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yin荡双性哥哥求cao记在线阅读 - 如果弟弟来晚了/酒吧群p/喝尿/双龙/入珠(上)

如果弟弟来晚了/酒吧群p/喝尿/双龙/入珠(上)

    自从早上不经意间往那里瞥了一眼,苏柏就心神荡漾。一年了,他始终记得那间gay吧,始终记得那位调酒师阿Ken,始终记得被他有力的双手抱着cao弄的感觉。

    苏柏想着想着,屁股就不由自主流了好多水,可亲弟弟在身边,便不敢表露什么。待到晚上,苏柏确认周辰睡熟了,才自己洗了个澡,出了门。

    ……

    “Ken,有什么推介吗?”

    “宝贝你来啦!来尝尝这杯‘林间晨露’,不收你钱,你会喜欢的!”

    年轻的调酒师热情洋溢,挽起袖子拿过几瓶酒,几个装着滨纷酒液的玻璃杯在他手中上下翻飞。Ken傲然展示着他灵活修长的手播,有力健壮的手臂,让苏柏久久移不开目光。

    “嗨,甜心!”

    苏柏正入神,被突如其来的一揽肩吓了一大跳,那是个高大的猛男,说出口的却是极为娇嗲的嗓音,激得苏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人他认识,一年前在这家酒吧见过,不过没有睡过。事实上,一年来,这个男人一直对苏柏念念不忘。

    一杯清香冷冽的金黄色鸡尾酒被推到苏柏面前。Ken颇为不爽地瞪了男人一眼:“他是来找我的。”

    “嘿伙计,甜心的脸上又没写你的名字。“猛男嗔道。

    苏柏闻言呛了一口酒,猛男帮他拍拍背,趁机揩油。

    谁知Ken竟微微一笑,解开了领口几颗扣子,只见Ken的锁骨之上,竟纹着两个极具艺术感的字母“Su”。

    苏拍因惊讶而圆瞪的双眼更显美艳,惹人怜爱,Ken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他抚过苏柏的一缕长发,拉起他的手,十指相扣:“苏,别理他了,他根本不记得你的名字,才一直叫你甜心”

    猛男也惊到了,情急之下很不要脸地把身子横过两人之间,两手搭上苏柏的肩大叫:“苏,你该考虑一下我!我叫Leo,我长17cm直径5cm!”

    苏柏进来时早就吸引了无数目光,那些虎视耽耽的男人们如今观望已久,见状纷纷走过去围着苏柏孔雀开屏。

    苏柏不该其扰,身边被围得水泄不通,只好一屁股股坐上了吧台。他示意男人们安静,让Ken调制了一杯大杯装的最烈的酒。

    血红的酒液透过杯壁粼粼发光,这画面足以让人识酒的人闻风丧胆。本店招牌‘猩红地狱’,极烈极辣,玫瑰花大小的一杯便足以让人醉倒,若是饮尽一大杯,必定非死即伤。瞬间,大部分围在一起的男人退开了。

    余下的男人相互对视,犹豫不前,但竟很快有人试图上前接受挑战。

    坐在吧台的苏柏一脚冲着他的脸把他踢开了。

    “我还没说规则。”苏柏顿了顿抱着“林间晨露”猛灌了一口,打了个酒嗝,金黄的酒液从他的唇边滋出,流过下巴,淌过性感的喉结,最终滑入衣缝,与他美好的rou体一同被遮蔽起来,引人浮想联翩。

    男人们看得眼都直了,其中一个名叫Tomony的娃娃脸帅哥尤为兴奋,几欲跪下来。

    苏柏不知什么时候把他的两只鞋了都踢掉了,不安分的两只小脚丫晃悠着,脚踝在白袜边和裤脚之间随动作若隐苦现,看得人心神荡漾。

    “每人一次只能喝一口,换气了就必须轮到下一个人喝,谁喝光了最后一口,谁就来和我上床。”

    众人听了,一时踌躇不敢上前,他们半是放心,半是不安。暴力的拼酒游戏变成了谋略游戏,无需担心会伤身体,但也意味着要获胜不是空有一颗胆就可以。

    有人上前先喝了一小口,酒的烈性决定了游戏不会在几个回合内结束。酒液慢慢减少,液面线到了杯身中部时,却几乎不再动了。男人们犹豫的时间越来越长,每次上前也只是小泯一口——他们担心剩下的刚好就能让人一口喝完,白白为他人做嫁衣裳。

