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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的男人们2

    连城依然带着醉态的说道:“嗯,你先去告送客人就说我一会儿就到。”能够让连城亲自出面的客人自然非同凡响,这个道理我是懂得的。所以当赤着脚穿上被他甩在角落里的高跟凉鞋后,我也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衫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挎包准备离开。

    连城边整理自己的衣衫边走到我的面前在我的脸颊轻轻的吻了一下说道:“你现在这里躺会,晚上去我家睡。”说完他没等我回话便已经推开门走了出去,其实他的确不需要我的答复,因为我从来就没拒绝过他,因为他是一个从来不让我受伤的人。世上只有两个男人是我最信任的男人,一个是连城另一个便是我的父亲。

    我躺在舒适的沙发上看着桌上的一片凌乱,渐渐闭上了眼睛想起了我那饱经风霜的父亲。

    我来自川北的一个名叫青峰岭的地方,犹如名字一样我们那里是一个山多地少的穷困地方。我的父母都是一辈子没有出过大山的老实巴交的农民,家里算我在内一共姐弟四个,而我在家里排行老三。家里虽然很穷但是父亲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告送我说:“娃子你要好好学习,长大后一定要离开这里去山的外面看看,咱们陈家的孩子一定要有出息。”在父亲的心里只要能够走出这片大山,那就是一件很有出息的事了,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励志要去山的那边去看看。

    在我十一岁的时候我朦朦胧胧的发现我似懂非懂的世界发生了变化,很多我本来认为天经地义的事情都变得不再和以前相同。

    一直被我认为山一样高大的父亲渐渐的发生了莫名其妙的变化,爽朗粗犷的笑声渐渐从父亲的身上消失,他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父亲高大壮硕的身躯竟然逐渐的变得纤细矮小,家里的重活也开始由我的母亲承担,而父亲则大多数的时候坐在门口的石墩上闷头抽着水烟袋。

    渐渐的母亲去地里干活的次数越来越多,而父亲则更多的留在家里照顾我们几个孩子,有时我曾经问父亲:“爹你为什么不去地里了,爹你为什么总待在家里,爹,妈为什么变得比你高了?”面对我一连串的提问,父亲总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伸出逐渐瘦弱的手抚摸着我的头说:“孩子你生的晚了,没赶上好时候啊?”对于父亲的感叹我当时并没有任何感触,我依然在大山中嬉笑玩闹。

    直到有一天夜里我尿急跑到屋外的厕所解手,就在我脱下裤子准备嘘嘘的时候,我听到父母的屋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那种声音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那是一种听着即痛苦又好像极为舒服的声音,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来到父母的窗前蹲下,借着幽暗的月光我向父母的房中看去。

    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跪坐在床上,他紧紧的抱着搭在自己肩上的两条粗壮的大腿,正奋力的扭动着胯骨用力的顶撞着身下的人。随着每一次冲撞,身下的人就会从鼻子里哼出这种撩人的呻吟声。

    很清楚那个做着运动的瘦小人影便是我的父亲,而躺在床上的粗壮女人正式我的母亲。虽然这几年我一直感觉到我的父亲在逐渐的变得越来越瘦小,但是像今天这样他赤身裸体的和母亲呆在一起的时候我才发现在母亲粗壮的体格映衬下,父亲的身体变得是那么瘦小柔弱。

    就在父亲努力撞击着母亲的时候,母亲突然将自己两条大腿从父亲的肩上撂下,伸出两条粗壮的胳膊一把抱住躺在自己身上瘦弱的父亲说道:“没那个力气就别扯这个能,还是让我来。”说着母亲一个翻身将父亲压在了身下。以前母亲和父亲站在一起的时候母亲要比父亲足足矮一个头,但是现在当母亲把父亲压在身下的时候,我只能看到父亲从母亲壮硕的身躯下面伸出的两条纤细的双腿。以前我觉得父亲皮肤是那么粗糙,壮硕的身体上布满粗黑浓密的汗毛,看着是那样充满力量和雄壮的美感。然而今天我看到的双腿早已不在粗糙,虽然谈不上如何白皙,但明显变得细腻的双腿上再也看不到一根汗毛,与母亲的大腿比起来父亲的腿竟然很美。

