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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lun世家3

    “什么?”爷爷一脸的惊讶。

    “可好玩啦,爷爷,真是大开眼界啊,我玩过各种各样的大jiba,有粗的、

    有细的、有长的、有短的、有直的、有弯的、有黑的、有白的、还有不露jiba头

    的。爷爷,cao屄不但舒服,过瘾,完事之后,他们还得给我钱呢,要不然,我就

    不让他们cao!”

    “哎哟,好个sao货,”爷爷扒开了jiejie那个任何人都可以乱捅一番的yindao,

    “我的老天爷,你的小屄好幸福啊,既能过瘾,还能创收,真是一举两得啊。”

    爷爷将jiba插进jiejie的yindao里疯狂地抽捅进来,jiejie仰着脸嘿嘿地yin笑着,

    肥硕的屁股无比放肆地扭动着:“哎呀,好cao,哎呀,好cao……”

    “咔……嚓……”屋外黑漆漆的夜空突然响起一阵闷雷声,要下雨啦,我乘

    着夜色悄悄地溜进院子里从牛脖子上摘下粗粗的缰绳,当我拎着缰绳偷偷地推开

    爷爷的房门时,黑暗之中,正在尽情行欢的爷爷和jiejie谁没有觉察到我溜进了屋

    子里,依然哎呀哎呀地搂在一起跳着青蛙舞,自从听完mama的讲述,我更加憎恨

    爷爷,想起奶奶的死,我决定吓吓爷爷,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房梁下呼地将

    牛缰绳甩了上去然后头也不回地溜出屋子。

    “咔……嚓……”随着一声闷雷响过,一道剌眼的强光从茫茫的夜空径直射

    进屋子里,在爷爷的脑袋瓜上爆裂开。

    “啊……”爷爷骑在jiejie的身上正卖力地狂捅乱插着,那道突然射向爷爷的

    闪电顿时把他惊得晕头转向,爷爷“啊!”的惊叫一声,然后便不可思议地从姐

    姐的身上翻滚下来,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到了地板上,啪……爷爷赤裸着身子僵挺

    挺地仰躺在湿乎乎的地板上,好长时间也不喘一口气,jiejie惊恐万状,赤裸着身

    体不知所措地呆望着突然死去的爷爷。

    “鬼……”爷爷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鬼,鬼,我见到了鬼,我看

    见了摔死的老软大,他,他,他哧着惨白的獠牙,伸着没有rou的,全是白骨的手

    掌要抓我,啊,吓死我啦,吓死我啦!”

    爷爷那对老鼠眼放射着绝望的暗光,嘴里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啊,还有孙

    老二,是他,是他,啊,还有他媳妇,两个人披头散发,呲牙咧嘴地冲着我来啦,

    唉,向我索命来啦!我,我,我可怎么办,怎么办,我欠下了三条人命啊……”

    爷爷在黑沉沉的屋子里像只没头苍蝇到处乱撞,因做贼心虚,那颗阴暗之心

    恐惧到了极点,爷爷虽然是个党员,可是却比谁都迷信,这我非常清楚。我们村

    子里的人迷信思想都相当浓厚,有点什么事情便喜欢联想,想着想着便不可避免

    地想到鬼啊、神啊这类玩意上去,于是便产生一种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幻觉,尤

    其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后,这种幻觉更是令人可笑的离奇、滑稽,说出来简直

    让人无法信想。

    爷爷便是最典型的迷信之人,尽管他是什么党员,嘴里天天喊着解放思想、

    破四旧,可是,爷爷天天夜里钻到仓房里悄悄地烧香、驱鬼、敬神!为此,我很

    好奇,有一天,我偷偷地爬到仓房里想看看爷爷都供了些什么神仙,哇,看后差

    点没把我吓得半死,那积满灰尘的方桌着摆放着一尊又一尊奇形怪状的鬼脸,哎

    呀,哎呀,还是别提啦,一想起来我就头皮发麻,浑身直冒冷汗。

    所以,我才想起用牛缰绳吓吓他,屋子里又射进来一道令人眩目的强光,爷

    爷猛一抬头,立刻惊出一身冷汗。

    “嗷,”爷爷的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布满灰网的房梁,“这,这,这,这是

    什么!”

    “什么啊,”jiejie喃喃地问道,“爷爷,什么啊,什么也没有啊!”

