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吃完没清理,好心二哥来善后
临翼呼吸有些急促,他确定,屋里的人就是他的弟弟临云戴和大哥临锐…… 怎么会、怎么可以……他们居然在…… 临翼屏住了呼吸,手紧紧握着门把。 他看到临云戴背对着门口,上身还穿着衣服,下身却寸缕不着,白嫩的臀rou随着身下人的顶弄上下晃动,抖出微微的臀波,在灰蒙蒙的早晨显得鲜明无比。 四周寂静得似乎只剩下临翼自己的呼吸声,仔细听,还有屋内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和衣物摩擦的声音。 ……还有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临翼站的位置只能看到临云戴的屁股,看着看着,眼中似乎也只剩下那两瓣白嫩中透着rou粉色的臀瓣。 忽然,临云戴不动了,临云戴身下的临锐也不动了,他们说了些什么后,临云戴居然自己抬起屁股,动了起来。 抬起的时候,两瓣臀瓣微微分开,他能看到隐藏在其中的紧闭菊xue。 令他奇怪的是,临云戴的后xue并没有被插入,那他们是怎么做的…… 临云戴又抬高了一些,他看到临锐粗胀的紫黑yinjing正插在菊xue前方的一个xiaoxue里。距离不算近,临翼看得不太清楚,再想看的时候,临云戴又坐下去了。 或许是顶得太深,临云戴的呻吟高亢了一些,叫完之后,便满脑袋冒着害羞的气息,把脸埋到临锐的脖颈处。之后便敷衍地动几下,发出几声又细又软的声音。 不知是屋内的气氛太过热烈,还是临云戴实在是过于诱人,临翼的裤裆逐渐紧了起来。 他居然看着弟弟的身体,听着弟弟的声音,起了反应。 屋内,临云戴动了几下便有些体力不支了,靠在临锐肩上喘得像只小狗。 临锐拍拍临云戴的屁股,笑着说:“怎么了?这么快就不行了?” 临云戴完全没有“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的自觉,那股声音软软的:“不行。” 临锐哄了几句无果,只好说:“那就别怪哥哥……了” 临锐凑在临云戴耳边,用气音轻声地说,灼热的呼吸喷到临云戴敏感的耳朵上,很快就红了一大片。 临云戴下意识小猫似的抖了抖头,略感疑惑地想了想那个被跳过的词是什么。填词还没填出个花样,临锐的动作便打断了他的思路。 “嗯啊……!” 临锐的两只大掌牢牢扣住临云戴的两瓣屁股,腰部一发力,下身挺了起来,临云戴整个人都被带得拔高了一些,花xue里的yinjing几乎整个贯穿甬道,他甚至能感觉自己的腹部又被顶得凸起了一个地方。 临云戴吓得捂住了肚子:“不要、不要顶了……要穿了……唔……” 临锐听闻,抬起临云戴的屁股,花xue中只留一半长的yinjing,随后又立即抬胯顶上去。 “怎么会呢?你看,没有穿。”临锐把yinjing顶到底,guitou和深处柔嫩的花心轻轻地贴面打了个招呼后,还煞有其事地摸了摸临云戴的肚子。 “唔……痒……” 被摸到痒痒rou,临云戴忍不住咧开了嘴,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的笑容,临锐这才发现,临云戴居然有个小梨涡。 回想以前,小云团子怯生生地找他玩的时候,经常会露出个甜丝丝的笑容,似乎确实是有梨涡的。不过后来,因为各自的学业和事业,兄弟俩有意无意地淡了之后,临锐就很少看见临云戴笑了。 想着想着,临锐手没挪开,继续挠着临云戴的肚皮,临云戴笑得整个身子颤动起来两只手猫爪似的抵着临锐的肩膀,不一会儿笑得全身无力,手都抓不住临锐的衣服了。 临云戴笑得不可遏制,临锐也不太好受。