    压在父亲身上的母亲开始上下摆动着肥厚的臀部,不断的用力拍打着身下柔弱的父亲,月光下我可以清晰的看见父亲的yinnang在有力的拍打下不住的颤抖。父亲纤细的手臂环抱着母亲粗犷的后背不断的摩擦着,嘴里竟然发出我从来没有从父亲嘴里听到的呢喃之声,虽然这声音是那么的微弱,微弱的一阵风都能将它吹散,但它依旧飘进我的耳朵触动了我的心弦,而母亲则用大力拍打发出的叭叭之声回应着父亲。随着母亲的动作越来越快,父亲的呢喃之声渐渐的变得高亢而尖细,那是一种好像女人才能发出的嗓音。父亲的声音好像给母亲打了一针鸡血,亢奋状态下的母亲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这声音并不大但却雄壮的犹如山林中的猛兽,同母亲现在的动作一样凶猛有力。我被母亲的声音惊呆了,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这声怒吼和昔日那个身材瘦小cao着一口柔软川北口音的母亲联系在一起。伴随着吼声,母亲如同一头暴怒的棕熊大力的向父亲的胯间猛拍下去,发出“啪”的一声,这声音就像一块铁板猛的拍在一池春水上,清脆的劲道十足。

    随着这声怒吼母亲肥大的屁股死死的压住父亲并不断地的抖动着,嘴里又发出一阵低沉有力的闷哼声。母亲每哼一声屁股便使劲的挤压一次父亲的胯间,母亲的动作如她的吼声一样铿锵有力,我甚至害怕父亲那已经呈现出血丝的yinnang,在母亲粗暴的攻击下随时都有会被挤爆的可能,如果母亲的力量在大一些父亲那两颗小rou丸肯定会被拍打的粉碎。

    就在同时母亲撒尿的地方也随着每次拍打刺刺的喷出一股一股透明的液体,父亲的胯间瞬间便被这股汹涌澎湃的洪流所吞噬,汇聚在父亲胯间的这一汪蜜水转瞬间又在母亲大力挤压下四下飞溅,父亲的腿上、床单上到处都是汁水的痕迹。

    雄壮的吼声、劲暴的喷射、凶猛的拍打,印象中贤惠淳朴的母亲如同一只发了狂的狮子凶残粗暴的蹂躏着身下的父亲,昔日高大健壮的父亲变得娇小柔弱的让人怜惜,此时的他只能臣服在妻子的胯下用哭泣般的呻吟承受着来自妻子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就在母亲像向身下的父亲做着猛烈冲刺的时候,父亲突然身体一紧猛的抬起头,一张紧闭着双目表情痛苦的脸从母亲的肩头露出,嘴里发出一声痛苦到极点的呻吟,这声音好似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但又带着一股我无法理解的感觉,好似透着一丝以前女人身上才有的媚sao。

    伴随这种呻吟声父亲纤细的双腿突然绷得直直的,一双只有母亲巴掌大的小脚猛的钩起,身体连续的哆嗦了数下之后才松开死死抱住母亲后背的手臂,如同虚脱了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母亲则又在父亲的身体上前后摆动了几下之后,有些不满的狠狠向身下的父亲猛的坐了一下,身下的父亲除了哼了一声再也没有任何动作。看来经过这一系列猛烈的动作之后,母亲好像并没有得到满足,她见父亲没有任何反应嘴里竟然说了一个“cao”,然后抬起屁股从父亲的身上起来,随着母亲的动作我可以看到一个已经变得短小柔软的yinjing从母亲的yindao内划出,红肿的guitou上布满了黏白之物,而父亲胯间浓密的阴毛早已被母亲拍打的柔顺的贴在阴部,上面混合着母亲的yin液和父亲喷射出的淡青色jingye,yin乱的泥泞不堪。

    母亲起身从床边撕下一叠手纸在自己的阴部擦了几下,然后又把一卷手纸扔给了父亲说道:“把下面擦擦,你个废物东西,人家三妮的老公一晚上能射三四次,你看看你人变小你下面那玩意也变的一点用也没有,才两次就软的跟个面条一样,就这样你怎么伺候你的女人, 咱们怎么还能再要几个孩子。”

