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巷子中的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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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和易善初做了个交易,内容是“杜绝rou文男主进行多人运动”。说是“系统”,更像是灵智未开的器灵,只会遵照主人的吩咐按要求行动,能带上自己穿梭时空的,必然是一件神器,但一件神器的器灵又怎么可能灵智未开呢?这个小世界明显是“活的”,但规则又怎么会允许rou文情节肆意发生呢?这薄荷里啊。而且神器似乎能将自己的存在和行为“合理化”,比如在电车上他突然出现和“欺负”凌木的时候,周围的乘客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这不是在引诱他“犯罪”吗?至于这个主人嘛……易善初左手摩挲着下巴,思索着自己认识这个“主人”的可能性:“真是疑点重重啊……”他顺手将锅铲放在案板上,突然察觉到有一股空间波动围绕着自身的周边,狭长的眼睛因为惊讶微微瞪圆:“又来?”他还戴着围裙呢,幸好煤气灶已经关火了。 话音刚落,他便从厨房消失了,身影直接被传送到一条离住家八百米左右的巷子口拐角处。 巷子周边的路灯似乎都已经老得不行了,只有昏暗发黄的光线,一闪一闪地顽强存活着,虽然亮度连月光都比不上。人烟稀少的巷子,昏暗的灯光,淡淡的烟味,还有……隐隐约约的哭泣求饶声。这环境真糟糕,能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东西。 易善初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他真的觉得自己一天之内能把这个星期的叹气分量都叹完了。他抬脚往前走了两步,颀长的身影暴露在巷口的路灯下,清了清嗓子道:“咳咳,打扰了。”易善初眯了眯眼,瞳孔一瞬收缩,盯着红毛男和绿毛男脱了裤子半蹲的猥琐背影:“做个小科普,强jian,是犯法的哦~” “什么人!”绿毛男被吓得面无血色,大叫着直接转身看向易善初,一脸惊慌;红毛则是慌慌张张地提起裤子拉拉链,无奈整个人哆哆嗦嗦的怎么扯也扯不上,还破音“嗷”地叫了一声,估计是夹到蛋了。 易善初被红配绿取悦到了,没忍住“噗”一声笑了:“喂,绿毛,你是不是……被吓萎了?哈哈哈哈哈哈……”修长的食指指了指绿毛的下体,顺着视线看去,大拇指粗细的短小君软软地下垂着,顽强地流出了两滴白液落在地上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嗯……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最后的倔强”?易善初左手摩挲着下巴,脸上满是戏谑的笑意。 “唔唔!”闷闷的声音耳熟得很,易善初的视线顺着声音越过红配绿看到墙角蜷缩着的一团,“唉。”不由自主地又叹了一口气——那张小脸皱成一团,眼泪鼻涕满脸都是,两颊都有着红肿的巴掌印,额角应该是磕破了皮出了点血,嘴里还被强硬地塞了一团白色的……又扫了眼他光着的脚丫,脏兮兮的,脚背也有着鞋印,所以,嘴里被塞着的应该是袜子?“啧。”不是阿木还能是什么。早上还好好的衬衫已经被扯烂扔在一边,扣子还散落了两颗在附近,仔细看上面还有好几个鞋印,裤子和内裤褪到脚踝处,只能看到红肿的膝盖和勒痕的小腿,两只鞋子被随意地扔在离巷子口不远处,看起来颇为凄惨。 “喂你快点!”绿毛用手肘撞了撞红毛的背,小声催促着。红毛抽着气将裤子穿好,转过身来和绿毛相视一眼,见到易善初只有孤身一人,瞬间有了底气:“滚!老子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给你好看!看你学人争做什么孤胆英雄!”“哼,就是,还穿着粉色的围裙……Hello Kitty?哈哈哈哈哈娘们唧唧的!”绿毛就着昏暗的灯光用视线舔了一遍易善初的脸,“你小子,长得还挺欠cao。敢嘲笑老子,今天老子就让你的屁眼爽爽,看看老子的大rou硬不硬!”“哈,怪不得,原来你这个娘炮也想被老子cao,早说嘛,马上满足你!”充满yin欲的两双眼睛将易善初全身上下视jian了好几遍,绿毛的手又往下握住了短小君,开始上下撸动起来,红毛则是侧身将凌木的样子让出来给易善初看个究竟。 “唔唔唔!”