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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 被动关系

    宋钊刚回来的前两个月,乔陌岚没让他进家门,宋钊只得继续窝在花匠住的后院的小房间里。

    自然,这两个月乔陌岚也没正眼看过他,跟他说过一句话,比起当年最恨他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说乔陌岚,就连亲弟弟都对他颇有怨言。

    “大哥,你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装失忆?为什么不早点回来?”宋则既开心又忍不住抱怨,“我一开始差点疯了你知道吗?”

    但他也在这几年里明白了当初兄长独自支撑时有多煎熬,何况那时乔陌岚生死不明,他却还幸运地能偶尔见到岚岚。

    宋钊也没法喊冤,但还是对弟弟解释道:“我一开始的确是什么都不记得,浑浑噩噩的被军部带回帝星,只记得自己应该是一个花匠,好像还养了一株很珍稀的玫瑰。”

    “是被陌岚带回来后……我慢慢恢复了记忆。”

    “可我那天叫你你还在骗我。”宋则毫不留情的戳穿他。

    宋钊闻言沉默了半晌,低声说道:“我以为……现在陌岚跟你过得很好。”

    不需要也不应当被他打扰。他不受控制地跟乔陌岚回来已是意外,倘若那时候宋钊清醒,他不会选择出现在乔陌岚面前。

    他的猜想很正常不是吗?不提在他离开前乔陌岚已经不再属于他,就算他们的婚姻没有破裂,宋钊也不能再自私的要求乔陌岚为他守寡。

    他的玫瑰理应被人捧在掌心中呵护珍爱,不该受这样的罪。

    经过那十年的宋钊太清楚一个人的夜晚有多漫长了,而他的太太亦在那十年里吃了那么多的苦。

    乔陌岚最好永远恨他,永远不要为他伤心,最好忘了他,最好开始真正的新生活。

    如果不是宋钊“死”了,他怎么忍得住不去打扰他?他怎么放得开手?可惜就算他什么都不记得,以为自己是个卑微的花匠,还是忍不住去靠近他的玫瑰。

    记起前尘往事的他该留该走?

    宋钊记得那日乔陌岚脖间的吻痕,也见到了弟弟出入他们的家。

    如果他的夫人接受了阿则……他的夫人应当接受了他的弟弟吧,阿则不是会让别人觊觎乔陌岚的性子,再者,对方照顾了乔陌岚几年,他们本就互相喜欢过,重新走到一起理所当然。

    宋钊这个人,不该回来。

    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

    “没有。”宋则说,“嫂子一直没放下你,我知道。他相了十几次亲吧,最后都失败了,不是他不能接受,就是对方在见到零或我之后选择了放弃。”

    “虽然他没有承认过,但是零受他的意识影响……你走的第一年,嫂子还想让虫巢做你的克隆人。”

    从前只是有些像他跟大哥的零,自兄长走后,一度越来越像他的哥哥。

    “至于我跟岚岚,只是因为春色……我、不想让别人碰他。对不起。”

    他没有嫉妒过吗?他无数次想问乔陌岚,在宋则死去的那十年里,你有没有这样思念过我哪怕一点?

    宋则不能问,怎么问呢?他的哥哥为了救他们死在寂寥的荒星上,他再不可理喻的去跟一个死去的人争风吃醋?那太可笑太狼心狗肺了。

    何况,死去的人带着他们的感情成为了永恒,活人如何争得过。

    宋则终于明白了当年他任性的选择死在乔陌岚手下时,大哥面临的是多么难堪的境地。

    如今哥哥回来,宋则很开心,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即使他清楚,岚岚跟哥哥应该会复合了。

    他一直记得那日的画面,在花丛中相拥的两人那样般配,他们眼底只有对方。

    而他宋则,早就该从兄嫂的婚姻中退出了。

    “对不起什么?这几年辛苦你了,还好你没让陌岚做傻事。”宋钊不觉得弟弟的做法有任何可以指摘的地方,换做是他,或许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