    “不,”爷爷哆哆嗦嗦地说道:“辉儿,你真的没有看见吗?房梁上挂着牛

    缰绳,就是你奶奶当年上吊时,用的就是这样的牛缰绳,对,一点没错,连颜色

    都一点不差啊,这,这……怎么回事,哦,是孙老二,你,你你别拽我,饶了我

    吧,我,我,我有罪,是我害了你,又糟踏了你的姑娘,我,我,我有罪,我该

    死……”

    好像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使爷爷鬼使神差地走向高悬着的牛缰绳,并且

    令人无比费解地搬来了一把木椅子,爷爷默默地站到木椅子上让人瞠目地将牛缰

    绳套进了脖胫里。

    “辉儿啊,”脖胫上套着牛缰绳的爷爷对jiejie说道,“辉儿啊,爸爸欠了人

    命债,这不,三个鬼魂来找我索命啦,我,我……”

    爷爷的话还没说完,扑通一声,木椅子突然莫名其妙地翻倒,爷爷惨叫一声,

    又粗又硬的绳索立刻死死地套在爷爷干巴巴的脖胫上,爷爷痛苦万状地挣扎一番,

    没过多久,爷爷便吐出血红的长舌头,两条细腿软软地伸展开,爷爷吊死了。

    “啊……”望着房梁上爷爷那面条般瘫软下来的尸体,jiejie吓得哇哇乱叫,

    她嗖地站起身来精赤条条地跑向mama的屋子里,“mama,mama,不好啦,爷爷吊

    死啦!”

    “哦,”mama倒显得很平静,她披上衣服走进爷爷的屋子里,mama打开了电

    灯,“死得好,死得好,死了全家人都清静!”

    说完,mama啪的一声闭上电话,又怦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小蛋子,”mama推了推佯睡的我:“快去,披上衣服去邻院找你王大爷去,

    让他再找几个人来,把你爷爷解下来,我一个人可没有力气把这个死鬼解下来。”

    ……

    爷爷是在最为炎热的盛夏上吊自杀的,这亦是一年当中雨水最为丰沛的季节,

    稀稀沥沥的雨水不分白天黑夜地倾泄着,下得人心烦乱意,外面到处是一片讨厌

    的泥泞,屋子里充满了湿漉漉的酸腐味。晚上,屋子里热得让人无法入睡,我跟

    mama并排躺在凉席上,mama只穿着一条碎花短裤和窄小的红色背心。我又长高了

    许多,也慢慢地成熟起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更加迷恋mama,对mama的身体也

    更感兴趣。

    获得解放的mama与渐渐长大成人的我相依为命,苦度岁月,mama无微不至地

    照料着我的饮食起居,从mama那柔顺的目光里,我感觉到mama对我充满了感激,

    我俨然成为她的保护神。我坐在炕头,听着外面的雨水声,一对火辣辣的眼睛长

    久地注视着mama,欣赏着她那丰满的身体,mama冲我微微一笑,肥实的手掌轻轻

    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好孩子,mama的好儿子!”

    我顺势倒在mama热滚滚的大腿上,脑袋故意顶撞着mama的腰际,感受着mama

    那诱人的体味,随着年龄的增长,每当我与mama嬉戏时,胯间的鸡鸡便令人难堪

    地蠢蠢欲动,产生一种强烈的灼热感。

    每当此时,我便将脸埋进mama的胯间,隔着薄薄的裤子我能嗅闻到mama私处

    那nongnong的sao腥味,这种成熟女人特有的气味使我获得了空前的满足,我的鸡鸡更

    加剧烈地勃挺起来,我将鼻孔继续凑近mama的胯间,mama那强烈的体味终于剌激

    得我无法自己,鸡鸡一颤抖排出一股凉丝丝的液体:坏啦,我又射精啦。我向妈

    妈撒谎道:“哎哟,mama,我要撒尿!”

    说完,我慌慌张张地从mama的腿上爬起来,我跑到灶台旁的尿桶边佯装着解

    手,我解开裤子,发现裤裆里漫渗着一大滩白色的jingye,我伸出指尖蘸了少许放

    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一番:除了清香没有任何异味!

    我余兴未熄地回味着射精时那一瞬间产生的无法言表的舒爽感,那种感觉是

    那么奇妙,那么令人兴奋,可是非常遗憾,感觉虽好,就是时间过于短促。

    我将jingye草草地擦拭一番,然后又转回屋子里,mama笑吟吟地瞅了我我,我

    再次依到mama的身旁,望着mama那成熟女人迷人的风姿,我的心里产生一种怪异

    的想法:如果我跟mama发生那种事情,也就是爸爸跟mama发生的那种事情,或者

    是爷爷与mama发生的那种事情,感觉会是怎样呢?