杏眼瞪得圆圆的,一脸乞求,双手背在身后应该是被什么绑住了。“地上很脏,先站起来好不好?”易善初用轻柔的语气问着,缓步走向凌木,完全无视了红配绿。“唔唔唔唔唔唔!”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一脸委屈地抬了抬右脚。应该是受伤了,易善初猜测道:“别怕,你先等一下。” 也就一条二十多米深、走不通的小巷子,易善初很快就走到了凌木面前,站在红绿毛两人之间。“这样乖乖听话不是很好吗,”红毛一脸垂涎地盯着易善初被围裙系带勾勒出的细腰,“不像这个婊子,非得绑起来才听话!”说着抬脚就要踹向凌木,易善初看准时机抬脚往红毛膝盖上一踹,“嗷——cao你妈的!老子的屁股!痛死老子了!臭婊子,老子今天要cao死你!”红毛一脸扭曲大骂道,但痛得一时半会儿起不了身,旁边正撸着的绿毛见状赶紧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阴狠,握拳就要朝着易善初背后来一下,没想到易善初根本没回头看,又是一脚直接踢中了绿毛的腰侧将他踹出两步撞到墙上。绿毛后脑勺直接磕到墙上发出了“咚”一声闷响,瞬间眼前发黑,耳鸣声“嗡——”地响起,顺着墙面一屁股滑坐在地上。 “他是我的人。”所以只好“委屈”一下你们咯。易善初有控制力度,红毛应该是尾椎骨轻微骨折,暂时动不了,绿毛磕到脑袋大概是中度脑震荡加腹部软组织挫伤,现下应该吸气都在疼,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左右确认了两眼,不再管痛得呻吟的红配绿,直接蹲下身,抬手扶住凌木的下颚,“唔唔唔唔唔唔!”,将他口中塞着的袜子尽量轻柔地取出,抖了抖顺开,折起放进围裙的前兜里,狭长的眼弯起笑开:“自己的袜子感觉怎么样,好吃吗?”“哇!憋死我了!呕——”凌木终于摆脱了自己的臭袜子,大口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闻言抬起自己还算完好的左脚,用力在易善初的小腿上蹬了一脚,“太过分了你!居然还在这说风凉话!”对易善初来说不痛不痒,但凌木抬脚的那瞬间颜色不深偏粉的yinjing和蛋蛋也跟着动作抖了两下——小凌木不小,但也不丑陋狰狞,阴毛稀疏,看着反而让人觉得干净可爱,易善初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这个小朋友是忘了自己没穿衣服吗?是故意的吧?绝对是故意的吧。他是先帮忙穿裤子要紧还是先抱起来要紧呢? 看似想了很多,实际上只过了两秒不到,易善初直接在凌木面前由蹲变为坐,摊直两条大长腿,伸出两手卡在凌木腋下把他提起,“你想干嘛?”将他屁股挪了个窝,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凌木心底升不起丝毫反抗的心思,他只想……亲近这个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青年,奇怪,为什么一见到这个人他就觉得自己的状态很放松,平时压抑在心头的沉重也会消失不见呢。他侧头用眼睛扫视着青年的脸,狭长的眼、琥珀色的眸、高挺却不显得锋利的鼻梁、唇峰明显的淡粉色薄唇、分明的轮廓,在昏暗的灯光下表情比早上的隐忍还要温柔几分:“你又救了我,真的有这么巧吗?”凌木抿着嘴将杏眼眯成了弯弯的月牙眼,眼中的怀疑几乎要变成质问从口中溢出。易善初无奈得很:“我只是出来买个酱油。”两人对视了十秒,漫长得让凌木几乎错眼看到青年的眸子是金色的,也太……引人注目了吧,这双眼睛明明没带什么情绪,但却吸引着人忍不住想要望到底。看了半天凌木自己反而脸红心跳的:“咳咳,没有心虚就没有心虚嘛!快帮我解开手上的皮带,我的手腕磨得好痛,肯定肿了,嘶——说不定还流血了……”凌木嘀嘀咕咕地心虚着,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有点太……嚣张了?居然敢对现在唯一能救自己的人态度这么差。 “手别动来动去磨出伤口了,等会儿就帮你解开。”易善初用左手臂侧揽着凌木,手从胳肢窝底下兜过扶在他的背上,又将凌木提了起来——右手带着点力度用掌心抚上他坐久了变得冰凉的臀rou,随意擦拭了几下,“你就不能把我手先解开让我自己穿吗?你是不是……喜欢给洋娃娃穿衣服?”凌木前倾着身子顺势将头一歪,靠在青年的肩上。感受到凌木的顺从,易善初心情也好得很,右手忍不住捏了捏手感甚好的软rou,“喂!你干嘛!”