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三)笔插菊xue,莲扫zigong,中出
“不……”白述双腿痉挛着,两手撑不住汗津津的腿,让它们渐渐滑落,大喇喇地搭在桌子上。 白皙的脸蛋上氤氲着一层绯红,耳畔仿佛还有粗重的喘息轰鸣,细腻的肌肤上渗出薄薄一层汗,rutou、roubang、阴蒂无一不是挺立着的,刚刚被蹂躏过的xue口上仍夹着两片花瓣,xue腔内的软rou吸吮着残枝,从那软软的宫口渗出无尽蜜液,滴滴答答地流淌着。 连恒飞擦拭干净脸上的yin水,还将一片花瓣放在嘴里咀嚼起来。 “好甜啊,老师。” 他咽下那片花瓣,解开了裤子,早已硬起的roubang就猛地跳了出来。 高中生还没什么经验,roubang颜色浅浅的,却一点也不小,上面青筋突出,形状狰狞。连恒飞将自己的roubang抵在了白述的xue口,柔软的两片蚌rou立即将guitou热情地含住,连带着那两片粘在rou唇上的花瓣,翕张着讨好它。 “恒飞……取出来好不好?老师……老师还有东西在里面……” 那碗莲的莲蓬,还有那枝干都还塞在他的花xue之中,如果再让这个东西进去了,他岂不是……! 想到可能出现的疼痛,白述的xue口都颤了颤,红润的软rou上闪烁着晶莹的光,犹如刚刚被剥开那层皮的水蜜桃,yin液从粉嫩的xuerou中涌出,淌满了整个屁股,在灯光照耀下一闪一闪的,还有股猩甜的味道淡淡飘散。 连恒飞看得有些着了迷。他缓慢地向前挺动身体,yinjing一点点擦过两片唇rou,碾压过被折磨许久的花蒂,那力度大得像是要把里面的硬籽都通通挤出,被撞开的蚌rou发出痛苦而欢愉的叽咕声,花xue里面的yin水涌得越发旺盛,没两下就把这roubang也涂上晶亮的一层。 但有了yin水的润滑,连恒飞的动作也更快了。 他舔了舔下唇,忍住勃发的欲望,顺着这股力道继续在花唇上冲撞,狠狠地冲过去把那花蒂撞开,又猛地退回来让方才被碾开的嫩rou无物可吸,动作迅猛地像是一只小兽,毫无章法,却又带给白述无与伦比的快感。 偶尔被yin液一润滑,登时撞得更远,上方的roubang也被他从下面冲撞,奇异的触感让白述充满了不自在,但他的roubang仿佛还很享受,挺立在肚子上方,一点点地吐露着白浊。 没多久,腿间那只yinxue仿佛都不是他的了。酸胀而麻木的感觉充斥着下半身,一股股热流从花xue中涌出,流了一桌子,连刚刚辅导过的作业本都沾染上了几丝。 与此同时,还有股巨大的空虚从白述身体里升起。 他的花xue不断痉挛,肠道也不断地涌动。尝过roubang的zigong格外空虚,xue腔里那窄细的一根枝干已经完全无法满足了。白皙的腰身开始慢慢扭动,悄然迎合着连恒飞的冲撞,偶尔角度对准了,那roubang就会浅浅地戳刺进yinxue一点,让白述忍不住从喉间挤出一抹呻吟,又快速地咽下。 他不可以……不应该在学生的身下呻吟…… 按在桌边的手指骤然收紧,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戳到了……又戳到了…… 想要,好想要…… 晶莹的泪珠在眼里蓄积,眼角那抹红晕动人心魄。无神的眼眸映照着屋顶的灯光,也映照着连恒飞的面容。深黑色的睫毛宛若鸦羽,时不时被撞得狠了,便飞快地颤动两下,连带着把积蓄了一会儿的泪水也挤出眼眶,顺着嫣红的眼尾滑落。 连恒飞忽而低头,舌头舔抵着脸颊,湿热的触感从下至上一点点扫过。他将泪珠全然吸吮进嘴里,喃喃道,“老师想要什么呢?” “想要……” 白述被撞得狠了,之前的挣扎几乎被忘却,身体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身下那两口yinxue上,一个颤颤巍巍地想要吞吃roubang,下面的另一个则是不断地接着上方滑下的蜜液,几乎被塞满了肠道,也想要什么东西捅一捅。 “捅一捅……恒飞,帮帮老师……” 他迷茫地看着面前这人,只记得是自己疼爱的学生。 他会帮他的吧? 恒飞一向对他最听话了。 