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姹女外传 中

    此时此刻,不知道濒临死亡的慕容雪在想些什么?是后悔献出身体让自己经历如此痛苦的死亡,是回味着一生中最激烈最放浪的性交,是在幻想人们会怎么摆弄她美艳的尸体,是在想象自己做成燕姬脯后美丽的样子,还是期待着自己做成菜后会以那种yin荡的姿势躺在盘子里供人大朵快颐?大概是五者皆有之吧。无论如何,被称为帝国最娇艳的玫瑰,蓝星上无数人的偶像的慕容雪,马上就要像其它无数被活生生绞死的rou畜一样,在绞架上变成一具香艳的尸体和迷人的女rou了。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慕容雪是在无数人关注的目光下在剧烈的高潮中死去的,而更多的女畜只能默默地离开人世。

    突然间,静静地挂在绳子上的慕容雪激烈地挣扎起来,修长的双腿拼死地张开好想要将自己的身躯撕开一般。身躯也在疯狂的扭动着,把胯下的秽物洒得到处都是,连绞架都被她的动作弄得吱吱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熟悉绞刑的人都知道,这是大小姐最后的回光返照,慕容雪现在随时都会咽下最后一口气了。

    身为秀色系高材生的慕容雪好像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濒临死亡的她抛下了所有矜持和尊严,拼命扭动娇躯挣扎着摆出各种各样不堪的姿势,希望自己能成为被“雪玲”绞死的rou畜中死得最yin荡的一个,用年轻而yin荡的生命祭奠自己最为骄傲的新机器。一直在旁关注这慕容雪的、同样是演示用女畜的墨儿读懂了她的心思,抓起一根短棒往慕容雪的阴部用力捅进去。这仿佛要把慕容雪的娇躯穿透的一捅让慕容雪达到了一生最后也是最剧烈的高潮,她全身不停地颤抖着,蜜洞大张,里面的yin水一波波地喷涌而出,丰满的rufang又再度活泼地跳跃起来,因缺氧而显得苍白的脸上竟然又泛起了红晕。过了十多秒这慕容雪才渐渐静止下来,永远结束了徒劳的挣扎,一股淡黄的尿液顺着她修长白嫩的美脚缓缓流下。

    慕容雪迷倒众生的胴体现在像人偶一般挂在空中软软地垂着,像钟摆一样随着绞索无力地摇摆,暗淡无光的双眼依然迷惘地瞪着,可再也无法看到任何东西了。被绞索扯得高高昂起的头现在低垂下来歪向了一边,服务过无数roubang的灵巧香舌从慕容雪微张的檀口微伸而出,还带着一丝晶莹的唾液。虽然胸部不再起伏可rufang依然坚挺,刚经历了激烈高潮的私处还挂着慕容雪最后的yin水,男人的jingye还在缓缓流出。慕容雪大小姐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最后愿望,yin荡地被绞死在“雪玲”上了。

    已经变成了艳尸的慕容雪现在静静的挂在绞索上任人宰割,测试小组的成员们迅速的围了上去把无助的慕容雪解了下来开始检查她的屠宰情况顺便整理遗容。

    他们好像对慕容雪的私处特别感兴趣,把yinchun扒开仔细检查拍照仿佛还不够,还拿出个窥阴器把她的蜜洞大大撑开把里面也看了个透够才满意,然后又意犹未尽的检查起了大小姐的肛门。慕容雪连最后的私密也没有守住,身体的每一寸都被完全的曝光,要是她还活着肯定会羞死。幸好慕容雪现在已经是一具不会知道什么叫羞愧的艳尸,失去了生命躺在冰冷的舞台上的她被人随意摆弄也不会有任何的反抗。

