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言情小说 - 【快穿】以色服人在线阅读 - 第14章 另有要事(微H)

第14章 另有要事(微H)

    既然都要走了,我的人也要带上。

    先前那两个走丢的侍女一脸苦相,战战兢兢地回来了,第一时间跪下告罪。

    我让她们起来,既然是被人有心支开,她们身份低微又是在人家的地盘,被哄被骗也是没办法的事。

    在宫门口,我与岳昭会合。

    他不顾周围人眼光冲上前来,连礼都忘了,担忧问道,“可是身体不适,怎地突然要走?”

    我才知道那个院子里发生的事情,被启帝按了下去,宫宴上的人并不知道我为何半途离席就再也没回去的真正原因。宁王妃本就不在受邀之列,是她自己偷偷入宫的,除了她相关人等均被处置,外人更不晓内情。

    “没什么,就是有点腻了,先回驿馆吧。”

    岳昭身上的酒味有些重,不过看他神情如常,我就没有多说什么。

    等回到四风驿馆,我让侍女们退下,独留下岳昭说话。

    “先前让人准备的东西,备好了吗?一会儿我打算去东宫会一会那个太子。”

    “衣裳怎么换了?”他好似完全没在听我说话,忽然上前扯住我的袖口,拉起布料查看。

    这套衣裙是启国贵女常穿的款式,与大周女子裙褂样式有些许区别,比起我出门前那套公主礼服更显得素雅许多。

    “之前的弄脏了。对了,我还要洗澡,也得让人准备一下。”

    我越过他,打算去吩咐外面的侍从,却被岳昭猛地一把拉住,将我拽了回来。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我被他拉得一下跌进他怀里,不由得抬头望着他,“你干什么?”

    “你身上有别人的气味。”他沉着脸,一字一句说得认真。

    酒气喷到我脸上,我才反应过来,这家伙是喝高了吧。

    “你喝了多少酒?醉了吧。”我双手撑在他胸口,想拉开距离,却被他搂得更紧了。

    说实话,我要稍微使点劲,能把他推得直接摔出丈余远,但也能感觉到他不想撒手的态度,竟有些不忍心了,便由着他抱着我。

    “好了,我还有正经事要做,不然你在驿馆里好好休息,让简少阳陪我去就行了。”

    “殿下不能只看着我吗?”他垂下脑袋搭在我的肩上,说话间喷的热气窜到脖颈边上,有些痒。

    我伸手扳起他的脸,让他看着我,“我现在不是只看着你了吗?”

    “不要去找别人,不要离开我的怀抱,只看着我。”

    看他用无比严肃认真的表情说着醉语,我哭笑不得,只能凑上前,一遍一遍亲吻安抚着他。

    这样吸吮他的唇,与他口津置换,在他唇舌间尝到一股酒味,我微微蹙眉,但还是继续迎合着他。

    只是深吻唤醒了他的欲望,他钳住我的腰往上一提,双手改为托住我的臀部。

    我不得已只能用腿勾住他的腰,双手搂住他的头,正好把他脑袋按在我胸口位置。

    他喘着粗气,低声祈求,“殿下,现在就想cao你,给我好吗?”

    他呼吸的热气全落进我衣领里,喷在我胸前,有些痒。

    “你醉了,等我做完正事再来陪你好不好?”我摸着他的脸颊,想让他平复情绪。

    他却抱着我往内殿走去,不管不顾地将我扔到了床榻上,接着膝行爬了过来,捉起我的手拉到他裆中位置,双眼迷离,语气却强硬得不行,“胀得难受,殿下不管吗?”

    隔着布料,我揉了揉,粗大的roubang几欲挣脱束缚,只不过被我轻抚了几下,便越发硬挺,棒身上的突起血管都能感觉得到。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按倒在一旁,翻身骑到他大腿上。

    “那你好好躺着,不要乱动,不能弄乱我的妆发跟衣裳,不许忍着,以最短的时间给我射出来!”

    他笑眯眯地应承着,都不知道有没有真的听见我说的。

    我掐着他的脸颊,正色再次嘱咐道,“要是不听话,就没有下次了!”

    我还在跟他说着规矩呢,他一顶胯,把roubang挤到我的私处,上下磨蹭起来,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就是不想一会儿还要换裙子,那么麻烦,所以我只好提起裙裾,重新坐了下来。

    身体最柔软的私密处正不断吞吐着他那根guntang的硬物,殿内只剩下我们彼此喘息低吟。

    我只想着快点结束,将他衣裳扯开,双手按在他胸肌上,揪住rutou不断拉扯刺激着。眼看着他表情变得似乎要到爆发临界点,我加快了扭动臀部,收紧xiaoxue,随即便感觉到他的roubang在我体内跳了两跳。

    “嗬——”他禁不住发出一声喟叹,尽数释放之后,望着我的眼神依旧写满了痴缠眷恋。

    我俯身在他鼻梁上亲了一下,“好好歇息。”

    等我从他身上起来,再去稍微擦洗整理了一下就准备出门了,岳昭也非要跟着随我同去。

    看他眼神飘忽,脚步不稳的模样,我把他按回榻上,“替我暖床,等我回来。”

