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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攻,luanlun】在亲哥的床上将亲哥哥cao到崩溃大哭,内射失禁

    被舔弄过后xue晶晶亮亮,圆圆小嘴对着自己爱人饥渴蠕动着,边缘一圈发红,圈内暗色犹如孩童舌尖,颤抖着,引诱着来人亲吻它,侵犯它,攻占它。

    斐轻轻跪直身躯,在rou冠上抚摸两把,斗志昂然大roubang顺势跳动着,看得斐煜心跳加速,喉咙发干。

    “轻轻……唔,进进来,进来些……”

    小xiaoxue口才碰触到rou冠就急不可耐吸吮两下,它主人抱紧双腿,十指扒拉着腿根处肌rou,臀部被迫抬起,呈现出一副臣服模样。

    guitou在xue口戳刺了两下,感受着xue口紧致后又拔出来,上面沾染粘稠yin液,斐煜哽咽:“进,进来呀!”

    斐轻轻逗弄着他:“要什么进来。”

    斐煜眼角发红,咬着嘴唇,焦急又羞涩,可他早就不是五年前初遇情事的小雏鸟了,他的rou体早就经历过性爱的洗礼,他和最爱的人在床上,在客厅,在学校各种地方做过爱,他们在隐蔽的宿舍里,在夜晚学校cao场上,一次次交媾,一次次yin叫。

    哪怕时光流逝,记忆会模糊,可身体会记得。

    大脑在说‘别轻易投降’,嘴巴脱口而出:“用大roubangcao我。”

    “cao哪里?”

    “saoxue。”斐煜急速喘息两下,“用轻轻大roubangcao哥哥saoxue,cao开它,cao翻它,让它高潮……啊!”

    一个俯冲,几乎要爆炸的roubang在男人带着哭腔下一干到底,差点将整个人都给啄穿了,肠道被捅到舌头和手指到达不了的地方,下午在书房草草cao干时也没深入到的地方。

    斐煜瞪大了眼,突如其来的深插将饥渴推到了极限,像是穿云箭,云层被破开了,暴裂阳光笼罩眼眸,他无声尖叫,双腿在空中徒劳踢打两下,身体剧颤,屁股痉挛般上下颠动,在roubang压着肠壁碾压时,一股接着一股yin液喷洒在甬道内。

    斐轻轻笑声从耳边模糊响起:“这么快就高潮了?”

    斐煜云里雾里,四肢脱力松开,双腿被对方轻易扛在了肩膀上,喊了声:“哥哥。”

    斐煜来不及回答,身体再一次下沉,roubang终于在他体内驰骋起来,深深浅浅,或快或慢,这跟异于常人的宝贝在他体内攻伐戳刺,有时干到了sao处,有时候摸到了前列腺边缘,更多时候在深处钻研。

    “轻轻,唔……好深,干得好深,呜啊……”

    樊轻轻长发坠在了他脸颊上,半暖色下,明艳动人的脸都显得格外魅惑。

    “哥哥喜欢吗?”

    “喜,喜欢,哈……喜欢你干我,啊……好棒,唔,好大,好热……”

    斐煜探出手去,两根手指分在了xue口两边,roubang抽插时磨蹭着rou棍两端,同时,另一只手也握住了自己的roubang,用熟悉速度和热度挑逗着它。

    “轻轻在cao我,唔……cao得好舒服,好深……哈,啊,好厉害,轻轻好厉害……”

    斐轻轻看着他自慰动作,加快了在肠道内cao干力道,一圈又一圈在肠壁上绕着圈摩擦,这比横冲直撞磨人,仿若恼人火棍在烧开热水壶壶壁上挑衅,碰触之处发出吱吱响声。

    “哥哥里面好热,我没在的时候,哥哥有没有玩过自己的saoxue?”

    斐煜撸动着roubang,摇头:“没有。”

    “一次也没有?”

    “没有,动一动,轻轻你动一动,哈,里面好痒,痒死了……”

    斐轻轻顺势cao干了五六十下,干得xue口yin水四溅,干得对方roubang彻底勃起,马眼上也溢出了jingye来,陡然一顿,又问:“那有没有让别人cao过你的saoxue?”

    斐煜快要射精了,自慰动作越来越快,偏偏身上女人不让他如愿,不止是xue口没有动作,连guitou都被捏住,女人特有柔韧指腹挤奶油般挤着头冠。

    斐煜耸动着屁股,对方不cao他,他就主动把自己送上去挨cao,于是,roubang离开了,饥渴yinxue对着空气张开小嘴,哭得yin水直流。

    “没有,没有,没有人,我只有你,只有轻轻cao过,看过我身体,呜呜,给我,快给我……”

    斐轻轻看着对方被情欲折磨得泪水涟涟的脸:“真乖。”

    斐轻轻就喜欢他乖顺的模样,扛着两条腿,直起膝盖,对准了saoxue连番深插了数百下,方才才高潮过的肠道被密集撞击给弄得软绵酸麻,一道又一道快感冲击着头皮,斐煜爽得尖叫,两只脚在她肩膀上踩踏着,小幅度踢打着,似乎承受不住这番灭顶快感。

