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见她穿情趣内衣,他疯了(剧情多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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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这天,言禾陪着姜郁一起来。场地设在一所重点学校的大礼堂,这会儿乌泱泱一大片人,选手、家长、观赛同学,络绎不绝。 自从那天和言禾聊完天后,姜郁越来越意识到他作为男朋友,不仅是极好的学习和床第伴侣,言禾还是个十分不错的聊天伙伴。 演讲前一天,姜郁对他敞开了心扉,和他说自己大概有焦虑症。不仅是在考英语前,有些时候碰到一些重要的事,她也经常会紧张得手心冒汗,脑子一片空白无力思考。说到后面,她声音越来越小。因为焦虑,她很经常还会尿频…… 姜郁说完一脸不好意思,言禾却觉得根本没什么。 他说:“我曾经看过相关知识,大概是说人会焦虑本身是因为你内心深处渴望做成什么,只不过暂时还没能完成。但是没控制好,让负面情绪占据了大半,因此会紧张不安忧心忡忡。” 姜郁喝下言禾第一碗的鸡汤。 她问:“那怎么办?” 言禾说:“不知道,只是碰巧看过。” 姜郁垂下头,言禾站到她身后,力度适中帮她捏起肩膀。 “有一个法子是肌rou放松,那时候看,没有对肌rou放松介绍更多,不过我觉得应该就是类似按摩这种。” 姜郁不说话了,言禾给她捏肩,手法有度,她舒服地快睡着了。捏完肩,他又分别抬起她的两条胳膊揉捏。 刚刚说起焦虑时的反应,姜郁一下就被拉回到当时的情境,能够清晰知觉她焦虑那会儿的各种身体反应。 她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用,他按得差不多时,姜郁少了些紧绷,变得越来越放松。 姜郁抱住他的腰,而后给他捏手。 姜郁可喜欢他的手了,不管是在床上他的手揉她花核还是插进她的小口,还是床下她摸她头发、给她捏肩膀手臂…… “焦虑会结束吗?” “会吧,不过可能随时复发。” 她皱了脸,言禾温和地说:“我觉得焦虑应该是杀不死的,只能和它和平共处。我不是吹嘘自己,在我看来焦虑不是什么坏事,我也焦虑,但能把它看成积极因素。就好比一件事情我要是不及时做我就会很焦虑,但我不想让它控制我,所以就会想方设法快点完成。在焦虑的驱动下,我也不怎么爱拖延,没有什么惰性。” “我们一个年纪,为什么你比我懂得多,成熟得多?” “我也不算吧,但是晚点成熟有什么不好的吗?你一直像这样天真烂漫多好,可以更加容易获得快乐。” 姜郁听得入迷,手上动作也停了,言禾握住了她的手。 “而焦虑目前在你体内变成了恶魔,它发挥的副作用比正作用要多,所以导致你各方面受到影响。” “呜呜……” “也没什么不好的,经历下总归是有好处的。” “我怕……我怕它变成病……” “你不会的。” “为什么?” “因为我在。” 姜郁挑挑眉,“你怎么这么肯定?” “我能察觉到你的情绪波动,在必要时候尽我所能帮帮你,及时止损。” 姜郁微笑着蹭了蹭他。 “不管是什么,都没什么好怕的。肯定不只有你一个人被焦虑左右,也没什么好自责的,慢慢化解,还有我帮你。” 姜郁那晚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 * 哪怕有他的话加持,姜郁今天运气还是不怎么样,抽号抽到了最后一个。 她丧着张脸,言禾安慰她说:“你不是想好好锻炼吗,被成全了。