    父亲喃喃的说道:“三妮的老公今年还没到三十,那下面自然火力旺,我今年都四十五了,怎么能跟他这样的年轻人比。”

    父亲刚刚说完,母亲突然坐起身子朝父亲的脸“啪的”抽了一个大嘴巴子,父亲瘦弱的脸上瞬间印出五个红红的大手印。

    母亲敢打父亲这是我无法想象的事情,虽然最近这几年母亲经常当我们的面训骂过父亲,但是我从来没有看过母亲打过父亲。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只要父亲脸一沉,母亲那是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出的人,万没想到这么柔弱的母亲今天能够随意打骂自己昔日威严的丈夫。

    母亲看着被打的脸颊红肿的父亲,显然有些后悔,但嘴上仍旧倔强的说道:“你头几年是怎么cao我的,当年你把我cao的死去活来我求你放过我,你怎么说的”满足不了自己男人的女人,怎么配给人家当媳妇。“你个贱货现在换你挨cao了,你到一身的借口了,现在不是有一种药可以让男人射好多次都不软吗,明天你去县城多买几盒回来。

    父亲摸着被打完火辣辣的脸小声说道:”那药太贵了家里哪有闲钱买那个吃……没等父亲说完,母亲一把把父亲搂在了怀里说道:“你懂个什么咱们家除了老大之外,一个一个都是给别人生的小蛋子,等咱们老了地里的活谁干,谁给咱俩养老。你还不趁着现在还能生,赶紧生俩个丫头好防老。”(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在灾变后,男人的雄性激素分泌逐渐减少区域一种极的水平,虽然男人依旧可以射精但是jingye大多都呈现淡白色或者淡青色,jingzi数量远没有前世的时候多,所以男人要想怀孕只能凭借量来取胜,那么行房时可以连续做几次便成为繁殖下一代的关键。)父亲这次没有说话只是蜷着身子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伸出一只手在母亲的浓密的阴毛中来回的摩擦着,过了一会儿母亲的声音渐渐的变重,浓密的阴毛间竟然崇立起一个半个大拇指粗细形状如同男人guitou一样的rou瘤,上过生理课的我知道这个就是女人性爱力量的象征阴蒂。

    父亲用娇小的手指揉捏着那颗泛着紫红色的坚硬柔声说道:“要不你再来一次吧!”母亲伸手摸了摸父亲跨下的那根软垂的男根说道:“算了别勉强了,早点睡吧明天我还要下地里干活。”说着母亲伸手拽起蜷缩在一边的单被盖在自己和父亲的身上准备入睡。

    父亲并没有在母亲的怀里入睡,而是“哎”的叹了一口气,随即从床边找了一条裤子穿上下地向门外走去。母亲见父亲下床往外走问道:“大半夜的你上哪?”

    父亲回答道:“你睡吧我去外面解个手就回来,说着父亲穿上拖鞋披了件衣服便向屋外走去。

    母亲看着父亲走出屋外,自己躺在床上嘟囔着:”家里四个孩子就老大是一个丫头,还好几年前就嫁给别人当媳妇了,早知道等几年就不用往外嫁女儿了,那是坐在家里娶姑爷的命了。“我见父亲推门往屋外走,便再也无心听母亲的自言自语,赶紧躲在窗边柴堆后面偷偷看着出来的父亲。

    父亲并没有去厕所解手,而是端着一个小盆来到屋外的一处墙角,蹲下小心翼翼的清洗自己满是yin秽的yinjing和下面的yinnang。父亲洗完之后提上裤子,从上衣兜里拿出了一颗卷好的旱烟点着吧嗒吧嗒的大口抽了起来。

    可能是吸得有些过猛,父亲被劲道猛烈的旱烟呛得一阵咳嗦,随后父亲好像有些耍脾气一样将没有抽完的半支烟狠狠的往地上一摔,用脚狠狠地碾碎后,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在这空旷寂静的夜里呜呜抽泣起来。

