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自攻自受】全世界都说他是我相好在线阅读 - 第七十章 承诺

第七十章 承诺

    宛宛发觉自己真的喜欢上陆少爷的时候,是那个青年变了的时候。

    可惜他再没穿过那样张扬的红衣。

    她还没意识到自己最喜欢那个放肆嚣张的小傻子,她的青年就为了另一个人改变了自己。

    宛宛其实一直不明白,如果燕王世子喜欢陆少爷,为什么那天忍心把陆少爷伤到那个地步。

    那天陆浩累极了倒下就睡,她听见陆浩梦里唤“洊至”,温柔似水,听得她心颤不已。

    宛宛那时候想,燕王世子定是喜欢陆少爷的,被一个人那么珍惜,连念着名字都满是柔情,只要是个人都会动心吧。

    可那次陆浩满身是情爱的痕迹,却说燕王世子不喜欢她。她嘴上安慰陆浩燕王世子定是喜欢他的,心里却比谁都又怕燕王世子得到的太多了,看不上陆少爷的喜欢。

    如今她见到燕王世子神情,便知道燕王世子也陷进去了。

    她想,既然这样,我就坏人做到底吧。

    贺渊还没想好如何向阿浩道歉,就听见宛宛道:“哎呀,这么说好像是陆少爷告诉我的一样。实际上他没有说什么,我是看到了他胸口的吻痕,猜世子和陆少爷吵架了~”

    贺渊的动作猛得一僵,胸口的吻痕?怎么看见的?

    他慌了阵脚,脱口而出:“你们……”

    宛宛撑着下巴对他笑:“那时候陆少爷心情不好,我便帮了帮陆少爷。”

    帮了帮?怎么个帮法?

    宛宛见贺渊看她的眼神骤然冰冷,依旧笑着:“世子既然喜欢陆少爷,那时候为什么要了陆少爷还让他孤身离开?”

    宛宛没有这个立场问这种问题。贺渊沉默了片刻:“你喜欢他?”

    他知道宛宛喜欢原来的陆三少,他这句话指得是阿浩。

    宛宛自然不明白其中含义,只是道:“是啊,宛宛自是比不过世子,不过世子若是待陆少爷不好,他还有宛宛呢。”

    她强迫自己毫不动摇地看着贺渊。贺渊如果真的欺辱她,她反抗不过。

    贺渊却笑了:“他只属于我。”他说得仿佛是太阳从东方升起一般理所应当。

    宛宛微微一怔,还是那样完美的笑颜:“是啊,宛宛知道的。”

    贺渊也再无别的话与她说了,或许他来见宛宛是突发奇想,或许他只是想看一眼这个陆浩一直说亏欠的少女。

    贺渊对他刚才的态度倒了歉,辞别宛宛。

    宛宛送他出门,看他的背影消失在楼下,却有了一醉方休的冲动。

    他真幸运啊,能让宛宛的三少爷,变成他的阿浩。

    陆浩今日难得按时散职,在院子里打了一套基础拳法,边活动筋骨边等贺渊回来。

    阿山悄无声息的走进来,静静候在一旁,等陆浩停下动作,他把一张折起来的纸条递给陆浩:“是金叔让人带给少爷的。”阿山没有多问,但是眼里有几分好奇,不知为何阿金要给少爷传信。

    陆浩挑了挑眉,打开看了一眼,随后揉成一团丢给阿山,让他烧了去。

    陆浩勾起嘴角,泽芝楼啊。

    前些日子洊至让人跟踪他给了他灵感,他不是也可以监视洊至的吗?

    只是他没有人手,这事也就搁置下来了。恰好前两天阿金的弟弟犯了错,要被打二十板子。

    这事贺渊不好插手,他作为燕王府的主人自然要赏罚分明,犯错了就是犯错了。陆浩却暗中把这件事压下去了,作为交换,阿金需要告知他贺渊的行踪。

    贺渊出行基本都是阿金驾车,阿金一个人的情报便顶启安他们所有人。

    阿金心虚地看着自家少爷进了府,实际上他一点也不想干这种类似叛徒的行为。

    他从小父母双亡,是贺夫人把他捡回去的,连他去给变态老头子当小妾的meimei,也是贺夫人替他赎回来的。

    只是他弟弟自小伤了脑子,干活难免犯错。这二十大板下去人半条命都要没了。陆浩向他提议的时候,阿金确实心动了一下,然后拒绝了。

    但那位三少爷并不急,只是笑道:“不用想得这么严重,无非是争风吃醋买些情报的事情,便是宫里皇上身边的人,不也露些皇上的无关痛痒的私事给那些嫔妃……呸!我这例子不恰当。总之大家各取所需,立场并不会变的。”

    阿金想起他的弟弟,咬牙同意了。

    只是……阿金想起这位陆少爷平日对自家少爷的温和无害,背后一寒。

    这位曾经祸乱盛安的陆少爷果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他家傻不拉叽的少爷到底行不行啊!

