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是谁
慕月清熟练地回过头,与薄玄骞接吻。 他相信薄玄骞是喜欢他的,但也只是喜欢。 你不能指望一个帝王与你海枯石烂,更不能指望区区一个喜欢能有多大的份量。 甚至不能指望他的喜欢独属于你一人。 不过慕月清还是自信,薄玄骞对他,到底是有那么一点不同的。 若是旁人,便是薄玄骞那些后宫佳丽们,得了这一点特殊,恐怕会恨不得将整颗心都挖出来给了他。 哪怕原本对他没什么感情的,然而深宫寂寞,如此环境下,人很难坚持下自己的意志。 而慕月清终究不是,他警醒得很快。 既然故人心已变,他又何必再将真心交付? 戒断的过程很痛苦。 而结果却是,虽然慕月清仍不可避免地被薄玄骞的一句喜欢撩到,但也只是吹起了那一点点的涟漪。 他也大方承认了,自己心中还是有薄玄骞的,毕竟那是他相知十年,还注定要纠缠一生的人。 但也仅是到此为止了。 亲吻之中,yuhuo又被点燃。 于是二人又做了一次。 这次薄玄骞并没有搞别的什么花样,而是将慕月清抱到了床上,直接将他压在身下。 二人面对着面,身上已没有了一丝的遮掩,慕月清呼吸也有些急促,一边伸手勾住薄玄骞的脖颈,一边将双腿分开,等待着对方的进入。 而薄玄骞却直接将慕月清的双腿向上折去,那蜜xue便随之完全暴露在薄玄骞眼前。 “陛下……啊!” 不给慕月清反抗的机会,薄玄骞直接欺身单刀直入,插入了那原本就湿润着的xue口。 没有任何前戏,一次便洞入到最深处,慕月清有些受不了,爽快连着疼痛一并袭来,眼角不禁泛了点泪花。 “不……啊,太深了……陛下!” 薄玄骞却不顾慕月清的求饶,只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往深处撞击。 在慕月清几乎欲死欲仙之际,一张明黄色的柔软巾帕覆在了他的眼前。 薄玄骞也不言语,只将这锦巾系了个结在慕月清脑后,然后便继续着身下的耕耘。 明黄色遮盖了慕月清的视线,便更加放大了其他感官。 硕大的roubang几乎要撑裂开那最隐秘的位置,然后接续不断地贯穿,而他那saoxue却还为此分泌出了黏液,好供人更加深入地抽插。 yin靡的水声以及rou体碰撞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宫室中格外明显,此外他还能听到的,便是二人的喘息,以及他自己被cao得几乎神志不清的呻吟。 连他自己都想不到,这样婉转销魂的声音,竟会从自己口中传出。 也不是全然看不见,透过眼前的遮挡,他只能朦胧的看见一个轮廓,看见高大健壮的男子在自己身上驰骋着,而自己却不知羞耻地迎合着那人的动作,甚至被cao得连阳具也高高矗起,在撞击中随之抖动。 慕月清看不到更多的细节,但他感觉那两处地方都胀得厉害,后xue被撑得胀痛,而被反复顶撞的那一点也使得已然泄过欲的玉茎又渴望着下一次的释放。 他甚至看不清身上人的脸,恍惚之中他觉得那个人其实也并不像他一贯印象中的薄玄骞,然而,在野蛮的交媾之中,他又确确实实得到了快感。 其实,是谁又有什么所谓呢,蒙了眼也都是一样的。 慕月清甚至开始不知不觉便将那个人想象成了楚期。 一想到楚期,慕月清就开心。 他倒不觉得自己对楚期爱得有多刻骨铭心,但这个人确实已经成为了他如今生命中唯一的一点亮色,让他觉得这个世间还是有多般美好。 而一旦将身上之人视作楚期之后,慕月清便觉得就连疼痛也消失了,浑身上下只余了快意,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那人的动作,期待着更加的深入。 身上人也发现了慕月清的变化,于是更加有技巧地顶弄着那一点,他节奏把握得极好,既撩拨起层层的yin欲,又不让他得到彻底的满足。 薄玄骞总是在慕月清临近高潮时放慢了动作,欣赏着清高的美人因情欲而沉沦的模样,享受着他迫不得已的主动,待到他实在忍不了时,再给予一点甜头,却不让他轻易地释放。 慕月清处在临界点无处释放,更是十分难受,他也顾不得许多,模糊之中,他白皙修长的双腿已缠上身上人的腰,手臂也不由自主地向那人伸去,试图勾住那人的脖子,让他更加贴近自己。 楚期…… 心中默念着心上人的名字,而压在身上的人也从善如流地弯下了身,任他圈住脖颈。被欲望侵蚀的慕月清并不满意对方此时的收敛,直接借着力起了身,那人下意识往后,慕月清便直接顺势坐在了他身上。 “唔……” 不同于简单的抽插,这一下便将那事物坐到了最深最深之处,慕月清甚至觉得内脏都要被顶了出来,而疼痛之余,更是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身体不禁紧贴着对方,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那人身上,他看不清,只得摸索着吻上对方的唇,一寸一寸,最后将自己的呼吸也全部交与他。 而那人却不解风情般的依旧没有动作,慕月清便只得自己扶着那人的肩,开始扭动着腰肢以在摩擦之中得到解脱。 楚期,楚期…… “是谁在干你?” 耳边忽然响起的声音让慕月清猛然一紧,心中的话差点脱口而出,而那遮住双眼的锦帕终于在律动之中被抖落,映入双眼的是薄玄骞如刀刻一般的俊朗眉眼,如利剑,如星虹,竟令慕月清怔然间为之心动。 