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中)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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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脚在陈淑里的侧脸上碾了碾。 棉袜不像脚掌那样光滑,纹路磨得她的脸颊有些疼。 但就是这种些微的疼痛让她更加羞耻,也更加想被蹂躏。 “学狗叫!” 想被羞辱的渴望越来越重,陈淑里被踩在脚下,小声汪汪叫了两声。 “声音这么小,冲谁叫呢?”顾深不满意地收回脚,冲她屁股上踹了几脚后重新将脚踩在她的脸上,“给我大声叫!” “汪……汪……” “声音不够大。” “汪汪!” 在不断地狗叫当中,她突然福至心灵,用脸颊小心翼翼地蹭了蹭顾深的脚底:“求求主人,用脚赏赐母狗的贱xue吧?” “你那配叫xue吗?你那叫sao逼贱逼狗逼。” 嘴上骂着,但顾深却满意地从她脸上收回脚,竖着放在地上:“贱逼凑过来。” 陈淑里的脸上已经被棉袜磨出了一片通红的痕迹。 她跪在地上,两腿分得很开,直到花xue蹭到了他的脚趾上。 “啧,已经发这么多水了,已经sao得可以。”他用脚往上顶了顶,“一边挨cao一边挨打,只要在五十下之内高潮,就算你发sao成功。” 听着男人的话,她忍不住抖了一下,乖乖称是。 “抖什么抖?之前光挨打都能高潮,越活越回去了?” 顾深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趾cao进了她的逼里面。 紧致温暖的触觉从脚趾上传来,心理上的舒爽比身体上的快感更甚。 他呼吸变得急促了一分,而后抬手猛地往她脸上抽了一个大嘴巴。 猝不及防地一耳光,把她抽得脸都偏到了一旁。 没等陈淑里缓过神来,下一巴掌又将她的脸抽到了另外一边。 接连给了她两个狠狠的耳光,顾深反倒不满意起来:“我最近对你太好了,你真是什么规矩都不记得了?” “母狗记、记得,”她也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什么错,赶忙讨好地用saoxue夹了夹他的脚趾,“请主人重新惩罚母狗,母狗会记得报数的。” 顾深冷着脸,也没回话,抬手连着抽了十几个耳光。 “一……啊,二……” 她的脸被抽得像个拨浪鼓,却还没忘记要报数。 一直报到十三的时候,男人才大发慈悲地停了手。 原本已经被袜子磨红的痕迹,已经被他重新抽上了巴掌印。 陈淑里顶着耳光印记,喘了几口气,摇晃着屁股:“贱狗感……感谢主人赏赐……耳光。” “嗯,”顾深的表情缓和了一些,“还剩三十七下,你要抓紧了,要是没高潮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是。” 她赶紧上上下下地蹲起坐下,让顾深的脚趾不停地cao着自己的花xue。 顾深一把拽着她的长发,让她的脸猛地仰起,而后时不时正反手交替着抽她几个耳光。 或许是太久没有这样挨打了,又或许这次是认主仪式,所以他抽得格外没有留情,陈淑里被扇得眼泪都出来了。 用手抹去她的眼泪,顾深到底是心软了。 他一边放轻了力道,一边用脚趾在她xue里的软rou上抠挖顶弄,时不时还往上轻轻踹两脚。 在他扇到第四十二个耳光的时候,陈淑里高潮了。 xue里的yin水涌出一大股,全部浇到了顾深的脚趾上。 “算sao狗合格。” 他冷淡开口,抬手一连又抽了她八个耳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每一下都是一声脆响。 在巴掌声中,她剩余高潮的yin水,也全部都流到了他脚上。 顾深的脚趾动了动,哼笑道:“给你凑个整。” 她的两边脸颊已经被他抽到烂红,仿佛发烧一般的温度,脸颊上guntang一片:“谢……谢主人。” 因为高潮,陈淑里的整个身子都有些软,但她不敢躺下来。 她身子滑落,趴在男人的脚边,伸出粉嫩嫩的舌头,将他脚上的yin水给清理干净。 