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被傻子干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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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见她哭了,伸手去擦她的眼泪,“不哭,呼呼……不哭……” 晚风拍掉他的手,想下床,却是腿一软,直接摔在大山身上,嘴巴直接戳在男人的性器上,她闻到那腥味,张着嘴大叫一声,“啊……” 大山却是被她柔软的嘴唇一碰,又硬了。 晚风爬起来,找到纸巾给自己嘴巴擦了擦,又去擦床单,随后才伸手去擦男人的性器,结果刚擦过去,就发现男人又硬了。 她气得要死,“你怎么又这样了。” 大山委屈巴巴地拉着她的手,“jiejie……难受……” “我不管你了!”晚风甩开他,下床要去洗澡。 她想看看那个地方有没有流血,而且胸口被傻子舔得黏糊糊的,她总觉得浑身麻麻的,想擦一擦。 不等她下床,王华茹听见动静,开门出来了,“晚风?” 晚风赶紧躺在床上不敢动,见傻子还坐在那,立马把人拉在边上躺下,又用被子把两人盖住。 王华茹进来看了眼,房间黑漆漆的,估计是她听错了,她还以为晚风起来了。 她打了个哈欠,又回去继续睡了。 而被子底下,晚风因为紧张,整个人背对着大山,把脸埋在被子底下,担心被王华茹看见,她大气都不敢喘。 大山被她富有弹性的臀部抵着,呼吸都粗重起来,他扶着性器,掐着晚风的腰,从后面又捅了进去。 晚风被他吓了一跳,又担心王华茹没走,死死捂住嘴巴。 大山却掐着她动了起来,他插得又重又深,速度也很快。 没一分钟,晚风就被他插得高潮了,她咬着手背,被快感逼到眼泪横流,整个身体抽颤不止,yin水喷了一股又一股,把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 大山觉得热了,把被子揭开,把晚风整个人掐坐在自己身上,抱着她的臀部,飞快地顶弄着,嘴里喊着,“jiejie……好舒服……” 晚风被他顶在半空,只觉得整个灵魂都被他插得要升空,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她一半觉得冷,另一半觉得体内热得她发狂,她捂住嘴,却捂不住呻吟声,“呜呜呜……大山……啊……哈啊……慢点……” 被插了没一会,晚风又高潮了,她扶着大山的腿,咬着手背叫出了声,“啊啊啊……” 大山坐起来,把晚风压在床上,由后压在她背上,性器抵进她体内,下腹猛地抽送着打在她臀瓣。 快感让晚风几欲崩溃,她咬着被子,小声呜咽着,被大山压着喘息困难,大脑处于缺氧状态,可快感却又那样汹涌,像温热的水流一样,从头顶冲刷到脚底,她被那层快感浇得整个人都在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啊……大山……不要……下去……哈啊……啊啊啊……”晚风话说一半被插到了高潮,她忍不住捂住嘴,在掌心里尖叫出声,“啊啊啊……” 灭顶的快感让她整个灵魂都在发颤,她四肢绵软,双眸失神,整个人的意识似乎被抽走,徒留一具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身体。 大山将她翻过来,把她抱在怀里,顶进去的时候,晚风下意识搂住大山的脖颈,她被cao得意识都不清醒了,快感让她开始迎合男人的动作。 男人抱着她快速地抽插着,晚风的乳尖时不时摩擦在男人的胸口,细微的麻痒和快感让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呜咽着搂住大山的脖颈,“呜呜……大山……” 大山咬她的嘴巴,不敢咬太重,只是轻轻的咬,晚风被咬得张开嘴,舌尖无意识扫过他的唇,大山仿佛发现了什么似的,立马去轻咬她的舌头,晚风怕被他咬伤,舌头一直往里缩。 大山也伸出舌头去她口腔里找,晚风被他这毫无章法的吻技吻得下体又出水了,她被吻得闷哼出声,舌尖不由自主探出来,男人叼着她的舌头轻轻舔弄着,又轻轻咬了一口,最后放过她的舌头,专门咬她的嘴唇。 力道不轻不重,咬完又低头去咬她的乳尖。 晚风被他咬得浑身发抖,酥麻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挺着胸口,让男人能大口含住她的乳尖。 “呜呜呜……”晚风在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里颤栗不止,她浑身抽颤了几下,小腹绷直,又一波yin水浇灌下来,她整个人颤抖了几下,紧紧抱着大山的脖颈呜咽着,“呜呜呜……大山……” “jiejie……要尿了……”大山抱着她的臀飞快地插了几下,怕她生气,又拔了出来,哆哆嗦嗦地射了她满身都是。 晚风被他松开的瞬间就软在了床上,她的身体还在无意识抽颤,小腹一抽一抽的,被cao红的xue口还在往外时不时流出yin水。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腥甜气息。 晚风大口喘着气,她手指颤了颤,轻轻擦掉眼角的生理眼泪,这才去看大山,男人刚射完,正找纸巾笨拙地擦自己的性器。 擦完过来抱着晚风,可怜巴巴地喊,“jiejie……渴了……” 晚风累到不想说话,她匆匆披了外套,下去给他倒了杯水,等他喝完,又匆匆换了床床单。 大山已经困了,站在那开始打盹。 晚风把他按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男人已经闭着眼睡着了。 晚风看了眼时间,夜里两点,她疲惫极了,去棚子里简单擦洗了一下,确定下体没有出血,这才松了口气。 回来后,她没敢再去大山床上,而是去了程雨边上躺着。 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刚躺上去没几分钟就睡着了,大概是太累了。 还做了个梦。 梦里她被大山翻来覆去地插着,快感让她失控地尖叫出声。 程雨拍她的脸时,晚风还有些发懵。 程雨惺忪着睡眼问她,“jiejie,你喊什么啊?做噩梦了?” 晚风整个身体都发起热,她想起那荒唐又yin靡的梦,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嗯,做噩梦了。” 她赶紧起床,抱着凌晨换下来的床单就出去了。 六婶几人也早早就在洗衣服了,见她抱着床单过来,问了句,“傻子又尿床了?” 晚风不敢看她们的眼睛,胡乱点了点头。 她把床单放在水里甩了甩,又放了许多洗衣粉,洗完后才轻轻把鼻子贴过去闻了闻。 那股腥味,终于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