    出门的时候,我才听一直跟着岳昭的手下解释,“那些南启官员故意轮着来灌酒,将军也是实心眼,人家敬一杯,他就喝一杯。我们想替他挡一下,他都不让。还是看见公主您半天没回来,他才从酒局里逃出来……”

    想起岳昭醉酒的模样,我忍不住露出笑容。

    早在马车边候着的简少阳向我行礼时,才将我从回忆里拉出来。

    他依旧穿着内侍的衣裳,像往日那般随我进了马车车厢。

    出发之后,在马车行进途中,我望向他,“如今你已大好了,留在我身边继续做内侍实在委屈了些,不如还是跟回岳昭,听他安排。”

    他眉心微动,抿紧了唇,无辜的眼里仿佛闪动泪光,下一瞬就会哭出来的委屈模样。

    我一惊,赶紧上手安抚,“我没有说你做得不好的,只是你身体已经恢复了,跟在岳昭身边做个统领或者侍卫长,都要比内侍强。”

    “少阳只想留在公主身边侍奉,内侍身份已经很满足了。求公主不要将少阳调走,少阳以后不会再惹将军生气了。”他忽然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卑微又委屈。

    虽然他年纪比我这具身体要大一两岁,但我身体里毕竟是已经度过了二十多年的成人灵魂,见到他这副模样,总不好再拒绝,像是jiejie欺负弟弟似的。

    而且他的话里,似乎还对岳昭生出误会了,好像我要调走他,是因为岳昭的意思。

    “好了,你快起来做好吧。内侍身份毕竟是假的,之后就让你做个暗卫,也算是贴身侍卫,这样也不屈才了。”

    听我这么说,他才像孩子一样重新展颜。

    要不是青魇已经确认过,他的脑损伤已被完全治好,看到这种笑容,还真让人误会这孩子又傻了。

    一会儿工夫,马车已经到达了东宫门口。

    下人去通报之后,东宫的人似乎还不打算放行,我下了马车径自走上台阶。

    “本宫来探病,是陛下允准的。难道你有胆子替你家太子抗旨吗?”我微笑着说完,对方立马变了脸色,赶紧让人打开大门,且在前面领路。

    走进院子里,有管事的上前行礼,言辞间却想让我稍等,待他们前去通报太子一声。

    我朝旁边使了眼色,立刻有人上来把管事的以及几个随从都拿住了。

    越是遮遮掩掩,就越是有问题。

    先前领路的那个小厮看到这种阵仗,二话不说,继续在前面领路,将我引到了太子的院子里。

    前面都能看到不少下人,反到了这里,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太子殿下的寝殿就在那里……”引路小厮目光躲闪。

    我绕过他,几步上前,一把推开殿门。

    虽然是从里面关上的,但那点阻力在我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

    进去之后,里面的人似乎也没料到竟然会有人敢硬闯太子东宫。

    那个带着些婴儿肥的白面年轻人,怒目圆睁地瞪着我,“你……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

    他此时上身赤裸,下半身与旁边鼓囊的部分都在被子底下藏着。

    我扫了一眼,他肚子上挤压出来的肥rou痕迹,一脸嫌弃。

    “你就是太子解良书?”

    “大胆!你到底是哪儿来的……”他还打算叫嚣,却在打量我的时候想起了什么,脸色转变,“你就是大周的月公主?”

    他身旁的被子抖了两抖。

    我几步上前,把那张棉被一下子扯走,扔到了一旁的地板上。

    床榻内侧蜷缩着的女人,抬起脸来。

    我笑了,这个詹小落行动力比我还快。

    “来人,把女刺客拉出去!”我对着身后冷声吩咐道。

    太子急了,一边慌慌张张抓起裤子往身上套一边想要拦住那些冲进来的人,“她不是刺客!她不是刺客!你们谁敢?”

    我再上前两步,一把掐住太子的脖子,稍微用了点力,他顿时话都说不出来,白嫩的肤色逐渐涨红。

    任詹小落哭叫,也无法从太子这儿获得半点援助。

    等人被带出去之后,我松了些力气,太子大口大口地喘息,目眦欲裂地瞪着我,恨不得扑上来杀了我似的。我一把又掐住他,将他按在床板上。这一回直接把他给掐晕了才松手。

    “公主殿下,这……女刺客怎么处置?”

    “自然是依启国的律法,送官吧。就这么着,带出去,让大家都看看,以儆效尤。”我想了想,补充道,“堵上她的嘴,别让她自尽了,要依法处置,不能用私刑。”

    “属下遵命。”

    院子门口有些东宫的奴仆想上前来,我都让人给挡了回去。

    “太子殿下受了惊吓,本宫刚好带了医者,正好替太子殿下检查检查。你们不要来打扰了,都退下吧。”

    一来我是大周公主,与太子有着婚约,即将完婚的准太子妃,二来我打着奉旨探病的旗号,还带着一队精锐侍卫。饶是东宫的人有所怀疑,也只能在外面干着急,就算对自家主子再忠心,也没人够胆子敢违逆未来的女主人以及当朝皇帝。

    约莫一炷香的时辰,太子幽幽醒转,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不仅是动弹不得,而且浑身赤裸,还被人绑住了双手双脚,以一种耻辱的姿势跪坐在地上。

    他左右环顾,发现了面前的我,刚想破口大骂,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就连嘴巴也被牢牢封住了。

    我微微笑着,像是看着自己的艺术作品一样望着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