    陆浩不知道阿金脑补了这么多,他只是靠在门上等贺渊回来。

    阿金孤身个人,只有回了燕王府才能传递消息,那么意味着洊至已经回府了。

    他知道洊至去泽芝楼无非就是好奇宛宛,但是背着他去青楼,啧,这小子真是胆肥了!

    陆浩眯着眼,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青衣身影走来。

    陆浩正琢磨自己应该直接点呢,还是套洊至的话看他敢不敢骗自己,就听见洊至对搬山道:“今天我们就不用晚膳了,你下去吧。”

    搬山不明所以地出去了。

    陆浩奇怪道:“要去外面吃?你不会真想试试在冰面上开洞捉鱼吧,盛安城的护城河这几天冻不结实,很危险的。”前几天贺渊不知从哪看了些杂书,一个劲琢磨着捉鱼。

    贺渊把他拉进屋里,顺手关了门,微微一笑:“还有更重要的事。”

    说完他就靠近陆浩,揽着他的腰吻了上去。

    他攻势太狠,陆浩被逼得后退几步,撞在桌子上。

    贺渊顺势把他压倒在桌上,陆浩的胳膊撞掉了一个笔搁,地上传来了清脆的撞击声,陆浩下意识想伸头看看笔搁碎了没,贺渊却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乱动。

    这个吻过于棉长,久到陆浩开始意识恍惚了,才发现贺渊已经解开了他短衫的腰带。

    陆浩懵了一下,哈?明明早上才……

    贺渊看他裸露的胸膛上还有今早荒唐留下的痕迹,满意地含住他红肿未消的乳首吮吸起来。

    乳首早上就被好好蹂躏过了,如今被贺渊一吸又酸又麻,引得陆浩脸上泛起潮红:“洊至,我刚练完武,你等我沐浴之后……”

    贺渊松了嘴:“我不介意。”

    “天还亮着,晚上再……”

    贺渊漂亮的眼睛看着他:“阿浩,我想要你。”

    陆浩:“……去床上。”

    该死,他怎么就拒绝不了洊至呢。

    贺渊却道:“这里不也挺好的吗?”

    陆浩想要起身,被贺渊压制住。几个来回过后,陆浩意识到自己对贺渊下不了恨手,无奈地任由贺渊把他扒的干干净净,只剩那枚鹤扳指。

    如今天色还未暗,即使以陆浩的脸皮,也觉得大白天一丝不挂地被人压在书桌上过于羞耻。

    贺渊毫不掩饰地打量陆浩,阿浩最近的锻炼颇有成效,小腹的线条越发诱人了。

    陆浩被他看得不自在,抱怨一声:“你怎么不脱?”贺渊笑了一声,把他悬在空中无处安放的长腿架到桌上,让xue口露出来。

    他今早进得急了些,后xue现在一片嫣红,微微张着嘴,让人忍不住想再欺负一次。

    陆浩挣扎一下,贺渊上手弹了一下小陆浩:“别动。”

    陆浩低骂他一句,这样挺着腰张着腿等cao的姿势着实让身体的热度升上来,这几日被洊至尽情开发的xiaoxue不由得期待地收缩了一下。

    贺渊不知从哪摸来了软膏扩张xue口,早上此处才被他玩弄过,此时倒进得轻易。

    陆浩此时躺在桌上,大腿内侧还全是早上留下来的吻痕,嘴上说不要,yinjing却半挺着,打开着腿任贺渊进入。

    贺渊忍不住了,手指抽出来就准备让硬挺着的阳物进去。guitou才浅浅进入xue口,陆浩呻吟一声,抬起头骂他:“你特么好好扩张!”

    贺渊又挺进去半根,舒服地闷哼一声:“阿浩,早上才进去过,现在没问题的。”他不等陆浩回答,猛得把整根捅进去。

    陆浩没了抱怨的力气,后xue软rou殷勤地绞着阳物,他的双腿情不自禁地环上贺渊的腰。

    贺渊见他乳珠都挺立起来,浑身都泛着艳红,知道他不是疼了而是欲求不满,低声道:“搬山还在外面,小声点。”

    “你知道还……嗯~别!”

