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畜1 (掌掴,奴化,语言羞辱,膀胱灌尿,灌肠,竹片抽xue,竹片打乳)
半个月后。 修被强行改造后的双丸在药物的治疗下早在一周前变回了原样,而两人半个月中也没有玩弄过修,仿佛和身体调教以前的一样,不过与之前纯净能量体不同,三人过回了有各种生理需求的生活,捡回厨艺的墨更是贤惠地每天做着不同的美食。 如果不是胸前变大的双乳总是摩擦衣服,修都快以为之前的玩虐只是自己太过饥渴的幻想了。半个月寡淡的生活让修开始变得空虚,尝过甜头的饥渴身体渴望被玩虐,他开始回想当时自己被虐玩被羞辱的记忆,身体太久没有尝到欲望,光是因为回想,性具就已经半勃,把家居裤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一旁给修画素描像的白随即就注意到了,手肘戳了戳坐在旁边的墨,然后收起自己手上的画具。墨抬头,也发现了,嘴角扬起细微的弧度,又转瞬消失。 他走到沙发前,拉起半躺着在沙发上犹自出神的修,一巴掌扇到他脸上。 脸上刺痛的感觉打断了修的思绪,这一巴掌并不重,修不解,刚想开口询问,就被墨打断:“yin畜,跪下” 羞辱性的话刺得修呼吸一滞,下意识地听从,直接跪了下去,腿间撑起的帐篷也变得更大。 “什么都没做,saojiba也能发sao,果然是个需要被人时时刻刻看管的yin畜” 墨用穿着拖鞋的角直接踩了上去,微微碾动,嘲弄着。 “让你好好当人你不当,偏要发情,以后就老老实实当个yin畜” 光是想到以后连做人的资格都被剥夺了,修被羞辱得气息粗重,更加兴奋,扭动着胯部配合墨的践踏。 “有穿衣服的yin畜吗?”白在一旁添到。 “畜生还能穿衣服?”又是一巴掌扇到另半边脸,巴掌其实并不疼,白皙的皮肤连红印都没有,但充满了羞辱性。 修气息越发粗重,兴奋着微颤着手把自己扒得精光,跪在墨的身前。 “腿张开点,手背在身后,saojiba露出来,你的白主人也要玩”墨踢了踢修的膝盖,修顺从地背着手张腿跪立,把兴奋翘起的yinjing挪放在墨脚下。 白挨着墨坐着,指尖挑起修弧度优美的下巴,微蹙着温润的眉眼:“弟,你就是太温柔了,对yin畜只需要粗暴就好了”说罢,收回手,抬起就是带着掌风的左右两巴掌。突如起来的巴掌,双脸传来一阵火辣烧灼,留下了rou眼淡粉的掌印。白嫌不够,又落下两巴掌,打得两脸微红,掌印清晰可见,捏起修的下巴,左右打量,这才满意:“这是yin畜应有的样子。” “我和你口味不一样。”墨说着,鞋底碾动脚下的yinjing。 “好吧”白耸了耸肩,抬起脚,一下一下地踩玩修胸前挺立的双乳。 两人一边自顾自地聊天,一边随意地用脚亵玩身前的yin畜,仿佛身前跪立的身体,只是一个踩玩的脚垫。而赤裸着身体跪立的修,在这样轻蔑的亵玩下,仿佛丧失一切尊严,被羞辱得愈发兴奋,自己挺动着rutou和yinjing,主动地在身上的鞋底摩擦。 没过多久,修就在踩弄和自我羞辱的快感中,抖动着yinjing,射出一股白浊。被踩踏的yinjing紧贴地面,白浊悉数射在地板上。 “这畜牲居然把自己玩射了”白惊叹,收回了脚。 “把你saojiba乱流的sao水添了”墨命令着,脚仍旧踩在阳具上。 修被嘲弄地脸上发烫,俯下身艰难地避开横亘在身体前的脚,伸出舌头舔舐地上咸腥的白浊。 “想尿吗?”墨问白,“不想,但可以” 这两人的对话就像暗语一样,修迷茫地想着。 墨起身走向柜子,拿起修眼熟的导管和漏斗,知道工具会被怎么使用的修呼吸一滞,竟是又兴奋起来了。 “贱畜,不准发sao”白说着,脚对着微翘的性器,用力一踩。 “哈啊”疼痛让性器变得疲软,修在疼痛下喘息。 墨扶起修的性具,拿着导管从马眼缓慢插入,直到插到膀胱里。