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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入得女儿在身下哭求(埋在女儿的嫩xue里射精)

    身下女人被撞得娇身轻颤,难受地扭着腰儿,想要闭合被人强行掰开的玉腿,逃离那硕大灼热的物什。

    小手儿无力地抵在男人粗壮的手臂,欲要推开压制在身上的壮rou。

    奈何她软弱无力的推曳与男人来说宛如小儿推磨,禁锢在她腿上的大手重重扣在腿根儿纹丝不动,她再如何使力也徒劳无功。

    “不要……不要了……”

    女人痛楚地蹙着眉,眼儿紧闭,因欲挣脱而不得章法,折乾沉沙,额际不断沁出细汗,低声哽咽。

    熟悉的少女嫩吟宛若雷音,劈头而下,震得林璋一阵心惊rou跳,手足无措。

    射意临头,guitou小孔瑟缩几何,一股浓精便径直射在女人的xiaoxue里。

    roubang甚至都还未来得及退离几分,裹在那嫩滑媚rou里的大guitou早已剑拔弩张,不断乱旋,紧要关头竟脱了控制,埋在里头就射了精。

    一把抽出rou杵,从女子身上翻身而下跌坐在床,身上的情潮狂数退散,林璋心头生寒,觉得满是荒谬。

    这怎么可能?

    不,不可能!

    一双大手验证般地抚向黑暗中女人的脸庞,手中肌肤细腻光滑,五官精致小巧,因屋内太黑并不能看清对方的长相。

    大手缓缓滑下,当手心摸到那匀称如玉的细巧锁骨,林璋心头便冒起了凉意。

    三娘与玉儿的身材虽相似,但身下女子显然更窈窕些。

    不,不会是的,或是三娘清瘦了些,锁骨凸出了些也是有可能的。

    大手似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继续向下探去。

    很快手心便触碰到一双乳儿。

    想起山洞里少女哭求着让他帮其吸出的小小奶珠儿,林璋一双大手微微颤抖地伸向那对行事之前只隔着衣物搓揉觉得稍小了些的奶子。

    入手软rou嫩滑微弹,挺立的小奶尖抵着他的掌心,修长的手指兀然捏住那涨卜卜,俏生生的奶尖。

    稚嫩饱满的酥胸上那耸立的高高奶尖格外柔软,指头传来的触感令林璋心头一跳,略是心悸。

    轻轻捏住指间的幼嫩软肤,拇指微微摩挲,终是在那脆生生的奶晕中压到一颗镶在乳儿里的一颗细细小小的圆珠儿。

    那嫩奶珠还埋在乳rou里,因着并未完全开发,无法挺立……

    手间摩挲的回馈掀起了惊涛骇浪,令他神色恍惚,遍体生寒,落在那柔软小奶尖儿的指尖不由地重重压了压。

    再次碰到那粒小珠儿,林璋终是大惊失色,极快地收回了手,再不敢触碰她一点儿肌肤。

    心跳如鼓,急促有力,一口气似提不上来,欲要窒息。

    原来身下的人儿不是三娘,正是女儿林玉!

    他那大阳物入的不是三娘刮了毛的yinxue,而是女儿那天生无毛的粉嫩xiaoxue!

    难怪三娘那处怎兀然地刮了耻毛,难怪那腰儿分明也细了几分,更难怪随手触之便是一掌温软娇肤,只因这一切皆是他认错了人,cao错了xue!

    一时间悲怆难覆,心如刀绞。

    妻女共处一室,当着女儿的面射在妻子xiaoxue里本就令他深觉不妥,难言不堪。

    与此等背德之事比起来,当着不远处醉得酣实的妻子,入了女儿的嫩xue,这灭顶的滔天罪孽更令他无法喘息,心生罪过。

    想他林璋风流人物,谦谦君子也,自高中探花以来事事顺心,官场上平步青云,娇妻美妾常伴身旁,却想不到今日竟做出这等毁纲常乱人伦的事来。

    林璋呆坐一旁,魂不守舍。

    想起女儿先前胡闹,说来也不知她何时起竟对他身下阳物有了好奇心,日日纠缠与他要阳物。

    难以启齿的是他竟时常会因女儿的天真无邪而欲涨情动,所幸仍守了底线未曾真正做下颠覆人伦之事。

    那马场一事教他冲昏了头脑握着女儿的小手自渎,怜惜她幼小不知事,事后他便慎之又慎教她略识阴阳。

    谁曾想,此后她胆大包天到书房翻出本春宫图来,险些做了错事。

    更不知她哪儿来的这般胆色,竟当着三娘的面在那八仙桌下明目张胆地挑逗他。

    乃至后来那山洞里又被胁迫得任她胡作非为,弄得他终是……

    虽然入了她那xiaoxue三分,可他也持着理智未破女儿元红。

    即使事后他愧疚丛生,却也暗庆自己只要没有深入,便无人知道他内心深处对女儿有了欲念。

    他仍是那清风明月,端正威严的一州知府林大人,并非那被女儿诱得色欲熏心差点乱了人伦的林璋。

    偏偏今夜却阴差阳错,竟在正院当着三娘的面cao进了女儿的xue儿,还接着在里头射了两回。

    女儿醉酒,不知他是其父亲,然他如今却知这玲珑小人儿是女儿,父女做出这般犯天怒的yin靡场景,他心里何尝好受?