    检查完毕,一男两女走上了舞台,看他们带着的道具应该是冰恋艺术家,看来是要为慕容雪的尸体拍写真了。果然不出蔡忆惠所料,他们一上台就直奔慕容雪的艳尸而去。

    他们首先把慕容雪仰卧着的尸身翻过来,用丝袜把她的玉手反绑,把绞索重新套回慕容雪的脖子上,让大小姐变回刚从绞架上解下来的样子拍照。接着又把她解开,在平滑的下腹处垫了个东西让慕容雪诱人的屁股高高翘起,把慕容雪的头扶正让她精致的下巴抵在地上,然后把她的小嘴撑开,现在的慕容雪俨然是一副等待穿刺的模样。他们还把手指伸进慕容雪因死亡而松垮的蜜洞里乱抠,让残留在里面的黏稠jingye流了出来挂在roudong下方,使大小姐现在的样子显得更加的yin荡,最后还龌龊的在女尸一塌糊涂的私处中插进了一朵鲜艳的红玫瑰,这正是蔡忆惠最喜欢的名为“帝国的玫瑰”的经典造型。

    这帮人不知道从哪弄来了慕容雪上班时爱穿的套装,还推上来一张办公椅,大概又是大小姐平时爱坐的椅子吧。他们小心地替慕容雪的艳尸穿上衣服,却故意穿得松松垮垮的:上衣的扣子完全没扣,随随便便的套在身上露出雪白的肩膀,里面的蕾丝胸罩连钩子都没扣上,一边的肩带还滑落下来松松地挂在手臂上,慕容雪洁白的丰乳几乎可以说是毫无遮掩让人大饱眼福;下半身也好不了多少,合身的裙子被拉到腰部,内裤缩成一团套在一只脚的脚踝上让阴户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黑色的丝袜算是穿得整齐可也有一边的吊袜带没有扣上,还故意在丝袜上撕了几个性感的破洞;脚下踏的是白色的高跟鞋,可偏偏有一只不翼而飞。衣衫凌乱的慕容雪比全身赤裸的时候还要显得性感。

    一个男人把穿戴“整齐”的慕容雪搭到肩膀上走向办公椅,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摔在椅子上然后再慢慢摆弄姿势。调整完毕的慕容雪软软的坐在办公椅上,手背搭在扶手上,仿佛还在公司里日理万机,艺术家们还故意给大小姐戴上一副眼镜让她显得更精明强干。可这女人低垂的脑袋、紫红的绞痕和无神的双眼提醒着人们,曾经叱咤风云执秀色界牛耳的雪晴公司总经理现在只不过是一具尸体了。

    凌乱的衣衫,大张的双腿,一片狼藉的私处更让忍不住想象要是慕容雪在办公室里被人jian杀,尸体会不会就是这个样子。

    下面的拍摄也是让慕容雪的艳尸模拟各种被杀的场景:让大小姐躺在棺材里表演葬礼啦,将大小姐放到解剖台上扮演要被解剖的尸体啦,把大小姐塞到箱子里表演藏尸啦,找来一堆垃圾让大小姐躺在里面表演弃尸啦,把大小姐扔到水池里表演浮尸啦……花样繁多让人目不暇接。最后这三个人还把一直穿在杆子上的秦玲的rou脯拿了下来,放到了慕容雪的裸尸上面摆成了蓝星外交界十分熟悉的“秦岭白雪”的样子。两具各有特色的美尸叠在一起的样子真是难得一见,尤其是两人是至交好友,生前就经常摆成这种姿势供人亵玩,而且先后沦为rou畜在自己设计的机器上被宰掉,编号还都是“一号”,死后同样被做成了有名的“燕姬脯”。这一连串的巧合让人不禁慨叹命运弄人,更增加了眼前这两具艳尸的致命诱惑力。

    台上的三人好像终于拍够了慕容雪还是一具完整尸体时的样子,把秦玲穿回杆子上后,他们便将慕容雪放到了“雪玲”早就架好了的断头台上,慕容雪软软地躺在断头台上没有任何的反抗。锋利的铡刀落下,毫无困难的切断了慕容雪颀长的脖子,大小姐的人头旋转着飞出准确的落在了“雪玲”备好的草筐里,暗红色的血液慢慢的从断开的颈脖渗出然后静静的滴在地上。一名艺术家把落在筐里的人头捡了出来,小心地把脸上粘着的稻草弄掉,然后高高举起让众人欣赏他的成果。慕容雪的脑袋虽然离开了性感的身体却依然美丽得让人心动,许多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象用大小姐的脑袋做成的按摩器服侍自己会是多么的销魂了。

