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哭边射,用蘸着自己jingye的saoroubang磨擦主人的手求主人帮帮他
“唔……” 你暴戾的一把扭断了冲上来的炮灰妖物脖子,心情十分不爽。 下体的黏腻随着你的动作,已经把你裙摆下的内裤完全濡湿,已经连大腿内侧都能感受到那种难耐的燥热感。 “小鬼就是小鬼,在这种场合也能发情。”被你逼着变回原型带在身边的从危显然用他灵敏的嗅觉闻出了异样,却表现的丝毫没有被这种甜到发腻的味道影响。 你冷哼一声,趁着主角团都不在你身边,飞快用自己本身的力量解决掉了这次的任务目标之一,然后提起从危的后颈,把他摁倒一旁那树叶茂密的大树上,解开了自己的衬衫衣扣,把他的脑袋摁在自己胸前。 “啧。”从危显然不适应你从一个身材高挑的御姐,变回了他眼熟的那个童颜巨乳萝莉。 “跟你一起的其他小鬼知道你还有另一副面孔吗?你就不怕我的告诉他们?”他的白爪子抵在你的胸前,rou垫在你的胸部摁压,像是猫猫踩奶一般在你的胸上用前爪踩来踩去,还十分不满的阴阳怪气,显然很介意自己正被迫和打败自己的小鬼还有把自己当性奴的奇葩一起做任务。 “前提是你要有这个能力,”你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对他的威胁一点都没当回事,还cao控着咒令对着从危下令,“快帮我吸一下奶子。” 你把精神力放出去警惕四周,然后冷冷的掐着已经变回人形的从危的脸埋进自己胸口,在这种需要伪装本性的地方你会变得十分安静,像一个隐身的路人甲一般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从危的人形将近一米九,他的脸被你狠狠按在胸部,形成了一个很诡异的身高差。 你的脸被突然上涌的情欲烧得发烫,在性欲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还要出任务这点让你十分恼火,你摁着他的脑袋像是抱枕一样在胸前蹭来蹭去,但这种行为却始终没有给你带来一丝缓解yuhuo的迹象。 从危的脸颊被你蹭的红红的,那高挺的鼻梁被胸部的软rou挤压,反而给他那种看着十分桀骜欠揍的脸带上了些莫名的可爱。 “唔唔唔——你——”他好不容易从你的手底下挣扎出来,抬头想要骂人,却刚好把嘴巴抿在了你早就凸起的地方。 “嗯……”你不设防地闷哼出声,立马松开了按住他头的手,揉了揉他的白毛,用手指卷着他的哄着道,“就是这样,狗狗乖,伸出舌头给主人舔舔。” 微凉的唇瓣抵在你的乳尖,从危破罐子破摔地的试着伸出舌尖触碰,他由下至上的舔过那颜色艳丽的乳晕,舌尖紧绷刺激着那挺立的rutou。 你被舌头卷过乳孔的快感爽到微微颤抖,刚想夸赞狗狗上道,却仿佛突然感应到什么似的,蓦地皱起眉头,抿紧嘴巴,单手微微用力,示意从危保持安静不要乱动。 树下不远处。 顶着一头奇怪绿色卷毛发型的少年,穿过了你的精神力包裹圈,触碰到了你设置好的提醒机制。 你打起精神,慵懒的用精神力往下撇,去看着他一路沿着你留下的痕迹找来。 “莫皈——”他叫着你的名字,不停张望四周,找寻着疑似你的一切身影,“你在附近吗?在附近的话,回应我一下。” “……” 你没有理他,反而一直像是观赏着寻找伙伴的小动物一样,看着他一路走到你和从危所在的这颗树附近,才蓦地出声叫他,“我在这里。” 主角听到你的声音,下意识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去看,却只看到一片树荫。 “我在你正对着的这颗大树上呢,”你引导着对方向你走来,“但是我这边稍微碰到了些麻烦,你可以站在树下等我一下吗?待会我和你一起回去。” 主角:“……” 他有些无语,但原本因为担心你而微微蹙起的眉毛还是松缓下来,按照你话里的地点来到树下。 他大量着这颗岁数最少百年的大树,想要逆着光观察你在哪个位置,却被大树茂密的叶子挡视线挡了个严严实实。 