第一个和最后一个最具挑战性,你得到了完全的锻炼。” “话是这么说……” 比赛时间因故往后推了半小时,姜郁一口气掉在那,言禾牵着她找到能坐的地方,让她坐着又给她捏起肩膀来。 “别紧张,就是个比赛,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不要让比赛把你的情绪感受左右了。” 姜郁顺着他的话,尽量往好处想。 “姜郁,深呼吸。” 她开始大口大口深呼吸,忽然,她转过头问:“你这样开导我,如果我等下又因为紧张出岔子……” “没关系,这种事本来就不是速成的,紧张就紧张,坦诚面对自己的紧张就是无坚不摧的基础,慢慢来。” 姜郁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聊着试图缓解内心的忧虑,问的话越来越没谱,言禾都耐心回答了。终于到了选手进场时刻,姜郁朝他挥挥手。才走两步,他们像有心电感应一般,她回头时他的双臂已经张开,姜郁快步过去抱住他。 “加油。”顿了下他又说,“不加油也没事。” “嗯……” 言禾在她额头上亲了下,姜郁摸了摸,微笑着进了场。 * 姜郁坐在选手等候区,她瞄了瞄身边的人,大家看过去好像都很紧绷。 第一个上去的同学,姜郁格外留意她。 主持人不会念她的名字,直接叫错,她走着走着愣了下,也没当回事,快速进入状态演讲。 姜郁看着她不禁有些佩服,如果她被叫错名字,站台上估计得愣一会儿,说不定还会影响到后面的状态。她演讲完,姜郁觉得自己悬了。本市各学校优秀的人聚集于此,她觉得自己真的没多少优势。 后面上来的同学,有的还穿了正装,姜郁只是穿条得体的连衣裙,她不禁数落自己思考得不充分,随随便便穿条裙子就来了。 不论是男生还是女生,演讲时声情并茂,有的甚至还能设问让观众思考一会儿,而后再回答,增添了互动性。 姜郁越来越心虚,她自己可能就没法对着更大的台,对着底下更多的观众,放得这么开。学校演讲初赛,底下很多熟悉的面孔,尽管紧张,她还能自信从容些。这比赛,底下几乎就没什么认识的人,评委一脸板正,学生家长凑在一块窃窃私语,完全是个陌生的场合。 而且这些选手看过去是真的身心舒展,她觉得自己面对这么多人,似乎只能做到为了放开而勉强放开,并不能像他们那么自如。 终于等了又等,到她登场。她深呼吸着拿起话筒,刚说了两句就发现话筒不出声了。 姜郁有些茫然,拍着话筒,焦急地在底下一大片人里找言禾。 可今天人太多了,她一眼过去根本没找到他,她的内心自责起自己为什么不早向他确定他会坐哪。 工作人员走过去递给了她一个新的,姜郁接过,再次深呼吸。 既然找不到,那就把底下所有人都当成木头人。 姜郁凭着言禾给她的力量,边讲边让自己的身体活络起来,边演讲边附上肢体语言。 那短暂的时间里,她真的放下了身上所有的紧张,专注演讲。 如言禾所说,那不过是个比赛,她不能因为想得名次从而让自己陷入紧张焦虑,最后适得其反。 近尾声,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在比赛,对着台下那么多人演讲。尽管没找到言禾,可他一定目光如炬看着她,而她今天为他而演讲。不是他,她今天也许会严重怯场,也许在紧张焦虑中不可自拔。 台下响起掌声时,姜郁鞠躬下台。 结果很快就能公布,姜郁搓着手等待着。 从前,她等待考试结果时,紧张不安,浑身发冷汗。后来好一些,没那么紧张,但心里总想要是没第一,别人会不会笑话她,会不会拿她打趣。 今天,姜郁等待结果依然焦灼,却不像之前那样怕这怕那,更多的是隐隐期待着,期待自己可以有个好结果。虽然她太想在这样的大型比赛大放异彩,可看了那么多优秀的人,她忽然就能够发现并接受自身的局限性,把对比赛的期望值降低,看作是场游戏。 