    时光过了多年依然记得那天晚上父亲的痛苦,那是一种不想让任何人看见的哭泣,是一种根不能释放自己的一种哭泣,那是属于男人的眼泪。

    第三章 闺蜜

    闺蜜一词在前世是用来形容女性之间的亲密关系,现在这个词更多的用来形容两个男人的关系。

    李刚和我是从小到大的发小,俩个人一起逃过课,一起掏过鸟蛋,一起打过人同样也一起被人打过,一起追女孩子也一起被女孩子骂。

    这种亲密的关系一直保持了几十年,这对我来说显得弥足珍贵。李刚与我显得略微文静的性格不同, 李刚的脾气犹如一通点火就着的汽油火爆的男人味十足。我们两人形影不离直到高中毕业,我考上了北京一所重点大学,而他则穿上了军装成为了一名威武的军人。

    李刚家里条件非常好父母都是高干,所以他仅仅当了两年的兵便以地方借调的名义来到北京市政府给一位市里领导开车。

    舒适无忧的生活容易让人有种忘乎所以的优越感,李刚虽然不是一个到处惹是生非的人,但李刚绝对是一个沾花惹草的男人。

    他在地方上工作仅仅几个月后就和多个女人搞上了床,本来像李刚这样的男人和多少个女人上床他也不会在乎,即使哪怕这些女人都怀上了他的孩子他也不会在乎,但是如果是他和自己父亲老战友的女儿上床,并且这个老战友的女儿又怀上了他的种那就另当别论了。

    李刚很倒霉这种事就让他摊上了,在被父亲一顿爆锤之后,只有二十二岁的李刚不得不和这个女人登记结婚从此走进了婚姻的牢笼。

    婚姻并没有束缚住李刚狂野不羁的个性,最初的几年他依旧我行我素,在外面照样寻欢作乐,虽然他的妻子因此曾经哭泣过,虽然我曾经语重心长的劝过他,但李刚仍旧我行我素,按照他的话说征服各种各样的女人是他人生最大的目标,而看到那些女人们在自己胯下辗转承欢的样子他会产生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然而他征服女人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快的有点让他无所适从,他不在拥有征服女人的资本,他却具备了被女人征服的资本,征服他的女人就是那个曾经被他视为软弱的可以随便欺负的妻子。

    或许是报应李刚在灾变前是个一身腱子rou身材高大粗壮一米八左右个头的猛男,但在灾变后的他一下子缩到了仅仅只有一米四八的个头,身材小巧玲珑的犹如小学女生,一双小脚更是只有三一码。李刚在他妻子杨佳怡面前再也刚不起来了,虽然他的妻子身材也并不高大仅仅只有一米六的身高,但是这足以让李刚在妻子面前变成一只娇小听话的金丝雀,满足他妻子大女人的心态。

    的确可能是在前世过于压抑了,在灾变后老天给了她一次爆发的机会,她不仅在床上对李刚变得粗暴和强硬,就是在事业上也展现出了少有的强势,从一个小小的文职科员一直到现在独当一面的开发区主任,杨佳怡彻底的来了一次蜕变,蜕变的让我在她的面前是那样的渺小与柔弱。

    杨佳怡和其他高官一样私生活都有些见不得人的地方,据我所知杨佳怡在外面至少有四五个年轻貌美的情夫,这很容易理解占有男人数量的多少是衡量女人权力的标杆,所以权力欲望极强的杨佳怡身边就从来不缺男人。

    李刚对此表现得极为坦然,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是强势的时候自己做的会比他妻子更甚,所以她可以接受现在妻子的花心,他也很快的适应了现在的生活。

    对于李刚的表现我曾经感到很惊讶,我无法想象昔日那个火爆的男人会转变的如此彻底,这让我不得不佩服的他适应生活的能力。

    我现在的转变很大程度上都得意于李刚, 作为市地级领导干部的配偶,李刚在自己的单位可以说混的风生水起,他并不喜欢在事业上有多大的进步,因为在他眼里自己做局长和做科员实在没有什么分别,所以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供自己挥霍,然而自己挥霍时光肯定是一件无聊的事情,但是有人陪着挥霍那才是欢快的。