    不,此想法刚一闪现,我立刻骂自己道:混帐东西,你还是不是人,自己的

    mama你也敢,敢那个!真不愧是他妈的luanlun世家啊,吊死的爷爷没说错:老猫炕

    上睡,一辈留一辈,瞧瞧你自己想的吧,都是些啥玩意啊,竟然想干自己的老妈,

    你可真是屁眼拔罐子……捉死啊!

    虽然我否定了自己,可是,一种原始的欲望还是逼迫着我对mama另有所思,

    无论我怎样按奈自己,控制自己、谩骂自己,我对mama那种非份的想法就是永远

    也挥之不去,一看到mama我就想做那种事情,一碰到mama的身体,我的鸡鸡便会

    昂然脖起。

    从我那火辣辣的目光里,从我那极不安份的抚摸中,mama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可是,mama并没有躲避我嬉戏的意思,在我的面前反而更为大放,十分的放得开,

    你看,她呼地脱掉了小背心:“天有点凉!”

    mama赤裸着上身顺手拉开炕柜门拽出一件衬衣来,在我的眼前大模大样换穿

    着衬衣,我的目光贪婪地落在mama那雪白的胴体上,mama冲我娇涩地一笑。

    我敢肯定,mama这是在向我发出信号,一种爱的信号,mama爱我,mama不会

    拒绝我,我决定主动出击,我嗖嗖嗖地爬到mama的身旁正欲抓住mama的酥乳。

    “孩子,别闹,”mama却令我难堪地推开我的手掌,“孩子,你已经长大啦,

    不要跟mama瞎闹啦,让人家看见会笑话咱们的!”

    “不嘛,不嘛,”我固执地将手伸进mama的胸部,“mama,我要摸,我要摸,

    我喜欢!”

    “咔……嚓……”我正爱不释手地把玩着mama的酥乳,突然,屋外沉闷的夜

    空中响起了赅人的炸雷声,mama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她抓过一条枕巾盖

    到了脸上:“好响的雷啊,好吓人啊!”

    “咔……嚓……”

    外面雷声阵阵,mama恐惧到了极点,她再也不拒绝我的抚摸,紧紧地抱住了

    我:“孩子啊,这雷打起个没完,准没好事……”

    嘿嘿,打雷就是打雷呗,跟咱们有啥关联啊,迷信的mama。

    “儿啊,mama好怕!”

    “不怕,mama,有我呢,不要怕!”

    “咔……嚓……”

    “……”

    “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

    “……”

    一阵紧似一阵的雷声,然后便是倾盆般的大雨,mama哆哆嗦嗦地倚在我的怀

    里:“啊……公爹!”

    怀中的mama突然惊叫起来,身子剧烈地扭动着:“公爹,别,别,别碰我!”

    “嘿嘿,”我听到是爷爷在冷笑,“媳妇啊,过来啊,让我caocao你,嘿嘿!”

    mama的内裤莫名其妙地滑落到膝盖处,可是,我却看不见爷爷的手,我只看

    见mama光着下身拼命地挣扎着:“公爹,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活着差点没让折

    腾死,怎么死了还不放过我啊!”

    “没完,”爷爷恶狠狠地说道,“没完,我跟你没完!”

    “为什么,公爹,我啥时着惹了你,你为何跟我过不去!”

    “哼,告诉你吧,反正我也死啦,实话告诉你吧,你那个死爹孙老二把我老

    婆,也就是你老婆婆给cao啦,所以,我要报仇,我要cao孙老二的女儿,我要报仇!”

    “啊……啊……”mama仰着身子剧烈地扭动起来,可是,我还是看不见爷爷,

    只能看见mama一个人在炕上不停地扭摆着身子,我怒气冲冲地骂道:“该死的爷

    爷,滚……”

    “嘿嘿,小兔崽子……”啊,我终于看见了爷爷,他还是那个干干巴巴的老

    样子,爷爷色迷迷扒在mama的身上正疯狂地插捅着,听见我说话,立即转过那张

    可怕的鬼脸,“孙子,过来,咱们一起cao你mama!”

    说完,爷爷从mama的身上翻滚下来,一把将我推到mama的身上:“cao她,孙

    子,cao她,咱们一起cao这个sao屄娘们!”

