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师父肯放奴家,我只说被人拐卖到他方,逃走还家的。若说出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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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这幅景像所迷惑,便想去舔舔看。rutou沾了唾液,发出透明的光泽,似乎即将要从薄薄的衣衫中冲出。 「艾咪,你看……」 艾咪回答的话让我好生惊讶:「奈留,太好了!想不到你可以舔得我这么舒服。」毫不保留地表现自己的心情。 「嘿嘿,这可是我的独门工夫。如果不是高手,很难达到这种程度。」 「真是太厉害了!想必你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吧!」 我突然觉得乱不好意思的。 脱掉内衣,露出内裤。 「咦?好奇怪的内裤哦!」 皮制成的内裤底下还有洞,可以让花户完全一览无遗。 「真新潮啊!是不是为了写程式时特地穿的服装?」 「你觉得如何?说说看有什么感想。」艾咪以严肃的口吻胁迫我:「嗯哼,奈留,因为刚刚你看过我的下面,现在换我来替你服务。」 喔,真是求之不得。艾咪要替我服务……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 「啊,太好了,但是只有我一个享受不公平,待会再交换吧!」 艾咪突然掀起我的裙子,「啪哒啪哒」地开始舔我的内裤四周。 对于意外的攻击,我依然泰然处之。 「不对……过来一点……要舔中间才对……」 「这样不对吗……口水把内裤都沾湿了……咦?好像不是口水?」 啊,是我的爱液…… 艾咪抬起头来注视我,香甜的呼吸吐在我的脸上:「奈留,你好可爱,才一下下你就湿透了。看来我的工夫也不差嘛!」 我打心底喜欢上了艾咪。 艾咪开始采取进一步的攻击行动,脱去了我的衣服,然后她也脱下自己的胸罩。皮制的黑色内裤发出动人的光泽,使我不禁神魂飞驰起来。 「我要摸艾咪的奶奶。」我抚着艾咪胸前一对让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大rufang。 「能跟奈留这么可爱的女孩在一起,真是三生有幸。」 我有点受不了艾咪满口可爱、可爱的。 「谢谢。可是能不能换些其他称赞的话,老是可爱、可爱的,太老套了。」 想不到我的一番话又引出艾咪的突发奇想:「那么,就用rufang来表示爱情的语言好了。」 真是拿她没有办法:「好吧,就依你一次。」 「嘻嘻。」 于是,我握住自己的rufang,艾咪握住她的rufang,两个人互相磨擦rutou。艾咪非常兴奋,她在我眼前舔着乾燥的嘴唇。 「艾咪,我也要。」我闭上眼睛,等着艾咪的动作。 「如你所愿。」 听到她的话,我先以舌头舔湿自己的嘴唇,接着便重叠在艾咪的双唇上。艾咪也以同样的方式回敬我。我们的唾液在口中交流,送入喉咙。 「奈留,让我来弄湿你的。」 她滴出口水到我的嘴唇上,用舌头纠缠我的舌头。我将她的口水像喝果汁般吞下去。来不及吞下去的部份,沿着嘴角滑下来。 「啊,艾咪的口水好好吃!」 时间飞逝。我们分开时,我胸前已经沾满口水而湿透了;当然艾咪也好不到哪里去。 嘴唇虽然分开,但口水还藕断丝连。 我将胸前的口水涂在两人的rutou上:「感觉如何?」 「我还是头一次和人互相磨擦rutou,真是让人乐不思蜀啊!」 一边磨擦rutou一边接吻,使rutou变得更加坚挺。 「好舒服哦!看,rutou胀得好大。这可是以肌肤体会爱情的实际行动呢!」 「奈留,磨擦的快感好强烈!」 我忽然灵机一动,想到另一种新鲜刺激的玩法:「喂!听我说,用rutou去磨擦花核怎样?」 艾咪并不感到意外。她愿意配合我:「太棒了!rutou和花核磨擦。」 我们立刻着手进行。 「艾咪,请拨开你的花瓣,我要用rutou刺激你的花核了。」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困难重重。 「哎、哎哟,奈留,这样行吗?」 我也老是抓不着要领。 「rutou老弄不到花核。艾咪,你觉得如何?」 「嗯,我没什么感觉。」 如何才能舒服呢?非想个法子不可。 我目光所及处正好有一条电线。 啊……如果把它缠在身上,rufang就会挺直了…… 「艾咪--!」 我想妥后,便决定接照计划进行。 「什么?奈留?」 吓一跳的艾咪被我从背后抱住,我很快地用电线缠住她的双手和身体。 「呼!绑好了!等一下就会很刺激了。」 今天真是来对了。唔,艾咪家里好像有一些成人玩具…… 我一边哼着歌,一边「咕叽咕叽」地舔着艾咪的花蕊。 啊,找到了,粉红振动器! 