    战况逐渐焦灼,不断有人放弃离场。剩下的人之间剑拔弩张,甚至有几个回合,酒液不降反升——居然有人往里吐口水。苏柏心里叫了声卧槽,嫌他们恶心不愿再看,转而把目光投向了酒吧中心的脱衣舞池。

    苏柏自顾自地灌了几杯酒,迷离着眼看台上的裸男挺胯扭臂。Ken没有参加那边的争斗,他认为那群人实在斗得难看,很难让苏柏起到好感。他还怕苏柏喝得大狠,给他送来了个小蛋焦。苏柏趁他走近,顺手在他皮带扣上开了瓶啤酒,然后直接用瓶口对嘴灌下,末了还极为色情地舔着瓶口,把人撩着鸡儿邦硬。

    Ken:“……”

    苏柏:“我好痒。”舞台上那群舞男动作挑逗,身材也让人胃口大开,把苏柏勾起来了。酒精作用下,他的媚rou热得发烫。然而,一时间那边的男人们还难分胜负。

    “自己要这么玩的。”Ken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看泪眼朦胧的苏柏,又转头看看那边争得不可开众的男人们,“我现在不能碰你,不然铁定得打起来。我不怕打架,不过我会被炒。”

    苏柏:“呜呜……”

    那边五六个男人为和他上床争得面红耳亦,这边他却寂寞难耐,只能在桌角磨逼。“呜呜呜……sao逼出了好多水,好痒……”苏柏在桌角抵着自己的蜜豆不断磨蹭,抚慰自己。

    然后苏柏支起一边腿,把红热的脸架在膝盖上,自己隔着裤子抠着花xue。

    那边的男人听到他魅魔般的yin叫,内心愈发焦急。

    忽然,苏柏听到那边传出一声惊呼。有一人上前捧起剩下的整整半杯烈酒就往喉管里倒。所有人都惊呆了,有人屏住呼吸,有人惊叫连连,还有人不知出于什什么心态还为他加油喝彩。

    他喝干了最后一滴烈酒,摇摇晃晃地走向苏柏。所有人都震惊了,对他佩服不已。

    男人感觉全身内外都被火燎过,那并非情欲的感觉,而是真正被烈火焚烧的痛苦,如坠地狱。他恨上了眼前的美人,是他让自己痛苦万分。他发誓今晚必须要狠狠折磨这个小婊子。

    苏柏睥了他一眼,玩味地看他跌跌撞撞地走近。他赢了,却没人敢羡慕他,反而有些可怜他。

    他靠近了,撑住吧台试图稳住身形,缓过头部的灼痛感。苏柏在这时一脚踩上他的小腹。

    男人痛呼一声,裤稍湿了一大片,尿水淅淅沥沥地顺裤管流下。一阵sao臭蔓延开来。他喝了太多酒,喝得过猛了。

    “噗嗤。”围观群众爆出几声不怀好意的笑。男人惊慌失措,尴尬不已,站起来不知所措。他又转念一想,他凭本事赢的,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能放弃这个机会,于是朝苏柏狠扑过去。

    见他要使用暴力,所有人包括Ken都冲了上前阻拦。苏柏抄起一个酒瓶,当头砸了下去。男人很快被钳制住。有侍者跑来打扫现场。

    “他妈的贱jiba连尿尿都控制不住,还出来玩呢?”苏柏骂道。

    那个男人被扭送出去了。剩下众人面面相觑,看着苏柏不敢上前。

    苏柏慢条斯理地喝光了手边的一杯酒,醉眼看向众人:“那么……嗝……你们四个,一起上吧。还有Ken你也来。”

    众人:“!!!”

    Ken:“?!!”

    他们像饿狼一样向苏柏扑了过来。苏柏同样饥渴难耐,抓住Ken的手就往自己衣服里放。一想到那是一双多么漂亮的手在自己衣服下急切地乱揉乱摸,苏柏就湿地一塌糊涂。

    很快,苏柏的衣服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全身上下只被扒剩下一条阴部濡湿的白内裤和一双白袜,被推倒在低矮的吧台上。Ken一手捏着他的乳珠,一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手掌包着一瓣臀瓣,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插进了他的逼里。