看着她的小舌头在自己脚背和脚趾间来回滑动,顾深往后仰靠在沙发上:“总算懂事一点了。” 陈淑里被他说的脸红,但脸上都是指印,所以也看不出来她脸红了。 等她滋溜滋溜地将男人脚上的yin水全部舔干净后,被整个捞了起来。 她被按着趴在顾深的膝盖上,屁股撅得高高的。 “还剩下二百五十下,知道要被打在哪里了吗?” “知……知道,”她用手扶住他的腿,“要打……打在sao母狗的屁股上。” “没错。” 他用手按住她两边的屁股揉了揉,两团软rou任由他搓揉捏扁,软滑嫩白。 “你还剩两百五十下,所以主人就不用工具打你了,也不需要你报数,对你只有唯一一个要求,就是不许躲也不许挡。” “是,谢谢主人。” 后来陈淑里才发现,她谢早了。 因为屁股上rou多,所以顾深打得格外不留情面。 他抬高手臂,狠狠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右边屁股上——“啪。” 紧紧一下,就让她以为自己右边的屁股要被人给抽烂了。 她下意识地绷紧自己的屁股,男人的手却落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揉捏起来。 他像是在把玩两团面团,推挤着它们往中间靠拢,又将它们分开。 揉捏到陈淑里的肌rou放松下来之后,他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她左边的屁股上。 “啊……” 两边的巴掌印对称了,陈淑里却没忍住叫出了声。 怪她太傻太天真,以为屁股rou多所以巴掌不疼,被打屁股之后她才知道,之前顾深扇她耳光和打她奶子的时候,都已经放了水。 不然就这么几下,她之后的几天铁定出不了门。 “啪啪啪。” 在她游神期间,顾深的巴掌像是狂风暴雨般打了下来。 弹性绝佳的屁股rou被抽得抖来抖去,像是一团果冻,被打得晃动惹人怜爱,却又可怜兮兮地无处招架,只能任人蹂躏。 不知道男人打了多少下,陈淑里只觉得自己两边的屁股要被抽烂了。 在下一巴掌扇下来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将手探到了后面,想要摸摸自己的屁股还在不在。 可她的手刚刚摸到屁股,就听到男人冷森森地开口:“我是不是说过,不许躲,也不许挡?” 陈淑里心里一个咯噔。 完了。 顾深的脸色不算很好,反剪着她的手就是一阵狂风暴雨地狠抽。 她被打得不断惨叫,男人还要求道:“还剩下一百九十二下,报数。” “一……啊……二……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像铁掌一样的巴掌就没有停下来过,打得陈淑里两边的屁股都变得通红。 刚开始她还能老老实实地报数,可不知道数到第几下的时候她就只剩下呻吟的力气了,压根不记得自己数到了多少。 她趴在顾深的膝盖上,被打得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也顾不得什么形象问题了,只记得求得:“求求主人了……呜呜呜,别打了,屁股要被打、打烂了……” 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实在可怜,男人才停了手。 他用手揉捏着她屁股上的两团软rou,发现陈淑里的确没有撒谎,她的屁股蛋已经被抽得通红,还隐隐肿高了些许,再打下去,说不定就要青了。 原定的三百下还剩九十多下,顾深到底也还是不忍心了。 他拿出药油给她揉了揉屁股后才开口:“还剩九十八下。” 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陈淑里恨不得原地去世。 她哭的声音更大了:“不能……不能再打了……” “啪。” 又是一巴掌抽在她的屁股上:“不能再打了?能不能打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呜呜……是、是主人说了算,”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乖乖地用脸从他的膝盖往上蹭,讨好道,“求求主人饶了小母狗……呜,来日方长的。” 