艾咪一边娇喘一边哼着:「啊,真不愧是奈留,弄得我好爽……我有一个请求,可以吗?」 嗯,就听听艾咪奴隶想说什么吧:「什么事啊?」 「请奈留将尊贵的花户靠过来,让我也舔舔好吗?」 原来是这个要求,我看艾咪已经兴奋过度了。 「好吧。」我才说完,大腿就被扳开。 「我好想舔奈留的花户。」 艾咪……我更加喜欢艾咪。 被绑着的艾咪,身体失去自由,所以我怀着紧张的心情,抬起身体靠近她。见到我接近,艾咪迫不及待地弯腰贴近。她长长的睫毛碰触花蒂的瞬间,我的身体弹动了一下。 「奈留,你的花蒂碰到我的眼睛了。」 「啊……啊……」未曾有过的刺激感,让我无法不叫出声来。 「感觉不错吧?第一次玩都会有高潮。」 ……艾咪真厉害。不过,我也快挺不住了。 「呼呼……啊……真不得了!」 「爽吧?我早就知道奈留一定会喜欢。」 怎么说呢?那是一种与舌头完全不同的触感。啊,真舒服。我的感觉麻木,连呼吸都变得十分急促,嘴中流出口水…… 啊,我不行了…… 艾咪不放松追击的动作,于是我的喘息越来越激烈。 「再用舌头舔舔洞xue好了。嗯,我看小栗子也要安抚安抚才行。」 「哎、哎,不要嘛……」 「……啊!」无法忍受强烈的刺激,我大声喊叫着。 艾咪的脸整个埋入我的花户中:「奈留,你压住我的脸了,要是你这时候尿尿,我可没地方跑。」 「啊……不、不会的……」 艾咪直截了当地说:「觉悟了没?奈留?」 只要她一转动,身体身上的电线就会跟着发出「啾啾」的声音,更撩拨我的性慾。 看来,我得重振旗鼓才行。 「别骄傲!虽然我喜欢你,但是也饶不了你!」 「喜欢得花xue都流眼泪了吗?」 还贫嘴。 但是,经这番折腾,我的花xue早已耐不住,开始sao痒难当。 「艾咪,你快活够了没?待会看我怎么整你!」 「哦!我好害怕哟!」艾咪用力吸住我的花蒂不放。 「啊、啊……噢……要xiele!要xiele!」可爱的艾咪!我在心里喊着,同时尿到她的脸上。 「出来吧!全出来吧!」原来艾咪一直在等待着此刻的来临。 「奈留,你失禁了。是受不了了吗?」 「啊,我怎么像小孩子一样尿了?」我羞愧不已。 但艾咪摸着我的头安慰我:「没关系,不要介意,错不在奈留。」 我享受着她的温柔,于是靠向她的身边,「艾咪,我、我--」受到温柔的抚慰,我流下泪水。 「不要哭,对不起,没有人会欺负你的。」 「对不起,艾咪。」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也会难过的,让我来把泪珠舔乾净。」艾咪用手指擦去我脸上的眼泪,再伸出舌头舔掉。 「生气了吗?艾咪?是不是因为我尿尿的关系?」 我听到微弱的啜泣声:「不,奈留,跟那个没有关系。如果你要尿就全部尿出来好了,我会把它喝下去的。」 「艾咪……」于是我便朝她张开的大嘴解放。 「嗯……」 「全都吞下去了吧?」 「我第一次见到奈留时就喜欢上了你,你太可爱了。」 艾咪,你真是个好姊姊! 我注意到她被电线缠住的手部和rufang。皮肤已经转成猪肝色…… 还挺得住吗? 「对不起,艾咪,我绑得太紧了。痛不痛?」 「不会,别担心,被绑住的部位,表示奈留对我的爱。」 爱之束缚……我才想起在绑她的时候艾咪并未有一丝不满。 「我和艾咪比较起来还是个小孩子。」 「你别这么想,奈留,你已经是高手了。」 我将电线解开,艾咪以重获自由的双手紧紧拥抱我。 「艾咪,你真的这样觉得吗?」 「是的,奈留,我的阴部从来没有这么湿过。」 艾咪让我看她的花户,还特地拨开让我看清楚。粉红色的花瓣沾满诱人的蜜汁,发出鲜艳的光泽。 艾咪说的不错…… 「我也一样高兴。」艾咪将我的爱液和尿液都吞了下去:「衣服湿了,得等它乾才行。你先穿我的衣服。」 「谢谢你,艾咪。」 艾咪拿着我的衣服朝外面走去。 「等等……」穿她的衣服……有点怪怪的,我赤裸裸地在原地等待艾咪。 艾咪回到房间后,打开大衣柜,让我好好见识了一番。 「哇塞!好多噢!」 衣柜里挂着各式各样的漂亮服装,因为塞得太满,空间变得非常狭小。 「如何?还不错吧?奈留,你喜欢哪一件?」 艾咪从种类繁多的服装中挑选了一组粉红色的胸罩和吊袜带,它与艾咪身上穿着的样式相同。粉红色的皮吊袜带发出特殊的光泽和味道,显得神圣而不可侵犯。 我从未穿过皮的内衣,所以不知如何是好,经艾咪指导,才将它穿妥。 「你看,我们两个人多像,彷佛就是双胞胎姊妹似的。」 我开始胡闹,在床上滚来滚去。艾咪看着有趣,也爬到我的身上。 「别老是像个小孩,奈留年纪也不小了吧?」 「是的。」 艾咪的反应令我吃了一惊,但不久就释怀。 「我很想和奈留成为好朋友。」 咦,怎么回事? 「好朋友?」 「对呀。不知道奈留觉得如何?」 真是摸不透艾咪,又摆出做姊姊的派头来了。 「嗯,啊,好啊,我愿意。」 「不好意思,突然说出让你困扰的话。」艾咪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抚摸我的rufang。 