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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孕欲

    曲然在徐弦30岁生日的晚上,告诉了徐弦自己怀孕的消息。

    这消息炸得向来从容淡定的徐弦脸色煞白,刚刚释放过的性器原本已经再次硬起,意图再战,此刻却慌乱地退出了阵地。

    发热充血的roubang一时半会下不去,雄赳赳地支棱着戳在曲然的大腿内侧,徐弦的身体在微微发抖,说话都结巴了:“你,你说,你说什么?”

    曲然搂住徐弦,在他耳边清晰无比地重复了一遍:“我怀孕了。”

    徐弦立刻想到十一假期那次痛快淋漓的欢爱,丢掉了最后一丝侥幸,低头盯着曲然平坦的肚子,试图抚摸,却又缩回了手,最终垂下了眼睛,懊恼无比地问:“是在巴厘岛那次?”

    曲然拉着徐弦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腹部,身体微微战栗,说:“嗯,应该是。”

    徐弦的手贴在柔软光滑的皮肤上,怔怔地感受着曲然的战栗,半晌没说话。

    曲然看出徐弦脸色不对,忐忑地问:“你不高兴?不想我们有个自己的孩子吗?”

    徐弦紧紧搂住曲然,叹了口气:“想,但我很怕,甄微那时候……”

    曲然没想到会在徐弦口中听到怕字,连忙拍着他的脊背安慰:“他那时候大出血是因为血小板低,我的血检一直很正常,不会有事的。”

    徐弦沉默了一会,沉声道:“我给大哥打电话约一下时间,这两天陪你去做一次全面体检。”

    曲然想说自己刚检查过身体,可以晚两周再约,看着徐弦紧皱的眉头又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得乖乖点头:“好,听你的。电话还是我打吧,不然我大哥又要怪在你头上。”

    从医院体检完,全家就都知道了。

    因为有甄微的前车之鉴,曲然这次怀孕,全家都格外紧张,尤其是徐弦。

    卢琬怡不放心,和林管家一起将曲然接回了大宅养胎,曲蔚将自己孕期的营养师也带到了大宅。

    一直带着孩子在美国读博的甄微,也将自己孕期看的一些书籍打包,又买了一堆营养品,一并寄回了上海。

    唐惠兰更是觉得喜从天降,忙着四处收集最有营养的土鸡蛋,野山茶油,古法红糖一件接着一件的快递往上海发,抽空还裁剪缝制婴儿的小衣服,用钩针勾小鞋子,织小毛衣。

    徐弦则不顾孟东飞可怜巴巴的神色,推掉了自己原本打算接的一个大项目,并替曲然提了离职。

    孟东飞好说歹说,徐弦才勉强答应给三周的时间,让他去招新的原画师接手曲然手头的工作。

    曲然从小就乖巧安静,这次在家养胎,倒也没有太多的不适应。

    每天在花园里散散步,在画室画画,看看甄微寄来的书,再跟家里人聊聊天,日子一天天过去,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曲凛根据曲然的身体状况,小心翼翼地调整和减少了他的日常药物。

    曲然还是因为身体激素的变化产生了失眠的症状,再加上一些早孕反应,患得患失的烦躁情绪越来越明显。

    曲家想了很多办法,试图缓解失眠的症状,让他多吃一点,却收效甚微。

    徐弦只能尽量每天早点下班,亲手做一些曲然爱吃的菜,再变着法子哄他入睡。

    听说按揉脚底有助于睡眠,徐弦专门跟着中医学了一阵脚底按摩,每天睡前都替曲然按一会,坚持了两周下来,睡眠质量确实改善了不少。

    可这样的按摩,对于两个人来说也是一种甜蜜的煎熬。

    自从曲然怀孕,两个人再没做过,徐弦每天克制着欲望,耐心细致地给曲然按脚,曲然却渐渐熬不住了,敏感的身体对他的渴求都写在了脸上。

    徐弦不忍心看他受折磨,十指缓缓向上,开始按揉小腿肚,大腿,腰臀,脊背和脖子。

    尽管绕开了最敏感的部位,按遍全身之后,曲然还是硬了,哭着说难受,搂着徐弦的脖子索吻,又拉着徐弦的大手去碰自己硬挺起来的粉润jiba。

    徐弦也忍得快疯了,哑着嗓子说:“宝贝,不行。”

    曲然的眼泪已经迷蒙了双眼,捧着徐弦的脸胡乱亲着,又拉着徐弦的手贴在乳rou上,叫道:“给我,我痒得受不了了,我要!”