临云戴一边笑,xiaoxue就一边像震动似的收缩起来,紧致的花xue一边流出汩汩清泉,一边全方位无死角地吮吸。 “别……别碰了……”临云戴感到身体里的yinjing硬度不减,反而还胀大了一些,想想也知道是因为刚才自己笑得乱扭,又刺激到它了。 临锐把手转到临云戴的腰后,亲了一口临云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梨涡:“舒服吗?” 临云戴像是被碰到了开关,立马换上一副淡然的表情,虽然绯红的双颊和微红的眼圈已经出卖了他。 临锐贴心地帮弟弟拉起手,抱住他的脖子,像是确认旅客绑好安全带一样,临锐把临云戴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说:“时间不多了,我要加速了。” 临云戴一惊,在哥哥充满着危险意味的语气下,他下意识想逃,可临锐的速度比他快多了,他还没松开挂在临锐肩上的手臂,临锐便真的如他所说,加速了起来。 花xue中的顶弄如雨点般密集,却比雨点力度强上万倍。 嫩红的后xue时而随着身体的起伏露出,临翼瞪着眼看了半天,混沌不堪的脑子终于想到一种可能——他的弟弟,临云戴,是个双性人。 而现在,他的大哥,正用大jibacao着他们的亲生弟弟,前面的那个xiaoxue。 不知道弟弟的花xuecao起来是什么滋味……临翼从来没有和人做过,无法想象。 不过各种黄片他也是看过的,但里面的各种主角都没有他的弟弟临云戴这样好看。 ……不,他怎么能拿那些人跟弟弟比?这样的尤物,连他都有那种想不顾亲情伦理,仔细品尝他的身体的冲动,而那些成人片的演员,甚至没有一个能让他像现在这样,无比迅速、无比的“激动”。 他的视力很好,即使离得不算近,他还能看到临云戴身上冒出的细细汗珠,柔嫩饱满的臀rou随着上下的颠簸不断荡起波纹,看起来弹性十足。 临翼站在门口,宽松的裤裆已经被高高顶起,只要任何人经过一下,都会察觉到他的异样。 房间里的临云戴和临锐也会被发现…… 但还好,现在还早,没有到佣人打扫的时候。 临翼咽了咽口水,思考着自己要不要再看下去。 自己这样做算什么呢?偷窥别人的隐私吗?可他们是自己的亲生兄弟,打死他都不会想到,向来关系看起来很疏远丝毫不亲近的两个人,会在大清早意乱情迷地zuoai,连门都不关。 无论如何,这是三个人之间不可宣告的秘密。 虽然他们两个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注视, 临翼却自觉地把自己纳入了这场不伦的性爱参与者之中。 - “唔……嗯……慢一点……”临云戴难耐地仰起头,眼角洇出一片红色,雾蒙蒙的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不知是灯光太刺眼还是身下的rou刃过于凶狠,眼角不断渗出泪水。 临锐闻言却顶得更凶了。 “云云声音真好听。” “……”临云戴用屁股想都知道这夸的是什么,浓重的羞耻一寸寸爬上脸颊,他咬紧了唇,把呻吟都憋在喉咙里。 虽然有些不满弟弟太不经夸,说一句就叛逆地不吱声了,但时间确实紧迫,临锐也不逗他了。 不过一会儿,临云戴似乎是又觉得被cao得疼了,泪汪汪的眼睛时不时瞟到自己白软的肚皮上,好像仍在害怕临锐的大棍子真的能把他捅穿。 临锐一眼就看出他在担心什么,索性让他躺倒在床上,自己俯身上去,用个最基础也是最方便的姿势,来了新的一轮。 临锐还不忘哄这个胆小的弟弟:“别怕,上次云云都能好好地配合哥哥。” 临云戴想到上次,花xue不由得紧张地一缩。 “唔不……” 临锐没有给他挣扎的机会,把临云戴的一条腿扛上肩膀,随后俯身压下去亲上他的嘴。 也亏得临云戴身体柔韧性比较好,微微抬起腰臀迎合着临锐的动作,也不算难受。 