    但他的弟弟从来不是这样温和柔软的性格,若是曾经的宋则,应是会把乔陌岚的记忆洗掉,给对方营造一个虚假却更轻松幸福的人生。

    可这一次阿则学会了克制,学会了给乔陌岚自己选择。

    宋钊感到欣慰,但不觉得开心,他在弟弟眉目间看出了难以掩饰的落寞。

    他们骨子里流着相同的血,爱上一个人就不可能放下,遑论阿则的性格远比他要偏激极端。

    宋钊想起当年就诞生过的想法,可行吗?

    “哥,所以那时发生了什么?你的长相还有烙印怎么都变了?”

    当然,在知道大哥承受的烙印是什么时,宋则也庆幸过烙印没了就好。

    宋钊暂时压下心中念头,打算之后看看乔陌岚的反应再做决定,回道:“那天虫族设的真正陷阱是引爆荒星,我强行令战舰升空,但因为机翼损坏,升空后不久战舰就坠落炸毁了。安全舱受到冲击破损,我也受了重伤。”

    “之后……逃脱的虫族把我带了回去。”

    虫族不仅觊觎人类的星球,也好奇人类的科技。人类的躯体那样脆弱不堪一击,他们却能把宋钊改造成不亚于虫族的战士,虫族既然捉到了宋钊,自然不舍得就这么简单杀了他,留着研究显然更有用。

    它们拿宋钊做各种实验,如果能把这个人类的战士改造成虫族的武器,可想而知是对人类多大的打击。

    它们切割宋钊的皮肤肢体,遗憾地发现他的恢复能力虽强,却没有再生的能力,于是又几乎抽干他的血,给他注入了虫皇的血。

    虫皇体型比人类大个几百倍,给宋钊输点血只是九牛一毛。

    宋钊被它们折磨了太久,后来的记忆模糊不清,已经不太记得虫族都对它做了什么。

    似乎有一次还试图让他跟雌虫交配,但察觉宋钊想要自爆后只得放弃。

    总之如今,严格意义上他已不算人类了。

    宋则满面惊愕,“所以烙印就这么被洗掉了?你的容貌?”

    “我身上流的是虫血,烙印当然没了,长相是我自己变的,那时我没有记忆,就随便捏了个样子。”

    他继承了虫族的能力,同样可以变作虫形,不过他这一生都没这个想法。让跟虫族打了多年仗的他变成自己最厌恶的生物,已是上天对他最恶心的惩罚。

    宋则头疼,可千万不能被人发现哥哥的真身,不然麻烦大了。

    “你现在怎么打算?”大哥应该是星海最后一只“虫族”了……

    宋钊面色倒还很轻松,“做个花匠挺好的,我看海鲨也没出什么纰漏,就这样吧。”

    他尝够了权利的滋味,也曾因为手握至高权利自负狂妄,所以失去了他的玫瑰。

    宋则莞尔,“哥,你要吃软饭啊?”

    *

    宋钊真的开始吃起了“软饭”,除了乔陌岚和宋则,就连他们的心腹都还不知道宋钊回来了。

    他每天兢兢业业打理花园,也没刻意凑到乔陌岚跟前惹他的玫瑰心烦。

    如此风平浪静相安无事了两个多月,还是宋则送给乔陌岚的绵绵兽帮了宋钊的忙。

    乔陌岚很喜欢这只毛茸茸的星兽,在家时就像古地球的人类一般,到哪儿都抱着,宋则知晓后还有些后悔送来了这只小东西。

    绵绵兽天性温和,乔陌岚的这只却比较活泼有好奇心。

    宋钊下午查看花园,发现有两朵玫瑰没了,不像是被人摘的,像被什么东西咬掉了。

    他当即想起了乔陌岚总是抱着的那团白毛球。

    这下宋钊只好硬着头皮去敲别墅大门。

    乔陌岚正在为绵绵兽苦恼,小家伙不知为什么不愿吃饭,无精打采地仿佛生病了。他让零搜索饲养绵绵兽的相关知识,又一个通讯拨给了宋则,指望这位赠与人能给绵绵兽治病。

    宋则带着兽医还在路上,乔陌岚的门就被宋钊敲响了。

    他心神不宁,没注意穿着,以为是兽医来了急匆匆去开门。

    “陌岚。”