最后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在树下找了个大块的石头坐下,仰头朝着你的方向喊话,语气十分怨念,“说好的要听队长吩咐呢?怎么每次都是在干完自己的事情之后就立马跑得不见踪影。” “下次一定注意,”你语气愉悦的敷衍着他,不动神色的加强了周围的精神结界,确保他看不到任何东西之后,低头贴近从危的头颅,压低了嗓音暧昧道,“忍住哦,不要发出声音。” 你的膝盖顶在从危的双腿之间,隔着布料嗯压着他的性器,上半身则是紧紧搂住他健壮的腰肢,压低了嗓音,唇瓣微张,“你也不想在你最最讨厌的小鬼面前露出这么糟糕的画面吧。” “在他的面前,被一个小萝莉摁在胸口被迫舔……” “闭嘴,你这个——” 或许是把你的sao话听进去了,从危原本张口就来的话蓦地十分诡异的迟疑停顿了下,一整个人被你压得面红耳赤,最后憋了半天,恼羞成怒的恶狠狠张嘴,一口咬在了你的的胸部,在你白花花的软rou上留下个浅浅的牙印。 “我这个小鬼……女人?” 你舔了舔他的耳垂,舌头伸进他的耳朵里画了个圈,替他补完他没说完称呼。 “唔——唔唔——”他的头颅被你摁的死死的,想要说的话也被你堵了个严严实实。 你不动声色的把放出去的精神力收回来包裹在两人身边,形成了一个小的隐形密闭空间,确保空间里所有的声音和画面都不会被旁人听到看到之后。 “都说了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哦,”你伸出食指,贴近自己粉嘟嘟的嘴唇,小声的“嘘”了一下,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里眨了眨眼,一双葡萄大的漂亮眼睛清澈明亮,却装出了逗弄狗狗的暧昧模样,紧张又刺激,“会被你最讨厌的那个小鬼听见的哦。” “对方会不会觉得你的声音有点耳熟呢?”你边说边伸手往他下腹那个早就顶了你半天的家伙探去,“明明是死对头一样的存在,却很诡异的在自己的队友身边发出暧昧的喘息声。” 从危挺硬起来的男根被你像是窝着鸡蛋一样托着玩了几下。 你十分轻柔的揉捏着安抚他的性器,“果然你天生最适合当我的性奴,在自己的死对头面前也能硬起来。” 你边说边扯下那块布料,taonong着他yinjing的同时动了动身子吻住他的唇,按着他的脑袋,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弄。 这是你们第一次接吻,又或者说这算是你单方面的掠夺? 你的舌尖划过他的牙齿,磨了磨他尖尖的虎牙,和他抵抗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一点点舔舐过他口腔的每一寸土地,把他的气息吻到七慌八乱才结束了这么一个缠绵湿热的吻。 从危还是第一次跟人接吻,整个人被你吻的晕晕乎乎,下半身还被你握在手里把玩,加上咒令的辅助,连身体都软了下来,变得只会气喘吁吁的喘息,正面红耳赤的瞪着你。 你被他这副看着像是被人玩坏了的模样勾的爱意丛生,笑意盈盈地吻了吻他的嘴角,加快了taonong他roubang的速度,“真可爱,在他身边被亲一下就变成这样……”那么射出来会不会更可爱一点? “别……”从危看出了你的想法,伸手想要把你推开,却像里被下了软骨散的角色一样毫无力气,到更像是打情骂俏。 他精致的脸蛋布满红晕,鼻尖额头后劲都溢出了细密的汗液,沿着你的动作滴落他的微微被你扯开的衣服上。 你的注意力却没有放在这副美景上,而是专心致志的玩弄着他的roubang。 你的手指裹成一个半圆形握住他那根粉白的性器狠狠taonong了几下又停住,两根手指划过那根guitou分界线,蹂躏着那在你手中一跳一跳的性器,还那已经yin乱到不停溢出透明前列腺液体的玲口处刮擦了几下。 “在死对头的身边被主人玩roubang就让你这么兴奋吗?温度都有些烫手了。” “好热……”你taonong着他的性器,用最直白的文字描述着当下的场景,“狗狗的saojiba正在被主人握在手里玩弄哦。” “哇呜,saojiba这么容易被主人玩出水来了吗?” 