    苏柏扭着屁股和Ken忘情激吻起来,rou道紧夹着两根手指汲取抚慰。其他男人或在苏柏身上乱啃乱亲,或在他身上蹭着打飞机,苏柏暂时懒得理他们。

    那个娃娃脸小帅哥Tommy终于如愿以偿在苏柏面前跪倒,拉开他的内裤就把苏柏的jiba含到嘴里。

    苏柏在之前他们争斗过程中一直给自己狂灌酒,喝得比在场任何一个人都多,脑子混沌一片。此时jiba一热,他突然想到刚才那个狼狈离场的男人,心叫不好。Ken灵活的手指在他yindao里顶弄着,难免顶到膀胱,让苏柏小腹一片酥麻胀痛。苏柏试图推开Tommy的头,叫唤着:“别……要尿了……好胀……”可惜他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中文,没有人听懂他在说什么。

    Ken把他屁股抬起来,抽出手指转而用rou刃顶了进去。

    Ken的性器形状和他的手一样优秀。他的roubang粗长又带有一点微翘的弧度,常常能顶到刁钻的地方,这一点让苏柏爱得不行。但今天却给苏柏带来了折磨大于享受。

    “啊!不要顶!”

    Ken顶进苏柏的身体,恰好一下重重戳到了膀胱,激得他泪水流了满脸。

    Tommy被他推拒,反而被大美人带着哭腔的嗓音取悦了,便把rou茎含得更紧。他的口腔感受到大美人的jiba微微颤抖,想到对方可能要射了,愈发卖力。甚至,他还故意用舌尖刺激脆弱的马眼,在对方最敏感部位撩拨。

    苏柏快绝望了,连有人射到了他脸上都没有在意。小腹胀痛,汹涌的尿意涌向被疯狂刺激的马眼,他难受地缩紧尿眼,无力地挣扎着。在性事中他从来是强势的一方,一时不能接受自己会被cao到失禁。

    苏柏感受到尿液仿佛在自己火热的rou体里翻滚着,一阵阵强烈的刺激冲往尿眼。Tommy把苏柏的roubang吞入了喉管,喉咙自动收缩狠狠夹紧了guitou。

    苏柏彻底失神了,尿液骤然直冲过狭长的尿道,xiele出去。失禁的快感爽得他失声尖叫,源源不断的guntang尿液cao过他的尿道。苏柏颤抖着搂住Ken,在Ken背上不自觉掐出好几个印子。

    而他身下的Tommy,发觉被射进嘴里的不是jingye,而是guntang的尿液,反而更兴奋了。Tommy不动声色,喉结滚动,把大美人的尿水尽数吞下,一滴不漏。

    苏柏才回过神来,低头看到Tommy吐出了自己绵软的性器,并抬头对他笑了笑。苏柏一时间都懵了,自己都在怀疑刚才射的到底是精,还是尿。

    他愣愣地看着四周,才发现自己被Kencao得凶狠的同时,身上脸上都被涂满了jingye,奶头被时吸时揉,弄得红肿不堪。甚至自己只剩下一只手还搭在Ken身上,另一只手被一人扯了去给他撸管。

    苏柏眉头一皱,下意识反手一把掐软手里的jiba。那人惨叫一声,可怜兮兮地跟苏柏求饶。

    苏柏有些反感肆意妄为的人。不过看今天氛围不错,还是不扫他们兴了,便抚慰地摸摸那根jiba。摸着摸着,见它形状精致特别,竟爱不释手,把它重新撸得兴奋了起来。

    “亲爱的,我的jiba入了珠的,等下让你舒服舒服。”说话的是Larry,也是在这里工作的一名脱衣舞男,今天轮休。

    Larry哄着苏柏给他含含jiba,苏柏见他性器挺干净,便好心地给他含了含。

    Ken把苏柏抬离吧台,向场中走了几步。他一边走一边cao,把苏柏cao得汁水四溅。Ken双手揉着苏柏的两瓣蜜臀,按摩着当中的秘xue。苏柏也骄傲地翘着屁股挨cao,展示自己的身体。

    看见他的后xue,大家突然有些懵圈。

    “等等……Ken你在插哪里??!”Leo问出了众人共同的疑惑。

    苏柏有些无语,怪不得这些人一个个饿狼上身,都一直没人来觊觎他的屁眼。他轻声对Ken说:“拔出来让他们看一眼。”

    Ken不情不愿地抽了出来,重新把苏柏的身体放倒在吧台上,并把他的腿M字掰开展露私处。

    苏柏白嫩的躯体一丝不挂,私处也没长什么毛发,不遮不掩地向大家展示。那根半勃的roubang底下,竟有一朵水淋淋的rou花,它犹自不住收缩着吐出yin液。再下面,则是粉嫩禁闭的菊xue口。

    身边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Ken趁大家没反应过来,重新把苏柏抱起来插上。

    Leo马上前来贴着苏柏的背,揉揉他的屁股,暧昧地说:“小心肝,这里让我疼爱疼爱好不好?”