    我傻呆呆地骑在mama的身上,说句心里话,我早就萌生了与mama发生关系的

    念头,只是,我心中仅存的一点点可怜的道德观和伦理观,使我一次又一次地克

    制住自己,没有对mama发起总攻。而今天,我非常意外地得到了机会,我终于可

    以与mama发生那种朝思暮想的事情,我顿时兴奋起来,我正准备行动,突然,我

    的脑海里浮现出爸爸的身影,一想起爸爸恶狠狠地将我推下无边的苦海,我不禁

    打了一个冷战:“爷爷,我怕!”

    “怕什么?”

    “怕爸爸,爸爸不让,他不让我碰mama,甚至把我推下了苦海!”

    “哦,”爷爷鼓励道,“不用怕,孙子,有爷爷在,你什么也不用怕,爸爸

    不让,我收拾他,你爸爸最怕我,孙子,放心地cao你妈吧,有爷爷给你撑腰呢!”

    “儿啊,不行啊!”身下的mama不禁泪流满面,“儿啊,使不得啊,这,这,

    这成何体统啦,哪有儿子搞mama的啊!”

    我再次迟疑起来,爷爷冲着mama呸了一口:“呸,sao屄娘们,活该,你就这

    个命啦,就得让我们祖孙三代一起cao你,嘿嘿,还是认命吧!”

    啊……太剌激啦,太激动人心啦,祖孙三代同搞一个小roudong,爷爷的话深深

    地剌激了我,我的鸡鸡扑楞一下便挺立起来,不知不觉地触碰到mama那绒毛密布

    的私处,我立刻感觉到一阵奇妙的温热和滑湿,我的鸡鸡仿佛受到无法摆脱的强

    大引力,哧的一声便捅进mama的yindao里。

    “唉,”mama长叹一声痛苦不堪地闭上了眼睛,爱液泛滥的yindao突突突地哆

    嗦着,爷爷坐在炕上嘻皮笑脸地望着我:“嗯,好,好,好样的,捅进去啦,cao

    吧,孙子,你一定要继承爷爷的luanlun传统,把咱们家的luanlun事业进行长底,哎哟,

    时间不早啦,爷爷得回去喽,你自己慢慢地cao吧!”

    哧,一道白光闪过,爷爷令我无法想像地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那插在mama阴

    道里的鸡鸡产生一种幸福的舒爽感,yindao里面的嫩rou热情地拥抱着我的鸡鸡,湿

    淋淋的爱液无私地滋润着我的鸡鸡。我的鸡鸡轻轻地往里面捅了捅,觉得里面的

    感受更是奇妙无比,于是,我更加卖力地往里面捅插,mama的yindao好深啊,好长

    啊,我始终也没有插到尽头,于是,不甘心的我呼哧呼哧地捅搅起来。

    mama慢慢地睁开了眼睛,那充满忧伤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看得我好难

    为情,我想从mama的身体上爬下来,躲到一边去,我正欲抽出硬梆梆的鸡鸡,妈

    妈默默地抬高了白嫩的大腿轻轻地缠绕住我的腰际,两只娇巧的玉脚温柔地按摩

    着我的脊背。

    “mama……”我顿时兴奋起来,扑通一声趴到mama的身上,我紧紧地抓住妈

    妈的rufang伸出舌尖贪婪地吸吮着长长的rutou,mama两条大腿更加有力地夹裹着我,

    她伸出手来无比爱怜地抚摸我的头发。

    “哦,哦,哦……”我每狠狠地插捅一下,mama便“哦,哦,哦”地呻吟一

    声,我抬起身来,跪在mama的胯间,我一边捅插着一边用手指扒开mama的rouxue,

    美滋滋地瞅着自己的鸡鸡是如何一下又一下、反反复复地捅插着mama的rouxue的,

    我手插啊、插啊,插得得意忘形,插得不亦乐乎。

    “啊……”突然,一阵无法控制的排泄欲望袭上我的心头,我更加猛烈地捅

    插起来,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望着mama的阴部。

    mama温柔地望着我,滑溜溜的rouxue微微一抖,将我的鸡鸡紧紧地夹裹住,我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鸡鸡头刚刚抽出mama的rouxue便呼呼地射出一滩白森森的液体,

    喷溅在mama乱蓬蓬的黑毛上。

    “哎呀,孩子,你,你,你……”

    mama轻轻地推了推我,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我看见mama正沉着脸瞪着

    我,一只手死死地拽扯着她的内裤,我立刻羞得满脸通红,唉,我,我,该死,

    我搞不清楚什么时候拽掉了mama的内裤,更不记得自己的鸡鸡是如何贴到了mama

    的阴部,竟然不可思议地遗出一滩jingye,十分可笑地粘在mama的黑毛上。

    “唉,”mama唉声叹气地坐起身来,她扯过一条毛巾拽开内裤开始擦拭黑毛

    上的jingye,接着,mama又转过身来握住我那渐渐瘫软下来的鸡鸡,“儿啊,你不

    小啦,一定是想那事了吧,别急,mama明天就给你说亲去!”