    徐弦深吸了口气,温柔地吻住曲然作乱的双唇,缠绵一会之后,一路向下。

    从喉头亲吻到胸口,轮流含住早已硬如石子的红豆子抚慰,再吻过微凸的小腹,肚脐,将湿哒哒的性器含入口中,用舌头绕着红润的guitou舔舐,舌尖舔开微张的马眼,啜吸着渗出的yin液,再慢慢往喉咙深处吞吃,拇指和食指还不忘捏着阴蒂揉弄。

    曲然旷得久了,身体敏感得不行,哪里禁得起这样的吸舔,一个深喉下去出来,直接射了徐弦一脸。

    徐弦用纸巾擦干净脸上的白浊,再次掰开曲然的双腿,头埋在腿根,伸着舌尖舔弄早已湿透的花xue,没过多久花xue就开始收缩痉挛,yin液几乎是喷出来的。

    曲然舒服得蜷着腿呜呜直哭,伸手将已经支起帐篷的大rou从徐弦的内裤里放了出来,刮弄着紫红的rou冠哭求:“里面痒得受不了了,大jibarou一rousaorou,求你,rou一rou。三个月没碰了,馋死了……”

    徐弦被曲然的呻吟浪叫,勾得眼睛都红了,闭着眼睛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忍耐着,曲然却不管不顾,挺着屁股往烙铁般的性器上贴。

    徐弦汗都下来了,最终咬咬牙,用guitou撑开花xue,缓缓挤了进去。

    曲然激动得尖叫:“来了,哦,终于又吃到了,快,进来,想死了……”

    徐弦被叫声刺激得腰眼发麻,几乎要泄出来,忍无可忍地吻住了曲然的嘴,将roubang插到了深处,抱着曲然直吸气。

    上弯的guitou刮过saorou,刚引起了曲然的一阵酥麻战栗,又停顿下来,在rou壁上微微颤动着,却又热得像烙铁一样。

    曲然抬了抬屁股,再次央告:“动一动,rou一rou刚才那个地方,roubang都热得发烫了,它也馋了……快弄弄,解解馋……”

    guntang的roubang被湿热的rou壁绞得爽极,徐弦的理智崩塌了大半,挺着腰蓄着里力开始在saorou上或研磨或抽插,喘着粗气说:“宝贝,你真紧,里面好舒服,让我好好弄弄。”

    敏感的saorou被硬胀的guitou持续rou弄,rou壁在抽插中发出了腻人的水声,曲然快活地不住哭叫,没过多久就跟徐弦一起攀上了高潮。

    释放过的徐弦,渐渐缓过来,脸色却不太好看,将性器抽出体外,有些紧张地摸着曲然微凸的肚子问:“宝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曲然一脸红潮,缓了口气,靠在徐弦胸口说:“没有,好久没有了,刚才弄得好舒服……再弄弄后面,好不好?”

    徐弦拒绝不了,从床头找出了许久未用的润滑液,倒在手上,一边温柔地给曲然做扩张,一边哑声嘱咐:“我轻点,如果不舒服,马上告诉我……”

    润滑剂用得多,三根手指,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顺利地在后xue自由出入,另一种酥麻快感从尾椎传遍了四肢百骸。

    这次徐弦没等曲然开口,就抽出了手指,换上粗长的性器缓缓顶入。

    孕期本就尿频,此刻曲然只觉一股尿意随着快感一下涌了上来,性器刷地竖了起来,弹跳在徐弦的腹肌上。

    徐弦盯着曲然发sao流水的jiba,眼睛都红了,甬道中的roubang立刻粗了一圈,抵在甬道深处。

    曲然的后xue许久未容纳过大rou,被撑得有些酸胀,尿意却愈发明显。

    曲然想起来去尿,却又舍不得让徐弦出去,充血的guitou不断颤动着擦过徐弦的腹肌,沾着yin液在腹肌上涂抹,仿佛要在徐弦身上留下一副最yin靡的画作。

    徐弦看得青筋直跳,roubang上的筋也鼓胀起来,在肠道内存在感十足地摩擦着。

    曲然只觉后xue顶弄的快感,渐渐和尿意一起堆积在了性器的前端,guitou憋得硬涨发红,马眼淅沥沥地不断滴着清液,曲然憋得脸更红,有些受不了了,伸手攥住了自己的roubang,不让guitou继续在徐弦的腹肌上磨蹭。

    徐弦也憋着口气,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越来越深,最后在最敏感的点上密集地狠凿,没过多久就将曲然的精关和尿口陆续凿开。

    曲然尖叫着射了出来,jingye喷了一会,忽然哭了出来,“要,要尿……”

    随着哭声,尿孔大张,热乎乎的尿液淅沥沥地淋了满身。

    jingye和尿液的腥臊气息,刺激得徐弦发了狂,再也忍不住,往深处狠狠顶撞了几十下,来不及拔出,就在深处内射了,jingye将肠道灌得满满当当。

    曲然又快活,又羞耻,不敢看下身的一片狼藉,将脸埋在枕头上哭:“呜呜,呜呜……”

    徐弦紧张得声音都变了:“宝贝,你哪里不舒服?”

    曲然摇着头说:“尿,尿脏了,羞死了!”

    徐弦搂住曲然柔声哄道:“宝贝,没事的,没事的,咱们去洗洗,换一套新的。”

    “别,别让人进来换,你换……”

    “好,我换,我洗,不让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