过了十分钟,主持人上台宣布结果。 第三不是她,第二也不是她。念到第一时,主持人顿住了,姜郁牙齿咬着下唇,心跳飞快。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姜郁拿出来一看,是言禾发的——我在外面等你。 姜郁把视线从手机上收回来时,结果公布。隔她两个位子的男生站了起来意气风发地朝舞台走去。 尘埃落定那瞬间,她比自己想象得要平静。三人站在台上接过奖状,姜郁看着他们,同别人一样,衷心地为他们鼓起了掌。 他们各自聊了聊赛前的心路历程后,今天的所有安排落下帷幕。 姜郁走出大厅,不远处,她的少年手上拿了一小把的花束正微笑着看她。那一瞬间,她鼻子酸了,眼泪跟着流下。 如果不是比赛前他及时开导她,让她从错误的轨道上学着回头朝正确的方向看,刚刚公布结果时她一定崩溃了。 言禾的预防针打得很是时候,她好像豁然开朗,发现自己其实很渺小。姜郁觉得自己就像井底之蛙,只在一小方天地有所作为便沾沾自喜。外面的天空那么大,她执着于第一,执着于证明自己,可不是所有高处都有她的位置。 因为他的事先提点,姜郁能坦然接受这个结果,不怨怼他人,也不觉得自己太弱。她看着那个舞台,只觉得第一次在这样的场合下完成演讲已经弥足可贵,以后多加训练,总有一天她也能像他们一样。 姜郁小跑过去,不顾周围四散的人群抱住了他。 言禾看她的反应心下了然。他先出去,去了周边的花店买了花儿。花并不是用来为她庆功或是结果不利用以安慰。他特意选了粉红色的满天星,寓意青涩的爱、无缺的爱和陪伴的爱。不管结果是好是坏,他都陪她一起接受。 姜郁抓着言禾的衣服泣不成声,胸前哭湿了一大片。言禾有点不知所措,姜郁因为比赛失利哭成这样,他组织好的语言当下似乎派不上用场。 哭了一会儿,她也觉得自己丢人,拉着他走到远一点的长椅上坐着。 言禾轻拍她的背,姜郁抬头抽抽嗒嗒说:“我不是因为没得名次哭成这样,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 她说不下去了,心里头羞愧极了。之前她多少次因为自己无聊的虚荣心嫉妒他敌视他,而那些怎么能和他比呢?这一刻,姜郁才懵懵懂懂明白言禾对于她的意义高过了那些虚的东西。他的陪伴,他的开导,他们的每分每秒货真价实,比起分数更值得珍藏和留恋。 言禾明白了,他也不需要她继续说,但姜郁抽噎着扭捏着说:“你这么好,我都做了什么蠢事啊……从今以后,我视分数如粪土,把你迎上本王的宝座……” 言禾笑了,“倒也不必视如粪土,平常心对待就好。所以语文课文里有些句子真的值得揣摩,比如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就是要我们稳定心态对待任何事。” 姜郁愣了两秒哭得更凶了,她又一次看清了他们间的差别。姜郁背课文不过应付考试,哪管深层意思。言禾就不一样,他还能揣摩还能思考,还能用来指点自己,她怎么有胆和他比呢? “你这时候都不忘了装逼……” “没有……”言禾摸摸鼻子,“不然你打我,我长点记性。” 姜郁一巴掌对准他,而后摸上他的脸亲了他一下。 “比起打我,亲我确实更管用。” 她哭着哭着就笑了,也不等他送,一把抢过他手上的花。姜郁看了一眼,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不才,刚好懂得粉色满天星的花语。 她大哭,“我不要你做我人生中不可或缺的配角,你不是主角你想谁是?” 言禾无奈地拿出纸巾帮她擦眼泪,她的心甜甜蜜蜜,两人也不说话了,就着微风与和煦的阳光静静呆着。 