    结果是大傻子花匠。

    乔陌岚冷着脸就要关门。

    宋钊长臂一伸卡住了门,“那毛球是不是病了?它吃了我的花。”

    乔陌岚瞪他一眼:“那是我的花。它想吃就吃。”

    宋钊无奈地应:“是,但它不是病了吗?让我看看?”

    乔陌岚便把人放了进来。

    宋钊跟在他身后,心里默念战时法条,因为……他的夫人此时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丝绸睡袍。

    纯洁的雪白料子柔软似水,服帖地裹着乔陌岚线条完美的身躯,随着他走动两瓣浑圆挺翘的臀rou弧度诱人,宋钊用尽了意志力去克制,才没直接伸手握住那两团雪rou。

    他表面还镇定,脑海里不知翻涌过去多少下流想法。

    这是本能,不容他控制,何况如今他体内兽性大于人性……

    宋钊无声轻叹,把视线放低描摹乔陌岚那两条漂亮的小腿。

    绵绵兽的窝被乔陌岚放在了卧室的阳台里,足以看出他对这星兽的喜爱。

    宋钊进去时恍惚了一秒,这也是他们的卧室,清淡的花香萦绕整个房间,一切都好像还跟当年一样。

    绵绵兽蔫巴巴地趴在窝里,乔陌岚蹲下身摸它的头,轻声叱道:“绵绵,你是不是乱吃东西了?”

    乔陌岚取名十分没有新意,就把绵绵兽叫做绵绵。

    比大傻子好,宋钊心想。

    他蹲在了乔陌岚身旁,说:“让清洁机器人来。”

    男人大掌卡住了绵绵兽的脖颈,不顾它微弱的挣扎,也不在意脏污,探了一根手指进绵绵嘴里压它喉咙帮它催吐。乔陌岚见状忙唤了清洁机器人和管家机器人来,十几秒后绵绵兽吐出了消化不掉的花瓣,看起来更蔫了。

    宋钊吩咐管家机器人煮点糖水喂绵绵兽,正要起身去洗手,忽然看到了乔陌岚因为俯身而从胸口间掉出来的吊坠。

    宋钊一怔,眸中瞬间燃起了炽烈深沉的焰火。

    那是一枚铭牌和戒指,是他的铭牌和他的戒指。

    宋钊不动声色去洗干净手,反反复复洗了几遍才走出浴室。

    机器人们已打扫干净阳台,绵绵兽在乔陌岚的安抚下陷入沉睡。

    乔陌岚放下心来,想去跟宋钊说一声谢谢。

    可在看到浴室中走出来的人时突然失了言语。

    宋钊变回了从前的模样,他熟悉的爱慕过的眷恋过的放不下的也一直恨着的,英俊桀骜容貌。

    这一刹那回忆如海啸席卷了乔陌岚。

    他得到过这个人最温柔的吻,也得到过这个人残酷暴戾的对待,他爱过他给的幸福安宁,依赖过他的给的宠溺自由,恨过他的欺骗利用和摆布。

    要说纯然的爱那未免太贱,要说纯粹的恨也早就变了味道。

    这两个月乔陌岚没理宋钊并非是矫情做作的赌气,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他也觉得自己矫情。

    他只是……不懂该怎么做,该怎么处理他们之间乱成一团的感情。

    他死心过放弃过,如果没有那场意外,或许现在他真的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

    可是宋钊的死亡令他看清了自己的心,在他选择治愈宋则的时候,就该面对自己的心。

    玫瑰无法拔除自己的尖刺。

    武断的不去给一个人改过自新的机会,真的就算潇洒无谓了吗?倘若他能够放下,那当然算。

    但他可悲的放不下,为此画地为牢耿耿于怀。他们犯的错误永远不能原谅,但在生死面前,他们真的就那么难以饶恕吗?

