承认自己的欲望,承认自己是条渴望jiba的母狗——承认这些比坚持那无谓的尊严要轻松多了。况且不承认……他又能怎麽办呢? 白鹏天玩腻他之前,被掌握住弱点的夏天晴根本毫无还手的余地。 我是母狗,我是喜欢被jibacao的母狗……夏天晴第一次,真正接受了这些被白鹏天灌输到脑中的话语之中代表的含意。 接受了这点後,才发现放弃永远比坚持轻松。 到这时停滞的时间才突然重新流动起来。 「啊啊——!!」刚刚像是隔了一层的快感一口气冲进大脑神经内,本来就顶撞着结肠口的guitou又恶意更往前推进的压迫感令夏天晴发出高亢的哀鸣,「爸……受不了了、饶了我……」 「醒了?爽到被cao晕过去的感觉如何?果然像你这种饥渴的母狗,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满足。」白鹏天单手紧抓住夏天晴的腰杆,奋力地由上往下冲刺,每下都像是要撞开结肠口让roubangcao进肠子里那般又重又深。 rouxue被男人粗大的jiba给插得满满当当,那种饱胀感再加上结肠口被guitou顶撞时产生电流通过般的酥麻,让夏天晴就算想压抑都无法控制发出呻吟,况且他已经彻底放纵自己沈溺在rou慾中。 「啊、啊啊——!要被cao死……cao死了……大jiba、cao得……太深了……」夏天晴用手胡乱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像是这样做可以降低那飙高到彷佛要烧尽所有的体温。两块胸肌跟着被挤压、突出,然後颤颤地晃动着。 「爸爸的大jibacao得母狗深不深?爽不爽?」白鹏天又再次开始朝着夏天晴的臀瓣甩巴掌,巴掌落在rou上的声响与roubang没入xue内的噗滋噗滋水声交织成了yin荡的音符。 「好深……呜、好爽……爸爸、cao的母狗好爽……」夏天晴的唾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往外溢,整个人更是抖得像癫痫发作的病人。roubang每一次挺进都伴随着一波guitou与rou壁摩擦带来的快感,再到guitou戳顶到结肠口处时泛起强烈的酥麻。rouxue内一圈圈嫩rou紧紧勒着roubang不放,在蠕动间一阵阵痉挛着。 可白鹏天却在这时一口气将roubang拔了出去,任由那根尚未发泄的巨物耸立着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