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被岳父roubangcao到喷尿的女婿
在白鹏天的声音中,青年的身躯突然像是被电击到般向上弓起,并且抬离了床舖的臀瓣剧烈颤抖起来,同时垂落在小腹上的rou茎前端可怜兮兮地滴出几滴黏液,就再没有更多了。 男人笑了。 那从口球中传出的模糊哭声中已经带有被征服的认命,这具年轻的身体再一次地,光用後xue获得了高潮——就如同之前的每一次。 到这时机械的运转也终於接近了尾声,每一下都刻意插得又重又深,嗡隆隆的声响响彻了整间地下室。 夏天晴的眼睛都翻了白,头不停左右摇摆,肌rou出现明显的痉挛,就连胸肌都因为身体颤抖得太过厉害而在晃动,看上去竟让人分不清这份高潮带来的是痛苦还是快乐。 那根粗壮的玩具终於停止了抽动,但却还深埋在roudong内没有退出,白鹏天知道,这是因为模拟射精在替被cao熟的rouxue补充润滑液呢。 过了好半晌,玩具才嗡嗡地转动着从rouxue缓缓拔了出去,还带出巴附在柱体上湿润的红rou。 「我都忘了,你听不到我说的话呢。」看着青年如骨头被硬拔掉後瘫痪在床上,男人发出嗤笑,漫不经心地说。然後他才慢斯条理地掏出夏天晴双耳中的耳塞,将青年从无声的世界中解放出来。 只是夏天晴根本没有去理会这件事的余裕,高潮还没完全褪去,让身体还以小频率在抽搐着。 白鹏天用手指沾了点臀缝间xue口处溢出的黏液,故意亮给夏天晴看上面带着的细小气泡,然後将液体涂抹到了青年汗湿的脸上。 「是不是给玩具cao得很爽?这样还当什麽男人,你是不是个欠大jiba干的sao货?嗯,是不是啊?」白鹏天并没有想一定要听到对方回答的意愿,只是带着恶意开口羞辱青年。 从失去焦点的涣散目光,很容易看出青年根本没把白鹏天的话听进脑中,不过这也在白鹏天的计算当中。 这样的青年,脆弱得……令人想要狠狠疼爱,把这个人的rou体跟心灵破坏得更彻底一点。 「不过,我想玩具还不够让你爽对不对?是不是想要爸爸的大jibacao你屁股?cao成只会嗷嗷叫的母猪?」跟说出的话相反,男人碰触青年脸的手指显得十分温柔,就像在哄诱小孩似地。「是的话,就点头给我看看?」 失去了正常判断能力的夏天晴,眼睛茫然地看着虚空,僵硬地点了点头。大脑已经无法理解那些侮辱代表了什麽,只要能从这样的痛苦中解放出去,不管什麽他都会应和。 白鹏天露出微笑。 他将一直搁在床上的机械移开,当那粗壮模仿男人性器的玩具彻底拔出夏天晴xue口时,无法缩拢的xue口颤了颤,还能窥见到内里rou壁的色泽。透明的润滑液缓缓从张阖的洞孔流出,把臀缝都流得黏答答的。 即使是拔掉了玩具,那roudong还是隔了几秒就起了一阵大的痉挛,彷佛像有根透明的roubang在里面搅合着软rou带来高潮一样。 白鹏天把那台有一定体积的机械搬离了床,然後与它交换似地拿回了上一次连接着长线跟夹子的方形电击器,紧跟着线尾端的夹子再一次被夹上了夏天晴胸上高翘的rutou。 一切都为接下去的调教准备好了。 白鹏天将自己勃起的roubang从裤裆中掏出,利用guitou在不断抽搐的臀缝上来回磨蹭。那些流出来的黏液浸湿了硕大的guitou,经过长时间异物占据後的後xue更是失去了抵抗的力道,如果不是白鹏天控制得好,早在擦过xue口时,guitou便被贪婪的洞口给吞了进去。 根本不需要用力,硕大的guitou轻易就挤入了半个头,压迫着红肿的rou圈往四周扩,然後又立刻因为guitou抽出而回复原先那比指头还大了的空洞。这样进行数次,臀部很快就像是在配合着guitou而移动,意图将那根热烫的粗物纳入自己空虚的内里。 看着不断扭动的臀部,白鹏天眼中浮现笑意,guitou对准sao动的roudong一下插了进去,并在同时打开了电流的开关。 