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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还有更疼的 分腿器强制分腿,跪在老公脚边接受喂食

    傅渊做事向来沉稳,他年少掌权,傅家又是煊赫大族,这么多年他不声不响地掌控一切,看起来只是不苟言笑的家主,只在必要时揭开老成面孔下的一角獠牙,务求一击必中,绝无反复。

    他对事如此,对人也只会更加强势,尤其薛稚还是这么多年来他唯一看上的Omega,正如当初他早在薛稚订车票时就知道了对方离家出走的全部行程,却还是等到婚礼前五个小时才去酒店抓人一样,为了在必要时给薛稚留下深刻的教训,他有的是等待的耐心。

    自完全标记后,薛稚这是第一次叫他逮住机会重罚,虽然骨子里还是不服管教,但他有足够的时间和心性,一点点调教他的小妻子,顺便再给对方一个永生难忘的小惩罚。

    阳光顺着百叶窗的间隙落在房间里,长条状的光斑映在薛稚被打得通红的臀尖上,傅渊刚换了一根树脂棍,此刻见光斑整齐排列,忍不住按着光影的线条,“啪啪”横着在臀rou上抽了两下。

    薛稚脸旁的内裤已经放了七条,每条都浸透了yin水,腥甜的味道在他鼻尖萦绕,烧得他满脸通红。

    傅渊抹的药的确有效,他捱完七轮,每一件道具都能叫他又痒又疼,在快感和疼痛交织的刺激下迅速湿透,可打了这么久,屁股上还只是殷红一片,别说不像薛稚想象的那样发紫流血,连皮都没破一块。

    在身体敏感度提高数十倍的结果下,疼痛和快感都被无限延长,薛稚像是飘在欲海里起伏的小舟,每一次被送上高潮湿透时都以为自己即将溺亡,可面前的镜子却反射出他仅仅只是红肿的臀rou,告诉他这还远远不够。

    傅渊又从后xue里勾出一条湿透的内裤,比起刚开始时的抗拒,薛稚显然学乖了不少,努力放松着后xue,好让布料出来时能减少一点摩擦,也给自己减少一点刺激。

    “先生......”除去发情期迷糊时被傅渊哄着叫的那几次,薛稚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这样称呼傅渊,连咬字都显得生涩。

    傅渊拿着皮拍的手顿了顿,将皮拍随手放置在薛稚的臀尖,那处皮rou刚刚被打狠了,颤颤地抖个不停,连带着顶上的皮拍也随着微颤,屁股上水淋淋的,分不清是汗还是被布料带出的yin水,将皮拍也染得水亮乌黑。

    傅渊走到了薛稚面前,替他拨开额前被细汗打湿的碎发:“突然这么乖,有事求我?”

    薛稚抬头,正对上对方饶有兴味的眼神,明明自己上半身还松垮地套着一件衬衫,在这样的眼光注视下,却像是被剥光了一样,他下意识地想掩藏一点裸露的皮肤,带起一阵锁链叮当的脆响。

    “你得习惯。有良好教养的Omega在家不应该穿衣服,或者说,是没有权利穿衣服的。”薛稚原本穿衬衫就随性,松开最上面两颗领扣,傅渊又伸手解开了一颗,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探,揪住挺翘的奶尖随意玩弄。

    “我知道错了,能不能不打了....”薛稚压根没听进傅渊的话,他满脑子都是如何结束这一场漫长的惩罚,少年清亮的嗓音染上一层哭腔,睁着圆溜溜一双杏眼,眸子里含着一汪清泪,压着嗓子哭求。

    傅渊捏住奶尖在手里搓弄,像是在考虑。

    “先生、先生......”敏感的乳尖被男人揪在手里,薛稚抽噎着,白嫩的胸膛不停起伏,臀尖上的黑色皮拍随着他的动作左右乱颤,要掉不掉的。

    “要提前结束也可以。”傅渊从衣领里收回手,轻轻抚摸着纤细单薄的脊背:“那就记下第三条规矩,以后挨打的时候,记得要报数。少报或者报错,就翻倍打。”

    说到“翻倍打”时,傅渊的手掌正按在腰间,轻轻一用力,就压着薛稚的后腰迫使他更低地塌下腰来,流畅的腰线被迫弯出一道柔韧漂亮的弧度,在男人手中瑟瑟颤抖。

    “记住这个姿势,以后如果没有特殊要求,就用这个姿势请罚挨打,记住了吗?”

