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菊2(rutou注射,指jian羞辱高潮,前列腺苛责,吸乳器,木马,毛巾擦xue,奴性)
修保持着戴着木枷,屁股高撅,两脚张开的姿势固定在木墙上被两个人cao弄了整整一上午,贞cao带恪尽职守,整个上午后xue高潮了五六次也没能勃起一次。 两人发泄完后丢下一片狼藉的修,一起去厨房研究厨艺去了,多年不需要进食的他们早就五谷不分,厨艺什么的更是丢得一干二净。临走之前想起修的身体机能不似从前,于是给修输着营养液,又趁机苛责了那对被忽视已久的娇嫩双乳。 即使眼睛被射得满脸的白浊粘着无法睁开,修也知道自己有多狼狈,脸上到发顶全是半干粘腻的jingye,臀rou被抽打得殷红肿胀,湿滑的jingye混着肠液从xue口沿着大腿根往下不断渗流,贞cao带也没被取下,脚背上插着营养针,两个rutou还分别被针刺入,被输送着不知作用的冰凉药水,又疼又涨。 想到这,又被想象的画面激得股间痒意泛滥,修无意识地摇动两下通红的屁股。 “屁眼都被干熟了还能发sao”,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地,嘲弄着,也不嫌脏,将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入了正张开吐出白浊和粘液的xue口,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某一点,食指和中指打着圈地绕着这一点摩挲,拇指也按压着股间xue口的软rou,酥麻的快感再次涌向大脑,体验过后xue干高潮的修,即使不用勃起,也爽得双腿发软,两股战战,竟是又陷入了欲潮。 “你现在sao得就和荡妇似的,高潮连jiba都不用了”墨继续羞辱着,继续用手指反复戳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漠,修呼吸越发粗重,在墨的嘲弄和亵玩下股间yin水泛滥,竟又分泌了肠液,晶亮地从xue口流出。 “你撅着个被打烂的屁股,屁眼被射满了jingye还不能满足,抠个逼又流水了” “啊哈……唔”修被羞辱得越发渴求快感,呻吟摇动着试图用自己的屁股主动去磨那两根带来快乐的手指,可早就被固定的红臀丝毫无法挪动。 “奶子都被人玩大了,插着针,还扭着屁股上赶着被手指cao”修迷迷糊糊地听从着墨的凌辱,竟跟着幻想自己的奶子被人玩到这么大,修意乱情迷得扭动。 “你说你sao不sao”修沦陷在羞辱玩弄快感中,仅仅被墨的两指戳弄后xue,就到达了干高潮的边缘,身体疯狂抖动,已经无力思考墨在说什么。 墨突然抽出手指,快推向顶峰的快感戛然而止,被束缚着无法满足的修,疯狂地扭动着屁股,深陷情欲的甜腻喘息,迷茫无助地乞求着“唔……唔……进来……”。 “你说你sao不sao?”墨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回答我”。无法思考的修昏沉地顺着墨回答“sao”,“你哪sao?”意识朦胧的修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想空虚的那处被狠狠地戳弄碾磨,扭动哭吟着,“求你……进来……” 墨不为所动,帮他回答“插了针都还能立起来的奶头sao,被cao熟了还要人抠出水的屁眼sao”,修不知道墨说了什么,昏沉沉地顺着他的话呢喃“奶头sao,屁眼sao”。 墨满意了,把手指又伸了进去,对着前列腺小点用指甲高速抠挠,“啊哈……哈……呼……”过分密集的酥麻感让修急促喘息,xuerou痉挛抽搐,又渗出一股肠液达到了高潮。 …… 学会了做小蛋糕的白回来时。 “sao逼被手指cao得好爽……嗯……sao奶头就该被针扎……唔哈”修在木墙的那头疯狂扭动哭喊,而这边的墨面无表情地用两根手指插在他股间。 …… “不用道具了吗?”之前与墨商量过用振动道具开发修前列腺的白看着眼前的场景,一脸茫然。 “手指就够了”。 