来日方长四个字很好地愉悦了顾深。 他在陈淑里看不到的地方,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那就来日方长,再打二十下,至于剩下的过几天再加倍还。” “谢谢主人。” 她刚刚松了口气,就被男人从膝盖上放了下来。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这二十下,主人要抽你的sao逼。” “……啊?”她顿时苦下了脸。 如果让陈淑里来选,她宁愿选再打二十下打屁股,也不愿意选抽二十下sao逼。 花xue那里极嫩,打一下都要疼好久,更何况是被抽。 每次被打那里的时候,她都又疼又痒,被蹂躏得止不住颤抖。 顾深冷冷地看着她:“有意见?” “没……没有。” 不敢有。 “那就自己把双腿掰开,主人要抽你的小狗逼了。” 知道没办法改变男人的主意,陈淑里只能老老实实地分开双腿,只祈求顾深看着她还算乖的份上,等会打她的时候稍微放点水。 只是她的那点小心思彻底落了空。 顾深将她的嫩缝扒开,露出里面颤颤巍巍的小阴蒂。 玩了这么多次,曾经嫩粉色的小阴蒂已经变成了艳红色,看起来更加诱人。 他覆指揉搓了上去,又揉又捏,没一会儿就揉得陈淑里挺着腰开始呻吟,底下也潺潺流着sao水。 就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顾深将她的花xue掰得更开,紧接着他并拢二指,狠狠地抽在了她的阴蒂上。 原本双眼迷离的陈淑里顿时瞪大了双眼,啊地叫了出来。 “没有报数,这次不算。” 顾深伸出二指,继续狠狠地抽击在她的阴蒂上。 虽然只有两根指头,但他的力气却不算轻,一下就疼的她像条脱水的鱼,在地上弹跳了起来。 “没报数,这次也不算。” 他一边说一边打着。 又被白白多抽了三下,陈淑里带着哭腔喊道:“一。” “啪。” “呜呜呜呜……二……” “啪啪。” “三……啊呜呜……四……” …… 等顾深抽到第六下的时候,她的阴蒂已经比之前肿了一倍,即便他松开手,那颗艳红色的阴蒂也缩不回缝隙内了,而是yin荡地挂在外面,又凄惨又yin荡。 而这正是男人的目的。 他松开一直掰着xue的手,原本并起的两指也松开,改成手掌重重地扇在了她的saoxue上。 他的手劲很大,打下去的时候还带着掌风,抽得她惨叫一声。 这一下不仅打在了她的sao逼上,更是打在了已经被抽肿,缩不回去的阴蒂上。 陈淑里的指尖都扣进了rou里,才勉强没有将分开的腿给合拢。 “不报数了?” 她被打怕了,顾不上哭:“……七……” 顾深倒也没有继续为难她的意思,这一下算她过关。 他感兴趣地拨弄了两下她的阴蒂,又是一下狠狠地扇在了她的xue上:“狗逼舒服吗?” “啊八……”她仰着脖颈喘息,“狗、狗逼舒服呜呜……” 他按着她的脑袋往胯间看:“既然舒服,那主人就多抽抽你那贱狗逼,把它抽烂好不好?” 陈淑里眼泪流了满脸,也不敢去擦,只能任由男人按着她的脑袋去看自己的saoxue是怎么被苛责扇打的:“呜呜……母狗听主人的。” “你只是母狗吗?”他一边说,一边扇,扇得她sao逼除了啪啪的响声外,还带着黏腻的水声,“你是贱母狗。” “啊啊……是,我是贱母狗。” 等顾深把那二十下抽完后,陈淑里的xue已经被抽得肿起来了。 两片花瓣被打成了水红色,紧紧地闭合在一起。 男人伸手去逗弄,抠挖出一片水迹,偏偏那被打服的rouxue讨好地吸紧了他的手指。 guntang温润的xuerou一下一下地缩紧,讨好着男人的手指。 顾深抽出手指,满意地用手拍了拍她的脸颊:“求我cao你。” “求求主人……”陈淑里了然地扭过脸,将拍在自己脸上的手指含进口中,舌头绕着手指打转,含糊不清道,“求求主人cao贱母狗吧。” “主人为什么要cao你?” “因为母狗又sao又贱……呜啊……只有主人才能治贱母狗的sao病。” 她话音刚落,顾深便将roubangcao进了她的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