过了会儿,姜郁讷讷开口:“你好几科第一,什么感觉呢?” “没有太大的感觉。” “嗯?” “其实我觉得第二比较安全。” “可是第二往往不会被人注意到啊。” “我该拿的分数拿到了,总成绩达到预先的目标,名次对我来说不是那么重要。” “你骗人,我之前问你名次重要吗你说重要。” “对我个人来说不重要,但为了达成一定的目标,名次就重要。小学时考第一,爸妈会奖励我,给我买我喜欢的东西。上了初中,我以为我像之前那样名列前茅他们可以少吵点架……” 姜郁明白了言禾没说下去的话,她拍拍他的背,“高中呢?” 言禾看着姜郁,刚想开口,她的手机消息声响起。 她从兜里掏出,看了一会儿,她激动极了,甩着言禾的胳膊说:“你能想到吗,我微博中奖了!我转了那么多次,一次没中过。这次的这条裙子真的超好看,我真的好想好想要,转了好几条,没想到我真的中了!” 言禾看着她笑,“恭喜。” 忽然,手机又响了一下,她又被艾特了。看着看着,姜郁脸色慢慢淡了下来。 那条微博的评论处写着:虽然你的男朋友告诉我一定不要说,可我想了想还是觉得需要告诉你。不知道你注意到了吗,这条公布的抽奖结果后面并没跟上‘微博官方唯一抽奖工具@微博抽奖平台对本次抽奖进行监督,结果公正有效’的字样,因为你其实没有中奖。你的男朋友千求万求,并买下了这条裙子,想要我把你内定为中奖名额。但因为不是我抽,没有办法。他太希望你可以中奖了,希望我想办法‘暗箱cao作’,我被他的诚意打动所以宣布你中奖。但想告诉你的是,让你中奖的不是你的运气,而是你有个非常好的男朋友。 姜郁手捂着眼睛,肩膀颤抖着,她的眼泪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她曾看过一个女生说她想吃西瓜,男朋友帮买了,她很开心。一是因为她吃到了西瓜,二是因为有人在乎她的心愿想法,并帮她实现。 姜郁什么也没对他说,但她得到了裙子,心愿也用了更加让她难忘的方式实现。 “怎么了?” 她把手机递过去,言禾看完,叹了口气,说:“她答应我绝不会说的,结果还是让你知道了。” “让我知道又怎么样嘛……” “我希望你开心……” 姜郁抱着他问:“你要做田螺少年吗?不对,我好像没跟你说过我的微博,你怎么知道的?” “前不久你手机开着去上厕所了,我看到了用户名。” “你偷窥我……这就是社死现场,我平时就用微博随便抒发下心情,都让你看到了,防火防盗防言禾……” 他笑着摸摸她的头发,“我从你的文字里读出你真的很喜欢我。” “你少臭美了……” 姜郁彻底把比赛的事抛到后头,她擦了擦眼泪说:“对不起,我之前跟你怄气什么的……” “没事,现在不是稍微想开了吗,那和我怄气就有意义。” “我害你心情不好,其实我心情也不好……”姜郁懊恼极了,“我真有毛病,和你和和美美不好吗,要浪费时间在闹别扭上……” “在一起怎么可能没有龃龉的时候?重要的不是再去懊悔当时,及时反思就好了,我们都要反思好吗?” 姜郁狂点头。忽然,她又说:“我比赛没得到名次……” 言禾疑惑她怎么把话题又拉回来了,只听她说:“你本来说,我拿了名次要给我买那种衣服的……” 姜郁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她正坐在他腿上,穿着上次那套衣服,让言禾挑情趣内衣。 前不久,姜郁问完那话,言禾愣了下搂过她的腰,眼神都变了。 “我现在就想看你穿上次那套。” “不要,我都还没看过自己,眼睛肯定哭肿了,说不定脸也哭得像个猪头……” “梨花带雨。” “哈?” “说起来,最近你忙着比赛的事,又有段时间没做了。” 姜郁打他,而后抓住他的衣服小声说:“色鬼,我们已经很不正常了,哪有高中生过上那么频繁的性生活……” “少则间隔几天,多则间隔几周,这叫频繁吗?” 