    艺术家们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慕容雪,继续把她的脑袋和无头尸体摆成各种羞人的样子拍照。接着又把大小姐挂在rou架上模拟屠宰时的样子,失去了脑袋的大小姐挂在rou架上的样子看上去和其他rou畜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饱满的rufang和丰腴的臀部让大小姐的rou体比其他rou畜显得更加鲜美可口而已。

    艺术的目光又投向了在舞台上另外一架断头台,轻舞明月和郁秀芳正跪在上面进行以自己的生命作赌注的比赛,他们的灵感马上来了。两人拖着慕容雪的尸身一人提着慕容雪的脑袋走了过去,把还在男人身下挣扎着的轻舞明月和郁秀芳当成了大小姐尸体写真集的背景。两人看着身体趴在地上脑袋随意滚在一旁的慕容雪,想到自己可能马上也要变成这个样子了,立即变得更加亢奋,很快郁秀芳就在男人激烈的冲刺下达到了致命的高潮,铡刀无情的落下,她高昂着的脑袋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落到了地上,居然又恰好滚到了慕容雪脑袋的旁边。看到这一情景的艺术家们马上要来郁秀芳的尸体,开始拍摄他们刚构思好的“双艳图”。

    只见他们用特殊的架子把慕容雪和郁秀芳两人的尸身撑起来站直,将她们的双手摆成捧着某种东西的样子,然后把她们的人头端正地放到各自的手上,看起来好像是她们要把自己的脑袋当礼物送给别人的样子。接着又将两人的身体背靠在断头台上坐下,把她们的双脚摆成M字形露出湿润的桃源洞,而脑袋却放在了对方的胯下,仿佛死后还在帮对方服务似的……

    终于三位艺术家完成了工作,满足的离开了舞台,把慕容雪的尸身随便的扔在舞台上的一角。工作人员接着上台把大小姐放回原位准备接受“雪玲”最后的处理了。

    “雪玲”灵活的机械臂抓住了慕容雪纤细的脚腕,把自己的“生母”像rou猪一样倒吊起来。几只触手钻进了rou畜的蜜洞和菊门开始清理大小姐一片狼藉的胯下,而另一只机械臂已经开始清理她的耻毛了。没多久就“雪玲”就把慕容雪饱受蹂躏的身体清理完毕,一只机械手化成利刃带着寒光在慕容雪柔软的腹部迅速的划过,首先是一条细细的红线,然后迅速扩大在女尸平滑的肚子上拉出了一条粉红色的口子。由于雪玲精确地控制了下刀的深浅,慕容雪的腹膜没有被划破,内脏还乖乖地呆在她的小肚子里,让美丽大小姐幸运地避免了在众人面前落得肚破肠流的悲惨下场,虽然这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随着内脏被雪玲一个个的取出分类保存,慕容雪空空的身体就只剩下精美的rou了。接着又是四道寒光,躺在特制架子上的慕容雪的玉手和美腿便离开了无头的身体落到了地上,虽然离开了躯体但依然显得那么迷人,尤其是两只因为失血而更显得雪白的长腿,让人仍不住想好好地摸上一摸。机械臂把它们捡起来挂在一边,这将是慕容雪最早被做成菜供人品尝的一部分。“雪玲”迅速的完成了最后的工作:清洗大小姐的躯干,仔细地摆在一个大瓷盘上;捡起慕容雪随便滚落在一边的脑袋,把大小姐死不瞑目的眼睛合上,让她像熟睡着一般安详的闭着眼睛,然后洗干净沾满了郁秀芳血污的秀发然后吹干盘好,放在小一点的瓷盘上。最后把处理好的慕容雪的各个部分全部移到舞台中央供人仔细观赏。就这样,“雪玲”完美的完成了宰杀演示用女畜一号的任务。

    发布会的主持人拿着一根短棒戏弄着慕容雪的脑袋,可大小姐的人头居然像生前服务男人的roubang时一样张开檀唇舔了上去。台上的几位专家看见这一幕都大为震惊,经过了仔细的确认,证实了现在蓝星上人尽皆知的事实:慕容雪大小姐是极其罕见的“天生玉女”,即使被宰杀了rou身还可以本能的与男人zuoai。还有传闻说这些历史上只出过几个的rou畜其实是姹女的化身,她们为了拯救苍生,注定要把自己娇美的rou身献给世人“yin而杀之,分而食之”的。