    枉叫他之前百般端正,礼义廉耻,人伦常理,言之凿凿,今夜却cao透了女儿的xiaoxue,做下这禽兽不如之事。

    幸得玉儿此时神识不清,一团昏睡,不知情事。

    否则他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若她再胡闹,他又焉能如之前一般义正言辞地斥责她?

    更甚者,父女干xue,有违悖论,若是让人知晓了,那该如何是好?

    看向床上被他剥得赤条条的少女,今夜不知饮了多少酒,被阳物入得哽咽难受也只是闭着眼儿低声泣噎。

    此时呼吸轻浅显然又已陷入沉睡,根本不知已被他这个禽兽父亲做了那等兽事。

    满是心哀的林璋悲叹一声,轻轻起身,目沉如水,咬牙将她腿儿打开。

    手指往那满是浓精灌鼎的嫩xue儿里挖了挖,才被他cao过的xue儿不过几息竟又紧致如初。

    未曾吃饱的xiaoxue壁rou竟自发地裹紧他的手指,湿润sao口一张一合慢慢翕动着。

    越往里走那xue儿裹得更紧,林璋探入的手指微微一僵,脸上升腾起一缕薄红,神色微异。

    刚才满心皆是cao入女儿嫩xue的荒唐,此时他方想起刚才那两通大干,虽然里头紧如处子,可元红不在,显然女儿竟早早失了身!

    是谁?!

    想起女儿时常男子阳物不离口,定也是那破身之人将她教得如此sao荡。

    林璋此时双眼微红,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一时心头又愧又怒,欲要缩回手指,可又不得不顾及那射在女儿小腹里的精儿。

    强压下心上涌起的波澜诡谲,指尖微勾,顺着花xue窄道缓缓勾出一团滑腻的jingye。

    拿着帕子将挖出的yin液一一拭去,又伸手入了xue儿,直挖了好几回,才将那xue儿里的精儿清理干净。

    将她腿儿放好,林璋愧疚更甚。

    都怪他向来将女儿养得天真,不知那些腌臜之事。女儿娇身被破,他连是何贼人都不知,女儿也未曾与他提及,想来在她心间定不将男女caoxue当回事儿。

    林璋真真是又愧又悔,要是让他知道是谁教坏了玉儿,他定不放过!

    那边榻上又传来翻身之声,打断了林璋连番猜测,连忙起身拭去rou杵上的一些晶莹粘液,穿戴齐整。

    当务之急不可再留在正院,免被人撞见遭人口舌。

    欲要转身离去,腿刚迈出一步,高大健硕的身影又微微一顿,转回身给床上的少女套上小衣掩上被子。

    伫立在床边静静看了会儿她,林璋似悲似叹,似怒似伤,心头沉重。终是悲怆一叹,失魂落魄地离开正院。

    第二日林玉悠悠转醒,睁眼便见上方墨绿帐子,环顾四周,她竟睡在母亲的床上。

    屋内静得很,窗外日头高照,怕不是已经巳时了。

    怎的睡到这么晚,也没人唤自己?欲撑着床慢腾腾起身,头痛欲裂,浑身上下酸软不已,不由气弱无力地微微喘息,连忙倚在床柱平复短暂的眩晕感。

    待她眼儿清明,缓过神后,才想起昨夜因父亲去了冯姨娘的如意院,她不知为何心头难受,只想着借酒消愁,后来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躺在母亲的床上,定是昨夜母亲带她歇在了正院。

    纤纤玉手抵着太阳xue缓缓按着,舒缓着脑袋重若千金的难受,掀了被儿欲要唤人进来伺候。

    然而垂眸一掀被儿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独一件鹅黄肚兜儿蔽体。

    鼻尖细细一嗅,酒气几乎淡若无味,想来应是她昨夜醉得不省人事,母亲给她褪了衣物绞了帕子给她擦拭了身体。

    再一抬腿欲要穿亵裤,这才发现腿儿酸涩得很,那大腿跟儿还有些红印,林玉蹙着眉看着淡淡的欲要散去的红印子颇有些不解。

    弓着腰欲仔细去看那点儿红印,小屁股扭动,这才发现两腿间的私处这一磨竟微微不适,恍惚间竟有种回到了被表哥破处的时候。

    美人两腿大张,垂下脑袋,如玉秀美的脸儿对着那粉粉嫩嫩的蜜桃花户,一手轻轻掰开那闭合的蚌儿小rou,显露出少女花xue湿湿红红的rou儿。

    脸上微热,但仍是探着手儿微微一碰,触手湿濡,却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些nongnong白白的黏液团儿。