    我那握在mama手中的鸡鸡突然扑楞一下昂起头来,难耐的欲望使我一把把住

    了mama。

    “不,mama!”我终于鼓起了勇气,我再也不能这样折磨自己,我要向mama

    袒露自己的情怀,“mama,不要给我说亲,我谁也不要,mama,我爱你,我爱你,

    我,我,我,我要mama……”

    “去,去,”mama红胀着脸推搡着我,“不行,儿啊,这绝对不行!”

    “不,mama,我爱你!”我抱住mama的脸发疯般地亲吻起来。

    mama狠狠地转动着脖胫,尽一切可能的躲避着我的亲吻:“儿啊,这,这,

    这成何体统,难道,你真要像你爷爷那样,像个牲口似乎的搞mama吗!”

    “不,mama,我跟爷爷可不一样,那是两回事,爷爷不爱mama,他搞mama是

    为了报复孙老二,因为孙老二搞过奶奶,他们与孙老二有夺妻恨。而我呢,我爱

    mama,真的,mama,我爱你,除了mama,我任何女人也不要,我就要mama!”

    ……

    我长久地亲吻着怀中的mama,母子间嘴对着嘴,唇贴着唇,舌缠着舌,我们

    共同呼吸,两颗火热的心紧紧地依靠在一起,mama香喷喷的气息无私地流水我的

    口腔里,我那滚滚的热流尤如开坝的江水冲进mama的喉咙里,mama的津液滋润着

    我,我的唾液灌溉着mama那久旱的心田。

    “啊……不行……”mama再次推开了我,我顺势将mama按倒在土炕上,然后

    一头扑到mama的胯间,我鼓起勇气拽下mama的内裤,啊,我看见了,我终于如愿

    以偿地看见了mama的阴部,看见了那片生长着萋萋绒毛的芳草地,我伸出舌尖轻

    轻地吸吮着,好咸,好热,细细的黑毛上还残存着我的jingye。我吮着吮着,舌尖

    渐渐移到了绒毛遮掩着的两片嫩rou,我一口将其叨住细细地品味着。

    mama的yinchun极其肥大,散发着滚滚湿热的sao咸味,我吧嗒吧嗒厚嘴唇,瞪着

    眼睛反复端详着,继尔又伸手将其拽拉起来,mama的yinchun好长,好软,最上端有

    一颗暗红色的rou豆,我用舌尖舔了几下,mama顿时浑身哆嗦,哦,哦,哦地呻吟

    起来。我一边舔着,一边将yinchun向两侧分扯开,mama那饱经磨难的roudong微微开启,

    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这就是mama的roudong,淡粉色的,充塞着酸溜溜的细rou,滑滑的、湿湿的;这

    就是mama的roudong,还未完全成熟便被爷爷无情地捅插过,播撒了可耻的孽种,然

    后,jiejie,也许应该是姑姑,便从这个roudong里钻了出来;这就是mama的roudong,爷

    爷捅插完之后,爸爸接着继续捅播,播撒下无奈的种子,然后,也是从这个roudong

    里,钻出一只可怜虫……我;这就是mama的roudong,爷爷和爸爸捅插完之后,今天,

    我将要捅插她,然后嘛,鬼知道会搞出什么名堂来!

    我跪在mama的胯间,我握住鸡鸡,mama的roudong实实在在地摆在我的面前,我

    要捅插mama的roudong,哇,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作梦吧?我掐了一把自己,好痛,

    看来,这是真的,这不是在作梦。

    我将鸡鸡抵在mama的roudong口,我抬眼看了看秀眉微锁的mama,mama不再反抗,

    两条大腿非常可爱的叉开着,mama,亲爱的mama,儿子要插你啦。

    “哦……”我的鸡鸡刚刚探进mama的洞口,mama便深深地叹息起来,不知是

    兴奋,幸福,还是羞愧、耻辱,可能什么滋味都有,也可能没有任何感想。

    我的鸡鸡继续深入,直至整根没入mama的roudong,现在,爷爷提倡的,祖孙三

    代同插一个roudong的愿望终于实现,luanlun世家的光荣在我身上得到了传承。我咬紧

    牙关,一边拽扯着两片yinchun一边捅插着mama的roudong,在我不停的捅插之下,mama

    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泛起热滚滚的微红,额头渗出滴滴汗珠,腥红的嘴巴可笑

    在咧开着,我扑到mama的身上,一边捅插着一边抱住mama深情地狂吻着,津津有

    味的吸吮着mama的口液。

    mama丰满的身体极其柔软、无比滑腻,压在上面,尤如置身于锦缎、丝绸之

    上,那种细软的、湿滑的感觉简直让我如痴如醉。啊,mama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