墨用手指刺激着前列腺点,修身体被固定着,噙着生理泪水,一次又一次被语言羞辱勾起情欲,被手指cao干到高潮,直到前列腺的那一小块被过分苛责,肿大到两指大小,肿痛地无法获得快感,只消轻轻碰触就疼得全身哆嗦,而吊针注射完药液的双乳也微微鼓胀。 墨用扩阴器固定菊口,拿起一个注射器,针头刺入了肿胀的前列腺小块,尖锐地疼痛下,修全身肌rou绷紧,疼得无力发声,受虐的身体弓起优美的弧度,天鹅般的昂起脖颈,大张着嘴无声喘息。墨缓慢地把药推入后,用手沾上消肿祛痛的药膏,轻柔地涂抹。 两人搀扶着将修从吊具上解下来,墨挽起袖口,横抱起满身狼藉的修,放入了接满水的的浴缸,轻柔擦拭,白任劳任怨地打扫现场。为了防止他再次兴奋,墨并未解开身下的皮革贞cao带。 浸在温热的水中,修放松了沉重的身体,闭着眼睛配合墨的清洗。柔和的水流冲刷,温润的手掌顺着头发向下一点点搓洗,冲洗掉脸上身上干涸的jingye汗渍,细致地抠挖导出xue内的液体,拿起浴巾包裹住抱起洗干净的莹润身体,放到床上温柔擦拭。修被jingye糊了半天的双眼终于能够睁开,适应光线后,看到一脸认真的深邃面孔,安心地任由困意侵袭,在修熟睡中,两人给被打肿的双臀,红肿的xue口都上了药,药的效用非凡,一晚上身体就能恢复如初。 修是被粗暴的摆弄惊醒的,他的两只手被拉至身后,手腕后背交叠,被麻绳一圈一圈地捆绑固定在一起,这样的绑法把手臂绷紧,胸口也不由自主地向前挺立,上身完全陷在了柔软的被褥中。 墨翻过他的身体,口球堵住了他的未说出的疑问,白顺势给他两乳贴上了吸乳器,这种吸乳器连带乳晕都一齐罩住,内部带着小刺,刚贴上去两乳就被小刺扎得疼痒,打开开关,吸盘一张一缩地活动轻咬,带动小刺细细密密地戳刺整个rutou。 被赤身堵嘴捆绑着,rutou被yin具玩得刺痒酥麻,修竟是又情动了起来。 这时他才发现,他的yinjing仍然被束缚包裹着,只要有一点抬头的趋势就会被皮革温柔而强硬地阻碍。后xue代替阳具,有了反应,内部湿润了起来。 墨有所预料,用手指探入,果然指尖沾上了湿亮的透明yin液。 “流水太多了不经玩,得控制一下”白温润的眉眼轻蹙,和墨商议着。 “嗯,是该控制一下。” 两人把双手被缚在身后的修抱到一个安装了假阳具的木马上,假阳不算粗大,但材质看上去非常粗糙,修被扶着坐上去,两脚被分开绑在木马两边。 坐上去的屁股吃下了整根阳具,粗糙的触感和内壁摩擦,磨过sao点,内壁分泌出的一股yin液,竟是被阳具吸收,可感知地涨大了一圈。 “嗯唔”,闷哼通过口球传出,股间传来一阵胀痛,理智尚存的修隐约猜到了使用这个阳具的用意。 “这是特制的海绵,你有多少水,就会在你屁股里撑到多大”白解释着“今天整个下午你都只能骑在上面,不想被撑坏就自己少流点水”随即打开了木马的开关,两人走了出去。 木马不停摇晃,带动粗糙的海绵yinjing在屁股里戳刺摩擦,修骑在上面,摇晃着被戳刺地满脸春意,摩擦的快感酥酥麻麻,胸口也传来疼痒交织的吮吸,眼角泛起了微红,脚趾也快乐地蜷缩起来。菊xue不受控制地收缩迎合,又产生了一大股肠液,海绵越发涨大,将内壁撑得更开。 理智告诉修必须得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只能尽量地用力缩紧屁股,压制快感,让自己少流点水,否则漫长的下午假阳具膨胀能到一个令自己只剩痛苦的大小。 为了减少痛苦,修蹙起俊秀的眉眼,绷紧身体,专心让自己从快感中冷静下来,理智回归下强大的自制力让修很快就将快感控制在平缓的程度,不再那么轻易地流出水来。 很快,修调整好了节奏,忍耐克制地享受着被酥麻顶弄的快乐,理智缓和下的快感绵长而平缓,双眼半阖,汗水细密地舔过全身,半醉半醒地迎着欲潮起落。 “这么快就调整好了,还期待他被玩坏哭喊,可惜了”说着失望的话,但白的语气透着一股骄傲。 “之前是在我们面前完全放纵欲望,修任由自己被欲望cao控了才会这样,你又不是不了解他”墨淡淡解释。 “正是因为知道修有多强,才会想看到让他失控崩溃的样子”白笑容温文尔雅“你心里清楚,我就是这么恶劣的人”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墨看着房间里的修,眼底越发黑沉。 “毕竟是我的双生兄弟”白耸了耸肩。 木马缓慢地前后摆动,粗糙阳具规律地在内壁中摩擦,修紧缩着xue口,沉醉在绵长的快感下,时间快速流动。 两人回来,解开脚上的舒服,把修从木马上抱下,令人诧异的是,一下午过去后,木马上的海绵玩具仅涨大了些许,甚至离墨的rou根大小都还有些差距,远在修的承受范围之下。被修的乖巧取悦,墨亲昵地亲了亲修的耳垂。 白手指伸进未合上的洞口,被海绵吸干yin液后的菊xue干燥温热,手指一进一出开始抽动,温热的内壁迎合着入侵者的动作,柔软的嫩rou乖巧缩放翕张,但内里仍然干燥紧致。 修趴跪在床上,双手被缚于身后,用侧枕于绵软枕头的头部和颈肩保持身体平衡,跪挺着臀部,双腿分开,柔顺地敞开xue口露出软rou任由白的手指亵玩,含着口球的脸上神色平静,只有翘长浓密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 看着修乖巧顺服着被玩弄的模样,墨的下身有了反应,他奖励般地揉了揉柔顺的长发,扶起修的上身,取出了口球,摆成趴在双腿间的姿势,将半勃的rou具送入温热湿润的口中。修的脸紧贴着墨的裆部,只能看到双腿之间,这种卑微的姿态让他清醒而迷醉地陷入了情欲中,沉醉于男人的气味,唇舌恭顺地服侍这根给自己带来快乐的阳物。 修卑微取悦的姿态满足了墨强烈的征服感,下身越发胀大,扶着修的头浅浅地抽送着。 修一边用口舌包裹吞吐墨的巨物,一边控制着自己的快感,努力让敞开的下体在白的把玩中保持干燥紧致。 “乖屁股流点水出来”白喑哑的声音诱哄。 “嗯唔”被阳物胀开堵住的嘴轻喘回应,修放任快感的倾泻。 股间淌出湿滑的肠液,被久憋的欲潮一瞬间倾涌,欲望纾解,修抖动着高翘的双臀,内壁嫩rou缩紧痉挛,几近高潮,大量的肠液在内壁瞬间泛滥,甚至沿着菊口汩汩流出。 “我是说流点水,不是说叫你发sao” 白将水淋淋的手指抽出,“有让你高潮吗”暴戾的一巴掌惩罚地拍打在臀上。 “啪”掌声清脆,高撅白晃的臀部泛起一个鲜红发紫的掌印,突如其来的火辣疼痛让快到的高潮戛然而止。 “唔!”疼痛下,修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哀鸣,两股战战,几欲撑不住跪趴的姿势,刺激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白拿来吸水的毛巾,卷成柱状,用手塞进面前的洞口“这么多水,还得擦干”皱着眉,用干燥粗糙的毛巾转动着擦拭肠壁,摩擦激起强烈的快感。刚被责罚过的修却丝毫不敢享受,绷紧了身子控制自己忽略感官。白抽出毛巾后,再次伸入手指。 肠壁小心翼翼地蠕动讨好这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修克制着自己,置身于隐忍和高潮的中间,肠液缓慢地渗出湿润内里。 “给我流你的sao水,记住,不准高潮。”发出了这一苛刻的命令后,白褪下了腰带,掏出硬挺的rou具从xue口cao开整根挺入,大幅度的抽干起来。 修紧绷身体控制自己,将快感无限地降低,却又不能完全无视,肠液丝丝缕缕地产生。 白骑在修身后猛烈地撞击着,将修的双臀撞得啪啪作响,又扯下了修双乳的吸乳器,两手拉扯着修的rutou,不时用指尖抠挖,掐弄,指甲在花生般大小的嫩乳上掐出一道道凹陷。 双手被缚于身后的修在两人前后夹击下不断起伏,跪趴着承受二人的侵入,前后被cao干,双乳被虐玩,但所有快乐都似乎与自己无关,束缚的yinjing已经被禁止了勃起,学会干高潮的后xue也必须隐忍快意,传到全身酥酥麻麻的电流却没有任何宣泄的途径。 强忍快感一刻也无法放松,格外地累,但精神上又格外兴奋,yin浪的身体被严格地管束着,连高潮都被必须无限延长,只配难受地半憋住欲望,这种痛苦,带来的却是心理上被支配被征服的卑贱快乐。这种快乐让修心甘情愿地享受这一切残忍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