    “记住了呜.....”傅渊穿着家居服站在面前,薛稚不需抬头就能感受到对方胯下性器的带来压迫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他甚至觉得鼻尖萦绕着Alpha信息素,和一旁内裤上Omegayin水的腥味交织在一起,满满都是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色味道。

    傅渊故意停留了一会,欣赏了一会Omega恨不得把头埋进台面的窘迫模样,才施施然走到一旁,重新拿起了被yin水浸润过的皮拍。

    “五十下,记得报数。”

    “啪!”傅渊这一下没有收力,直直地打上了臀尖最艳的地方。

    “唔嗯!”薛稚几乎维持不住跪姿,后腰极可怜地颤了一会,好半晌才在傅渊催促的轻拍中低低地喊了一句:“一!”

    傅渊对他的态度不够满意,于是下一秒,皮拍更凶更狠地抽在了xue口,把翕张的yinxue打得扁平。

    “呜啊——!”薛稚惊叫着哭喘,不敢相信傅渊竟然这样黑心。

    “再不报数,就翻倍打了。”皮拍轻抚着因为吃痛而紧绷的臀rou,威胁性极强地抵在臀口附近流连。

    “二!”薛稚怕他真的说到做到,大喊着报了数字,出口才发现声音大得吓人,整个房间内都回荡着尾音。

    呜...丢死人了。

    接下来的四十八下,傅渊丝毫没有放水,每一下都势必等到上一记责打的疼痛完全渗入皮rou,才抬手继续,薛稚哭哑了嗓子,却还牢牢记着傅渊翻倍打的威胁,抽噎着大声报数,又乖又可怜。

    五十下打完,薛稚连腿根都湿透了,膝盖处浅浅地盈满一窝yin液,都是屁股里含不住,顺着大腿流下来的yin水。

    傅渊拿来毛巾替他简单擦拭了一下狼藉的腿心,触碰到红肿臀口时故意用力,逼得薛稚又落了一番泪,才将毛巾拧成一股绳,随手抽在了xue口:“连水都含不住,没用。”

    薛稚早已达到了羞耻的顶点,此刻听见傅渊的话倒也没有反应,只是向上翘着脚示意傅渊赶紧给他解开铁环。

    等到身上的束缚都被解了下来,薛稚跪坐在台面上,小心翼翼地分着腿,不让红肿的臀rou碰到台面,他一动也不动,脸上还挂着没擦干的泪痕,却还是理直气壮地张开双手,等着傅渊来抱他下去。

    傅渊抱着人去浴室清理,薛稚的屁股还肿着,只能跪在浴缸里让傅渊替他冲洗掉身上黏腻的体液。

    薛稚下身还套着环,他刚刚用后xue高潮了许多次,可前面一次也没发泄过,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傅渊拿着浴巾给他擦拭水渍时,他没忍住,用下身蹭了蹭傅渊的手。

    “想射?”傅渊替他擦干性器,感受到手里的性器硬挺挺地往手心戳,于是顺着薛稚的意愿,摸了摸顶端。

    “嗯....想...”薛稚小声哼着,心急地将性器往傅渊手里送,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是讨rou吃的幼犬。

    “不服管教,胡乱惹祸,脏话连篇,没规没矩的,连叫先生都要我教你,还敢想着用前面这根东西高潮?”

    傅渊列举着他的坏毛病,每说一条,都用手轻扇一下性器,把这根没规矩的东西扇得东倒西歪。

    “忍着,什么时候学乖一点,再来跟我讨赏。”

    “那...要是我不乖呢?”薛稚小心试探着。

    傅渊轻笑一声:“你再不乖,我也有的是法子教你乖。给你戴个环而已,你这就忍不住了,那以后要是用上尿道棒,岂不是要哭得背过气?”