只是,进得好深,比刚才直接骑在那根梆硬的rou棍上时还深。 临锐只是浅浅地亲了亲临云戴的嘴唇,再舔一下便起身道:“这次速战速决。” 临云戴果然感觉身体里那根粗热的性器深深一顶,饱满圆润的guitou狠狠和花心相撞,还没反应过来,临锐便又撤出一点 ,随后,以不亚于刚才的频率的力度冲刺起来。 临云戴被猛烈的攻势弄得有些神志不清,又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声音像断线的珠子一样零零碎碎地回荡在房间。 “啊……嗯……啊……嗯……唔……啊……” “乖,就是这样……”临锐颇为赞许地说道,“喜欢就要大声说出来。” “嗯唔……不、不喜——!” “嗯?” 临云戴剩下的的话被临锐重重一顶,顶回了肚子里。 花xue口被临锐饱满粗糙的囊袋拍打着,xue口随着yinjing的抽出微微外翻,露出了烂熟的红色,还有一些偷溜出来的yin水被打成细沫,流到临云戴的会阴处。 临云戴失神地抓着临锐粗壮的手臂,对方的手臂上已经爆出了青筋,显然也是在临界边缘了。 两人交合处不断发出“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混着两人粗重的喘息,频率逐渐加快。 临云戴啜泣着用他rou粉的细嫩yinjing射出来的时候,临锐也毫不迟疑地射了出来,强力的jingye打在一缩一缩的花心上。 临云戴胸口剧烈起伏,双眼无神地不知道看着哪儿,连临锐拔出来都没意识到。 直到一根带着腥膻气味的性器凑到他嘴边。 “麻烦云云先帮我清理一下。” 临云戴浑身酥软,下身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双腿大张着,微微发抖,xue口翕张着涌出白色的jingye。 他满肚子不满,敷衍地偏头叼住临锐凑过来的guitou。 临锐射完之后舒爽得像只被顺毛的雄狮,见到弟弟如此大胆地对自己不认真的样子,也大方地放过了。让临云戴含了一会儿后,便自己去浴室简单擦拭了一下。 临云戴体力透支得厉害,临锐收拾好自己,一丝不苟地出现在人前的时候,他已经含着花xue里一泡满满的jingye睡过去了。 … 门外的临翼,看着临云戴被撞得不停晃动的小腿,莹白圆润的脚趾,和无助而依赖地抓紧男人手臂的手指,呼吸也逐渐和屋内的频率一致。 要高潮了吗?他察觉到临云戴的叫声越发甜腻,呻吟声的间隙还穿插着另一个人粗重的喘息,气氛浓烈至极。 临锐和临云戴换了姿势后,临翼就不太能看见临云戴的身体了。视野中,临云戴那纤细的腰身和rou嫩的臀部,变成了临锐的结实背肌,只能偶尔在临锐动作比较大的时候能窥到一瞬间露出来的花xue口。 感知逐渐模糊,临翼眼前似乎被蒙上了一层纱,愈发看不清床上两人的动作。 可他却从空气中嗅到一丝腥膻的、黏腻的味道。 白光渐渐从眼前散去,临翼这才发现下身的异样。 他看着哥哥和弟弟zuoai,在没有任何抚慰的动作下,射了。 临翼不敢再看房间内是如何激烈,如何情动,捂着濡湿的裤裆,颇为狼狈地回到了自己房间。 一股脑把衣服全扔进脏衣篓,临翼光着身子,仍然觉得燥热无比。 怎么回事,空调没开吗? 他瞥了一眼:18度。 临翼干脆去冲了个冷水澡。 闭上眼冲洗的时候,临翼不知怎么的又想到了刚才那幅景象。 毫无疑问地,临翼又硬了。 他想着临云戴细嫩的皮肤、饱满多汁的花xue,柔嫩弹性的臀部,腹下就生起一股股燥热的火。 没有了裤子的束缚,临翼的yinjing翘得高高的,兴奋得马眼都冒出水了。 临翼不由得苦笑。 临云戴给他带来的刺激还真大……也可能是他从来没见过活春宫的缘故,他一个血气方刚的19岁处男,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 四处无人,临翼便遵从自己的欲望,抚上了自己那根粗壮的年轻性器。 