    我,mama的一切都归我所有,我仿佛是不可一世的征服者,尽情地享受着mama的

    身体。我吸吮mama的口液,我亲吻mama的rufang,我舔啯mama的腋毛,我抓挠mama

    的白腿,当我兴奋到了极点,我竟然叨住mama的脚趾像啃猪爪似的咬吮起来。

    “啊……”我大叫声,洁白的jingye全部倾泄进mama的roudong里,mama,儿子开

    始在你的roudong里播撒种子啦,嘿嘿,想当年,我也是从这个roudong里爬出来的啊,

    而今天,我在曾经孕育过我的zigong里播下了自己的种子。

    ……

    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次,以后便无所顾岂,我和mama彻底忘却了母与子的

    关系,我们完全沉浸在性爱带来的欢愉之中,我们相拥在一起,不分白天黑夜地

    疯狂作爱。不知不觉之间,mama的肚子一天一天地鼓胀起来,mama无奈地望着高

    高腆起的肚子冲着我苦涩地说道:“儿啊,mama怀上了你的种子,这可怎么办呢,

    如果让村子里的人们知道啦,那不得笑掉大牙啊,咱们娘俩得让村民们的唾沫星

    子给淹死!”

    “mama,”我无比爱怜地抚摸着mama光滑如脂的小腹,“不怕,我不管,他

    们愿意说什么就随他们说去吧,我要mama把孩子生出来,这是咱们爱的结晶啊!”

    “可是,”mama心事重重地说道,“孩子啊,人言可畏啊!真的想把孩子生

    下来,也得想个法子啊!”

    “什么法子啊,能有什么法子啊!”

    “mama给你娶个媳妇吧,对外人说,这孩子就是你媳妇生的!”

    “也行。”我点头答应道。

    于是,mama穿上又肥又大的衣服四处找媒人给我说亲,然而,我们luanlun世家

    的好事、热闹事方圆百八十里没有不知道的,一提起给我们家说亲,媒婆们个个

    皱眉头,mama明白,我们家名声不好,没有人愿意给保这个媒,mama只好垂头丧

    气地回了家:“唉,儿啊,媒婆都嫌咱们家门风不好,不愿意给你保媒!”

    “不愿意保就不保,我还不愿意娶呢,我就要mama,我只跟mama好!”

    “可是,这也得想想法子啊,mama的肚子一天天的大啦,这,这可如何是好

    啊!”

    “那怎么办呢?mama!”

    “哎,有了,把你的jiejie取回来,”mama灵机一动,“你想法子把你的jiejie

    取回来,mama从此再也不出门啦,对外面,就说是你jiejie生的孩子,怎么样,儿

    啊,只有这个法子啦!”

    “可是,那个老光棍他肯吗?”我迟疑起来。

    “想想办法,动动脑子!”

    “嗯,”我皱着眉头思忖了半晌,“mama,有啦!”

    说完,我站起身来走到院子里解开了牛缰绳:“mama,我到jiejie家去啦!”

    “快去吧,孩子!”mama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

    探明了我的来意,老光棍果然见牛眼开,他一把接过牛缰绳,如获至宝地抚

    摸着硕大的牛脑袋。

    “行啊,行,你把jiejie领走吧,不过,”老光棍伸出一根手指头,“来,拉

    个勾,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要……”

    老光棍与我拉完了勾,还是放心不下:“小蛋子,这牛是归我啦,你的jiejie

    一年以后可一定得还给我啊,咱们一言为定,你把老黄牛送给我,作为回报,我

    把你的jiejie,也就是我的媳妇借给你用一年,生下个孩子以后一定要完完好好地

    把大活人给我送回来!”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好啦,生完孩子我就把jiejie给你送回来!”说完,我

    拉着jiejie的手一路有说有笑地回到了家里。

    “小蛋子,”jiejieyin荡地对我说道,“怎么,娶不到媳妇,想让jiejie给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