白述的眼里仍旧蓄着泪,连恒飞的身影都被蒙上了一层水光,轻柔地晃荡着,模模糊糊,朦朦胧胧。 他恍惚间看见那桀骜的眉眼动了动,那个可恶的声音又接着问,“捅哪里?老师。” 怎么还要问他捅哪里,这种题目上课不是讲过很多遍了吗? 好看的眉蓦地皱起,清亮的声音中已然带了两分沙哑,“你怎么又没学会?老师要罚你了。” 连恒飞听见这话险些没笑出声,“白老师,真对不起,我成绩不好,没记住。” 他说着,随手就从旁边的笔筒里抽出一支笔,比划了两下,先捅进了菊xue之中。 “唔……” 白述猛地阖上眼眸,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吞吃了许久yin液的yinxue骤然被捅开,冰凉冷硬的钢笔外壳仿佛是一把利刃,直直地将被yin液糊住的xue打开一个口子。那只钢笔进去了还不老实,一会儿转圈圈,一会儿轻轻地戳刺内壁,笔帽上的笔夹狠狠地刮过肠rou,yin液从内壁上被挤出、从笔夹和笔帽之间的空隙穿过,可是肠rou又不能穿过,只能感受着这宛若刀刮的痛苦。 或者说,欢愉。 “不!”白述猛地弹起,像是被拍在案板上的一尾鱼,浑身上下还泛着淋漓的水光,滑腻而诱人。 那支可恶的钢笔竟然戳中了一块隐秘的软rou,仅仅是轻轻一碰,白述浑身就软了,仿佛有强烈而细小的电流从那块软rou上散出,把他电的酸软难耐,只能微微长大了嘴,吐气如兰,任由肠液也稀里哗啦地喷出。 这股刺激实在是巨大,之前还吞吞吐吐吐露白浊的roubang也受不了这直冲头顶的欢愉,挺直的roubang倏地喷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水,把肚子上浇得到处都是,甚至连胸口、rutou、脖颈、下巴……一直到眼睛上都沾染了几分。 浑浊的液体沾染在睫毛上,洒落在嘴唇上。 腥臊的味道羞得白述举起双臂捂住了脸,被学生看见射精的羞耻全然覆盖了他,浑身上下的肌肤都泛起了粉红。 “老师,不要挡……很好看。” 连恒飞俯身一一吻过这些地方,舌尖轻柔地卷起白浊,吞咽入腹。 吻过嘴唇时,他蓦地冲了进去,勾起躲藏在里面的舌头也跟着一起品尝,强硬地把这味道渡给白述,然后又轻啄了嘴唇两下。 “老师的jingye,都是甜的。” “不……” 不要这么说了…… 白述手臂捂得更紧,仿佛自己掩耳盗铃,这些东西就不会存在了。 连恒飞一一吻下去,轻轻搔刮过敏感的喉结,舔抵过已经挺立的rutou,顺着一路下来在肚脐眼打转。 他在做这些的时候,身下的roubang也没停,只是浅浅戳刺那口yinxue时显得更加没有规律,把白述早已经yin荡的身体勾得饥渴不已,不断地抬腰去配合。 趁着白述犹自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连恒飞又选出几支笔,一一插入菊xue,几乎要插出一朵花儿来。 第一支钢笔几乎还抵在那块软rou上不肯挪动,随后每只进去的笔,都会带动着钢笔再次浅浅戳刺一下,每戳一下,白述就颤抖一下。 连恒飞实在是喜欢极了白述这敏感的身体。 要是……他是第一个就好了。 明明是他两年前发现的身体,他还想着和白述上一个大学,到时候邀请白述住同一栋公寓,把人艹得整天下不了床,只能成为他的jiba套子…… 可是竟然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 连恒飞心中怒火渐起,越发没个章法,也不想再忍耐,roubang顺着白述悄然地抬腰,直接就撞了进去,直直地撞向zigong! “啊……” 白述还没习惯自己前列腺被不断浅戳的刺激,前方花xue里就猛然塞进来一个roubang,但他xue内的碗莲都还没拿出! 那个小小的莲蓬被guitou顶着一路向前,覆盖其上的花瓣早已支棱破碎,无法包裹住莲蓬上粗糙的触感。整个莲蓬猛然间被顶到宫颈口,磨得黏腻的rou壁不断痉挛,zigong更是被吓了一大跳,猛然间被撞开了个口子! 但最可怕的……还是早就已经插入zigong口的莲茎。 