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专程来打我屁股
RA Club. 舞台上刚刚结束一场表演,观众的欢呼声、鼓掌声络绎不绝,献给台上优秀的奴隶与调教师。 楚凉看着奴隶背部整齐的鞭痕,一样的间距,一样的红肿程度像炫耀般彰显着调教师优异的水平。他难得升起了些兴趣。把目光放到正向四周鞠躬致礼的调教师身上,距离很远,看不清具体的面容,但能看出他体形匀称,仪态优雅。 “把那个调教师请过来。” 靳陵刚下台连鞭子都没来得及放下就被带到一个私密的小房间内,主管告诉他邀请他的叫楚凉,不知道什么背景,总归是他们惹不起的人。 “先生,您好,我叫靳陵,是今天的表演者,也是RA的调教师。” 靳陵对着沙发上端正坐着的男人,行了古时贵族间的鞠躬礼——调教师不仅要求调教手法优秀,优雅的礼仪也能让观众产生更高的性致。 不同于靳陵只敢落在地板上的视线,楚凉明目张胆地打量着面前的人,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清秀的面容,略有些深邃带着凌厉的眉眼,还有笑起来很好看的嘴角。除了刻意被修建得尖锐的眉毛,他的身上没有什么戾气,而白皙新嫩的肌肤让他比起调教师更像是奴隶。 “你的表演很精彩。” “谢谢先生夸奖。”靳陵知道这个人叫他过来肯定不是为了说这句话,等着接下来的吩咐。 果然楚凉开口问:“你最喜欢用什么工具?” 靳陵思考一会,举起手里的鞭子:“蛇鞭,我觉得它留下的痕迹很漂亮。” 楚凉不是很满意,却没有表现出来,又问:“除了鞭子呢?” “藤条…也不错。” 一个喜欢尖锐工具的调教师。楚凉给他下了定义。 楚凉知道他们不该继续聊下去了,可情感却违背了理智的否定,他还是从一旁的背包中拿出一块宽大轻薄的竹板,问道:“这个怎样?” 靳陵不懂楚凉的意思,有些小心地说:“这种工具一般很难勾起奴隶的情欲,除非他有恋痛情节,我个人不是很推荐。不过先生想要试试也可以。” “那就试试吧。”楚凉站起身,指着沙发扶手对靳陵说:“趴这。” “嗯…嗯?你说什么?”靳陵条件性答应后突然觉得哪里不对,眼睛瞪得有铜铃大。 “我说趴这。”似乎怕靳陵不理解,楚凉特意用竹板指了指靳陵。 在楚凉毫无波澜的目光下,靳陵整个人都僵硬了,他小心陪着笑:“先生,您是不是弄错了。我是调教师,不是奴隶。” “我知道,我也看到了。” “…先生,我和俱乐部签的合同不包括这项服务,我可以给先生找几名奴隶过来。” “你的合同不具有法律效应,而且我也只想要你。” 靳陵还想继续抗争,却说不出一个字。在入职前靳陵就清楚俱乐部只能为他们阻挡一些普通的sao扰,如果碰到这样权高势重的人就连老板也惹不起。只是他这几年运气好,就算被人强迫也是充当调教师的角色,第一次要扮演奴隶,他难免有些不适应。 就像楚凉说的,他们的合同都是黑色合同,真正碰到厉害的人,不管是调教师还是奴隶都要乖乖趴下任打任cao。 想明白这一点,靳陵也不再扭捏,毕竟他还需要这份工作。 “趴这就好了吗?” 楚凉很欣赏靳陵的爽快,语气上扬:“屁股要露出来。” …… 这位大佬的措辞怎么这么不加修饰。 靳陵把手放在西装裤上,终于还是忍不住看向屋里四名高大壮硕的保镖,弱弱地问:“能让他们出去吗?” “不行。” 也没抱多大希望能得到允许,靳陵一狠心把裤子拉到腿根,自暴自弃地趴到沙发上。 “这是什么?”楚凉看到靳陵腿上挂着的几根黑色带子,好奇地问。 “衬衫夹,表演规定要用的。” 楚凉也只是随口一问,他把靳陵垂在屁股上的衬衫撩到腰上,露出雪白细腻的臀rou。 “cao!”靳陵感到身后突然凉飕飕的,暗骂了一声。