凌木吓得菊花一紧,扭头在青年的肩上咬了一口“你也对我的……屁股,咳,感兴趣?……也不是不可以,但这里还有两个人……”对了!那两个人!凌木左顾右盼,试图从红毛和绿毛一动不动的身影中找出他们清醒的反应。“没事,他们都昏过去了。”易善初按住晃来晃去的凌木,“昏过去了?”凌木反问,易善初用话语安慰着转移他的注意力,“嗯。喜欢是挺喜欢的,但我也不至于那么禽兽,在这种地方对你做些什么。”说着,单手将内裤扯上来穿好,修长的手指却顺着边缘伸进去将三角部位的布料勾起,似乎是在调整内裤的位置,指甲却时不时蹭到凌木的半边卵蛋,凌木的屁屁肌rou瞬间变得紧张收缩,只听到低沉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怎么样?会不会被内裤夹到你的毛?”“啊!你有毒吧!不要用深情的语气若无其事地讲这种话啊!好好一张脸,怎么长了个人!”温柔都是假象,假象!这个人其实恶劣得很!酥麻从天灵盖一直延伸到小腹,凌木感觉自己腰都有点酸软了。 满意地看到凌木瞬间充血变红的耳朵和软下去的身体,易善初闷笑两声,真有意思,很多年都没这么快活了,又假装有点委屈地说:“我就算长得好看点、声音好听点,也只是个普通人啊,普通人有欲望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凌木翻了个白眼,恨不得用手堵住他的嘴。 低头仔细看过内裤确实调整好了,易善初才将裤子也拉上来穿好,在拉裤链时,凌木忍不住开口打了一记直球:“你说的喜欢,是有特殊癖好的喜欢……还是喜欢我的那种喜欢?”易善初抬头,对上了凌木认真又忐忑的眼睛:“说不定都有呢?毕竟我以前也没发现自己有这种……换装的特殊癖好。”怎么……不是那种喜欢吗?万恶的成年人,喜欢说些万恶的双关话语。凌木咬着下唇,转头别开了带着满满失望的眼神,看向之前自己缩着的那块墙角。易善初看着凌木这副郁闷的表情,又闷闷地笑了起来,把裤头的纽扣别好,用手轻轻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转回自己这边:“别咬着嘴巴了,咬坏了我得心疼死。” “不关你事!不用你管我!”凌木一甩头挣开他的手,还张大了嘴大力地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甚至磨了磨牙,脸上的表情奶凶奶凶的。易善初看着他离原定人设越来越远,又觉得他更加可爱得不得了:“想什么呢,我当然是喜欢你的那种喜欢,不然为什么要心疼你?”“真的?那我早上问你的那个问题,咳,你不是对谁都这样吧?”凌木叼着两根手指讲话不肯松嘴,含含糊糊的,眼神却很期待地在眼角飘过去落在易善初脸上。“这样是哪样?我‘贤惠’的这样?”答非所问!他早上又不是故意说出来的,这是蓄意报复!凌木看出他眼底的戏谑,算是给易善初坐实了“这个人就是喜欢看他吃瘪”的观念,又咬了一口,总算愿意放过他的手指:“我是问你,你对谁都这么温柔吗?”太、太、太可爱了,吃压根儿没影的醋,易善初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哈哈没有,只对你,只对你温柔,没有别的谁。” 易善初将凌木抱在怀里,笑声在胸腔震动,震得凌木的脸酥酥麻麻的,突然笑声戛然而止:“现在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想穿围裙吗?”“什么?”凌木愣住了,“我穿围裙干什么?”“你那件衣服不能穿了,”易善初朝那块烂布努了努嘴,“所以你想穿围裙吗?幸好我还穿着围裙出门。”“我才不穿围裙!”经过提醒终于想起自己还半裸着的凌木不由得侧过身用背对着易善初。现在才幡然醒悟也太晚了吧,易善初叹着气摇了摇头:“还以为你会上当。”你怕不是把我当傻子吧,凌木暗自磨了磨牙,真想给这个人来上一拳。 “你干嘛?我都说了我不穿围裙了!”看着易善初果断地解开围裙,凌木不禁有点慌,裸体围裙什么的,也太羞耻了吧。“你想就这么裸着回去?”易善初把短T脱下来放在凌木的膝盖上,“你穿这件。”凌木看着近在咫尺的rou体羡慕嫉妒:胸肌、腹肌、子弹肌、马甲线、人鱼线……“快放开我的手!”这人不会是知道自己会馋他身子所以故意不放开他的手吧,凌木就没多少运动天赋,连身上的rou都是软绵绵的,真是羡煞他也。“嗯——哼?”易善初看着凌木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故意侧过身体稍稍绷紧肌rou给他解手腕上的皮带,就是赤裸裸的炫耀,“好了。”