    薛稚被他罕见的笑意骇得脊背生凉,满脑子都是他说的尿道棒,警惕的缩成一小团,可惜他刚洗完澡,额前的碎发还滴着水,不但没有任何戒备的模样,反倒像一只可怜巴巴的落水小兽。

    傅渊把人抱出来,吹完头发后,才抱着人去楼下吃饭。

    折腾了这么久,薛稚一闻到饭菜香味,才发觉出自己早就饿了。

    “嘶——”屁股刚一碰到椅子,薛稚就疼得跳了起来,傅渊显然是故意摆的木椅,椅面坚硬,让刚挨完打的薛稚坐在上面吃饭,无异于另一种形式的惩罚。

    “我不坐这个。”薛稚踢了踢椅脚,见傅渊不动,气呼呼地就要去沙发上拿软垫。

    “敢拿软垫的话,就把刚刚打完的重新再补上。”傅渊替薛稚盛了一碗汤摆在他的位置前,用指节扣了扣桌面:“要么挨打,要么老实吃饭。”

    薛稚不情不愿地站回了桌前,咬着牙想要往下坐,一碰到椅面,又立刻眼泪汪汪地站了起来。

    “疼。”他向傅渊控诉。

    “还有更疼的。”傅渊向他列举:“要坐软垫也可以,三楼有一只恒温加热的软垫,刚挨完打坐下去,肿胀的臀rou碰上温度加高的软垫,即使是在承受范围内的合理温度,也能给你带来烧灼一样的疼痛,我保证,坐不到三分钟,你就会哭到崩溃。”

    “当然,如果真用上了那只软垫,我绝不会手软到只让你坐三分钟。”

    “我会把你的脚踝绑在椅脚上,手绑在椅背后,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它的滋味。”

    薛稚被傅渊描述的画面吓愣,站在桌前,一副想坐又不敢坐的委屈模样。

    薛稚怕疼不敢坐的反应早就在傅渊意料之中,也没指望他能乖乖坐下,他的目的本就不是为了给薛稚加罚,说了这么多,不过是先吓吓他。

    “既然你不想坐,那就跪着吃。”

    薛稚还没说出口的反驳被傅渊一个轻飘飘的眼神一噎,不情不愿地缩了回去。

    他突然不想吃饭了,回房间啃面包您看成吗?

    傅渊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他拿出一只分腿器,速度之快,薛稚不得不怀疑对方是不是预谋已久。

    薛稚被他摆弄着,心里盘算着如果脱口而出说不吃了,傅渊会给他什么样的惩罚,想了半天,还是没敢开口,只能屈服于傅渊恶势力,委委屈屈地被分腿器大分开双腿,跪在了傅渊脚边。

    “.....我又不是不跪,你干嘛还给我搞这个。”薛稚觉得自己实在是没骨气,被傅渊一吓就怂,骂人的脏话在嘴边转了一圈,最后只能说出这种看似不满实则妥协到丢地赔款的抗议。

    “你跪没跪相,我拿东西教教你。”傅渊踢了踢他的膝盖,示意他将腿再分开一点。

    “我不吃炒胡萝卜。”薛稚歪头避开傅渊喂的小勺,嫌弃地拧紧了眉毛。

    于是傅渊又换成了一勺鱼rou。

    “我不吃鱼皮,我也不吃葱。”薛稚对他喂食的本事十分鄙夷,刚想要自己上手,又想起自己双手还反扣在身后跟腿间的分腿器连着,只能努着嘴示意:“我要吃鱼肚子上的rou,你把鱼皮挑开,然后再弄开葱,记得挑刺啊。”

    傅渊早就听薛家的人说过薛稚难养,之前还从薛家厨子那拿了一份食谱,没想到第一次喂食就翻了车。

    脾气这么臭还这么娇贵的Omega,的确很难养,傅渊这样想着,觉得脚边的Omega更加可爱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