    我就成为陪她挥霍的不爱人选,他陪我第一次去时装店购买带有花边的时装,他陪我第一次买蕾丝的性感内裤,他陪我第一次买高跟鞋,第一次去美容院做美容,第一次去健身房学瑜伽诸如此类的等等。

    今天晚上妻子隋妍并没有履行她对我承诺,在她给我做了两个煎蛋之后便被一个电话叫走了,打电话的人正是李刚的妻子杨佳怡,我知道妻子和这个女人出去不折腾到天明妻子是不会回来的。这倒不是说妻子与杨佳怡的关系有多好,而是因为杨佳怡是开发区的主任。

    妻子走后我并没有起来,躺在床上的我赤裸着身体享受雨露滋润后的甜蜜。这份甜蜜的时光持续时间并不长,一阵悦耳的门铃声将我从半睡半醒之中拉回到了现实。我套了一件及膝的睡衣,赤着脚丫来到门口通过监控器看到我的闺蜜李刚来了。

    门打开了李刚穿着一件无袖V领真丝长衫走了进来,这件长衫并不长仅仅遮住了李刚浑圆挺拔的臀部,下面裸露着一双雪白的大腿,娇小的脚上蹬着一双水钻坡跟的凉拖鞋,整个人通着一股慵懒的妩媚。

    李刚一进屋放下手里的大包小裹的东西,甩掉脚上的凉拖,嗲声嗲气的喊道”累死我了,累死我了“边说便奔着沙发扑去,扑通一下整个摔在了沙发了,露出一种极为惬意和闷sao的表情。

    我无奈的收拾了一下李刚仍在门口的大大小小东西,去厨房冰箱里拿了一杯头午新榨的果汁递给躺在沙发中闷sao的李刚。

    李刚并没有起身而是拿起果汁继续躺在沙发上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杯,然后把果汁放在旁边的茶几上,闭上眼睛露出一种更为闷sao的表情。

    我拍了一下她那已经露出丁字裤的圆屁股说道:”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sao,一点男人样都没有。“李刚翻身背靠着沙发说道:”彤彤和小凡都不在家吗?“我坐在李刚的身侧将双腿蜷在沙发里吸了一口果汁说道:”彤彤和同学出去玩还没有回来,小凡放学后直接去他外婆家了,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李刚笑着说道:”那今天你不是解放了,你家老隋和我们家那口子估计肯定要疯一宿的,今天晚上老哥我陪你睡一宿。“说着又一头栽倒沙发里翘起二郎腿哼起了小曲,我拍着他大腿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家老隋去和你家老杨在一起?“李刚将他那宛如白莲一般的双脚往我的大腿上一放说道:”我家那个王八蛋当我面给你家老隋打的电话,妈蛋的说好陪老子逛街的结果就走了屁大功夫就闪了人。“说着他表情怪怪的坐起来凑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知道你们家老隋和我们家老杨去哪了吗?“我白了他一眼反问道:”你知道?“李刚一脸坏笑的说道:”他俩说要请个大人物去吃饭,听说晚上还在香草街的男人泪订了一间高档包房。那地方的酒和男人可是出了名的贵,看来你家老隋今天是要出大血了。“我看着他那一脸坏笑幸灾乐祸的样子气得只想笑,但我并没有去接他的话,而是扭过头继续喝着手里的果汁。我心里很清楚这些年妻子在外面疲于应酬,出入像男人泪这样的声色场所是避免不了的,我很早以前便在妻子的内裤上发现了别的男人留下的点点精斑,之所以说那是别的男人的,因为那是浓白色的jingye只有没哺乳过孩子的年轻男人才能拥有那样的犹如牛奶般质感的jingye,像我这种以为人夫的中年男人的jingye是淡淡的青色,清淡的犹如滴滴雨露。

    但我并没有质问过我的妻子,我知道有些事不一定是她自愿的,如果没有灾变那么现在妻子做的事情就是我做的事情,所以我并没有抱怨过她,甚至那天之后我给她的内裤都换成了白色,我想这样我就会看不到别的男人在妻子身上留下的痕迹。