    贺渊搂着他的腰冲撞起来,陆浩的身体他太熟悉了,牢牢记住了那一点的位置,从一开始,就冲着那一点去的。

    陆浩下意识抓住贺渊的背,贺渊低声提醒他:“抓紧。”

    贺渊冲得又急又猛,金丝紫楠木的书桌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陆浩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小木船,随着巨浪颠簸起伏,只是后xue处的sao痒一路传到大脑,陆浩急促地喘了几声,又想起搬山在门外,勉强咽了下去。

    只是,洊至喜欢他听他叫来着……

    但他没有选择的余地,那一点被反复刺激,陆浩把贺渊的青衣抓得皱成了一片,实在忍不住求欢般的呻吟。

    贺渊低头吻住他的嘴,把声音堵了回去。

    陆浩揽着他的脖子和他吻得难舍难分,奇怪,洊至一向喜欢听他叫床,这次怎么不听了?洊至这是……在生气?

    他被快感占据的大脑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信息,陆浩只好讨好地张大腿,让贺渊进得更深。

    他这么听话,贺渊的火气这才下去了不少。两人贴的太近,他小腹的衣衫已经被陆浩yinjing顶端吐出的液体晕湿了一片。

    贺渊知道陆浩快到极限了,一边继续冲刺,一边握住小陆浩揉捏起来。

    很快,陆浩低叫一声,尾音在空中绕了几个圈才停下。

    浊液射了贺渊一手,早上才做过,此时的液体显得有些淡薄。

    陆浩懒洋洋地垂目看他,眼神通透,却带着故作天真的勾人。他这副不会拒绝人的模样让贺渊又想起宛宛,心里无名火又起,按着他抽插起来。

    陆浩低叫几声,本来今早就被贯穿过,身体实在是疲惫。等他嗓子都叫哑了,陆浩晕晕乎乎地寻思按理来说洊至该射了啊。

    贺渊不知道再跟谁置气,硬是不射。不知过了多久,陆浩实在受不了了,软声求他:“呜、洊至,我不行了~”

    贺渊这才狠狠几个顶弄,把阳精全部射了进去。

    陆浩累得不轻,贺渊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抱起他到了床上,给他裹了层被子。

    他和贺渊的重量差得不多,陆浩哑声道:“现在逞强,小心明天胳膊都抬不起来。”

    他低头看见贺渊的青衣上全是不明液体,心想完蛋,这怎么解释。

    贺渊看出他在想什么,无所谓道:“反正搬山又不是不知道。”然后他开始脱衣服,吓得陆浩脱口而出:“我饿了。”

    贺渊笑了一声:“喂饱你。”

    陆浩知道贺渊可不是字面上的意思,他轻声撒娇:“洊至,我疼了。”

    贺渊果然不再逼他,轻轻一笑:“没事,用嘴也可以。”

    陆浩:……

    他撑着床坐起身,感觉到洊至的jingye从后xue中流出来,陆浩脸一红,低头掀开贺渊的衣摆,握住果然还精神着的阳物。

    这东西刚在他的后xue里纵横,倒是够湿了,陆浩一恨心,直接含了进去。

    贺渊微怔,他没想到阿浩这么干脆。说起来,这还是阿浩第一次给他用嘴。他还没缓过神,就感觉到自己的阳物已经顶到了湿热的口腔。

    陆浩其实不太知道要怎么做。即使是陆三少,也只有别人给他koujiao的份,哪里知道怎么服侍别人。平日里贺渊给他koujiao,也只能说是挑逗有余,技巧不足。

    贺渊的尺寸真的不小,陆浩下颌被撑的发疼,郁闷的发现好像没有自己的技巧发挥的余地,只好揉捏起贺渊的囊袋。等嘴里的东西越发炽热,陆浩主动把阳物往喉咙深处吞去。

    贺渊似乎被爽到了,按着他的头戳刺起来。

    陆浩觉得不太舒服,但是嘴里被撑的太满,连干呕都发不出。贺渊似乎铁了心要在他嘴里射出来,陆浩愤恨地掐他屁股捏他腰。

    这根本就不是他服侍贺渊,只是贺渊按着他在他口中纵横。

    等jingye直直射进咽喉,下颌已经酸得快失去知觉了,陆浩勉力咽下大部分的液体。不好喝,但这是洊至的东西,他都会咽下去。

    贺渊抬起他的脸擦了擦他嘴角的液体,棕色眼眸的青年嘴角还满是白浊,嘴唇红肿着,眼角被呛得泛起了泪光。

    陆浩的脸从来不显得女气,他即使这样满是媚意的时刻,也像是恣意妄为的少爷被欺负了。

    贺渊不得不承认,司七悄悄骂他变态还是有些道理的。

    他俯身吻了上去,在唇齿纠缠中,咽下自己的jingye,手指顺着臀部又戳进xue口,把后xue夹着的阳精挤了出来,顺着手指流下。

    陆浩一惊,推开他,试探道:“洊至,你在生气吗?”