    好几次,斐煜都感觉自己要被cao死了。

    小腿才从肩上掉下来就被咬住,恶劣舌头在他小腿肚上舔舐,重重一咬,稀薄jingye瞬间灌满了手心。

    “唔……”脑袋里白光闪烁,压着他的女人享受着肠道痉挛的紧促感,一次又一次破开甬道,从前列腺干到深处sao点,速度太快,快感太强,斐煜只能张着嘴,任由脑袋里烟花炸开一簇又一簇。

    “噎啊,不,慢……慢点,轻轻,要死了,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噎啊啊啊啊……”

    臀部猛烈耸动着,高潮到极致,灵魂都要升空了。

    斐轻轻借此压低身体,叼着哥哥唇瓣,没有一点余地深插猛干,干得后xue彻底失去了约束力,干得肠道蠕动不止,干得身下男人除了哭叫再也吐不出别的话语。

    明明是二十好几的男人硬生生被亲meimei干到半昏迷,不够强壮的rou体被对折起来,身上女人有种特别魅力,仿佛放开了钳制的九尾狐狸,咬住猎物脖子,疯狂吸食对方精气。

    “呼,呼,轻轻,轻轻……哥哥要死了,唔,要被你cao死了……”

    斐煜勾着她脖子,浑身都在轻颤着。他泪眼模糊中早已看不清对方面容,只是下意识的抬起下巴,承受着对方毫无章法的亲吻和身下蛮横的cao干。

    双腿没有了一点力气,腰肢也软了,他射了两轮,对方才不过xiele一回。

    “不行了,饶了我吧,明天,明天再继续……”

    他哭得实在可怜,斐轻轻不得不拿着个软枕垫在腰下,纤巧手指揉捏着腰侧,笑话他:“这样就不行了?”

    斐煜喉咙都哑了:“真的,真的不行了。”

    “哥哥是不是经常自慰,嗯?”

    斐煜不想回答,斐轻轻就恶劣的顶在前列腺上,将早就鼓胀起来的凸点压在roubang之下,轻碾慢磨,对快感迟钝了不少的rouxue被无数蚂蚁啃食般,逼得他不得不点头。

    “一周自慰几次,一次射多少回?”

    斐煜脸颊通红,避开对方戏谑目光,低声说:“三次,每次射两回。”

    斐轻轻用下巴磨着他下巴:“这么频繁,那今天射得还不够。”

    斐煜瞪着她:“怎么不够,今天都五回了。”

    斐轻轻笑:“现在是凌晨,得重新计数。”

    斐煜哑口无言,好半响才低声说:“不行了,我得去卫生间。”

    斐轻轻眉头一挑,搂紧了他的腰,roubang不退反进,压在某处重重惦了下,斐煜立马绷紧了双腿,佝偻着腰肢,面红耳赤:“你,你别弄了,让我去……”

    越是不让弄,她就越是要弄,对准了那一块肠壁又是顶撞又是研磨,再也顾不上其他sao处,也不去招惹前列腺,斐煜被她压在怀里又要哭了:“别,会弄脏的。”

    斐轻轻笑出声来,随手将人丢在了团成一团的薄被上,重新从后方cao入。

    斐煜挣扎着往前爬去又被拖拽回来,拽回来一次cao得就更深一分,男人像是脱水的鱼,拱着腰背,臀缝用上更多力气。

    “好紧,哥哥,你saoxue好紧,天,好舒服!”

    斐轻轻趁火打劫,直接扣着人窄臀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欺凌,cao得斐煜声调破碎,泣声隐隐,连续干了上百下后,斐煜猛地一震,臀部高耸,双手扣死了被褥,空中隐约有臊气漂浮出来。

    斐煜失禁了。

    他居然被自己的meimeicao到失禁了!

    快要三十岁的男人脑袋都埋在了双臂之下,几乎没脸见人。

    斐轻轻还不肯放过他,借着对方泄洪,roubang在痉挛肠道内横冲直撞了好几分钟,这才放开闸口,将滚热jingye灌满肠道。

    “唔……”就如此,都烫得男人哆哆嗦嗦。

    斐煜哭得眼睛红肿,被斐轻轻哄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去冲洗干净,这张床是不肯睡了,直接换到斐轻轻卧室。

    三兄妹卧室都在二楼,斐轻轻喜静,房间靠里,有一面墙被打通成了玻璃,窗帘一开,满天满地阳光铺洒进来,可以让她躺在碎金中看书谈情。

    三人中,最会享受的是斐轻轻,最冷漠古板的人是斐钧。

    斐煜早就累极,躺在充满了斐轻轻体味的床榻上,很快就睡了过去。斐轻轻在他嘴角落下一个吻,从床头柜中摸出一包烟,她这房间没有阳台,要抽烟只能去走廊。

    斐钧拖着疲惫脚步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被烟雾笼罩,面目模糊的长发美人。

    两人隔着长长楼道相互对视,一个嘴角冷了两分,一个眉眼弯弯,反而透出撩人笑意。

    “五年了,你还是一事无成,我的大哥!”红唇吐信,开口就是蛇言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