将皮带随手扔开——凌木的双手就迫不及待地摸上了眼前温热的身躯,这就是脱衣有rou吗,他可太馋了,就是手法不太好看,又捏又揉的,像……猥亵。 “这位小朋友可以先把衣服穿好吗?不要影响市容。”易善初拿起短T套到凌木头上,帮他把袖子撑好。凌木争分夺秒地快速穿过一只手,再穿过另一只手,双手像被磁铁吸住一样“啪”地回到易善初身上,就由着衣服下摆皱在那里,也不肯浪费一秒拉下来把肚子遮住。真可爱,想太阳,易善初一边帮他扯好衣服一边想。 “要准备走了。那两个人你打算怎么办?”易善初制住他上下其手的猥琐动作,三下五除二绑好了围裙架住他的手臂帮他慢慢站起来。用力紧绷的肌rou在围裙下隐隐若现,凌木侧着头看得热血上涌差点儿从鼻子那分流,心里喊着:啊我死了!“裸体围裙!”“也不算裸体吧。如果你真的很想看的话。”易善初又故意对着他的耳朵喷热气,“你想怎么摸都行哦~” “行了行了,这句话我记住了。”怎么又不小心说出口了,凌木扶着墙单脚站立,用空出的手揉着自己饱受“荼毒”的耳朵,试图将热气全部降温。视线往前一放,又看见易善初在前面弯腰捡鞋时故意紧绷的腰线,耳朵迅速回温。我就是馋他身子,我下贱!凌木觉得自己的视线被直接粘在了易善初身上,撕都撕不下来,小声逼逼:“难顶。”易善初装作若无其事地拎着鞋和“破布”走回他身旁,单脚蹲下,拍了拍大腿:“坐,穿鞋。” 凌木故意用力地一屁股往下坐——稳得很,又用爪子用力捏了捏“座椅”,得了,全是紧实的肌rou,暗叹一口气,上天果然是不公平的。易善初一眼过去就知道他大概又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对了,那两个人……你来处理吧。”凌木整个人压在易善初肩上,右手圈着他的脖子,将左小臂上被烟头烫出来的伤露给易善初看,鞋也只穿了一只,另一只脚踝带脚腕肿得像猪蹄,他故意抬起那条腿压在易善初拿着东西的手上,揽过空着的那只手放在自己裆部,点了点他的手背。“红配绿,赛狗屁。”这是在认真地告两人状,强jian未遂。 “我知道了,放心,他们不会好过的。”易善初侧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巴掌印还肿烫着,不处理好明天估计会变成青紫色,“小朋友要不要偷偷对他们进行亿点点小小的惩罚?” 说谁小朋友呢,凌木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鼻尖:“什么惩罚?” 易善初愣了愣,心想,今晚怎么净咬人了,不会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吧,突然有点后悔说那句“想怎么都行”了:“比如说,物理阉割。怎么样?” “咳咳,是你提议的。” “对对对,都是我。”眼珠子转啊转打着坏主意,蔫儿坏的,可爱。 巷子里传出好几声昏迷也挡不住的惨叫声,应该是一下没成又再来一下的。有远远路过的大胆路人听到声音跑去看热闹,却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喂,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凌木故意撩起衣服用自己软软的腹部紧贴易善初光裸的背,试图能吸到一点腹肌到自己身上。 “易善初。” “人之初,性本善?没什么特殊含义?”双手不安分地从围裙侧边探入,揉、捏、推、挤,手感真的一级棒!被轻轻地拍了一下屁屁,继续上下其手,假装无事发生。好,不愧是我! “对。随便起的。” “你都不问我的名字,亏我那么相信你。”假装委屈,恶人先告状,占尽先机!然后就能酱酱酿酿了。 两句话之间有什么必然关联吗?“……凌木,别咬我后颈了,旁边有路人。” 凌木一抬头就对上了路人老大爷大妈好奇的视线,连忙尴尬地松嘴把头转向另一边:“啊凑……好尴尬。” 好你个易善初!你果然知道我名字,还这么久都不坦白?好像也不算很久,也就一天……反正到了你家我就和你“算帐”,明天可是周六,时间多的是!明明半裸穿围裙的是易善初,为什么好几个路人都盯着自己啊,不就咬了一口吗!凌木泄愤般地大力揉抓着围裙下的胸肌,大腿夹得更紧,假装调整姿势地用小凌木蹭了蹭他的腰。 “放松点,你的腿会酸的。”易善初又轻轻地拍了拍凌木的屁股提醒着。 凌木面上透着可疑的绯红,心底却在可惜着看不到胸肌被挤压出的形状,听话地放松了紧绷的大腿,用下巴戳着刚刚咬出来的牙印,磨牙霍霍向善初,“哼!”,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