由于两个人都穿着胸前挖空的服装,rufang自然露出来。 「我可以吸奶奶吗?艾咪的奶奶好大哟?」 我含住艾咪的rutou吸吮,同时艾咪也吸住我的rutou。 「奈留的rufang形状好美。」艾咪仔细观察我的胸部。 「我才羡慕艾咪姊姊的大奶奶哩!」 「rufang要与体型配合才称得上美,不一定要大才好看。」 是吗……但是艾咪自己的rufang这么大…… 「艾咪,你觉得自己怎样?」 「我的不行,不成比例。今天说的这番话可是我们的知心话,不能告诉别人喔!」 为什么表情又变得这么严肃? 「是的。」 艾咪仍然继续训话:「……自己的精神最重要,不论谈话、做事,都要保持原貌才对。」 「还要有自信。」我接嘴。 「奈留,你能爱别人,所以你的心地自然是好得没话说。」 马屁拍到马背上去了。 我的嘴唇接触艾咪的嘴唇:「艾咪,能教我其他的事吗?我想进一步地了解你……」 「哦,好吧……让我准备一下。」艾咪站起来,在衣柜里找着什么东西。 我只听到器具碰撞声,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 艾咪选妥两件东西后走过来。 「这、这是……」 在艾咪手里的是球形箝口器和项圈锁链。 「艾咪,你先示范好了。」 「好的,你帮我绑吧。」 我立刻将乒乓球大小的塑胶球放入艾咪的口中,再把两端皮带固定至艾咪头后,最后铐上项圈。 「艾咪,可以了吗?」因为我从来没有用过这种东西,还是问清楚的好。 「好了,奈留,继续。」 「是。」我把项圈上的锁链绑到床头架上,链子的重量使架子发出「喀咯喀咯」的声音,好可怕,像绑着一只圣伯纳犬。 「觉得怎样?」 艾咪跪在床边:「对我别太客气。」 我将手指沿着她的臀部滑向股间的花朵,在我的刺激之下,艾咪将腿分得大大的。 「噢噢。」 我小心翼翼地开始进行。 「艾咪会难过吗?对,不能说话了……」我解下皮带,再用嘴接住塑胶球。 哇,原来这么大一颗。 艾咪重获自由的嘴唇立刻凑上我的嘴唇吻个不停。 「真是太棒了!奈留!你的嘴唇好香。哪,把舌头伸出来。」 唉呀,艾咪开始错乱了。 我遵照她的话做。口中的唾液满满,使舌头的转动更加顺利。 「艾咪转动舌头的技巧,真是让人受不了。」 「好吃,奈留,只要和你玩过一次就会着迷。」 每当艾咪动作,脖子上的项圈就会「唏苏」响一次,好像在房间里被人鞭打似的。 「我好幸福。」 「我也是。」 我翻过身来,将脸覆盖在艾咪的花苞上:「可以吸你吗?」 「请便。」 艾咪的花瓣已经完全湿透了,我舔吸着由花xue源源不绝涌出的蜜汁。在我舌头的抚触下,艾咪发出娇喘。 「被吸的感觉如何?」 我舔完蜜汁之后,又转头朝花蒂进攻,但是花蜜还是不停地流出来。 这样下去可不行,该如何止住它呢?于是我将舌头塞入花径,看看能不能塞住。 「啧!奈留的舔功好厉害哟!」 「还好啦,过奖了。艾咪,你的爱液好多哦!」 「这是爱的证明。一切都是因为奈留。」 好犀利的嘴巴。 「艾咪喜欢被控制吧?戴上项圈好像小狗一样,嘻嘻,忠犬艾咪。」 「主人,有什么命令吗?汪!」艾咪左右摇摆着屁股。 「抬高一只腿小便好了。」 「要我小便?怪难为情的。」 「忠犬一定会听从主人的命令,不要害羞了,乖乖听话。」 艾咪以困惑的眼神望着我。终于遵照我的命令,开始行动。 「帮我把衣服全部脱掉。」 我接受她的要求。狗撒尿总不能穿着衣服吧!就算假装,也得装得像才有意思。 艾咪脱掉衣服,浑身散发混合汗水与爱液的味道。我猛嗅着这属于女性的特有味道。短短的时间内,我们就培养出深厚的情谊。 此时,艾咪抬起大腿。 「抬高一点,这儿、这儿……小心,不要溢出来了。」 床边有一个小玻璃瓶,想不溢出来还得用点技巧才行。 「又要人家尿尿,又不许人家溢出来,你还真难应付呢!」 从艾咪下体喷出的尿液,将瓶子冲得摇摆不已,有些还波及床单。 「不听话的狗狗。」我一边拍她的头,一边舔花瓣上的水滴。 「不好意思……」 「嗯?」 「我想大便,奈留,可以吗?」 我被艾咪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大跳:「大、大便?在这里?」 「是的,把我们的肛门连在一起……快、奈留,我要大出来了……」 「等、等一下,艾咪……」 我还来不及反对,艾咪的肛门已经对准了我的肛门。由于我的肛门受到了刺激,逐渐松开来。 「来了,我感觉到了。」 「奈留的肛门有反抗的阻力,我真是太舒服了。」 从艾咪的屁眼里拉出长条状的大便。好家伙,看来我得加把劲才行。 「艾咪的大便沾到我屁股上了,嘻嘻,真好玩。」 我们两个人开始玩起大便来了,温热的感觉令人舒畅。 「奈留,我现在觉得好幸福哦!」艾咪忍不住大声吟叫起来。 「我也是。啊……哎哟……拉、拉、拉下去好了……」 「来吧、来吧……」 两个人便这么无拘无束地玩着大便。 因为身体健康,所以我们拉出来的份量相当可观。我们真是快乐的不得了。 我想起来姊姊以前曾经说过这是一个排泄的时代,原来是这样。 