一如十年前,有一面惊鸿,也曾撞进过他心底。 “啊……” 慕月清直接射了出来。 今日已出精过两次,这次量不多,却让慕月清格外的疲惫,他喘息着,埋首在薄玄骞胸前。 “……是陛下。” 他起初以为那是金风玉露,后来却不想只是干柴烈火,烧尽了,也就尽了。 薄玄骞抚摸过眼前人白玉般的肌肤,明明每一寸他都是那样的熟悉,而这个人,为何就偏偏教他觉得陌生。 “是谁?”薄玄骞扳过慕月清的脸,和他对视。 慕月清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人,莞尔道:“玄骞,薄玄骞。” 哪怕烧作了灰烬,到如今,也该还留有些余温罢。 慕月清的额前布了些细汗,双颊微红,笑的时候有两道浅浅的酒窝,不似平日里清冷,倒像是一只鲜嫩的水蜜桃,乖巧又温顺地跨坐在他身上,还有那柔嫩的xiaoxue紧紧地含住他的东西。 薄玄骞眸色一沉,再次吻住了慕月清。 然后,他扶住那纤细的腰肢,胯下利器终于不再手下留情,就着这姿势,疯狂地在慕月清体内抽插。 这个姿势实在进入地太深,甚至不用薄玄骞太用力,借着自身的重力,便足矣顶到最深处,而薄玄骞却加快了频率,疼痛伴随着rou体碰撞的yin靡声音,充斥着慕月清的感官。 “唔……玄骞……慢,慢一点……” 喘息带了哭腔与哀求,薄玄骞却不加理会,反而用力一抬大腿,便将慕月清一颠,花xue包裹着的阳具似要掉出,然而又紧接着实实地插入到了深处。 “不……啊!” 薄玄骞在他耳边笑道:“慕大人自己爽过,就不管别人了?” 慕月清完全不想回答,明明已经累到极点,那后xue却仿佛不知满足一般,仍然疯狂汲取着快感,而那已经被榨干的阳根却又被cao得不知死活地抬起了头。 薄玄骞也没指望慕月清能说什么,此刻无助的呻吟便是他最好的回答,察觉到了他的变化薄玄骞毫不吝啬地伸出手,极富技巧地抚弄着慕月清半硬的yinjing。 而此刻慕月清偏偏不想让他再动那里,深知这身体已是到了极限,随之而来的却是另一种微妙的感觉,这让慕月清心里十分不适,然而身体却又能从中获得可耻的快感。 他几乎是自暴自弃般地闭上了眼,任由薄玄骞摆弄,感受着那人在他体内律动的节奏,感受着对他身体的占有,感受着有力的双手抚摸着他身上的敏感点,男人炽热的呼吸近在咫尺,几乎要将他在混沌中融化掉。 “玄骞,我……” “怎么了?” 他好难受,他原本是想说的,但是临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和这人说了又有什么用,九五之尊哪会顾及他这样一个自甘堕落的佞幸,示弱和求饶只会让他更加兴奋,然后更加凶狠地折磨自己。 “我……我想要,玄骞……啊,cao我,玄骞cao我,用力cao我,嗯……” “就是那里……嗯,好舒服,玄骞……还想要……嗯,给我……” 慕月清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已经精疲力尽,但快感仿佛将他和他的身体割裂开,各自处在两个极端,他向来很少说这样的话,尤其是对薄玄骞,但是此时仿佛他的灵魂已放弃了对这躯壳掌控,由着这分浪荡与放纵一往直前。 他甚至感受到薄玄骞因为他的话语而更加兴奋卖力的动作,心理上竟生出了犹如征服一般的快感。 慕月清虽比薄玄骞矮些,但此刻坐在他身上,为了进入的方便,薄玄骞又弓了身子,如此看来,倒是慕月清处于高处的掌控位,居高临下。 “唔……玄骞,好大……嗯,好爽……要到了……” 薄玄骞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慕月清亦如是。他知道薄玄骞的接吻习惯,知道怎样让他高兴,怎样让他兴奋,怎样激起他的欲望,甚至怎样能让他快些射出来。 “疯子。” 薄玄骞冷然道。 慕月清几不可见地轻笑一声,俯身吻上薄玄骞,如玉的手往薄玄骞身下探去,刻意地揉搓着那两个卵蛋。 这一吻不如往日般被动,或是故作的欲拒还迎,而是二人旗鼓相当的交锋。 他主动地侵入对方的口中,舌尖在对方上颚轻佻地扫过,然而对方也不由得他放肆,霸道地卷走他口中空气,下身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偏偏慕月清此时硬是不发出一点呻吟,只一边用尽技巧的揉抚着手中的睾丸,一边与薄玄骞在唇舌上肆意激烈地纠缠,不肯落了一丝下风。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一声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呻吟从慕月清口中发出,直接被薄玄骞吞入了喉,坚硬挺直却又疲惫不堪的玉茎终于在前列腺的刺激下失了禁。 与此同时,黏热的液体也从深埋在慕月清体内的阳根中射出,无情地填充着身体深处。 二人一边喘息,一边对视,目光之中饱含万种思绪,偏偏没有情意,不似方才鱼水交欢过的爱侣,倒像是命中宿敌。 薄玄骞看着眼前之人,仿佛是看着当年立于阶下,要以命作祭,献于这万里河山的无双国士。 一身傲骨,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