    确认了这点的专家们十分兴奋,趁热打铁的宣布要把大小姐的rou脯出租三天供人任意yin玩。台下的众人闻言疯狂起来,几乎想要涌上台抢夺大小姐的rou脯了。

    其中一名屠宰师样子的男人见此便把慕容雪的人头像皮球一般扔给了台下的志愿者,让大小姐的脑袋先给这些人泻下火。立竿见影的,要付钱玩弄慕容雪脑袋的人马上排起了长龙。

    见台下的疯狂平息下去,那屠宰师便专心完成让慕容雪变成“燕姬脯”的最后一步工作,他拿起一支特别粗大的穿刺杆,纯熟的插入了慕容雪紧致的菊门。

    尖锐的穿刺杆把慕容雪的屁眼撑开后,在几乎被掏空的身体里没有受到什么阻碍,迅速而准确的在大小姐断开的颈脖正中破身而出,一次完美的穿刺。慕容雪活着的rou脯受到这刺激居然又涌出一股yin水。“想不到大小姐原来喜欢被干屁眼,早知在她还活着的时候让她多享受几次。”一名慕容雪生前的男人龌龊的说道。身边的人闻言也放肆地yin笑起来。

    看着被做成rou脯还那么yin荡的慕容雪,蔡忆惠又达到了高潮。浑身无力瘫坐在椅子上的她已经不记得这是今晚的第几次的高潮了,她只知道虽然身体已经被无尽的快感折磨得没有一丝力气,可精神却依然亢奋无比,还在渴望着下一次的高潮。“雪儿jiejie果然是迷死人不偿命,不管对男人还是女人都一样。怪不得人们都说她是天上的仙女。”慕容雪感叹道。

    蔡忆惠还想把慕容雪的rou体做成菜的样子看完,可一阵急骤的敲门声打断了她。“小惠,是哥哥啊,干嘛把门反锁?快开门,哥哥回来了!”

    沉醉于慕容雪精彩表演中的蔡忆惠听到哥哥的声音大吃一惊,慌忙擦干一片狼藉的下身胡乱套好衣服,然后把光盘从智脑里取出来。蔡忆惠本想把光盘藏好,可敲门声越来越急,再蘑菇下去估计哥哥要急死了,慌乱中她只好把光盘随便塞到抽屉里便匆匆地跑去开门。

    门外的蔡思恩也有点心慌,他折腾了半个晚上才回到家,却发现家门反锁窗帘紧闭,屋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不会是忆惠出了什么事吧,难道何轩荣等不及,派人来直接抢了?”已经受了许多打击的他性格变得十分悲观。

    蔡思恩并没有把何轩荣送他的女畜rou品礼盒带回家,而是绕了个大圈把礼盒暂时寄放在一个朋友家里。那朋友看到如此精美的礼盒不禁两眼放光,蔡思恩都不敢想象他走后那朋友会怎么凌辱这块酷似杜菲娜的rou,一想到这样的情景他心里就隐隐作痛。可他认为把这礼盒带回家会给meimei带来很不好的影响,所以为了meimei的“心理健康”他只好强压下心中的不快,把“杜非娜”送入虎口,然后匆匆往家赶。却没想到这样的“爱护”对实际上已经是一头rou畜的亲meimei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敲了好久门meimei都没出来,也没答应一声,蔡思恩不禁心急如焚,几乎要去撞门了。正当他在考虑怎么样撞门才能让他不多的力量发挥出最大的效果时,门“啪”的一声,终于打开了,meimei安然无恙的站在眼前,蔡思恩心里的一块大石落了地。却没发觉蔡忆惠脸色绯红呼吸急促的古怪样子。

    “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忙到很晚呢。事情办得顺利吗?”

