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求您 关押/掌掴/拖拽/脱衣/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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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画面中,男人裹紧白大褂瑟缩在角落,临风拄着下巴,屏幕的冷光映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不知在想什么。 打何乐允被关起来,已经三天了。这三天临风没再去看过他,阴冷的地牢,每日派人送一小碗稀粥,除了冷点,饿点,也没怎么他。 临风每天都查看监控,也没发现何乐允有何异动,初曜说要小心何乐允,临风觉得初曜太看得起他了。 何乐允有个逻辑思维严谨,演算速度极快的脑子,临风承认何乐允是个天才,天才被关起来,接触不到人和电子设备,又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把他带过来......不,我亲自去。”忽的想起初曜的忌惮,临风改口,亲自去会何乐允。 再次站在地牢内,临风的心境平稳许多,还有不同的是,何乐允看上去,很狼狈。 和监控器里面的一样,何乐允缩在墙角。 离得近看的更清晰,黑发成绺,碎发黏腻的贴着脑门,鬓角。昏睡的身体打着颤,向来整洁的白大褂沾了灰,有些褶皱。 不像上次惊醒,这回他甚至没发现人来。 临风开了锁,近到他跟前都不曾清醒过来。 也不嫌他脏,临风单手扯着何乐允的头发,迫使他扬起了头。 手下触感guntang,细看何乐允满头冷汗,本就淡的唇更是发白发干,气息急促发热,临风手微用力,看见他右肩缠着的绷带血迹发黑,后知后觉的想到,这三天没人给他换药,伤口发炎感染了。 许是扯疼了他,乐允幽幽醒来,眨了眨眼,方才聚焦。 “临...风......” 他太虚弱了,声音很小,沙哑的像烧坏的嗓子,他很渴,严重缺水,可话到嘴边,变成了温柔的轻喃。 头皮突然被扯的一痛,乐允轻吟了一声。 “何乐允,你这就受不住了,我该怎么报复你。” 乐允听着临风恶狠狠的语气,眼中渐渐清明。 “药物注射好的快,你也可以让我吃提神药。” 提神药不是泛指,是阿尔法基地研制的一种新型特效兴奋剂,原理上是使中枢神经兴奋,让人短时间内头脑清明起来,甚至没什么直观的副作用。 然是药三分毒,提神药用的多了,会产生依赖性,终会对中枢神经造成伤害,严重的会意志减弱,神经混乱,心智失常。 临风沉默两秒,何乐允不愧是何乐允,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听起来不错,还有什么好的提议,一并说了吧。” 像是听不出话里的讽刺,乐允蹙眉,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 临风失神,别人皱眉是心里不悦,乐允蹙眉是思考,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以前研究遇到瓶颈,他就会深深锁眉,直至问题迎刃而解。 半晌,眉头舒展,临风听他声音颇为冷漠。 “我建议电击,省力高效。” 省施暴人的力气,效果还好,的确不错。 但是临风不太喜欢。 说不上来,或许电击,没什么成就感。 手下松了力道,临风俯身,二人面对面贴的很近,临风感受到他吐出的气息guntang,望着他幽黑的瞳孔,情不自禁,贴近他的唇。 乐允屏住潮热的呼吸,偏过头。 临风怒极,一个耳光扇过去。 乐允被打的头一偏,脸颊火辣辣的疼。因发热潮红的脸,更红了,没一会儿,脸颊上留下几道指印,微微肿起。 比一个寻常强壮的男人力气还要大。 临风恼羞成怒,胸膛起伏。 何乐允拒绝他!他怎么敢! 当初,临风暗恋何乐允单相思四年,后追了他三年,人都说七年之痒,对何乐允,临风从未觉得腻。 他小心翼翼藏着这份喜欢,最后,却是何乐允先告的白。 他的告白简单直接。 何乐允说,临风,跟我在一起,做我女朋友。 临风从未想过何乐允会喜欢他,更想不到他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他被巨大的惊喜淹没,只知点头,话都不敢说,生怕黄粱一梦,镜花水月,梦醒了,他还是那个孤儿,无父无母,只身一人的临风。 被束缚在实验台上的日日夜夜,临风甚至恶意揣测过,何乐允从没喜欢过他,从一开始,就是骗局。 可如今,他是什么身份!区区一个阶下囚,他动动手指就能杀了他,何乐允竟敢拒绝他! 临风眼神变得阴鸷,从前傻透的临风已经死了,他活下来,只为报复。 