他闭上眼,脑子里不断闪过临云戴骑着jiba哭泣的模样。 临翼在同龄人里,yinjing绝对算得上是最强王者。它会把临云戴cao得哭出来吗?比起大哥的呢? 既然大哥可以,他是不是……也可以? 虽然临翼和临云戴也有血缘关系,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毕竟临云戴都可以和临锐zuoai,和他也不是不可以…… 临翼越想越气血上涌,花洒的冷水再怎么喷也喷不掉心中那股躁动不安的欲望。灼热的呼吸和冰冷的水柱交织,他干脆关掉水,也不把身上擦干,湿淋淋地挺着一根高高翘着的yinjing就来到了镜子前。 他的身材很好,接近一米九,肩宽腰窄,浑身结实又不夸张的肌rou均匀地分布。脸自然是临家人都有的优良基因,从小到大追求者就没停过,但谈过的也就几个,后来都因为他觉得不合适,很快就分了。 难以想象,这个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临家二少爷,要什么没有,按理说,只要他想,什么样的人都能送到他床上。而他本人居然连牵手都没有几次,更别说接吻,甚至zuoai。 可他今天却很想亲亲临云戴,尝一尝他的滋味。 或许目的太不纯粹,临翼紧张得差点走错地方。 门已经关上了,临翼敲敲门,没有回应,也没有动静,于是他说了一声“我进来了”,便打开了门。 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杂乱的床上,躺着一个白皙纤细的少年,寸缕不着,双眼紧闭,神情不太安详,好像在做噩梦。 这个人无疑就是半个小时前还在和亲生大哥zuoai的临云戴。 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情欲的气息,或许又是床上那个人的身影过于美好诱人,那么直白地、毫无防备地仰躺着,明摆着就是在诱人采撷,看得临翼本就硬得发疼的性器又硬挺了几分。 临翼艰难地往前走了一步,喉结上下滚动。 临云戴双腿放松地微张,双腿间那根软踏踏的yinjing都是嫩生生的粉色,可爱极了。yinnang下方,透过稀疏的体毛,红肿微微外翻的花xue正随着呼吸翕张着,上面似乎还沾着白色的液体。 临翼呼吸一滞。 那是大哥刚才射在临云戴身体里的,还没有清理。 留在里面对身体不好吧?临翼想着,搓了搓手指。他想帮帮弟弟把jingye弄出来,把手插进去是不可避免的,这也不算过分吧? 临翼一时间神情变得有些呆愣,内心不断地挣扎着做心理建设。 “唔嗯……” 临翼吓得一只脚往后挪了一步,发现床上的人只是呻吟一声然后就翻身继续睡后,才放心下来。 他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声音太大把临云戴吵醒。 眼前的景象让他惊艳得几乎忘记了呼吸。 临云戴侧着身子,双腿曲起,两瓣泛着桃红的臀rou好似一个水蜜桃,沿着那条缝,看到的是更红艳的花xue口。 他终于清晰地看到了弟弟的这个隐秘之地。 花唇已经肿胀了起来,或许是被cao久了合不上,随着花xue口的翕张,一股白色的浓稠液体正从里面缓缓流出,几乎要沾湿了床单。 临翼咽了咽口水,抽了张纸把手伸向那处,仔细擦拭起来。 “嗯……干什么……” 软软的,微微嘶哑的少年音忽然响起,临翼大脑顿时当机,保持着跪在床上,弯腰把头和手凑在弟弟的花xue上方的姿势,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