她害羞,“可是……你不觉得,就是……你是个大家眼里的好学生,私底下竟然色眯眯,这么早就有了床事,不害臊吗?” 言禾一脸疑惑,“有什么好害臊的,这事除了我们也不会让人知道。也许比起大众标准是早了点,但不影响学习不影响生活,你也愿意,我当然也享受和你zuoai的快乐。” “我偶尔想到我们这么早就上床是挺害臊的……” “我是个偏向延迟满足的人,吃、消费和性爱是人的三大即时快乐。沉沦于即时快乐不好,我不爱吃,也很少消费,但偶尔也想体验性爱带来的即时快乐。” “你以前没有不是也好好的……” “能选择更好的生活我为什么要说不?” 姜郁对言禾佩服得五体投地,就连和她上床都能被他说得清新脱俗、有理有据。他一副严肃正经的表情,没有人能想到他是在为自己提早过性生活提供合理论据。他一板一眼,姜郁一愣一愣。 “你不满意吗?看你每次的反应,我觉得你应该尝过了一次就还想要第二次第三次。” 姜郁脸红了,他们间现在完全对调了,她越来越招架无能,而他越来越“得寸进尺”。 她当然也喜欢,被他说着就心动了。她边给姜母打电话,边想闷sao和不会说话是两个概念。言禾好会说,他分析任何事情,条理、逻辑都很清晰,之前辩论赛没上真是可惜了。 爸妈不在家,他们又能天雷勾地火。 姜郁换了那套上半身短得不能再短得可视制服,下半身是齐逼小短裙。她随意扎了两个马尾,腼腆又害羞地出现在他面前。 言禾把她拉到自己腿上,“我更深刻明白为什么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我死在你手上了。” “说什么呢……”他的手从上到下,摸她的腰,摸她的屁股,呼吸越来越粗。 姜郁拿过手机让他看,“你觉得这里面你还喜欢什么样的?” 他看了几眼收回视线,姜郁问:“不好看吗?”她又看了看,“模特的身材都好辣,我一个女生看得心砰砰跳,你怎么都没什么反应……” 言禾把她手机放一边,“没兴趣。” “喜欢黑丝的更女人味那种的吗?” 他没理她,看着她的胸,那对美乳在衣服若隐若现的衬托下更加诱人,他伸手握住。 “问你呢?你好色啊,这么等不及吗?” 言禾直接把她拎起来丢到床上,脱起自己的衣服。 “都行。”他脱了T恤甩到地上,又解起自己的皮带。 “你那天讲道理可能忍了,今天怎么一点耐心没有?” “嗯,没耐心,今天前戏就不要了吧。”他的手摸到她的xue口,还不够湿。他分开她双腿,凑到腿中舔起来。 “嗯……”姜郁浑身一抖,身上的温度慢慢升高。 每次言禾帮她舔,她总是很害羞。姜郁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乐意帮他舔,却有点介意他帮她,她老觉得言禾那么干净的人,帮她舔有点委屈他了。 这么想着,她也就说出来了,“我不喜欢你舔,不是说你舔得不好,就是……我感觉,不太卫生……”说着,她挪了挪腿。 言禾抬头,“有什么不卫生的?”他压住她,和她脸贴得很近。 “这样你明白我了吗?之前你帮我我也总觉得不太好,可你说了那是床上的情趣,我也觉得那是你给我的专属甜蜜,所以我慢慢接受了,你怎么开始介意了?” “我……”她垂下眼睛。 言禾蹭了蹭她的脸颊,说:“我不仅要给你舔,我还要在还没进去就让你到高潮。” “讨厌!”姜郁转过脸不敢看她,用手捂住了脸。 他笑着在她手上亲了下,又爬到她腿间。他舔她的花核,快速用力,上下打转,手指从上往下摸,一下进去两根。 “啊!”她腿动了下,他抽出一根。言禾闭上眼,舌头用心舔着,手指弯出弧度抽插着。他也被多巴胺迷惑了,舔了舔她分泌出来的水竟然觉得很甜。 他没有折磨她,一气呵成,还没几分钟,姜郁身子拱了下到了高潮。