    meimei无心的一问却让蔡思恩心中掀起了巨浪,本来想责问蔡忆惠的话语都硬生生地吞回了肚子里。仔细想想,他今晚办的都是些什么事啊:和一个恶魔达成了谋害沈逸静的协议、强jian了一具酷似杜菲娜的艳尸、几乎把毫无抵抗的沈逸静活活掐死,最重要的,还亲口答应了把自己的亲meimei买为任人宰割的女畜。

    讨论起艰深的学术问题都能口若悬河的蔡思恩,面对meimei的一个简单问题却语塞了。心中有愧的他躲避着蔡忆惠询问的目光,随便应了声:“嗯,嗯……”

    便逃进了家中。

    进到家中,蔡思恩坐在了沙发上。不知怎的平时柔软舒适的沙发今天却变得坚硬冰冷,让他如坐针毡。蔡忆惠察觉了他的不安,但最近哥哥都怪怪的,她也没太在意,径自坐回智脑前心不在焉地上起网来,心里还在回味这刚才录像里的情节。

    蔡思恩换了好几个座位都坐不舒服,最后只好认命地随便找个位子坐了下来,开始冥思苦想怎么把已经将meimei买成rou畜的事告诉她。

    分针悄悄走了半圈,可蔡思恩还没想出个结果。“这怎么说得出口啊……亲哥哥把自己卖了,忆惠都不知会怎么狠我,怎么办,不如带着她逃跑吧。可逃得过吗,被抓回来的话忆惠就要被做成宠物食品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陷入极度烦恼中的蔡思恩不觉间瞄到了被细心地供奉在客厅中的一个柜子里的杜菲娜的人头。当初他抱着杜菲娜刚砍下来不久的脑袋,到处找人帮忙,还花了一大笔钱才把爱人的人头用时空凝结技术保存好。当时做时空凝结的师傅听到蔡思恩说只要单纯的保存,不需要加上按摩器功能时还大惑不解。

    杜菲娜的脑袋按照一般按摩器习惯,被做成了眼睛和檀口都半张的样子。蔡思恩看到成品后想要求师傅做成安详点的样子,可那师傅说做好了就没法改了,他也只好作罢。

    本来平时看上去也没啥特别感觉,可今天的蔡思恩却觉得杜菲娜现在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半张的嘴仿佛在叫自己帮她报仇雪恨,杜菲娜被宰掉时凄美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的眼前。挚爱和至亲,到底该怎么抉择?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退路了,不管忆惠恨我也好,骂我也罢,菲娜的仇一定要报,一定要让柳徴煜尝尝那撕心裂肺的痛!”蔡思恩望着杜菲娜的人头,坚定地点了下头,暗暗下定了决心。与其说他选择了爱情摒弃了亲情,到不如说他最终选择了仇恨。

    “小惠,过来这边坐好,哥哥有事和你说。”

    “喔。”蔡忆惠离开智脑坐到了哥哥身旁“小惠,你喜欢菲娜姐吗?”

    “挺喜欢的。”

    “可菲娜姐已经被人害死了,还被那些人吃掉了,你狠那些害死她的人吗?”

    “菲娜姐是自愿成为女畜的吧,听说她被宰杀的时候表现得很好呢。”一听到有关秀色的事,蔡忆惠马上来劲了。

    “小惠你说什么?”蔡思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呃,我的意思是说,菲娜姐是自愿的,不能算是被人害死吧。”蔡忆惠猛然想起哥哥对秀色的态度和对杜菲娜接近疯狂的爱,急忙改口。

    “哼,这一定有隐情。不管怎么样,菲娜的确是被那些人杀死的。”

    “可我听说是菲娜姐亲手按下宰杀自己的开关的啊。”

    “这……”蔡思恩顿时语塞,只好改变话题:“忆惠,哥哥要为惨死的菲娜姐做点事,你愿意帮哥哥一个忙吗?”

    “嗯,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愿意帮。”蔡忆惠还是很信任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哥哥的,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听好,忆惠。”蔡思恩深呼一口气,坚定地望着meimei说道:“为了帮菲娜报仇,我已经把你卖给何轩荣何少爷当rou畜了!”一口气说出这句话后,蔡思恩随即紧紧闭上眼睛,准备接受meimei狂风暴雨般的责骂甚至是殴打。

    沉默了一阵,蔡思恩居然听到了meimei兴奋的声音:“太好了,我真的成为rou畜了吗?太高兴了!”