    我想在这些事上我和李刚一样看得开,但我不会像李刚那样毫无顾忌的去聊别的男人和自己妻子的事,说的就好像是他们家邻居的八卦新闻一样津津有味,这种事我是做不到的所以我在李刚拉开话匣子准备大谈香草街男人的时候我选择了沉默。

    李刚很知趣的转移了话题,他的话题除了男人便是衣服、首饰、化妆品等等,这些话题他总也聊不完。

    我们从下午聊到晚饭,从晚饭聊到了午夜。傍晚的时候彤彤打来电话跟我说要和几个同学去泡吧放松一下紧张的学习生活,没等我问她在哪里泡吧要几点回来的时候彤彤早已挂断了电话。

    这一晚偌大的公寓只剩下了李刚和我,李刚显得很兴奋他在我面前不断换穿着白天买来的衣服。李刚的衣服很多多的足可以在男人街开一家时装店、鞋店、皮包店,我有时甚至怀疑他老婆一年辛苦弄来的钱是不是都投进了这个无底洞。

    ”柳毅你的护肤露在哪?“我躺在床上翻着杂志说道:”在镜子下面第二个架子上,蓝瓶那个就是。“没过半分钟李刚在浴室里喊道:”我去!你用这么贵的牌子的啊,你丫的还说不臭美,用上万块钱的护肤露,比老子我臭美多了。“我没理会李刚在浴室里的大呼小叫,心里却泛起一丝甜蜜。这瓶价格不菲的护肤露是妻子去美国时给我买的,妻子说我的身体很白如果擦上这个那么就更白了,我其实并不太爱打扮自己,但我用的化妆品却都是精品,因为这些化妆品都是妻子给我买的。有一个这么在意我容貌的妻子,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的确是一件想一想就可以幸福的笑出来的事情。

    当李刚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一脸标志性的坏笑又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他笑嘻嘻的对我说:”你个小sao货看看这是啥玩意。“说着她把背在身后的右手伸到我的面前向我炫耀着手上的一个小瓶子。

    我抬头一看脸立即红了起来,原来李刚手里拿的小瓶子是一种护肤品,只不过它滋补的地方比较特殊是男人的yinjing。

    这个时代的男人都很在意自己的yinjing我也一样不能例外,当然我们在意yinjing除了他的勃起和持久之外,更在意yinjing的外形是否好看,yinjing的皮肤是否水嫩,yinjing的guitou是否粉红可爱,这些甚至要比他的直接功能更让男人们在意。

    这个小瓶里面的东西就是让你的小伙伴在保持充分的活力的同时,让他变得更好看更具有观赏性,使他让女人看到之后便爱不择手不由自主的去亲吻他。

    我的yinjing本来已经很好看了可以说算是男人中的极品,但越满意的东西你越在意,所以我在自己yinjing上从来不吝啬,我已经坚持用这种价值不菲的小瓶子保养yinjing已经很多年了。

    我伸手去抢李刚手中的小瓶子,但李刚并没有让我得逞,反而一下子扑倒了床上躺在我的身边,拿着这个小瓶子在我眼前晃着说道:”怪不得你下面那个大白兔白嫩可爱的,原来都是这个小瓶子的功劳啊。“说着他往我身上挤了挤小声说道:”你家老隋是不是特爱你下面那跟棒棒?“说着他的手还煞有介事的去摸我的那里,我气的啪的打了一下他那不老实的手说道:”要看看你自己的那个去,你那个不也是白的跟个小奶棒子一样,还说别人的。“李刚一翻身躺在我的旁边叹了口气说道:”我的那个棒子白是白,但是小的让我家那个王八蛋连看都不看。“的确当年李刚胯下那根大棒是我们学校公认的定海神针,硬起来又粗又长足有二十厘米看着就是一个小胳膊。但是现在他胯下的那根棒足足缩小好几厘米,虽然可爱有余但是威力却差的太多了,我现在虽然不知道他硬起来能有多长,但绝对没有我的粗长就是了。