    贺渊摇摇头,陆浩心道你可又别扭,听见贺渊道:“我刚去了泽芝楼。”

    陆浩想了想,没说他早就知道了,问:“去那做什么?”

    “去见了宛宛姑娘,她说她喜欢你。”

    原来是吃醋了,陆浩恍然大悟,笑道:“宛宛姑娘喜欢的是陆三少,不是我,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他和陆三少截然不同。宛宛既然喜欢陆三少,自然是看得出来的。

    贺渊漫不经心地揉捏他的乳首:“可是,她说她给你脱过衣服。”

    陆浩回想了一下,解释道:“那次我和你吵架去泽芝楼睡了一觉,她看我没脱衣服帮我脱了,呃、也不是她有什么想法,只是我睡她床上没脱鞋,换作搬山也会这么做啊。”

    贺渊轻声道:“可你和我吵架了,便去找她,她在你心里,这么重要吗?”

    “我就是想让你吃醋,我才找她啊。”

    贺渊怔怔看了他两秒,一把把他扑在床上,咬牙切齿道:“那你成功了,我吃醋了。”

    陆浩觉得离谱:“你去泽芝楼,怎么想都应该是我吃醋吧!”

    贺渊微笑:“那你可以好好体会一下,我对你的心意。”

    贺渊按着陆浩啃他的脸,陆浩努力挣扎,早上来了一次,他又工作了一天,晚上还要来几次?

    贺渊的手指摸进后xue,轻轻巧巧地绕着那点画圈,陆浩浑身一软,忍不住呻吟几声。

    “这不是很想要吗。”

    陆浩想咬他:“混蛋!”

    贺渊铁了心打开他的腿,把那物挤进去。阳物蹭过那点,陆浩又是一声呻吟,低骂道:“你特么还强上?”

    “这不叫强上,叫苟合。”

    两人的身形叠在一起,贺渊看着陆浩仰着头叫自己的名字,汗水顺着脖颈往下流,美得让人想咬一口,于是他便咬了。

    陆浩被这只大型犬咬得浑身紧绷,喘着气问:“你到底、嗯、在生什么气啊?”

    贺渊也不知道。阿浩和宛宛之间隔着一个陆三少,因为这个,他们别说情人,连朋友都没得做。

    可他就是不喜欢。

    于是贺渊只是舔着他的耳朵道:“我听说九浅一深会更舒服,你不是疼吗?我们试试轻一点?”

    陆浩有气无力道:“你特么听谁说的!”

    “二哥。”

    事实证明,确实舒服,等贺渊再射出来,陆浩已经没了半点力气。

    贺渊倒是不知道哪来的劲头,把陆浩早已松散的发髻解开,用那青色的发带蒙住陆浩的眼睛。

    等陆浩回过神,眼前已经一片迷蒙。贺渊低声道:“抱歉,听宛宛说,我才知道那回你当我是随便玩玩。”

    陆浩叹口气:“我那时只是分不清,你对我太好了。”

    “我对你这么好不就是因为我想追你,你完全没察觉。”

    陆浩笑了一声:“不能怪我吧,毕竟亲人之间也会想要拥抱亲吻吧。”

    “啧,屁的亲人,我是想cao你。”

    陆浩被他直白的渴求勾得浑身一颤,贺渊轻搔他的乳首,陆浩知道他还没打算停下,求饶道:“洊至,我错了,我不行了。”

    贺渊却只是把懒得挣扎的陆浩翻了个身抱进怀里。

    后xue已经被cao开了,这才勉强用这个姿势吞进了阳物。

    视力被剥夺,感觉格外敏锐。陆浩感觉到那guitou一点点挤开软rou,深深顶进肠道里。不断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吓人,他几乎又要射出来了。

    贺渊轻轻一动,那孽根就又深了几分,陆浩闷哼一声,声音不像抱怨,倒更像引诱:“洊至,太深了~”