这种感觉真的过于羞耻,不但臀部没有遮挡,靳陵还感觉到楚凉掰着他的两条腿分到两端,掉在腿根的裤子也被脱到膝盖处,他怀疑自己的后xue都被看干净了。 没等靳陵过多地想东想西,楚凉的第一下很快落了下来。 “啪——” 没有任何征兆,楚凉挥起竹板直接打到靳陵屁股上,嫩白的肌肤马上横了一道红痕。 “我去!”靳陵被打得吓了一跳,两手不受控制地伸到后面盖住屁股,就像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靳陵只是被吓着了,他很快就镇定了情绪,收回双手弱弱讨饶道:“先生,不好意思,我第一次不适应,您继续。”还撅高屁股体现自己良好的认错态度。 楚凉没有搭理他,只是继续落下板子。 竹板发出的声音清脆响亮,一时间里房里只能听到拍打臀rou的敲击声。 靳陵被开始的插曲吓得不轻,不敢讨什么机灵,只能规矩地撅着挨打。可他的耐痛力实在不怎么样,挨了十下就忍不住开始晃起屁股躲避。 靳陵以为不起眼的小动作没有逃过楚凉的眼睛,他看着眼前这个红屁股可爱地左摇右晃,估准了落地点,每次还是精准地盖过整个臀面。 靳陵试了三四次就知道楚凉看穿了他的把戏,却没有加罚的意向,大着胆子问:“先生,可以轻点吗?” 楚凉看着那个肿都没肿,只是红了一片的屁股,有些怀疑地问道:“很疼吗?” “嗯,除了先生还没人打过我呢...”靳陵放低了语调,摆出一副可怜的姿态。在他的认知里,这样的语气很容易博得一般人的好感,至少他是这样的。 可楚凉不是一般人,他认真地说:“我已经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轻很多了,这样都受不了可以把你绑起来。” “不用不用!”靳陵连忙拒绝,然后又可怜地问:“那我能喊出声吗,我听他们说这样会好受点。” “可以。” 交涉完毕,楚凉继续给靳陵的屁股上色,还没打两下,房间里就响起鬼哭狼嚎的叫喊,把竹板的声音都压了下去。 “啊——!” “先生,好疼!” “先生,别打了!屁股要烂了!” 这下不仅楚凉面色难看,一旁的保镖都忍不住嘴角的抽动了。只有靳陵因为把所有痛苦都发泄出来,比之前舒服许多。 “你在杀猪吗?” ……靳陵知道自己喊得瘆人,他委屈地说:“这样喊出来就没那么痛了,先生不是同意了吗?” “这间房间隔音不好。” …… 靳陵还是要面子的,要是被俱乐部的人听到,以后还怎么混。他委屈地咬着枕头,所有的喊叫都变得含糊不清,像是一只呜呜叫的猫咪。 这算什么事啊? 想他靳陵一个RA金牌调教师,被选来当奴隶就算了,那个大佬还只对他的屁股感兴趣,上了他也比这个强啊。 靳陵越想越委屈,叫出的声音都带了哭腔,双腿也控制不住地开始乱动。 呜咽的哭腔,不断加深颜色的双瓣,颤抖着的双腿,还有欲遮欲现的后xue,这是一个所有dom看到都会激动难耐的场景,楚凉却依旧冷静地继续给靳陵的两瓣rou上色,呼吸都是一样的平缓。 楚凉把靳陵的屁股打成纯正的大红,肿了两指高才收起工具,然后示意房里的保镖出去。 看到房里只剩他们两个人,靳陵恨不得立刻起身把楚凉揍一顿。 不过他后面痛得厉害,且痛感分布均匀。整个屁股像是针扎一样突突地跳,现在就想好好趴着。 不过楚凉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收拾好背包,对靳陵说:“跟我过来。” 红肿的臀rou包进紧身的内裤里,靳陵有种自己下一秒就要过去的感觉。但他不敢让大佬久等,马上把外裤也提好,跟着楚凉走出了这间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