    不知是懊恼还是失望,少女所回了小手,轻声一叹,起身穿戴。

    一起身又发现褥子底下湿湿润润的,这番峰回路转直令林玉略是犹疑。

    正待她将将穿好亵裤,门口便起了脚步声。

    “小姐,您可醒了?”

    是大丫鬟红香的声音。

    “醒了,进来吧。”林玉应道。

    红香带着小丫鬟利落进来伺候,林玉抬着手让她们穿衣。

    “昨夜父亲宿在哪儿的?”林玉强压着迫切的焦急,佯装平静若无其事地开口。

    “听说昨夜老爷从如意院回了外院歇息,小姐问这个作何?”红香一边利落地给小姐系好腰带一边回道。

    林玉摇了摇头:“无事,我就问问。”

    红香见小姐不说,也不再问了,便说起夫人的事。

    “昨夜小姐醉了,夫人担心你回去后我们照顾不周又将你冻病了便拉着您宿在了正院。早起时,夫人说让您睡个可尽。”

    “小姐可是饿了?夫人唤人做了小姐喜欢的红豆小米粥在外头温着呢。”

    林玉若有若无地点了点头,尽管丫鬟说父亲没来正院,略有失望,可那褥子上的湿润又不由自主地令她升起一丝希翼。

    “将床上的褥子罩子都换了,昨日醉酒睡了一宿上面全是闷出的酒汗味儿,都浸湿了。”

    一旁侯着的小丫鬟连忙点头上前换铺盖,待小丫鬟整理好床铺,林玉也正好收拾妥当,自去了前头吃早食,顺便以期能见到父亲。

    待拜见了母亲给她请完安,得知母亲也未吃等她起来一起用饭,便陪着母亲用饭。

    左右陪着母亲用完了朝食,她也未曾见到父亲来正院。

    “娘,爹爹用过朝食了?”林玉佯装无意一问。

    “你爹今日一早就在外院用了朝食,早去上值了,哪儿像你这个小懒猪,睡到现在才起来哦。”周氏笑着打趣。

    “娘~”

    听到母亲说她是小猪,林玉撒娇抗议。

    待出了正院,林玉心下一叹,难道真是自己弄错了?可腿儿上的红印,湿湿的褥子分明是caoxue儿才有的。

    不行,等爹爹回来,她必得去试探试探。

    林玉如是想。

    心中纠结犹疑,强打起精神走出院外,几步路便遇到了前来请安的方姨娘。

    方姨娘身月蓝色织银丝牡丹团花立领绣裙,头绾风流别致芙蓉归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赤金簪,将原本清秀寡淡的她添上了一分难得的富贵气。

    正犹疑昨夜自己与父亲是否行过床上之欢,故而面对曾亲眼见过被父亲猛caosaoxue的方姨娘,她并没有什么好感。

    对于不喜欢的人,林玉自然也没什么心情应付,故而她仅仅微点了下头,便利落地从方姨娘身前径直走过。

    方氏望着少女略显稚嫩的背影,神色幽深。

    离她嫁入林府大半年,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位极受宠爱的主儿。

    她今年双十年华,年岁其实与豆蔻之年的林家嫡女相差不大,然而两人的命运却截然不同。

    一个是人人眼中不比下人高贵多少的妾室,一个却是生来富贵万事不愁的大家小姐。

    所以每次见到少女,她都会从心底升腾起无尽自卑与艳羡,也愈加有了生子巩固地位的野心。

    她不甘心此时拥有的一切会消失,可要想牢牢把握住眼前的繁华富贵,就一定得有个从她肚子里冒出来的林家血脉。

    然她新婚之夜后便犯了错受了冷落,不得不花尽手段勾回大人的心思,又费尽心思四处打听生子秘方。

    可今日一早,她所有的算计却全化作了泡沫,这让她怎能甘心?

    手心慢慢抚上小腹,这个孽种就不该有的,方氏眼中闪过一道恨意,望着早已看不到的背影微微冷笑。

    待入了主院,方氏不得不将心中翻滚的恨意掩在低眉敛目中,恭敬地地伺候周氏处理中馈,端茶递水,洗笔磨墨。

    只偶尔在周氏看不见的地方,眼神如渗了毒一般,恨不得将周氏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