    贺渊嗯了一身,慢条斯理地揉捏他的rutou。陆浩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双他熟悉的手是如何玩弄他的乳尖的,他委屈道:“洊至,我不是也吃醋了吗,你别生气了。”

    “阿浩。”贺渊的舌尖扫过他的后颈,“对不起,可是我忍不住。”

    陆浩心里叹口气,他一直以为,贺渊对他是占有欲居多,现在看来,是掌控欲啊。

    没关系,只要贺渊想,他什么都可以做。

    他覆上贺渊的手。

    贺渊愣了愣,手从胸口一点点向下摸,他滑的缓慢又缠绵。贺渊的胸口紧紧贴着陆浩的后背,两人的心跳纠缠在一起,仿若雷鸣,陆浩在贺渊的手滑向下体的一刻便射了出来。

    贺渊却在此时动了,陆浩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便又被拉进情欲的浪潮中。

    贺渊虔诚地亲吻他的背,却又暴虐地在他体内纵横。他在陆浩耳边一个劲地轻唤小渊,逼着陆浩呻吟着回答他。

    贺渊在他们欢愉的时候总是这么唤他,身体仿佛记住了这两个字,只要他这么叫,陆浩就忍不住软了腿顺从他。

    等贺渊发泄出来,陆浩都顾不上又抬起了头的小陆浩,扯下蒙在眼睛上的发带,起身就想溜走。

    贺渊牢牢按住他,哑声道:“还没好。”

    陆浩软声道:“渊哥哥,我累了。”

    贺渊:……

    有个太了解自己性癖的人简直要命。

    陆浩见他松懈,正打算赶紧跑,贺渊却只是把他抱起来,让他躺在床上,认真道:“这样省力。”

    陆浩:你可真是个小天才……个鬼啊!!!

    贺渊压在他身上,又把那物插进去,见陆浩闭目装死,凑过去舔了舔他的唇:“阿浩?”

    陆浩睁眼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

    “阿浩你讨厌我的脸吗?”

    陆浩愣了愣,也对,这张脸曾属于他自己。

    洊至还真喜欢这种时候问一些哲学问题。

    他看着贺渊的脸发起了愣。

    洊至的那一双剑眉确实看起来冷淡,眼角和唇线也都不算柔和。以前只有病人会说他温和。他以前想或许是自己笑着的时候看起来就没那么冰冷了。

    可如今他觉得,洊至的这张脸一点都不冰凉,他只是不太对外人笑。他笑得时候真是温柔极了,便是不笑的时候,只是那么温柔的看着你,也觉得什么都不怕了。

    于是陆浩说:“不讨厌,喜欢。”他又重复一遍,“很喜欢”。

    贺渊被他一激,阳物又在后xue硬起来。

    陆浩:……

    很快,室内的低喘和呻吟又交织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陆浩觉得后xue阵阵发疼,前端几乎射不出来东西,贺渊还是没有停下的打算。

    陆浩却渐渐理解了。贺渊对他过于重视,所以他缺乏安全感到病态的程度,而且,他和贺渊不像男女之间有婚约束缚,贺渊一丝一毫都束缚不住他。

    贺渊不是在吃醋,只是在害怕。

    明明压着陆浩放肆的是他,可难过的也是他。

    陆浩叹口气,没关系,一个月没有安全感便一年,一年没有安全感便一辈子,他总会宠得他家洊至天不怕地不怕的。

    于是,他捏住贺渊的下巴,看着那双眼睛,道:“夫君。”

    贺渊愣了愣,终于停下了动作,把头埋在他的肩上:“陪我一辈子好不好,阿浩?”

    “好。”

    第二天早上起来,陆浩一睁眼就看见旁边一脸讨好的脸。

    贺渊心虚道:“阿浩,大理寺我替你请假了。”

    陆浩扶着腰起身,低头看胸口新旧爱痕交错在一起,咬牙切齿道:“是不是肿了?”他特么屁股疼。

    贺渊清咳一声:“我帮你上过药了。”他低眉顺眼给陆浩穿好衣服,小心翼翼问:“阿浩,能再叫一声吗?”

    昨晚陆浩那声夫君,兴奋得他一晚上都没睡好。

    陆浩不理他:“我饿了。”

    贺渊道:“要不,一个月叫一次也行?”

    陆浩回头和他对视一眼,不知道他和贺渊谈恋爱之后这货的智商为什么飞速下降。

    没办法,谁让他就喜欢这个傻子呢。

    “夫君,我饿了。”

    贺渊屁颠屁颠地走了,留陆浩在他背后发了一会呆,他摸摸自己的脸。

    啧,真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