原本碗莲探出头时莲茎就已经浅浅地插入zigong了,这会儿被猛地一冲撞,莲茎更是往zigong深处冲,直直地捅了一下zigong那头,瞬间就让整个zigong泛起酸来,刺激得白述眼冒金星,浑身发麻。 “呜……” 白述委屈地骤然哭了出来,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刚刚还横冲直撞的连恒飞顿时也慌了,“老师……老师你别哭啊?我拿出来好不好?” 他说着,就把roubang往外抽,可是从花径到花唇都还死死地咬着,抽半天也只抽出来一点,夹得极紧,爽得连恒飞差点都要忍不住射了。 停了这么一会儿,白述刚刚仿佛被浑身过电的感觉渐缓,甚至有些食髓知味。 那碗莲是专门选的,莲茎虽然长达十厘米,却很柔软,虽然撞到了另一头的zigong壁上,但莲茎却自然地弯曲了,在zigong内形成一种极其奇妙的触感,还有些痒痒的。 眼看着连恒飞的roubang都要抽出去了,白述羞红了脸,慌忙地伸手按住他,甚至还想微微起身,“你慢点就好……啊!” 他一起身,那roubang就戳刺地深了些,加上连恒飞听到他这话瞬间情动,也微微使了点力继续深入,莲茎几乎是被抵着在zigong内扫了一圈。 “呜……你慢点……慢点……” “老师,我慢不下来。你的里面好软,好热,好多水……” “不,你不要说了……你闭嘴!啊!” 细嫩的莲茎在zigong内肆意弯折,莲蓬抵着zigong口不断地想往里挤,还有一个roubang狠狠地捅开甬道,不断地给莲蓬施加压力,菊xue的五六支笔甚至都被顶弄得跟着转动起来,一点点地戳刺那块软rou! 多重强烈的刺激让白述除了尖叫说不出话来了,他双眼无神地看着屋顶上的灯,橙黄色的灯光让他无所遁形,好似随时会有人出现看着他一般,腿间叽咕叽咕的响声不停,被挤出的yin水连垫在身下的衣服都打湿透了,花xue上探出的阴蒂被抽出时的roubang摩擦,腿间几次射精后的roubang只能疲倦地吐着清液,却又被刺激得不断挺起,涨得生疼。 “恒飞……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受不住了……” 白述依旧在哭,却不知道是爽得哭还是累得哭。身体多处敏感点被不断地刺激,让他眼前只剩下一片白光。 蓦地,zigong口越扩越大,那个小莲蓬竟然挤了进去! 尚且来不及闭合的zigong口立刻又迎接了跟着冲进去的roubang,白述努力地吸吮着,让zigong口最后变成roubang粗细,就抵在上面吸吮。但guitou早已进去,敏感的内壁同时被莲茎、莲蓬甚至guitou一起翻搅,柔嫩的触感刺激得连恒飞也忍不住了,灼热的jingye猛然射出,直直地喷在内壁上,把zigong填满,让小腹都慢慢鼓起来了! “恒飞!恒飞!啊——!” 白述被烫得弹起身,捏住了连恒飞的肩膀,一口贝齿直接咬了上去,把剩下的尖叫都吞回去变成呜咽,只要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怎么也止不住,身体还敏感的碰一下就喷水。 那股射精足足射了好几分钟,白述就跟着颤抖了好几分钟,浑身上下湿得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zigong被填得满满当当,莲茎和莲蓬统统浸泡在乳白色的jingye之中。 等那roubang从zigong抽出,xue口完全闭合不,浓稠的jingye顺着花径流出,打湿了衣服,流淌到桌子上,充满了yin糜之色。而被撑开快一个小时的双腿软软地摊开在两侧,时不时抽搐一下,好似是被流出的jingye烫到一般。 终于慢慢回过神来的白述看着连恒飞,气得想踢他一脚,又牵动了自己的花xue,流出更多jingye,最后只能躺在桌子上,颤抖着骂了一句,“混蛋!” “老师……我只对你一个人混蛋。” 连恒飞还委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