    蔡思恩开始怀疑今晚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可睁开眼一看,蔡忆惠高兴得手舞足蹈的样子证明了他的耳朵并没有骗他,meimei的确是为成为rou畜这件事欣喜若狂。

    “忆……忆惠,怎……怎么了,你没听清我说的话吧?我要把你卖给人当rou畜杀了吃掉啊,你怎么那么高兴啊?”

    “嗯,我听得很清楚,我知道自己已经是一头rou畜了”蔡忆惠兴奋的说道:“我早就希望像慕容雪jiejie一样当个yin荡的rou畜,被人肆意地玩弄然后香艳地被宰掉最后做成美味的菜端上来被人吃掉了。本来以为哥哥肯定不答应的,想不到哥哥看了菲娜姐也当了rou畜后想通了,你真是个好哥哥。”蔡忆惠忍不住亲了蔡思恩一下。

    “忆惠,你不是为了让我不要自责而骗我的吧,你这样做我更过意不去了。”

    蔡思恩还是不肯相信在自己严格的教育下,meimei居然觉醒成为自愿rou畜的事实。

    “不骗你,哥哥你看,我这里已经这么湿了。”蔡忆惠成为rou畜后变得肆无忌惮起来,立马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把自己业已成熟的鲜嫩rou体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亲哥哥的眼前。

    蔡思恩上一次看到meimei裸体已经是蔡忆惠上小学前的事了,而现在展现在他眼前的,是和以往青涩的身体完全不同的,充满了初熟少女的致命诱惑力的娇美胴体。胸前再也不是一马平川,而是白嫩柔软的少女rufang,粉红色的乳尖散发着青春的魅力;身材也不再像水桶一般,而是出落成了拥有数条性感曲线的曼妙身躯了。蔡思恩不由得把视线集中到meimei的桃源乡上。果然正如meimei所说,隐蔽在漆黑草丛中的桃源洞口正不断地渗出一丝丝亮晶晶的液体,把附近的耻毛都弄湿了,让它们仿佛沾满露水的青草,让蔡忆惠的下体充满了春天的气息,好像在诱惑着男人一探桃源深处的秘密一样。

    “看来meimei所言非虚,她的确是对成为rou畜这件事觉得非常兴奋。”蔡思恩不禁这么想,连他也感到奇怪,自己为何如此轻易地就接受了蔡忆惠已经是觉醒者的事实。

    “小惠真的不怪哥哥?”他叹了一口气说道。

    “小rou畜怎么会怪哥哥,我还要感谢哥哥让小rou畜达成了心愿呢。”rou畜蔡忆惠已经开始用自己新的身份和哥哥说话了。

    “小惠,别这么叫自己……”蔡思恩提高了声音:“至少在哥哥面前,还是叫自己小惠把。”

    “嗯,只要哥哥喜欢,小惠怎么叫自己都行。”

    “还有,快把衣服穿上吧,光着身体成什么样子。”

    “rou畜当然是光着身体才对,成天穿着衣服成什么样子?我又不是那些所谓贵妇们养的宠物狗,整天穿着一堆不知所谓的衣服,那些才真的是活脱脱的‘人模狗样’。”蔡忆惠死活不肯穿上衣服,蔡思恩怎么劝都不听。

    “好吧。”蔡思恩只好硬下心肠:“我命令你,马上穿上衣服。”

    “rou畜,不,小惠遵命。”蔡忆惠立刻麻利地把衣服套上了。

    蔡思恩被meimei弄得哭笑不得:“meimei,你真的那么喜欢rou畜的身份吗?”