言禾看着衣衫不整的她,没给她喘口气,戴上套直接掀起她的短裙插入。 她的蜜道在他刚刚的宠爱下,畅通无阻迎接他的东西,言禾直接尽根没入,快速抽送起来。 “嗯啊……” 人真的是视觉动物,姜郁穿什么都好看,可换上了情趣内衣,确实狠狠撩拨了一把他的视觉神经。 她转过头看着他,脸红扑扑地,一脸娇羞的样子,言禾不自觉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压住她捏她下巴。 “真好看。” “嗯……你说衣服还是我……” “衣服穿在你身上,你美得不成样。” 姜郁从他今天异常热情的抽插中感受到了他确实很喜欢,好像没过去多久,她的意识就已经开始模糊,身上起了薄汗。 “宝宝。” “嗯?”姜郁被他干到有些眼冒金星,他的脸明明就在跟前,她怎么也无法对焦。 “我知道你穿什么最好看。” “嗯……什么?” “我的衬衫。” 姜郁忽然清醒,她想到自己在网上看过一些女生穿男朋友衬衫的样子。衬衫够大够长,一件就能把人遮得很严实。 言禾忽然重重对着她的花心一阵顶,姜郁赶紧求饶:“你轻点,求你了……不然我又要像上次那样被你弄哭……” “我以为你不喜欢我的衬衫。” “怎么可能……”姜郁有多喜欢他穿白衬衫,少年风华正茂大抵就是他那样。 他的动作一点没轻,她抱着他的肩膀指甲抠他皮肤,言禾哼了声随她去。 “你上次还说这次会注意,我要被你弄哭了,我今天哭得够多了,眼睛还肿着呢……” “你哭吧。” 姜郁一脸木讷,言禾说:“虽然这么说你想打我,可我今天想看你哭,下次再注意吧。” “你……” 他换了个姿势,让她趴着,半骑在她身上一下下用力顶她花心。姜郁这下抓不到他的肩膀,两只手无力抓着床单,叫声就没停过。虽然她一直在呼吸,可却老觉得有一口气提不上来。 言禾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抓着她的裙摆用力撞她,姜郁又一次哭了,她心里痛骂言禾,可嘴角却扬着。她真的好爽,其次是他对她的征服欲越来越旺盛,可她在他这般狂风暴雨的抽插下,真的没力气表现得sao一点迎合他。 就在姜郁感觉自己的头要撞上床板时,言禾又把她拎起来,绕到她旁边抬起一条腿从侧面插她。 “啊……”姜郁连让他慢点轻点都懒得喊了,他像个上了头的猛兽。这会儿,猛兽一边手按住她的脸,边在她脖子上啜着。 “言禾……”她凭着残存的清明说:“你疯了,会被人看到……” 言禾已经啜出了一个,他的嘴唇往下移,姜郁动了动脑袋,“你不要……” “让我留点痕迹。” 她彻底死心,由他胡来。言禾就是料定她有办法处理,才敢这么肆无忌惮乱来。 姜郁透过旁边柜子光滑的表面,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她的头发全乱了,衣服也是,言禾就那么直直地看着她,按着她的脸,腰部抽动着。她想说她疼了,想了想没说出口。言禾太好了,她觉得自己最近确实亏欠他了些,既然他这么想要,她没法好好迎合他那至少让他随心所欲,更爽一些。 她嗓子哑了,满脸泪痕,不知道自己被他弄得到了几次,整个人接近昏迷。言禾射出来后,抱着她亲她脸上的眼泪。 早知道穿这一身会让他更加疯狂,姜郁恨不得自己从来没买过。她累瘫了,动都不想动,他却心情极好地摸着自己种下的草莓。 “走开……” “你还可以吗?” 她睁大了眼,问:“你看我这样像是可以吗?” “体力不行。”言禾轻轻捏了下她的脸,“以后放学我们在学校跑跑步再回去,你太虚了。” 姜郁看了眼钟,明明是他这么持久还要说她虚?她把头埋进枕头,一点都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