我们的大便弄得满床都是,但艾咪丝毫不以为意,迳自倒在上面。我也有样学样,一起躺在床上。艾咪的屁股上沾了不少大便,分不出是她的还是我的。 「还是擦一下吧。」 我接下艾咪递过来的卫生纸,替她仔细擦屁股。同样地,她也帮我擦着。 「我觉得好充实,好幸福。」 艾咪抱着我的大腿,一边擦一边回答:「今天的经验真是令人难忘。奈留,我真的好高兴哦。」 我将擦过屁股弄脏的卫生纸,丢到垃圾桶里。 「还有什么吩咐?我很乐意为艾咪姊姊服务。」 「真的吗?」 「不知还有没有更好玩的玩具?」我向艾咪询问:「什么新鲜的点子?」 「yin乐棒!」艾咪开始翻箱倒柜找东西。 终于,手中握着一支粉红色的yin乐棒。 「哇!这就是yin乐棒啊!让我用用看好吗?」我不由分说,夺了棒子就往自己的花xue里插。 「啊!不要用!」 yin乐棒发出一阵震动,从rou径的深处传来一波波快感,但是艾咪为何显得很慌张? 「快停止!」 「好、好爽,太妙了!」 这东西不就是这样用吗? 我不顾艾咪的劝阻,又将开关调大,震动亦随之加强。突然,我感到有什么东西从棒子里射出来,就把棒子取出:「好像有什么东西?……」 艾咪看着我把棒子取出:「好了,我来教你,你看……附射精装置,当然不是真的jingye,不会让你怀孕的。」 「原来如此。那,不是jingye是什么呢?」 此话引得艾咪大笑起来:「你想到哪里去了?当然是牛奶啊!」 我伸出手指碰触残留的液体:「嗯,的确黏黏的。我这土包子倒是第一次见识到。」 艾咪更大声地笑着:「既然是土包子,开始就得小心点才对。」 唉……土包子? 在谈话中,我的xue里越来越痒,该如何是好? 「哦,好痒,快受不了了。」 「今天倒是碰上新鲜事了。」 如何解痒才好呢?我只好用棒子搔痒,真是的! 「艾咪,好痒好痒哦!快帮帮我!」 看着我的窘态,艾咪再度笑出来:「不要插进去,我来帮你。」 艾咪真不愧是个中老手。 「好多了……」 「要不要一起洗澡?」 本来一起洗澡是我最喜欢的事,但是现在的我痒得不知如何是好,已无心享受,只好任由艾咪拉着我走进浴室。 可恶的艾咪,这一次整得我够惨了……总算让她如愿以偿了。 第五章 生日快乐 与艾咪约会的时间超过了预定计划,只好暂住一宿。我打电话告诉姊姊,想不到姊姊竟然说我是正中下怀。 什么正中下怀? 透过电话,我听到千鹤的声音,艾咪的脸上写着完全明了的神情。 不对!她们一定有事瞒着我。 第二天我回到家中,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刚走进玄关,姊和千鹤早已在那里等着我,她们一起大喊:「生日快乐!」 哦,原来今天是我的生日,我都忘了。每天忙着H游戏的事,还记得自己的生日才怪。 「奈留,快进来。」姊姊和千鹤拉着我的手向房里走去。 「奈留,姊姊已经发出邀请函,通知大家到家里来庆祝。」 「真的?好高兴。」我有点难以置信。 难怪姊姊送我出门时表情怪怪的……下体还不时传来搔痒感,可恶的艾咪。我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来到客厅,派对会场已布置妥当。 窗框装饰着彩带,桌子中央放着生日蛋糕,四周围绕着可口的点心;有姊姊拿手的蛋卷和炸虾。 千鹤和姊姐一边摆好点心,一边对我说:「奈留,昨天你到艾咪家去,我们就商量好要为你举行派对。」姊姊解释着。 「啊,这么多东西……我吓了一大跳。」我打心底感激她们两个人的好意。 「姊姊、千鹤……谢谢你们,我太高兴了。」我禁不住流下眼泪。 「好了、好了,奈留,不要哭,这个爱哭的小鬼,让我抱抱你。」姊姊抱着我,不断摸着我的头。千鹤则舔去我的眼泪。 「我们都爱奈留,想到你还在拼命制作H游戏,我们都很感谢你,所以就决定举行盛大的生日派对。」 「千鹤……」听到千鹤的话,我哽咽得无法言语。 「叮咚……」门铃声,有客人来了。 「等等。」千鹤站起身来跑去开门。 门打开后,传来一阵喧哗声。 「打扰了--!」 「请进!请进!」 都到齐了,从走道传来数人的脚步声。 「奈留又哭又笑,羞羞脸。」姊姊拍拍我的肩膀:「振作一点。」说完便走开。 但是我脸上的泪痕仍被走在前面的绫乃看见。 「不好了,有人欺负学姊。」见我泪流满面,绫乃伸手臂抱住我。 「绫乃,不是的。」我摸摸她的头,绫乃抬起头来望着我。 同来的还有真子、艾咪、梨花、由纪,大家都笑嘻嘻的。 「姊姊,祝你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奈留!」 「生日快乐!姊姊!」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我低着头向大家说:「谢谢大家!」 姊姊接着发言:「难得大家都到齐了,来个惯例如何?」 (什么惯例呀?……) 看到我迷惑的神情,大家都笑了。 绫乃开口:「我不客气啰。」 (什么话?