「唔唔!!!」这毫无预警的插入刺激得夏天晴头猛地往上一抬,塞着球体的嘴里发出高昂的悲鸣,被拴着手铐的双手更是反射性握紧床头的铁栏杆,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相较於被绳子限制得无法并拢的双腿,湿润的rou道紧紧地包裹住深插进来的异物。 白鹏天在一口气贯穿到底後不急着抽动,而是享受着rou道紧缩蠕动对他性器制造出的压迫感。然後才关掉电流开关,缓缓地把自己roubang往外拔。就在guitou抽到xue口处时,那根粗物像根锐利的长枪般再次毫不留情地往内戳刺而去,然後电流也同时被打开。 两粒被夹子夹住通电的rutou翘得似乎更高了,连乳晕都有些凸起在皮肤上。在青年的身体被撞得在床舖上颠簸时,那两粒rutou更是带着夹子跟着身体晃动。 白鹏天很清楚继续这样这样下去,这具身体在短时间内就会开始记忆住这样异样的感官,被插入的快感会经由电流刺激而连结到rutou。只要多加调教,未来光是刺激rutou就能让夏天晴大脑及rou体反射性想起被男人roubangcao入的快乐——这就是白鹏天现下的目标之一。 想想吧,在避开人目的地方只被自己玩弄rutou而达到高潮的青年模样……多麽令人值得期待的场面,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那一天到来了。 「被大jibacao的感觉怎样?」长时间被玩具开拓的rou道并未如想像中出现松弛,远比预想来得紧,这让白鹏天更加满意了。「是不是觉得比起玩具,还是真正的大jiba好?」 夏天晴无意识地跟着白鹏天的话拼命点头,透过嘴里的口球发出「呼呼」的鸣声,像是在透过这样的低头换取男人大发慈悲别再继续折腾他。 每次插入时上下同时受到的刺激令本就昏沉的大脑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对夏天晴来说,不管是电流通过rutou还是roubang猛地捅入,就像是同时不分前後在他身体上引爆的炸弹,将他大脑炸得一片空白。 夏天晴扭动身体配合roubang每次抽送挺进的动作,这让白鹏天每次挺动腰杆时,都能听到重重一声rou体碰撞的声响。 白鹏天控制得很好,退的时候缓,进的时候则是疯狂地像是踩了油门的货车般横冲直撞。很快夏天晴的性器前端又开始滴滴答答地流出yin荡的水,同时湿润的rou道更是被粗长热烫的roubang给摩擦地出现「噗滋噗滋」的yin靡水声。 青年胸上两粒rutou不知道是因为电流还是因为夹着血流难以畅通,颜色变得更浓更艳的深红色,白鹏天有次故意关掉电流时用舌尖稍微往乳尖上一舔时,夏天晴的身体却出现彷佛是电流通过般的激烈反应。 到这时白鹏天也没有再继续坚持一定要是插入时打开电流开关这件事,趁着硕大的guitou不断顶进青年紧窄滑腻的rouxue中,并用那根又粗又长并彷佛还能再继续膨胀的硬物粗暴地磨顶着紧缩rou壁上每一块娇嫩嫩rou,他随心所欲地cao控着电流开关。 每次当电流通过rutou窜进血rou中时,夏天晴都感到自己身体又发生了一丝变化。rou道里那鲜明地rou贴着rou摩擦的感触取代了射精的快乐,形成了一种陌生却又熟悉的刺激感——那是远比男人射精还要来得更为强烈的快感。 泪水不断从眼眶中溢出,他彷佛遗忘了自己曾有过思考能力,彻底把身体放权给了本能。思考反而会令他痛苦,只有沉溺在高潮的那一刻是幸福无比的。 「呜……嗯嗯……」夏天晴的xue口在膨胀的柱身撑开下外扩到了极限,像是在反抗这样的压迫力般紧紧箍住roubang的柱身部份,几乎就要在上面勒出一道圈。