    “你……”乔陌岚张了张唇,又不知该说什么,说什么才不像欲拒还迎,说什么才不会显得犯贱。

    宋钊没问他想说什么,甚至没允许他说话,对方似乎已经知晓他无法理清的那些感情,男人大步上前,一把将他按在了墙上,然后低头狠狠吻住了他。

    这是时隔了多久的吻呢?

    乔陌岚不记得宋钊上一次吻他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当初重逢时报复的欢爱,冷血薄情的宋将军因为一个吻而狼狈的落泪。

    那时对方痛惜的情绪淹没了他,让他在享受报复快意的同时无措惶惑。当下宋钊的情绪同样激烈,是失而复得,是满腔汹涌无法诉诸于口的磅礴爱意。

    乔陌岚从未有一刻如此时清晰的敢确认,宋钊爱他。

    这个人给他虚假的梦境,告诉他现实的残忍,伤他毁他,却也爱着他。

    多么矛盾,多么让人难以理解的爱。

    乔陌岚缓缓抬手,揽住了宋钊的肩。

    他能再相信这个人一次吗?他……不知道,究竟是给宋钊一个挽回的机会,还是给自己一个面对的机会。

    乔陌岚也不知道。

    人的一生那么长,得到过最热烈深沉的爱情,又要怎么去适应旁人稀薄的情意?

    他的动作鼓励了宋钊,对方狠狠咬了口他的唇,毫无当初在床上的克制温柔。

    乔陌岚因唇上的刺痛睁眼,看进了宋钊通红的眼里,对方用拇指抹去他唇角的水渍,哑声问他。

    宋钊的语气都在抖,他最后的理智是项圈,勒紧他的脖子不让他撕扯怀中这朵挚爱的玫瑰。

    这是真实的宋钊,褪去了虚伪的温柔的面具,嗜血又凶狠,求婚都像逼供。

    “乔陌岚,我想娶你,你让不让?”

    他不配,他清楚,从多年前得到这朵人人肖想的玫瑰时,宋钊就清楚自己不配。所以他不敢在乔陌岚面前暴露真实的自己,他也不舍得用任何方式糟蹋他的夫人。

    他做错太多,他以为逢场作戏是每个男人都有的权利,他用了更下作的方式逼迫乔陌岚回他身边,不惜将对方送上亲弟弟的床。

    自负总是要付出代价的,那代价昂贵到他用尽悔恨都无法弥补。

    如果是因为死亡而重获了一次乔陌岚心软的机会,宋钊简直都想感谢虫族。

    乔陌岚紧咬着唇,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在第一次回答时得到的结果不如人意,他几乎付出了一切才换来解除婚约。

    宋钊单手捧着他的脸,不准他逃避,“不让?”

    “那追你呢?行不行?”

    “宝宝,说句话。”

    乔陌岚红唇微动,“你现在工资都是我发的,拿什么来追。”

    宋钊失笑,猛地一弯腰单臂将乔陌岚抱起来,两人摔进柔软的大床里,他把乔陌岚笼罩在身下,看起来那么凶。

    却只是垂首轻轻地吻了下乔陌岚眉心。

    美人身上丝滑的睡袍因姿势向两侧滑落,露出一大片莹润滑腻胸膛,宋钊流连吻下,隔着他的铭牌和戒指,吻得炙热又温柔。

    “为什么戴着它?”