不客气?) 大家很有默契似的一拥而上。 「等等!我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呀!」 姊姊从桌上取了一个信封,抽出里面的邀请函给我看。 「奈留的派对上要来点特别的……」 才一说完,真子就喊着:「尿尿!」 千鹤,这是怎么回事?我以询问的眼神凝望千鹤,千鹤吐吐舌头。 「怎样,奈留?试试看好不好?」姊姊要求。 为了小便开始脱衣服。 「怎么?当然是找乐子啰!」艾咪也开始脱衣服。 啊,连梨花、真子、绫乃也…… 「大家全部过来,不要分开。」千鹤以严肃的口吻说。 我大约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也脱掉衣服。当我脱光后,大家一起将眼光盯着我。 (到底有什么阴谋?) 她们用力把我推倒在地上,在千鹤一声令下,一起对准我开始小便起来。 「好舒服……」 第一次在梨花家里玩过这游戏的绫乃,此时更是抓住机会大尿特尿。金黄色的液体对准我如怒涛之势袭来,使我全身溅满了尿水。 绫乃可是有备而来的。 大家将尿撒到我身上,连肚脐里也积满,溢到外面,流到地上。我以身体承接尿液的洗礼,混着体温的液体,使我感到通体舒畅。 我已经爽到最高点……我陶醉在各种尿液的味道中。 大家的情绪到达最高潮。 「这么多人一起撒尿,真是壮观。」 已习惯尿味的由纪反而觉得很香,姊姊和真子也尿出最后一滴才罢休。 「奈留觉得我们的祝贺方式如何?」 「实在太好了。」我一边擦掉脸上的尿液一边回答。 「可以送花了吗?梨花请准备。」 梨花大声回答,并煞有其事似的踩着大步,将花束拿来献给我。 「梨花,谢谢你。」我向梨花道谢,同时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梨花,是用自己的私房钱买的吧?」 「这是她的一片心意。」姊姊摸着梨花的头解释。 我低下头来看手中包装精美的鲜艳的红玫瑰。世上还有比它更美的花吗? 玫瑰花发出甜蜜的芬芳,使我又忍不住哭起来。 「不许哭,奈留。」 听到千鹤的声音,我更加有所感触,泪水一波波流泻而下:「大家……大家都对我太好了~」 站在我身边的绫乃,不知为何也跟着哭起来:「学姊,别哭了,再哭,绫乃也……哇~!」 于是我们便轮番哭泣着。姊姊只好从背后将我们一起抱住,想止住我俩的哭声。 我向绫乃道歉,希望她不要再哭了。她破涕为笑答应了我。 见到这种情形,姊姊将千鹤叫到一旁吩咐。 千鹤一边点头应着,一边说:「知道了!」 然后,千鹤站到大家中间,对大家嘀嘀咕咕了一番。我则什么也听不见,其他听到的人皆笑容满面。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我想从大家的脸上寻找答案。 姊姊这时又抱住我说:「你的生日有没有想要什么?」 姊姊向千鹤抛了一个眼色,千鹤也回了姊姊。 (又是这两个人在搞鬼!) 「姊姊又想玩什么花样吗?」我追问着。 千鹤手拿纸袋走过来,像是一切都计划好似的。 「现在开始太空船游戏。奈留是太空船,由梨花担任驾驶,向位于太空中心的绫乃着陆!」 (着陆?不知道姊姊又想搞什么花样了。) 千鹤来到我面前,拿出一个模仿男性器官的假阳具。 (向绫乃着陆……)我把假阳具拿在手上。 由纪很感兴趣似的靠近我,摸抚阳具:「好像很有趣。」 姊姊又开口道:「好了吗?大家注意,为了纪念对奈留的爱……」 (好像有点冒险?……) 姊姊亲吻我的脸,用额头碰触我的额头。我就是受不了她这样。 千鹤也抱住我:「我常欺负奈留,但不是讨厌她。大家应该都能了解我的意思,其实我是深爱着奈留的……奈留,你不介意吧?」 在千鹤的招呼下,大家全围了上来。 我也希望能带给大家快乐,于是便下定决心:「我懂了,姊姊,我要让大家都快乐。」 ……太空船游戏即将展开。我的四肢分别由真子、由纪、艾咪和姊姊抓住,身体像在太空飘浮。梨花坐在我的身上,紧紧抱着我。绫乃站在我的脚边,腰部系着刚刚的假阳具,害羞得用手遮着脸。千鹤则优雅地摸着guitou,和绫乃在挤眉弄眼。 「奈留,最可爱的绫乃在这里等候你的差遣。」绫乃满脸通红。 「真的吗?」 「是的,那么,为奈留加油吧!」 「好的!」 绫乃真是-- 她坐在千鹤身上,腰际的阳具刚好抵住我的花瓣。 「绫乃重不重?」她担心地问。 「放心,你只要好好弄奈留就行了。」 绫乃身上的阳具突然对准我的花xue。 「千鹤,调整一下。」 「是的,爱美。」 得到指示,千鹤将绫乃的腰部抬高。于是阳具便完全没入我的roudong中。绫乃稍微调整了姿势,便用力地挺入。 「呀,绫乃插进去了,开始活动吧!」 千鹤奋力摆动着绫乃的腰部,绫乃的体重由阳具传了过来,全力向我冲刺。 「进入学姊体内了!」 在我身上的梨花觉察到我的颤抖,也努力摆动配合着。我的胸部被压得扁扁的,背部沾满了yin水。 「来吧,太好了,用力插我的洞xue吧!」 