你越说越能感受到从危的兴奋,他颤抖的身躯就好像这天底下最剧烈的春药一般勾着你的yuhuo燃烧,你探了两根手指进从危的嘴巴,“狗狗乖,含住主人的手指哦,要像主人给你玩jiba一样好好的伺候主人的手指听到没有。” “……唔……嗯啊……唔。”从危的声音被你的手指堵的严严实实,津液沿着你的手指和他的嘴角溢出。 “好慢……”就在这时,主角的嗓音从下面传来,他催促道,“需要帮忙吗?还要多久呀。” 你在从危震惊的眼神中,剥开了围绕住你俩的树枝,让你俩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之中,还危险的探了颗脑袋出去敷衍人家,“马上就好,你要是忙的话可以先走。” 说完他又撸了撸手里的性器,把从危也推出去了点,确保从危能俯视看到主角那颗醒目的绿毛脑袋,“看到没有,你的死对头就在下面哦。” “只要他抬头,你这个被女人玩roubang的样子就要被他看见了哦。” 从危被你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但你却仗着结界的信息差继续去逗他,手下的动作和嘴上的话都越发不受控制。 你把他又推出去了点,他的性器在你的手臂内侧一跳一跳,从guitou流出的液体都已经把你的手掌给完全打湿了。 从危也很紧张,他的心脏扑通扑通,激荡不已,明明先前是最最嚣张的千年大妖,此刻却乖巧的像个小白兔一样连喘息都不敢太大声。 但你迫害他却迫害上了瘾,你疯狂用手套着他的roubang,在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立马就要射出来的时候把骤然弄出来了些动静,吓唬他道,“忍住哦,你要是现在射了,很有连jingye都喷在你死对头的头顶哦……” “呜呜呜……不要……”从危咬牙切齿的忍让,但他的性器敏感点已经被你完整掌握,你甚至低下头用舌头舔了舔他像你昂扬致意的roubang,为的就是让他在你不停的刺激下缴械投降。 “不要……不要射出来……唔……” 刹那间,从危的jingye喷的到处都是,他浑身颤抖的哭喊出声,生理泪水刺激的眼眶发红,却又是在忍受不住射精的冲动,干脆破罐子破摔的不控制自己的射精角度,把你的胸膛脸颊手部全都射的乱七八糟,边哭边胡言乱语“射出来了呜……要被小鬼发现了……” “被小鬼发现什么?” “发现被……”从危的神志还没回笼,被你引诱的差点说出来其他sao话,但他很快就从失神中回笼,发现这么近的距离下面的小鬼都没反应,显然的你做了什么手脚之后就恶狠狠的瞪着你,“呵呵,发现你迟早要被我打死。” “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没听到想听的话,有些无理取闹的生气,直接cao纵咒令给他加了十倍敏感度,还禁止他射出。 非常恶趣味的在他贤者时间刚过的时候去触碰那根敏感的性器,像是把玩着什么宝贝一样替他的roubang做了最舒服的服务,但这次他却怎么都没办法射出。 从危被欲望折磨到难受至极,柱身胀的难受至极,那根roubang一下下戳着你的的手臂,他的嗓音带着难耐的哭腔,“帮帮我……唔啊……” “帮你什么?”你明知故问。 从危被你刺激的不轻,那才射过一次又立马站立起来的性器上挂着白色和透明交杂的液体,用蘸着自己jingye的saoroubang磨擦着主人的手,小声哀求,“嗯啊……呜……帮我射出来……求求你……” “我是你的什么?” “啊——嗯唔……主人……” “要求主人什么事?完整的说出来主人才会知道小狗狗的想法呀。” “呜……求求主人玩小狗狗的saojiba……把小狗狗玩到射出来……”从危咬着下嘴唇,被情欲折磨到几乎失去理智,像是恶坠的荡夫一样由着你的想法讲出了你想听的sao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