而深入的guitou每一寸都火热湿濡的嫩rou给夹缠着,每次挺进就在rou上磨着转着,退出时则刮拉着嫩rou往外。这样cao干了数十下後,roudong深处似乎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吸力,不住收缩挤压着guitou,又像是在拼命吸吮着,更给马眼制造出强烈的刺激感。roubang动得越发激烈,xue口往外翻出的艳红嫩rou彷佛绽开的rou花,而磨出的细白泡沫则成了花瓣上的露水。 浮在半空中的小腿肌rou绷紧着,就连脚趾都跟着一下蜷曲一下大张,像是根本找不出最舒适的方式。粗壮的roubang在湿透的roudong内不断冲锋,用力往内辗压过去,让rou道内彷佛被点燃了把火似地温度越升越高。那处roudong,已经偏离了原本单纯的排泄功用,这时应该可以用saoxue来形容,努力蠕动着夹缠住深入体内让他高潮的异物。 看着夏天晴逐渐扭曲的面容,白鹏天兴起了想看看对方还能更yin荡到哪个地步,可说是粗暴地摆动腰杆,利用两人姿势中他居上位的优势奋力刺入那火热又湿软的roudong中。里面嫩rou紧紧包裹着粗长roubang,彷佛是为了包容这根roubang所特制而成的rou套。 一阵横冲直撞、纵横驰骋後,也许是之前给玩具扩张得足了,灼热的guitou竟挤开了rou道深处紧窄的段落,就这麽一口气冲到结肠口处。在那上辗转戳顶、推挤磨动,顶得青年不停发出混着气声的呜咽。 硕大的guitou撑满了那处在深处的紧密之地,被束缚在床舖上的青年身躯出现一阵阵根本压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并且窄道中的嫩rou更是像章鱼的吸盘般死死地缠住那根巨大的闯入物,rou道不断重复着一阵阵剧烈收缩和蠕动,臀部离了床面拚命上挺,迎合着roubang的深入。 「真舒服……你里面又湿又紧,还很会吸……这麽喜欢男人的大jiba吗?」白鹏天一下狂插着湿润的roudong,一下又利用电流来刺激夏天晴几乎要变形的rutou,「感觉是不是很好?这麽sao的屁股,根本天生就适合当个给男人用的自慰套。就像这样,你爽,我也爽。」 看着夏天晴那双黯淡的眼睛,白鹏天心中满是异样的喜悦。 摧毁一个人的自尊是如此简单,而将一个人彻底掌握在手中的感觉又是如此痛快,让人上瘾。肆虐的快乐伴随着rou体从对方身上获得的满足感,相辅相成,得到的快感一再翻了倍,然後叠加到精神上。 夏天晴扭动的身体在白鹏天眼中成了最美的艺术品,由他亲手塑造出来,并在痛苦与快感中昇华。那柔韧的腰杆,圆润的臀rou,块状分明的肌rou,没有一处不合他的心意。 白鹏天越发兴奋,粗硬的roubangcao得roudong都有种要在这样激烈的抽插下被磨成烂泥的错觉。虽然夏天晴被逼得已经爆发了不止一次的高潮,可白鹏天凶猛的慾火却没这麽轻易宣泄出来。他疯狂地抽插、尽情地摧残,随心所欲地蹂躏着这具年轻健壮的rou体。roubang被拔到xue口,然後以最大的距离来增加撞击力,狠狠地贯穿到rou道深处,彷佛要就此一路穿透到内脏。 床舖在这样接连不断的冲力下发出了悲鸣,还混杂着金属的摩擦声。 在这样狂暴的抽送中,夏天晴浑身哆嗦,四肢都痉挛起来,发出「呜呜」的无力哼声,在他小腹上磨动却一直没能勃起的性器抽搐了几下,喷出了淡黄色散发热气的尿水。 「呵,你看,你这都爽得喷潮了。」白鹏天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变着速度折腾并冲撞紧缩到难以插入的rou道,享受软rou的强烈绞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