    “嗯!很喜欢!”蔡忆惠直截了当地回答了哥哥的疑问。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以前你根本不会去看有关屠宰女畜的东西啊”

    “这要感谢慕容雪前辈。”新加入rou畜行列的蔡忆惠突发奇想,居然把先成为rou畜的慕容雪称为“前辈”了:“前辈被处理时精彩的表演彻底感染了我,让我觉醒了。”

    接下来,蔡忆惠把自己是怎么受慕容雪的影响,变成觉醒女畜的事原原本本的和蔡思恩说了。

    “这慕容雪真是害人精,设计出这专门用来残害女人的机器,连自己也那么yin荡地死在了绞架上,死后还把自己所有不堪的丑事公开出来遗毒人间,这贱人真是死有余辜!”蔡思恩咬牙切齿地咒骂道。杜菲娜是在“雪玲”上被屠宰的,所以他对设计、发行这台机器的慕容雪也没有好感。再加上现在又诱惑了蔡忆惠,自己的至亲和至爱都让慕容雪给夺走了,更让他对慕容家大小姐涌起了恨意。要不是慕容雪早已经香消玉殒,他可能又会设计出一场复仇的“妙计”了。

    “不要这么说慕容雪前辈好吗,她也是忠实于自己的本能罢了。同样,小惠也是忠实于自己的本能而已。而且前辈设计的机器让无数女人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你看现在社会上对慕容雪前辈赞誉一片,就知道慕容雪jiejie是做了件天大的好事啊。”蔡忆惠居然开始教育起哥哥了。

    “来,哥哥你有空看看这片光碟,然后再看下这些书和资料图片。”蔡忆惠把藏在家中有关秀色的东西全掏了出来:“读完这些,哥哥你应该就能明白我的选择了,请不要在自责了。我很高兴能成为rou畜,只有一点小小的遗憾,就是不能让哥哥亲自处理。meimei要走了,谢谢哥哥对小惠长久的关心和照顾,要保重身体哦。”蔡忆惠对哥哥调皮地笑了笑,然后披上秀色俱乐部的印着rou畜标记的长风衣,准备离家当女畜了。

    “小惠!先别走!”蔡思恩连忙喊住meimei,可等meimei回头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不陪哥哥最后一个晚上吗,明天再走吧……”

    “身为何轩荣主人的rou畜,小惠怎么可以呆在其他男人身边那么久而不去报到呢,我可不愿让亲爱的哥哥吃官司。”蔡忆惠又对哥哥一笑:“小惠真的要走了,要是哥哥还想要meimei陪着的话,可以去买我做成的产品哦,这样的话小惠就可以永远陪着哥哥了。不过,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体会不会被做成产品啦,要是被做成狗罐头,那就什么都不会留下来了。不过这样好像也挺刺激的。”

    “对了,其实菲娜姐在被处理前曾经来我们家和我说了一些话,她让我在她被处理完一年后,等你平静下来了才告诉你,不过meimei是等不到这个时候了。刚好,这也是meimei半年来一直想跟你说的话。”已经走到门口的蔡忆惠仿佛想起什么,又回头了。

    “什么话?快告诉我。”杜菲娜生前居然和meimei留下了遗言,蔡思恩十分想知道。

    “彻底忘掉菲娜姐吧,这对哥哥,对菲娜姐甚至对meimei我都是好事。”说完这句话,蔡忆惠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和哥哥一起住了十多年的家。

    被孤独地留在家中的蔡思恩,默默地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中同样是空荡荡的。死一般寂静的屋子里,只有柜子里的杜菲娜在静静地陪伴着他。不知过来多久,屋子里又传出了小孩一般的哭泣声。

    在蔡忆惠的目的地——新酒池rou林中,九死一生地逃出鬼门关的沈逸静醒了过来。

    天花板上耀眼的水晶吊灯,刺痛了沈逸静刚恢复视力的眼睛。她本能的想闭上双眼,可却发现眼皮依然不听她的指挥,全身也还是一点力气都没。“冰之爱恋的效力还在”沈逸静无奈的明白了这个事实。

    虽然身体没法动可沈逸静的感官却异常的灵敏。“被那陌生男人掐过的脖子像火烧一般的疼,喉管像是被人捏碎了似的;rufang像要裂开一样,刚才那男人真狠,把我的胸部当面团一样的揉;背部也火辣辣的,肯定是刚才被人在地上拖来拖去的原因;下身黏糊糊的,不会是刚才被掐失禁了吧,可尿不会这样粘的啊,难不成是我的……yin……yin水?嘴里好像被塞了什么东西,脖子上好像有东西缠着,yindao里的感觉也怪怪的。奇怪,记得刚才晕过去前不是这样的啊。”沈逸静很想身体能动起来安抚一下伤痕累累的自己,可未婚夫精心研制的药却让自己只能毫无办法的躺着,默默地承受着全身各处传来的不适。