    Ken瞪他一眼:“别弄疼我的宝贝。”

    Leo的手刚想伸过去抠挖苏柏的后xue,此时Tommy反应迅速,一下滑跪到苏柏的屁股下,抬头舔起了他的后庭。

    苏柏:“啊啊啊sao屁眼被舔了好爽啊!舌头伸进去了!”

    Ken低声对苏柏说:“那个刚才给你koujiao和现在给你舔xue的,只来过这里几次,不知底细,要小心点。”苏柏低声应了。

    舞男Larry和另一个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纹身男此时也凑近来,希望赢得苏柏后xue今夜的使用权。

    苏柏心里有点犯怵。虽然他本来让大家一起上时,就想试试双龙,但他后xue许久没用过了,到底还是有点害怕。

    苏柏硬着头皮:“你们一个个把jiba露出来去那边站成一排,让我挑一根。”Ken一边cao他一边用手指帮他扩张后xue。

    他们马上乖巧地站好,展露自己勃起的性器。Tommy也揉揉膝盖,站起冲过去和他们站在一排露着jiba。Larry发挥专业特长,跳起了挺胯舞。

    苏柏一个个看过去。第一个是Leo,长度适中,但粗度十分狰狞恐怖,进去怕不是会裂肛,果断pass。苏柏一边被Kencao着yindao,身体摇晃着,一边指着Leo的性器说:“你,最后一个。”

    Leo垂头丧气。

    接下来是舞男Larry。他的身材动作都让人胃口大开,那根jiba还入了珠,想想也美味。不过苏柏想想自己还没吃过入珠的jiba,有些犹豫,看向了下一个。

    纹身男的形状以及粗度长度看着都很合适,只是太丑了,他连yinjing上都纹有纹身是最让苏柏难以理解的。

    最后一个Tommy让苏柏有些吃惊。对方长着一张娃娃脸,年纪上应该是所有人中最嫩的,但yinjing却是惊人的长,似乎能一步到胃。

    苏柏咽了咽口水,重新看向纹身男。他黑紫的的性器根部,纹着两条小花纹。那和他手臂上的是一样的,左手三条,右手五条。苏柏说:“就你吧。”

    纹身男低笑着走过来,稳稳地托起苏柏的臀,缓缓插入:“我叫Kim。”

    “我记不得这么多名字。”

    “你要记得我是最持久的。”

    “嗯……”苏柏有些疼,忍受着男人硕大的guitou顶入,拧紧了眉“是吗?--你jiba上那些纹身是什么意思?”

    “哦,那是一个记录,我用哪里杀了一个人,就在那里纹一个这样的花纹。”Kim指指手臂上。

    苏柏:“??!”

    Kim成功整根没入,两人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一上一下,让苏柏爽到几欲昏厥。前所未有的体验刺激着苏柏全身心的感官,让他叫都叫不出来,大张着嘴口水流了满脸。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的。xue道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把地上都弄得湿漉漉的。

    Ken退了出去。花xue吐着白蕊挽留着大roubang,可怜的rou瓣被干得红肿。后xue依然被大力cao干着,roubang每次抽出都会翻出一朵rou花。

    苏柏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抱到了舞池上。Kim在背后托着自己,而眼前都是看着yin荡的他打飞机的台下观众。他羞得抬手遮脸,又被旁边的Larry引导去看他跳舞。

    Larry毕竟是头牌,他的舞姿比刚才台上的舞男还要迷人多了,苏柏看得眼睛亮闪闪的。舞台灯打到他身上,那根从苏柏女xue流出,垂到地面的银丝粼粼反光,格外明显。台下的人都疯了,酒吧老板不得不加派安保。

    Larry跳完一段,走过来让苏柏摸他的jiba:“亲爱的宝贝,让saojiba来给你磨磨逼好不好?”