绫乃的花户磨擦我的花户,我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舒畅感。 「学姊,感觉到绫乃的贡献了吗?我好舒服喔!」 由纪从我的表情,知道我已经忍不住了:「还好吗?还挺得住吧?」她注视着我和绫乃连接的部位。 紧抱着我的真子大喊:「绫乃,快将手指插到奈留的xue里!」 (还要怎么搞?) 绫乃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她振作精神,虚弱地说道:「……唉?这样可以吗?」 「先舔手指,润滑以后再插入。」绫乃偷偷以眼角鼓励我,要我加油。 「大家用力搞奈留,祝她 ?到了二十岁上,方才娶得妻子,叫名玉奴,年纪恰正二十岁,生得有七八分容貌,夫妻二人十分眷恋,这玉奴为人柔顺聪明,故蔡林得意着他。 其年玉奴母亲四十岁,玉奴同丈夫往岳丈家拜寿,丈人王春留他夫妻二人陪众亲友吃酒。 过了两日,蔡林作别岳父母,先自归家,留妻子再在娘家住几日来便了。 玉奴道:“你归家做生意,我过两日自己回来,不须你来接我。” 蔡林去了,玉奴又在娘家耍了两日,遂别了父母,竟往家取路而回。 未及行得里余,只见狂风急至,骤雨倾来。 玉奴见雨来得大,连忙走入一寺中,山门里坐着,心下想道:“欲待转到娘家,又不能。欲待走到夫家,路尚远。又无船只可通,那有车辆到此。” 闷得慌张起来,进退两难,如何是好。 初时还指望天晴雨收,不想那雨倾盆一般倒将下来。 那平地水深盈尺,教这孤身妇女怎不愁烦。 不想,一时天色晚了,玉奴无计可施,左右一看,见金刚脚下尽好安身,不免悄悄躲在此处,过了今宵,明日再行,竟自席地而坐下。 须臾,只见寺里两个和尚,在伞下拿盏灯笼走出来关闭山门。 把山门拴了,在两边一照。 玉奴无处可匿,走起来道个万福道:“小女子乃前村蔡林妻子,因往娘家而回,偶值大雨,进抵不能,求藉此间权歇一夜。望二位师父方便则个。” 原来这两个和尚,一个唤名印空,一个唤名觉空,是一对贪花好色的元帅。 一时间见了一个标致青年的妇人,如得了珍宝,那肯放过了他。 那印空便假意道:“原来是蔡官人的令正,失敬了。那蔡官人常到小寺耍子,与我二人十分契厚的好友,不知尊嫂在此,多有得罪。如今既得知了,岂有放尊应在此安置的道理,况尊嫂毕竟受饥了,求到小房索饭, 玉奴道:“多承二位师父盛意,待归家与拙夫说知,来奉谢便了,只求在此权坐,余不必费心。” 觉空道:“你看这地下又有水进来了。” 印空道:“少顷水里如何安身,我好意接尊嫂房中小坐,不必推却了。” 印空道:“师兄你拿了伞与灯笼,我把娘子抱了进去便了。” 言之未已,便向前一把抱了就走。玉奴叫道:“师父,不可如此,成何体面。” 他二人那里听着,抱进了个净室,开门而入。 已有一个老和尚先与两个妇人赤身露体在那里顽耍。 觉空叫:“师父,如今一家一个,省得到晚来你争我夺。” 老和尚一见,说道:“好个年轻美貌的人儿,先与我师父拔个头筹。” 二空那里肯,合力把玉奴按倒在禅椅上,松她纽扣,退她绣鞋。 玉奴女流之辈,那能抵挡这两个yin僧,不消片刻,已被剥个体无寸缕,露出那白皮红rou的xue位,喜得二空涎挂嘴角。 觉空一把抓住,印空挺着小和尚往里凑去,一把抱住就要弄干,玉奴拼命挣扎,那里有用,被那yin棍插个尽根而入。 玉奴挣得有气无力,再三求饶,觉空那里睬他,玉奴无奈,到此地位,动又难动,心头乾忍着怒火,双眼淌流着羞泪,恁他恣意弄干抽插了。 印空拔了头筹,觉空又上,老和尚上前来争,被觉空一推,跌个四脚朝天。 半日爬不得起来,便叫那其他两个妇人道:“两个畜生不仁不义,把我推上一交,你二人也不来扶我一扶。” 一个妇人笑道:“一交跌杀那老秃驴。” 那一个道:“只怕跌坏了小和尚了。” 三个正在那里调情,不想玉奴被二空弄得yin水淋漓,痴痴迷迷,半响开口不得。 二空得其所慾,方放她起来,玉奴穿了衣裙,大哭起来。 两个妇人上前劝道:“休要愁烦,你既来了,去不得了。” 玉奴道:“我如今丑已出尽,只索便了,如何去不得﹖” 二空道:“我这佛地上,原是没边没岸的世界,只有进来的,那里有再放你出去的道理。你今日遇了我二人,是前世姻缘,从今死心塌地跟着我们。你要思想还家,今生料不能了。” 玉奴道:“今晚已凭二位尊意了,明早千万放奴还家,是师父恩德。” 连忙拜将下去。 三个和尚笑将起来道:“今晚且完宿缘,明且再云。” 忙打点酒食,劝他吃,玉奴敢怒而不敢言,只不肯吃。两个妇人再三劝饮,没可奈何,只得吃了几杯。 两个妇人又道:“妾身俱是好人家儿女,也因撞着这两个贼光头,被他藏留此处,只如死了一般。含羞忍耻,过了日子,再休想重逢父母,再见丈夫面了。” 玉奴见他们这般一说,也没奈何,想道:“且看后来再说。” 且说这老和尚名叫无碍,当晚便要与玉奴一睡。 觉空印空各人搂了一个进房去宿,无碍扯了玉奴进房,玉奴没法说了,只得从他。 