    一想到何轩荣,沈逸静在这晚上所受到的委屈和辛酸全部一起爆发出来。

    “轩荣,你干嘛要这样对你的未婚妻,难道我在你心中其实也只是另一头供你随意yin玩的女畜吗?你说爱我一辈子的时候样子是多么的真挚啊,难道一切都是在演戏?”想到这沈逸静不禁悲从中来,可不受控制的泪腺却连一滴泪水都没有为女主人流下来。

    正当沈逸静躺在床上忍受着rou体和心灵的双重煎熬的时候,卧室的门“吱”

    一声打开了。进来的正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何轩荣。

    何轩荣一进门就看到了一动不动的沈逸静,心理在暗暗赞叹。“嗯,这姿势摆的不错,很有感觉。这组女仆干的挺好,等处理她们的时候要好好地奖励下她们,哈哈。”

    原来,何轩荣在医生向他报告“夫人并无大碍,估计很快就会醒过来。而且冰之爱恋的效果还将持续1小时左右。”后,脑中又想出了个邪恶的点子。“真要宰她的时候,估计是玩不到这婊子的艳尸了,不如趁现在先尝个鲜好了。”如是他叫来当班的女仆长吩咐道:“去把少奶摆成香艳点的姿势,20分钟后我要去玩她。要是干的好,我会好好奖赏你们。”“是的,主人。”女仆长优雅的鞠了一躬准备离去。“不过——”何轩荣喊住了她:“——要是不能令我满意的话,我就把你们都到吊起来,活生生地一片片切下你们的rou刷火锅。”

    女仆长听到这样残忍的处理方式居然没有一点害怕反而兴奋起来,一丝yin水顺着柔滑的长腿流到了地上顺便还弄湿了身上穿着的白色围裙——何家的女仆唯一的遮体物。不过这女仆长毕竟是训练有素,声音没有因为兴奋而变调,依然是那么恭敬而平和的说道:“我们一定尽力让主人满意,主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事了,下去吧,好好地弄。”何轩荣支走了女仆长,可想到女仆长根本不怕他的“惩罚”甚至还有点期待,心里却有点不爽。烦闷的何轩荣叫来一头女畜,让她帮自己koujiao然后亲手割断她的脖子后,他抛下还喷着热血在地上抽搐的女尸,来到了沈逸静的“陈尸现场”。

    沈逸静玉体横陈,静静地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远远看去仿佛像纯洁的睡美人一般。可走近一看,这“睡美人”优美的胴体却无处不散发着yin靡的气息。

    只见沈逸静的小嘴里塞着一条蕾丝内裤,应该是刚才她穿过的那条,上面还沾着不少她自己的yin水。颀长的脖子上缠着一条精美的rou色丝袜,很好的掩盖了蔡思恩留下来的扼痕又让沈逸静的身体更显得性感香艳。再往下看,沈逸静的一只玉手正按在自己丰满而坚挺的rufang上,拇指和食指更是捏住了她那谁看了都想咬一口的粉嫩rutou。而另一只手放在了大张的双腿之间,青葱一般的玉指把她春水潺潺的阴部分得很开,食指按在敏感的阴蒂上,中指和无名指更是深入到了桃源洞里。女仆们的设计很成功,沈逸静现在活脱脱就是一具在自慰时被人用自己的丝袜yin荡的勒死的艳尸。见过无数美女艳尸的何轩荣看到自己娇美的未婚妻的“死相”居然如此yin荡,也忍不住兽性大发,扯掉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睡袍后便扑向了沈逸静任人鱼rou的身体,一把甩开她挡在下体前的玉手,用肩膀托起大张着的玉腿,roubang在沾满玉露的蜜洞口上摩擦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挺枪而入了。

    沈逸静感觉到插在yindao里的东西被拔了出来,然后一根男人的roubang在自己的蜜洞口里来回蹭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