拿起漏斗,旋转固定在导管口,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拿出rou具对准漏斗底,放开尿关,一束腥臭guntang的尿液顺着细小的导管冲过修狭窄的尿道,打入膀胱,尿液顷刻将修的膀胱灌得产生了充盈感。 “呼……哈……”膀胱壁被热烫尿柱击打,温热和憋涨感沿着下腹升起,冲向头顶,修被尿得双目迷离,两唇微张。 “哥,好了”墨示意,和白交换了位置。 白也灌入了自己的尿液。并不多,但两人份的尿液存量灌入修的膀胱,将他的膀胱灌得满涨,小腹微鼓,尿意强烈升腾。 自己的膀胱,被两人灌入尿液充盈,感觉格外明晰,这一强烈的感觉深深刺激着修的大脑感官,自己就是一个下贱的yin畜,被主人羞辱,只配光着身体跪着,被打开yin贱的jiba接两个主人的尿,这一令他兴奋的想法一出现,不禁头脑发热,喘息加深,被磨红的奶头越发硬挺,直挺挺地竖立在身前。 “接个尿都能兴奋成这样”墨嗤笑,抽出导管,在马眼处堵上一个细短的尿堵,尿堵后连着小块柔软的半球形黑色乳胶,半球形反翻,小块胶皮刚好包裹住guitou,将尿堵固定,然后伸手拧起修的左乳,拉扯着他的rutou,拽着他起身。 挺立的左乳被拧动,痛爽酥麻瞬间传过深陷情欲的身体,修被拧得双腿发软,颤巍巍地跟随墨的动作站立,yinjing被尿道充盈的尿液涨得微微翘起。 白拿来麻绳,拉着修背在身后的手,两手手腕十字交叠向上背起被麻绳困缚。这样的捆绑,修不得不以更加挺胸展肩的姿势,将自己的双乳完全打开向前挺立,胸前轻薄流畅的肌rou线条也被拉扯开。 修背着双手,guitou包裹着黑色胶皮的阳具微翘,被牵着左乳,跟着墨走到角落的一米见方的玻璃槽前,在墨的指挥下,从小腿高的玻璃槽壁跨入其中,头脸贴地的趴伏跪立,肛口被撅起的屁股暴露展示,等待着墨的动作。 墨脱下鞋袜,挽起裤脚袖口,赤足走进水槽,打开淋浴器的开关,用手试着水流调整好水温,双指掰开修的肛口用淋浴器简单地冲洗,然后取下淋浴头,将管子插入肛口,让温水留入肠道。 体内被温热的液体冲洗浇灌,逐渐传来胀感,腹部微微鼓起,跪趴的姿势和被灌入液体的膀胱作用下,前后装载液体的鼓胀感越发明晰,直到腹部被压迫得胀痛,墨拿出水管口,塞入一个粗短的肛塞堵住肛口。 修被拉着起身,伸展的身体不再压迫腹部,痛感消失,只有无法忽视但能忍受的鼓胀感,腹部被肠内的水充盈,鼓起一个如女子刚显怀的弧度。 修挺着微鼓的肚子和小腹,打湿的身体被墨擦干后,被白带着走到了房间中间。白在修的腿间,横亘了一根长约30厘米的钢管,连接着两侧紧箍大腿的铁环,修被迫保持微张双腿的姿势。 收拾好身上和水槽的墨也走了过来,两人高高在上地打量着面前的yin畜。yin畜微鼓着腹部,花生大小的右乳挺立,被拧过的左乳充血胀大略微变形,略大于乒乓球大小的乳晕被挺胸的姿势完全伸展开,内部充盈着尿液的yinjing微翘,guitou被黑色胶体包裹,悬立在被固定住微张双腿而打开的胯下,脸上的红印已经消散,但在兴奋之下双颊薄红。 墨满意地用手抚摸着修鼓起的腹部,顺着腹部和小腹,上下移动地轻轻按压着,修被按压下强烈的酸胀感刺激地双腿哆嗦,头部微扬,难耐轻吟。 “我觉得少了些什么”白审视着若有所思。 “少了被你打的红印”深谙白施虐性格的墨无奈提醒。 “啊,对,墨你帮我下”白把修塞入墨的怀里“扶住上身,然后掰开着yin畜的屁股” 上身前倾的yin畜被圈在墨怀里靠着,双股被墨用宽大的手掌左右掰开,暴露出咬着肛塞的xue口。 “唔”xue口娇嫩的软rou接触到空气的奇怪感觉,以及猜到自己的xue口会被白虐待,在未知的等待中,修情不自禁地哆嗦着身体,轻声喘息 白看向柜子里各式各样的鞭子拍具和板子,沉思了一会,拿起了一根顶端是一块细长竹片的小棍走了回去。 