无碍并不强来,只把玉奴衣裳尽脱,抱住个光滑玉人儿,把那乳rou,肚皮百般抚摸捏弄,玉奴心里虽忿恨,也不敢太过执拗,任其轻薄。 及至入港,老和尚笑道:“好湿滑,娘子动情了﹗” 玉奴忿道:“被你那两个徒儿强来,搞得个浆糊罐,还会不湿滑﹖” 无碍只笑不答,只顾桩捣得啧啧有声,闹缠三刻方完事。 后来,三对儿每日每夜捉对儿饮酒、嘻闹、jian宿不题。 过了几日,那蔡林不见妻子还家,往丈人家接取。 见了岳父母道:“玉奴为何不来见我﹖” 王春夫妻道:“去已八日矣。怎生反来讨妻子。” 蔡林道:“几时回来﹖一定是你嫌我小生意的穷人,见女儿有些姿色,多因爱人财礼,别嫁了。” 王春骂道:“放屁,多因是你这畜生穷了,把妻子转卖与人去,反来问我要人。” 丈母道:“你不要打死了我的女儿,反来图赖。” 便呼天抢地哭将起来。 两边邻舍听见,一齐来问,说起原故,都道:“此事毕竟要涉讼了。” 遂一把扭到县里叫起来。 太爷听见,叫将进来,王春把女婿情由一诉,太爷未决。 王春邻舍上前,齐道:“果系面见,回察家去的。” 蔡林辩道:“小的位的又不是深房儿,只得数橡小舍,就是回家,岂无邻舍所知。望老爷发签提唤小人的邻人一问,便知详细。” 知县差人拘察家邻舍来问。 不多时,四邻皆至。太爷问:“你可知蔡林妻子几时回家的﹖” 那四邻道:“蔡林妻子因他丈人生日,夫妇同往娘家去贺喜。过了几日,见蔡林早晚在家,日间街坊生意,门是锁的,并不曾见他妻子,已有半月光景门是锁的。” 王春道:“者爷,他谋死妻子,自然卖嘱邻居,故此为他遮掩。” 知县道:“也难凭你一面之词。但王春告的是人命事情,不得不把蔡林下狱,待细访着再审。” 登时把蔡林不由分说,竟扯到牢中去了。那两边邻舍与王春二齐在外,不时听审。 这蔡林生意人,一日不趁,一日无食的了。又无亲友送饭,难道在监饿死不成。还幸喜手艺高强,不是结网挽人去卖,便是打草鞋易米度日,按下不提。 且说玉奴每日囚于静室,外边声息不闻,欲待寻个自尽,又被两个妇人劝道:“你既然到此,我你一般的人了。寻死,丈夫父母也不知道,有冤难报。且是我和你在此,也是个缘分,且含忍守着,倘有个出头日子,亦末可知。倘若你府上丈人、女婿寻你之时,两下推托,自然涉讼。倘你一死,终无见期,可不夫父二人终沉狱底,怎得出头﹗还是依奴言语为上。” 玉奴听了,两眼流泪道:“多谢二位jiejie劝解,怎生忍辱偷生,便不知这是个什么寺,有这般狠和尚﹖” 一个妇人道:“奴家姓江,行二,这位是郁大娘,我是五年前到此烧香,被老和尚唤名无碍,诱人静房,把酒洒于化糕内吃了几条,便醉将起来,把我放倒床上,如此。及至醒来,已被yin污了。几次求归,只是不容。那两个徒弟,面有麻点的,叫名印空,另号明月,就是先jian你的,后边这人叫做觉空,别号清风,我来时,都有妇人的,到后来病死了一个,便埋在后面竹园内了。又有二个,也死了,也如此埋。这郁大娘也是来烧香,被明月清风二秃,推扯进来,上了路。便死也不放出去了。这寺名双培寺,有两房和尚。东房便是这里。一酉房又是好的,如今说不得了。我们三个儿,且含忍者,或考恶贯满盈,自有个报应在后。” 正说间,只见二空上前。楼搂抱抱,把三个妇人弄得没法。正是每日贪杯又宿娼,风流和尚岂寻常。架装常被服脂染,直缀时闻花粉香。 按下不提。且说觉空一日,正在殿上阔耍,只见一个孤身妇人,手持香烛,走进山门里来。觉空张了一双饿狼眼,仔细一看,那妇人年纪有三十五六了,一张半老脸儿,且是俏丽。 衣衫雅淡,就如秋水一般清趣之极,举着一双小小脚儿,走进殿上拜佛烧香点烛。拜了几拜,起来道:“请问师父,闻知后殿有个观音圣像,却在何处严这一问,搔着觉空痒处,便想道:“领到那边,三个又夺。付之偏僻,这一个儿也不妨。” 忙道:“小娘子,待小僧引导便是。” 那田寡妇只道他是好心,一步步直人烟花寨。 进了七重门户,到一个小房,果有圣像,那田氏深深下拜。 觉空回身把门户上了拴,走将进来。田氏道:“多蒙指引,告辞了。” 觉空道:“小娘子,里边请坐待茶。” 田氏道:“不敢打搅。” 觉空说:“施主,到此没有不到小房待茶的理。” 田氏道:“没什布施,决不敢扰。” 觉空拦住回路,那里肯放。田氏只得叉走一房,极其精雅。桌上兰桂名香,床上梅花锦帐,只见觉空笑嘻嘻捧着一个点心盒儿摆下,又取了一杯香茶,连忙道请。 田氏道:“我不曾打点香钱奉送,怎好无功受禄。” 觉空笑道:“大娘子不必太谦,和尚家的茶、酒,都是十方施主的,就用些,也不费僧家的已钞。请间大娘子高姓﹖” 田氏道:“奴身姓田,丈夫没了七年了,守着一个儿子,到了十五岁了,指望他大来做些事业,不想上年又死了,孤身无倚,故来求佛,赐一个好结果儿。” 觉空笑道:“看大娘子这般美貌,怕没有人求娶你!” 田氏不答,不期吃了几条化糕下去,那热茶在肚里发作起来,就是吃醉了的一故,立脚不注,头晕起来道:“师父,为何头晕眼花起来?” 觉空道:“想是大娘子起得早了些,此是无人到来所在,便在小床一睡如何﹖” 田氏想了道:“中了秃子计了。” 