牢房内有手铐脚镣,临风亲自给乐允铐上,扯着他的头发往外拽。 乐允踉跄的跟着临风,临风一米八三的个头,腿长步伐大,他刻意加快了速度,后面的乐允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啦作响,小跑的艰难行进,几次差点摔倒。 地牢偏僻,从地牢到医疗中心有两公里的路,阿尔法基地有代步车,设备健全,临风没坐,牵着乐允一路走过来。 偶尔有人经过,目光好奇的打量过来,触及临风那头醒目的淡蓝色长发,纷纷收回目光闭上嘴,低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两公里对临风不算什么,对一身伤病镣铐加身的乐允着实难捱。 一路上摔了八次,临风不等他,牵着他的手铐走,乐允跌倒了便被拖拽着往前滑,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膝盖被磨破,衣服下,定是不少淤青。 抵达医疗中心时,乐允被推摔进电梯,他沉默的撑着乏力的身子站起来,望了眼缓缓上升电梯中临风的背影,低垂目光,一言不发。 临风暂时没有给乐允治伤的打算,尽管拖久了会加重伤势,他解开何乐允的手铐脚镣,望了眼时间,下了命令。 “给你二十分钟清洗身体。” 医疗中心没有浴室,乐允望着杂物间内一排的水龙头,迈开脚。 水是凉的,没有淋浴头,没有沐浴露。 只有一块香皂,聊胜于无。 临风没有离开的打算,抱臂靠着门,冷眼瞧着。 乐允抬手,将衣物一件件剥离。 他们曾同枕共眠,坦诚相对,他们拥抱过,亲吻过,却始终不曾进行最后一步。 在临风面前赤裸,乐允并不为难。 二十分钟时间,乐允用了十分钟洗澡,剩下十分钟洗衣服。 肩头的伤淋了水,出脓流血,右肩带伤,手抬不起来,乐允冻的瑟瑟发抖,洗的格外艰难,乐允有很强的时间观念,约莫着到了时间,顾不了太多的穿上湿漉漉的衣服。 看了眼时间,没超时,乐允暗自舒了口气,乖觉的伸出双手,意思临风可以把他铐起来了。 宁可穿湿衣服也要干净么,临风冷笑,自作聪明。 临风没铐他,带他进了x光放射室。 “脱了,站上去。” 乐允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步一步的完成指令,临风也没从他脸上看出什么难堪的情绪。 “腿分开,双臂大张,何乐允,该怎么做你比我清楚。” 乐允很清楚彻底舒展身体拍出的片子才最直观准确,他岔开腿,右臂却怎么都抬不起来。 临风并没有表面那么平静,他目光逡巡在乐允白皙的身体上,那具身体很单薄,和寻常实验人员一样,没什么肌rou,看着没有爆发力,却很美。 他肌肤紧致,身材比例很好。 他身体很干净,没有胸毛腿毛,腋毛都不见几根。 他乳首很小,乳晕很淡,像他天生颜色淡粉的唇。 几滴水珠蜿蜒人鱼线,沿着笔直修长的腿而下。 黑色丛林下,那物不见动静,瞅着挺乖,像它主人那欺人的外表。 碍眼的是他膝盖臂肘处许多破皮淤青,以及肩头那泡发般发脓的枪伤。 临风不平静的是,他自己的身体。 不是没见过乐允的身体,可以前多的是害羞,如今...... 莫名其妙的,喉咙发紧,呼吸都有些沉重,小腹感觉更是奇怪,不太好描述,像有把火,那处原不属于他的男性器官更有种奇妙的感觉。 “抱歉。” 临风看他,见何乐允垂头,声音低的像随时都能倒下。 “抱歉,我...做不到,请帮我。” 临风挑眉,何乐允总能刷新他对他的认知。 他曾认为何乐允是无所不能的。事实如此,何乐允生活独立,人又聪明,学习能力很强,大多时候是别人来请教他学术上的问题。 临风记忆中的何乐允从未说过有关请求道歉这类字眼,或许心中将何乐允美化了,总觉得他是高傲的,不会轻易说这类话。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乐允迟疑一秒,弯下膝盖。 “求您,帮我。” 临风瞳孔一缩,不该是这样的,何乐允不该是这样的软骨头,他该是骄傲的,自矜的,君子如兰,高风亮节...... 总之不该一脸平静毫无骨气的对他人屈膝下跪。 临风带着一腔怒气,手下没有轻重,取了绷带缠在何乐允手腕,另一端系在高处,生生将乐允右手吊了起来。 乐允咬紧牙关,疼了一身冷汗。 临风不管他疼,坚持带他做了一系列检查,流程结束,乐允昏了过去。 手中各项检查结果,没有异常。 乐允体内没有被装入芯片,意味着他从未被控制,临风久久不语。 昏迷的乐允紧紧蹙眉,没有平素的游刃有余,看上去,脆弱的一碰就碎。 临风脱下白大褂,遮住乐允的身体,将人抱起来放在病床上,人,比想象中还要轻。 让医生处理他的伤势,临风静立良久,让给乐允清净的养伤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