靠近的脚步声让修越发紧张,心跳加速,惧怕又期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竹片划过空中,噼啪一声打在娇嫩的xuerou上,“咿呀”落下的力道集中在细小的竹片上,仅一下,敏感的嫩rou就被打得通红,这样的疼痛又带着噬心的痒意,痛痒交织下,被唤起情欲的修发出了甜腻的娇吟。 “看来yin畜很喜欢被打屁眼嘛”白轻笑感叹,举起棍子不断用小竹片击打着xue口周围的软rou,在不停噼啪声下,xue口周围rou眼可见得变红。 “哈啊……唔”修被打得满脸春意,刺痛伴随刺痒,越发难耐,更加期待疼痛降临止住身上的痒意,而击打的竹片也顺遂着自己内心的渴望,一下一下不停歇地落在sao痒的菊口,缓解了难耐的痒意。被刺激的嫩rou却又因为这一次的击打愈发刺痒,更加渴望疼痛。在痛痒交织下,渴望的疼痛如期降临,修目光迷离,咬着唇,沉浸在饮鸩止渴般的疼痛中。 抽打却突然停了下来,难忍的空虚sao痒被无限放大,修迷茫无助地转过头,神情乞求般地看向白。 “怎么了?”白微笑着,佯装不解。 修一时头脑发懵,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只蓄着眼泪渴求地盯着白。 “是sao屁眼想继续挨打吗?”白声音温和,修快速点点头。 “虐打下贱的sao屁眼是给yin畜的施舍,你得学会自己主动乞求主人赐予”身后的墨平淡的声音教育着怀里的yin畜。 就连被虐玩都需要自己乞求,这种剥夺了所有尊严和权力的地位深深刺激着修,他兴奋地沉迷在沦为这种低贱身份的羞辱中,很快适应了自己的yin畜定位。 “求白主人施舍,虐打yin畜的sao屁眼”受虐欲强烈的修适应良好地自我侮辱,以寻求白施予疼痛。 “还有呢?”墨用手掌重拍了一下手下的屁股。 “谢谢墨主人教育yin畜”修乖顺垂目,睫毛微颤。 “管教yin荡的身体,奖惩都是主人对yin畜的恩赐。”白补充着,继续了对xue口的虐打,加重了力道,每一下都打得xuerou翻动。 “唔……哈……sao屁眼被白主人打得好爽”,空虚瘙痒感被疼痛驱散,修由衷感激着赐予自己疼痛的施刑者,说起yin浪的谢语,甚至主动地配合墨的手掌,让自己的屁股张得更开,露出更多的xuerou被竹片顾及到。 “知道yin畜不爱说人话,不过基本的道理还是得知道。”白不断抽打,侮辱着将修话少冷淡的性格直接曲解为yin畜的习性。 修被痛爽感刺激着,疼痛带来剧烈的舒爽感,性感地咬起下唇,昂头享受xue口挨打的快乐,被唤起欲望的双乳挺立,抵在墨衣服上,修情不自禁微扭上身,在布料上摩擦双乳。 “白,yin畜的sao奶头也开始发痒了”感受胸口传来的动作,墨提醒道。 “我知道,一个一个来。”白回复着,继续手上的动作。 直到修的xue口嫩rou被打得红肿外翻,肛塞尾端几乎被肿大的xue口遮盖,火辣的刺痛也全数代替了痒意,白停了下来。 “墨,你要打sao奶头吗,一人一个?” “好”墨扶着修站立,接过白手中的另一个竹片拍子。 修立起身体,在xue口传来的火辣肿痛下,刚才在墨身上磨得微肿的sao奶头越发挺立,颤巍巍地期待着被抽打。 疼痛如修所愿地降临,两个乳尖被二人一左一右用竹片抽打,硬挺的大rutou被竹片抽碾时左右偏动,或者压平变形,又在竹片抽离时恢复原状,愈发红肿。乳尖也同样从痛痒交织,逐渐被麻木的痛爽代替。 直到双乳紫红充血,乳尖也被抽打到轻微破皮,两乳肿成弹珠般大小,周围的乳rou也晕开一圈深红,二人才停止了抽打。 修挺着肿胀痛麻的双乳,看着被拿走的小棍内心却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