然而要走,身子跌将倒来,坐立不佳,只得在桌上靠直。那秃贼把他把了,放在床上,田氏要挣,被酒力所困,那里遮护得来﹗只待半推半就儿,顺他做作。 那秃贼解开衣扣,褪下小衣,砧出一身白rou,喜杀了贼秃,他便恣意儿干将起来。 田氏初起半推半就,渐渐赶凑越sao,任花心由蜂采,后来雨应枯苗。 秃贼上下的光头齐动,把妇人的两奶频摇,扶起白腿架僧肩,竟似瓜边两藕,光头擂玉乳,宛如蒲撞双瓢。 和尚问一声:“大娘子,这般可好玩﹖” 答声:“好﹗师父手段甚高,大娘子不耐顽了﹗” 云停雨住,那田氏把酒都弄醒了,道:“师父,我多年不曾如此,今日遇着你这般有趣,怪不得妇人家要想和尚。你可到我家常来走走。” 觉空事完,放起田氏说:“你既孤身,何须回去,佐在此处,可日夜与你如此,又何须担惊害怕。到你家来,倘然被人看出,两下羞脸难藏,如何了﹖” 田氏道:“僧房天内外,倘被人知,这也是一般。” 觉空道:“我另有外房,这间卧房,是极静的幽室,也是人足迹不到的所在,谁人知道﹖” 田氏道:“如此也使得,待我家去,取了必用之物到此,方可盘桓几时。” 觉空问道:“是什么必用之物﹖”田氏道:“梳妆之具,必不可无。” 觉空开了箱子,取出几付镜子、花粉、衣服、悉是妇人必需之物,又掇出一个净桶道:“要嫁女儿,也有在此。” 田氏见了一笑,把和尚照头一扇子道:“看你这般用心,是个久惯偷妇人贼秃。” 觉空笑道:“大娘子也是个惯养汉婆娘。 田氏道:“胡说。” 觉空道:“既不惯。为何方才将扇子打和尚﹗” 两个调情得趣,到午上,列下酒菜二人对吃,楼抱亲嘴,高了兴便又干了起来。 觉空只守了田氏,竟不去争那三个妇人了。 印空知他另有一个,也不来想,只把那另外三个轮流jian宿,一时蜻蜓点水、均分雨露,一夜左拥右抱、大被同眠。 该玉奴陪无碍歇时,玉奴因思家心切,只是一味小心承顺,以求放归,再不敢一毫倔强,以顺僧意。 这无碍见他如此,常起放他之心,然恐事露,在敢而不敢之间。 到上床之际,玉奴又苦苦向无碍流泪。 无碍说:“是出家人心肠更毒,恐一放你时,尚然你说出原因,我们都是死了。” 玉奴道:“若师父肯放奴家,我只说被人拐卖到他方,逃走还家的。若说出师父之事,奴当rou在床,骨在地以报师父” 无碍见他立誓真切,道:“放便放你,今夜把我弄个快活的,我做主放你。” 玉奴再道:“我一身yin污已久,凭师父所为便了。” 无碍道:“你跨上我身,我仰卧着,你弄得我的出来,便见你之意。” 玉奴就上身跨了,凑着花心研弄,套进套出,故意放出娇声,引得那老和尚十分兴动,不觉大xiele。 玉奴爬下来,说道:“如何﹖” 无碍道:“果是有趣。”到五更,还要这般一次儿送行。 玉奴道:“当得。” 玉奴倒搂了无碍,沉沉睡了。 一到五更,玉奴恐他有变,把无碍推醒,又弄将起来。 无碍道:“看你这般光景,果然一心要去了。” 玉奴道:“只求师父救命。” 须臾事完,玉奴抽身,穿了衣服,取了梳具,梳洗完了,叫起了无碍。 无碍一时推悔不得,说道:“罢﹗一言既出,驱马难追。只是从有到此的,决无生还之理,万万不可泄漏。” 玉奴忙拜下去:“蒙师父释放,岂敢有负盟言。” 无碍便悄悄儿领玉奴,一层层的到了山门,开得一扇儿道:“你好好去罢。” 玉奴认得前路,急奔夫家。 这无碍重新闭上山门,一路几重重关上,再不把玉奴在他们面前说起。 且说玉奴走得到家,天已微亮,把门一看,见是锁的,却好一个贴邻起早往县前公干,见了玉奴,吃了一惊道:“蔡娘子你在何处﹖害丈夫坐在监里。” 这玉奴见说丈夫在监里,扑漱漱地吊下泪来道:“奴今要见丈夫,不知往那一条路去﹖” 那邻居道:“我今正要往县前,可同我去。” 二人取路而行,一路上,将二空之事,一一说了。不觉已到县前,领他到了牢中, 蔡林见了妻子,吃了一惊道:“你在那里?害我到此地步。” 夫妻到岳丈家说明此事,以完结案。 把二空各责四十板定了斩罪下放,以待部文。 决判日: 得双塔寺僧觉空、印空,色中饿鬼,寺里yin狐。 见红粉以垂涎,睹红颜而咽吐。 假致诚而邀入内,真实意而结同心。 教祖抄门,本是登岸和尚。 娇藏金屋,改为入幕观音。 抽玉笋合堂,掸床竟做阳台之梦。 托金莲舒情,绣塌混为巫楚之场。 鹤人风巢,始合关唯之好。蛇游龙窟,岂无云雨之私。 明月岂无心,照婿因而募居不寡。 清风原有意,人宋户而孤女不孤。 并其居,碎其躯,方足以尽其恨。 食其心,焚其rou,犹不足以尽其辜。 双塔果然一塌,两房并做一房。 妇女从此不许入寺烧香,丈夫纵容,拿来一并治罪。 判讫,秋后市曹取决。 那几家受他累的,把他尸首万中碎剐,把他光头登时打得稀烂。 正是: 只道枷蓝能护法,谁知天算怎生逃。 自古不秃不毒,不毒不秃,惟其头秃,一发yin毒。 可笑四民,偏不近俗,呼秃为师,愚俗反目,吾不知其意云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