    说着便把性器插入。由于苏柏的xue道已经被Kencao开了,此次进入格外顺利。

    入珠的jiba果然不同寻常。突起的小珠无比清晰地磨着苏柏的内壁。Larry很快找到了苏柏的敏感点,他不急着狠cao,而是在那几处缓慢磨着。

    只有Larry可以同时做到同时刺激苏柏体内几处敏感点,他几乎要把苏柏的zigong口磨开了。同时Larry惊喜发现,也只有苏柏的yin浪xiaoxue可以抚慰Larry性器的全方位。

    苏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被持续推到接近高潮的点,快感始终维持在高峰,让人难以忍受。而身后的Kim则依然快速cao弄着,苏柏有些无所适从。

    “呜呜呜求你快点啦~”尽管完全不用自己动,但被cao狠时肌rou会自发痉挛,依然很累人。

    苏柏不知射了几次,jingye已经很稀薄,几乎射不出什么了。后xue还是高潮连连,涌出的水液被堵住流不出去,被抽插着弄出了咕啾咕啾的响声。

    苏柏不知羞耻地喊叫着:“saoyindao里都是水呜呜呜被捅得流回去了啊……”

    Larry和Kim一起抱着他,把他从台上cao到了台下。身体像被贯穿一样,被两根大rou柱暴力捅着,苏柏渐渐失去意识。他半梦半醒间被人轮流抽插着,任由男人们把自己抱来抱去。

    他醒过来时,那个娃娃脸帅哥Tommy正在跪着舔他的手。Tommy抬起头,挺起自己长得夸张的性器撸了撸,问:“好哥哥,现在可以让我进去吗?”

    苏柏愣愣地揉揉脸,有点惊讶自己居然晕了。他下意识一缩后xue,发现自己后背依然贴着纹身男Kim的胸膛,后xue也含着人家的jiba。而花xue则是空虚地一阵阵收缩,往外吐着白液,应该是Larry刚发泄完。

    Kim此时稳稳托着他,缓慢抽插着。

    “嗯……可以,你进来吧。”

    就着yin水和两股刚射进去的jingye,Tommy一开始进入地也比较顺利。

    苏柏饥渴的花xue再次吃到东西,热情地吸着。可他慢慢发觉,那根roubang似乎比看起来还长,扩开了后面没怎么被cao开的rou道。

    “啊!顶到花心了!好爽呜呜呜不要了进不了了……”苏柏自觉被戳到顶了,Tommy性器的根部还有一小段留在体外。

    “放松点,亲爱的,你可以吃进去的。”

    “不不不,求你了,真的不行了……”

    Tommy看向Kim:“哥们,可不可以抱他躺下来。”

    于是苏柏靠着Kim炙热的胸膛躺平在了一张沙发上,双腿被身后的男人M字掰开。Tommy扶着jiba,在苏柏的xue道里慢慢探索。

    “呜呜呜,别弄了……好麻……啊!”

    Tommy在苏柏的秘道内找到了sao点,时快时慢地磨着。

    “--诶你怎么还没好……哈啊……迟泄也是病啊……啊……”苏柏突然想起Kim号称用jiba杀过两个人,现在突然有点信了。

    Kim被他逗笑了,大手揉着苏柏的奶子说:“我射过了,我只是硬得快。不信你摸。”

    苏柏半信半疑地摸向后xue,手就被按住了,被半强迫着按揉Kim鼓胀的囊袋。还没等他确认到底有没有jingye,就被一阵激烈地不同以往的快感打断了。

    一瞬间,Tommy的性器骤然进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那是一个更小更紧的小口,勉强地把他的guitou吃下狠狠挤压着。苏柏全身痉挛,抱着他颤抖不已。

    居然被人cao进zigong了。待苏柏适应了一会儿,Tommy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把那娇嫩脆弱的zigong肆意玩弄着。

    ……

    Leo一边泯着手中的酒,一边恶狠狠地盯着Tommy。明明他是最先去搭讪甜心的,结果现在沦落到最后一个。他干脆坐得离苏柏远远的,近了摸得到cao不到更烦躁了。

    出来玩讲究你情我愿,如果不遵守规则,非但没有机会和甜心再约,还可能被整条街的酒吧拉入黑名单。要是那样,从此他就再也无法享用鲜嫩多汁的小美人们了,实在是悲惨无比。

    而Kim是出了名的持久,这个Tommy新来不知底细,Leo默默祈祷这人三分钟就完事赶紧换自己上。

    Ken给他免费送了杯酒安慰他:“别丧气了,你这是飞来横福,有没有都看开点。我就惨了,要不是你们,我怎么会这个点还只能吃他一次。”

    Leo托着腮饮酒,想着如果去年睡到甜心的人是他,今天甜心一出现就能把甜心带走,看都不让别人看一眼。他又不像Ken一样要上班。

    这时间,变故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