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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不知何时出去的,楚天阑躺在床上,一手盖着眼皮,动也不动,直到锦云进来,发出呀的一声。 楚天阑并不动弹,也不想去理她怎么了。 锦云嘀咕了一句:“这人倒也是奇怪得紧,还帮公子清理了一番。” 又哼了一声,像是肚里有气,道:“多手多脚的,谁稀罕,没得冒犯了我们公子。” 楚天阑微微动了动,果然觉得下身清爽,并无不适。他模糊记得,那人走之前,似乎是帮他擦了擦,又帮他把亵裤提了上去,都整理好了,再走的。 当时他已经没力气,心里也被挖空了,对方做什么,他都没有心神再去管。 何况既然是说伺候,想来这些本来也就属于那个人的分内之事,只是锦云说得没错,这一点讨好,楚天阑的确是不稀罕。 他心里还是很想把那个人给杀了,甚至一想到那张脸,便觉得胃中翻腾,几欲作呕。 即便他心里也清楚,对方不过奉命行事,其实也没得选择——说不定还不想来应付他这个大腹便便的怪物呢。 锦云小心翼翼地伺候在身边,楚天阑看着却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神色更沉郁一些,话也更少一些,夜间也早早便睡了。 说起来,白日里那么弄了一场之后,夜里倒果然好睡了一些,楚天阑难得一觉睡到天亮,没有半夜里难受得醒过来。 临产在即,他的确很需要这么一个人。 楚既明不愿意碰他,总要有人愿意来碰他。 是以隔日,那男人再度上门来的时候,楚天阑不再如昨日那样情绪激烈,他忍住恶心和厌恶,躺在床上,一语不发,偏过了头。 男人还算规矩,这回没碰别的地方,只脱了他亵裤,下裙往上撩到了腰间,大约是怕他硌着肚子,只站在床下,并不压着他身体,动作也很小心,一下一下,慢慢地往里撞。 即便心中再多难堪,xue里到底还是流出了许多水来,下半身也被撞得酸软一片,大腿内侧不住地绷紧,又松弛,如此反复。 楚天阑闭着眼睛,死死地咬住牙齿,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两人俱是沉默,男人也没有话,偶尔发出一声闷哼,间杂着沉闷的喘息。大约男人在床笫之间,都是这么一个德行,不管认不认识,有情无情,rou体间的快感总是很轻易。 楚天阑紧闭眼皮,不去看身前的人,但不知道是否错觉,总觉得有目光落在了他的脸上,又在摇晃中,那股错觉散开成了碎片。 男人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楚天阑已经潮喷了两次,前头也射了一回,胸口剧烈起伏,手脚也轻微地抽搐。 他躺在床上,平复呼吸,感觉到男人站在床前,不知为什么,静静地站了片刻,然后弯下身来,手伸向他腿间。 楚天阑又轻微哆嗦了一下,感觉到下体里湿漉漉的潮水被对方挖出来,又用巾帕擦了个干净,男人手下不轻不重,动作也很细致,倒像是很熟练于此。 楚天阑心里又泛起了一股恶心,抗拒去看眼前的情景,只把眼皮闭得更紧。 清理过后,男人却还没有走,楚天阑忍无可忍,半掀起眼皮,声音还留有情欲后的沙哑,看向男人道:“做完了还不滚?” 男人站在床前,面目呆滞,目光也呆呆看着他,仿佛花了点时间才听懂似的,转身离去。 楚天阑忍不住怀疑,这男的怕不是个哑巴兼傻子。 如此,这哑巴每日来一回,结结实实地将楚天阑cao上一顿,男人虽然是个哑巴,脑子看起来也不太好使,但是作为一根会动的按摩棒,倒也还算好用,因为他,楚天阑夜里睡眠质量都好了许多,是以哑巴再来的时候,楚天阑态度也稍微好了一点,至少不那么恶劣了。 越临近产期,锦云就越紧张,整日地守在楚天阑身边,片刻不离,就生怕他出点什么事情。 江忱也住进了垂芳殿,时刻严阵以待,准备为楚天阑接生。 那个哑巴男人,也变成了从每日来一次,到每日来两次,做完还不走,留下来多待片刻,被江忱支使着干些粗笨活儿,哑巴也没有怨言,叫做什么做什么,就是脑子实在不算好使,去井里提个水,还不会用,咕噜咕噜,水桶绕着绳索,又滚了下去。 有回楚天阑在院子里散步,看见哑巴实在手脚粗笨,看得眼睛疼,忍不住出言指导两句,那傻子恍然大悟,将桶挂在绳索末端的钩子上,把桶沉进井里,然后狂摇手柄,一副很有劲儿的样子。 哑巴汲满了一桶水,提来楚天阑面前,得意洋洋地给他看,那张常年呆滞的脸上,因为兴奋,竟也显出一种生动。 楚天阑看着他,顿了片刻,才骂一声:“呆子。” 江忱正好也在旁边,瞧见了,笑道:“倒没想到你出身高贵,竟也会这些活计。” 楚天阑混不在意道:“这有什么,小时候做得多了。” 江忱一愣,一副意料之外的神情。 那呆愣愣的大傻子,闻言似乎也是一顿。 楚天阑并没注意,他抬了抬眼,看一看这垂芳殿,小院里一方石桌,一株老梨花树,破败的门扉,还是一如当年时候,丝毫未变。 只不过那时候只有他,和那一个小小的团子。 他的眼睛突然弯下来,温柔地抚摸了一下自己高高耸起的肚子。 他心里想,很快,很快了。 他很快就又要有一个软软白白的小团子,对自己满心满眼的依赖,他的世界里只有自己,而自己再也不会让任何人将他夺走。 绝对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