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
老板下的命令,员工只能乖乖受着。元丰怕贺总又要cao他前面,小心地问道:“贺总,cao哪个啊?” 贺颜盯着元丰那副小心谨慎的样子,难得在打炮前开起玩笑:“你猜猜,对了有奖。” 元丰不想要奖励,只想少受点罪。他又问:“奖励我可以自己挑不?” “可以。”贺颜捕捉到元丰的小眼神,补了一句:“我能接受的情况下。” 元丰就知道贺总这人不可信,能给的奖励除了钱还是钱。他想着上回cao的是前面,今晚怎么着也该是后面了,于是回道:“后面。” “答对一半,奖励取消。” “……”元丰没懂,“啥意思啊?怎么就取消了?” 贺颜没接茬,他摸着元丰不算饱满的屁股拍了拍,“去把东西拿出来,自己弄。” 都要自己弄了,不就是后面吗?元丰纳闷地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拿出炮前三件套。在看到那瓶没用过多少的润滑液时,突然来了想法。本着有始有终的态度,他说:“贺总,要不还是别留着下回了,我现在就给你按一按。” 贺颜笑了笑,“你这当技师还当上瘾了?” “没啊,我就是想谢谢你。”元丰跪在贺总身边,用力推着他的胳膊,“你先趴过去。” 贺颜总觉得没什么好事儿,“谢我什么?” “就谢…谢谢你包养我呗。”元丰推着贺总梆硬的肌rou,催促道:“快趴过去,听说特爽。” 小情儿上赶着要伺候,贺颜倒想看看这小子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他趴到床上,故作严肃地说:“不爽看我怎么收拾你。” “包你满意。”元丰之前已经认真看过短视频教学了,他在男人结实的rou体上来回摸了两把,忍不住问道:“贺总,你这rou真瓷实,怎么练的啊?” “你练不出,行了,按吧。” “哦哦,那咱们开始。” 背上有一双手正不轻不重地按压着,说不上多舒服,但也不难受。贺颜闭上眼睛,还没感受两分钟,后背突然一凉。他睁开眼睛,皱眉道:“什么东西?” “精油啊。”元丰见贺总要起来,一边大力挤着手中的润滑液,一边按压着他的肩膀,“别起来啊,一条龙里的精髓就是这个精油开背。等开完了,我再给你来个盲人…不是,来个全身推拿。” 贺颜立刻翻身坐起来,一眼看到了元丰手里的润滑液。 “这他妈是精油?” “……” 元丰很少听到贺总爆粗,慌得赶紧顺毛驴,赔笑着解释道:“假装它是精油啊,这不都黏黏的吗,效果应该差不多。” 贺颜就没这么服气过谁,他伸手一把扣住元丰的脑袋,“你这脑瓜子里塞的都是些什么?” “塞的脑浆啊。” “……” 贺颜彻底服气,他放开元丰下了床,叮嘱道:“自己把扩张做了,我洗完澡过来检查。” 贺总实在太不识好歹了,元丰心想。 不要拉倒,那么硬的肌rou,他按着还嫌累得慌,正好省事儿了。 “发什么愣?快做。” “哦哦,知道了。” ** 跟贺总做了这么多回,其实元丰觉得挺爽的,也会情不自禁地叫出声。唯一不好的就是贺总jiba太大,刚插进去时要忍受撑开的胀痛,特别难受。如果能跳过这步骤直接爽,今晚还按什么脚啊? 到头来,一炮都躲不了。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快感就像风雨后的阳光,熬过最初那一下子的痛,高潮可不就来了吗? 松菊就跟吃jiba一样,一回生二回熟。元丰往手心里挤了不少润滑液,蹲在地上熟练地给自己做起扩张来。他低头看向正在后xue里进进出出的中指,不可避免地看到了自己早已湿淋淋的女性器官。 刚才做扩张时,这个不听话的逼就湿了。随着手指抽插后xue的动作,暴露在外阴的两片小yinchun跟着轻微晃动。热流自下腹开始涌动,透明的液体滴滴答答砸向地板。 见到这一幕,元丰脸都黑了。不怪贺总嘲笑自己开闸泄洪,这他妈不就是在发大水吗?以前也没这样啊,cao。 他在心里无奈叹气,想着将来等母亲病瞧好了,手头有富余的话,干脆去医院切了得了,一劳永逸。 “蹲地上干什么?” 元丰捏着有些硬的硅胶扩肛器,拇指与食指卡着扩肛器顶端的四瓣叶子,正费劲地往后xue里塞。他最讨厌这玩意儿了,但不这么做的话,光靠手指根本不行。然而还没插进去,冷不丁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得一哆嗦。 贺颜把元丰从地上拉起来,“真磨叽,去床上跪着。” “……”元丰听话地跪在床沿上,把手上的扩肛器递给贺总,“贺总,你轻点啊。” “轻不了。”贺颜刚挪一步,脚底突然打滑差点摔一跟头。 元丰听到动静,直起腰想回头看看什么情况,屁股上猛地挨了一巴掌。 “诶呦,你打我干什么啊!?” “谁他妈让你把润滑液倒地上了?”贺颜又甩了一巴掌,“成心的?” “我没啊…”元丰恍然大悟,明白过来了。 “跪好了。”贺颜拿起扩肛器,警告道:“再不老实,明天的班不用上了。” 元丰三天没去公司了,眼下没什么能比上班更重要。他立刻服软认错,“挤的时候不小心洒地上了,我不是故意的啊。” “少他妈废话。” “哦,贺总你轻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