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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石宇已经数天未来找我,即使是见到我他也会躲开,然后偷偷摸摸地在背后看我。我每次回头都能看见他迅速地躲在旁边的树干后、垃圾桶边,最过分地还是上厕所都跟着,还躲到人后。

    大哥,撒尿诶,我们是撒尿诶。撒尿的时候掏出那玩意正准备适当解除膀胱的压力,你躲到人后真的不怕把人吓到失禁……吓到灵魂出窍吗?妈的,不行了,顾海都比王石宇好相处,因为顾海绝对不会跟着我上厕所,更不会在我上厕所的时候用幽幽的目光盯着我的弟弟。

    但显然我拿这位哥没办法,因为我不能在上厕所的地方揍他。

    荀明洋作为最惨的那个遭受到了最深的迫害,我上完厕所回了回头,荀明洋在我背后,王石宇在荀明洋背后。

    荀明洋满脸愤怒地瞪着我。

    王石宇一脸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的表情,看着还有点无辜。

    “荀同学,有事吗?”

    “没有。”

    “王同学,有事吗?”

    “没有?”王石宇轻轻反问。

    我往前迈了两步。

    荀明洋迈了两步。

    王石宇蹦了一步。

    我回头,“荀同学,有事吗?”

    “没事。”荀明洋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王同学,有事吗?”我机械地重复对话。

    “……”王石宇躲在荀明洋的身后盯着我,啊,我已经看见荀明洋脖子上暴起的青筋了,我相信如果此时是我站在他身后可能我俩早就干起来了。

    我现在就感觉自己又想上厕所了,蛋疼。

    我快步走,不想搭理这俩尾随我的家伙,月球人指定都脑子有点问题,不限年龄知识层次的那种。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我无奈了,我加快速度,他们也跟着加快速度,逼得我不得不转过身来,对于月球人,最基本的态度还是要保持友好的。

    “……打架吗?”荀明洋干巴巴地问。

    “不了,我要去图书馆自习。”我拒绝了,还有,什么叫打架,我们那叫交流互动,叫打架太难听了。

    “哈?”荀明洋无意识地发出气音。

    学渣王石宇退后两步抬头望天,他的天赋没有一点点在读书上面,让他看书简直是为难他。

    这下子我终于甩开了两个跟踪狂,换取来一点隐私时间。来到图书馆我戴上耳机单独找到一个隔音单间,坐进去,顺便打开了准备好的书。

    顾海的声音并不那么清晰地传进我的耳中,他似乎还在调试着设备,我耐心地等他调试完成。

    “夏槐,能听到吗?”顾海的声音清晰地从耳机中传来。

    “咚。”我敲了一下桌面。

    “我暂时屏蔽掉图书馆里的监控系统,你可以说话。”顾海的系统真是令人嫉妒的实用,在信息化高度发展的时代,他几乎是网络的幽灵了。

    “呼——真是难得,咱们已经四个多月没说话了。”我说着身体放松了一些,“想我了没?”

    “没有。”通讯另一头的顾海非常认真地说,唉,感觉他还是老样子。

    “老顾不是吧,太绝情了。”我笑嘻嘻地,但声音还是要装出悲痛万分的样子。

    “只不过是四个半月,不至于会让我想你,当然,你死了另说。”

    “我cao,能不能盼着我一点好。”我爆了粗口。

    “那么我很庆幸你还活着。”顾海的话里我怎么都觉得他在阴阳怪气。

    “放心吧,你死了我都没事。”

    “不好说。”

    cao,快半年不见,顾海不骂人改阴阳怪气了,我有点想挂通讯了,可是顾海的下一句话却让我的动作停住,“早点回来,我等着你打赢我。”

    妈耶,这么温情的话能从顾海嘴里说出来我真的能感动得不要不要的。

    “你在做什么呢?”我有点好奇。

    ——

    夏槐此时绝对想不到顾海在做什么,如果他知道了只怕会立刻挂断通讯,顾海面无表情地在一堆按摩棒里挑出功能最一般最细的那根来,然后挤上点他们买的润滑液,塞进他的屁股里。

    光是听到夏槐的声音,顾海的身体都能经历一次精神上的小高潮,顾海用手将自己的yinjing抚摸至勃起随即用屁股里夹着的按摩棒刺激自己的前列腺,鉴于他这几个月来积攒下来的自慰经验,顾海轻车熟路地找到自己的前列腺,按摩棒的顶部并非仿真guitou,而是俏皮的蘑菇头,顶部挤压着前列腺的快感令顾海感觉一阵阵的眩晕,还好他记得怎么把夏槐应付过去。

    四个半月的时间,顾海证明了一件事,他的人生完蛋了。四个半月,顾海都像个色情狂一样发了疯的想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想要和夏槐zuoai,就连梦里他都能梦见夏槐是怎么将他自己当做什么东西cao干着。

    顾海的饥渴已经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饥渴,甚至还带有心灵上的渴望,比起不会说话的按摩棒,人类并不那么可靠,但如果人类的名字是夏槐,顾海觉得他能扔掉所有按摩棒。

    冷静的结果适得其反,顾海的脑袋有点发昏,耳机里夏槐正在说着些月球的经历而顾海却在用按摩棒自慰,这种错位让顾海有种奇怪的错觉,他仿佛一个恬不知耻的坏东西在背着丈夫偷情。

    “你在听吗?”

    “我在听。”顾海控制着语速说。

    “打个赌,顾海,我能猜到你在做什么。”

    “哈……比如?”

    “我猜你在听着我的声音自慰。”夏槐的猜测的确吓到了顾海,因为他真的在那么干。如果是刚才是偷情的话,那现在,顾海觉得自己被捉jian在床了。

    顾海分不清夏槐是在开玩笑还是在陈述事实,某些时候的夏槐是一个看不透深浅的人,某些时候夏槐却是十成十地欠揍,顾海分不清现在的夏槐是哪一种。

    “……我猜中了。”顾海一瞬间的沉默似乎吓到了夏槐,对面显然也语塞了,但是随即夏槐相当贴心地跳过这个话题,没有在这件事上乘胜追击打击顾海的羞耻心。

    然而顾海的羞耻心本身就已经不剩下多少了,无论怎么压榨,他似乎在夏槐面前都没法保持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于是顾海自暴自弃地放弃压抑自己的喘息。

    “顾海,你能别这么喘吗?”夏槐听着顾海的声音yinjing竖起来顶起一个帐篷,“我也硬了。”

    “自己撸。”顾海在通讯的另一头笑出声,他几乎能想到图书馆里的夏槐会是如何窘迫。

    顺便,顾海心里的恶意蔓延而出,他们浪费了四个半月的时间证明他们的冷静毫无用处,那接下来,顾海可能得把他的计划更改一下了。

    “夏槐,要不要试试通讯py?”通讯那边传来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