    男人火热的气息和毫不掩饰的情欲激起了乔陌岚体内敏感的春色,他的后xue在悄悄湿润,眸子已经先一步含了雾。

    为什么要戴着它?这枚被烧焦的铭牌,这枚雕刻着玫瑰印记的婚戒。

    乔陌岚垂下眼睫,避而不答:“不做就滚。”

    情动的身体为男人的拖延而焦躁,乔陌岚也还不想彻底剖析自己。

    这是他们最熟悉的卧室,是他们曾同床异梦三年的床,一切仿若昨日,一切又与之不同。

    宋钊剥去了乔陌岚大半睡袍,却没让他完全脱下,半遮半掩格外有一种矜持的放荡。

    宋钊在咬乔陌岚柔嫩的奶尖,他的铭牌和戒指垂在他的脸侧,令他全身亢奋得好像血液在烧。

    能不能生吞活剥了这朵勾引他的玫瑰。

    乔陌岚的乳首极其敏感,毕竟还经受过药物的刺激,他尝过最销魂蚀骨的滋味,于是后来每一次被男人品尝此处时都舒服得要喷出乳液。

    性别倒错的不堪令人羞耻,身体却沉迷于这种yin荡的快感。

    乳尖被噬咬得挺立发硬,宋钊似乎忘记了该对他温柔,用齿列磨得他发疼,“唔、轻点……”

    床上的求饶很多时候只会适得其反,宋钊放过了他被咬得红肿的乳尖,又咬上了滑腻的乳rou,白皙的胸膛被玷污个遍,布满了男人残忍的齿痕。

    乳rou被用力吮吸撕咬时乔陌岚只觉心口发涨酸麻,他被迫回到了被注射药剂的那夜,要泌出乳汁来才能满足凶恶的兽。

    “疼呜……”

    宋钊微微撑身,用硬烫的yinjing压着乔陌岚的分身逗弄似的磨,“宝宝,我们新婚夜的时候,你说不准欺负你。”

    此时的乔陌岚是落在蛛网上的蝶,无力抵抗情欲的摆弄,若不被插入他就不能勃起,炙热坚硬的性具越是贴着他,他后xue越是难耐。

    “今天也不欺负你好不好?”

    男人这么说着,动作却截然相反,他揉他削瘦的腰身,揉他饱满的臀rou,粗热的性器插在他腿间抽送cao弄,一次次滑过湿淋淋淌水的xiaoxue,偏生不给他痛快。

    乔陌岚挠他坚实的后背,双臂软得快挂不住,“宋钊你、嗯啊混蛋!”

    混蛋光明正大的吃醋,确认乔陌岚心中还有他给了他丁点底气,宋钊抵在xue口插进去小半截又抽出来,成心馋那饥渴的蜜xue似的。

    “阿则上次cao你是什么时候?”

    就算宋钊心中做了决定,要把曾经只属于自己的妻子与弟弟分享仍会使他酸涩。

    可他们三个早就无法彻底分割清楚了,他怜惜弟弟的放不下,也在意乔陌岚的心,是否真的做得到只放一个人。

    乔陌岚的反应给了他答案,这个问题使xiaoxue蓦然涌出一小股滑液,像被言语刺激到高潮。

    宋钊一送腰顶进去大半截性器,被这温软紧致的蜜xue吸得脊背发麻,他太久太久没抱过他的夫人了,这快感剧烈到他差点难以把持。

    “乖宝,别吃这么狠。”

    宋钊抵着娇软的xue心磨了磨,让紧咬他的嫩rou们松一松,说出口的话还在逼乔陌岚绞紧后xue。

    “是还喜欢着阿则,还是喜欢被阿则cao呢?”

    乔陌岚眼底氤氲一汪水,为这问题羞恼,气的是挠不破宋钊的脊背,想抽对方耳光又酥软无力。

    宋钊抽出了性器,轻笑着吻了吻乔陌岚的唇,“我的宝宝真贪心。”

    随即竟下床走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