    我笑着说道:”现在的女人都这样,谁喜欢看自家的东西,还不都是别人家的东西好,我们家老隋也那个样。“李刚不屑的反驳我道:”你就安慰我吧,今天你家老隋是不是又cao了你?“我挺诧异的看着她,虽然没说话但是眼神已经回答了他的提问,李刚笑着用手指了一下我的脖颈出笑着说:”我到你家第一眼便看到了你脖子上的那块齿痕,是不是你家老隋高潮的时候咬的你。“我拿起放在床头的小镜子对着我的脖子看去,果然镜中那白皙的脖颈上印着一道糜红的齿痕。

    我的脸红的和我那处齿痕一样的红,我使劲掐了一下躺在旁边的李刚说道:”你怎么这么sao,啥都问磕碜不。“李刚有些幽怨的说道:”人家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杨佳怡那王八蛋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可是你知道吗他有半年没碰过我了,呵呵sao有啥用我在她面前早就不是一只馋人的羊,根本就是一根木头,她看都不看一眼的木头。“我看着躺在身边的李刚,突然觉得他是那么柔弱,柔弱的让人可怜。我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李刚的额头说道:”你家老杨这几年事业上蒸蒸日上,他或许是太忙了,你以后对她也多关心点,俩口子别弄的跟陌生人一样。“李刚一翻身坐了起来,用手抹了一下有些湿润的眼角说道:”不提那个王八蛋,把烟给我一颗。“我侧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一看里面早已空空如也,我拿着空烟盒像他晃了一下说道:”没了,现在这么晚估计超市都关门了,要不你就憋一晚上吧。“灾变前后的李刚变化是很大的,但唯一没变的就是他嗜烟如命的习惯,这颗烟他要是抽不到嘴,是万万睡不着的。

    李刚边下床边说道:”客厅里我的手提包里还有一盒,我这就去拿。“就在李刚准备出去的时候,外面突然想起了开门声,一个人走了进来。

    我坐在床上向外面喊了一声道:”是彤彤回来了吗?“果然是彤彤的声音回答道:”爸是我,你还没睡啊。“说着客厅的灯亮了。

    显然彤彤的回家,让只穿着个丁字裤,光着上身露着胸前俩颗又红又圆rutou的李刚是无法去客厅拿烟了。

    我自然走下了床披上浴巾,开门向客厅走去。客厅的柳彤早已脱了衣服,穿着黑白相间的内裤光着上身,手里拿着一大瓶果汁大口口的喝着。

    我边去拿李刚的皮包,便对着彤彤说道:”你上哪去了,怎么渴成这样?慢点喝小心呛着。“我拿起李刚的皮包,顺便在衣架上拿下了个T恤递到彤彤面前说道:”快把衣服穿上,你李叔叔在咱们家呢,让人家看到不好。“彤彤听到李刚在家里神秘的一笑小声说道:”是不是李叔叔又和杨阿姨吵架了,上咱家和你诉苦来了。“我照着彤彤圆润健美的肩膀就是一拳说道:”小孩子家家的,别总打听大人们的事,小心让人家听到,说你没教养。“彤彤撇了撇嘴没有继续说话,抓起我放在桌边的T恤便往二走去。彤彤在我身边这么一转身,我看到彤彤内裤底部部的有很大一块湿痕,隐约的看到了一丝血迹。我奇怪的问道:”哪弄的血,你这个月的月经不是才走吗?“彤彤被我的突然问话,脸色微微一变,语调有些急促的说道:”好像是没走干净,今天晚上可能玩的太嗨了,有些抻着了又流了点,没事过两天就好了。“说着急忙套上T恤便向楼上的房间走去,我并没有太在意彤彤脸上的变化,毕竟女孩子月经的事情一向都是由母亲负责的,很多女孩子都不愿意自己的父亲太关注自己的大姨妈,虽然现在很多女孩子第一次的初潮往往最先告送的都是父亲,但像到了彤彤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一般都不会太好意思和自己的父亲聊这事。所以彤彤有些反常的表现我并没有太在意,反而对她说道:”我看你卫生间里还有你上次没有使完的卫生巾,你洗完澡别忘了垫上,别弄得哪都是,要是明天量多了的话告送我,我陪你去看看医生。“彤彤一边向楼上跑去,一边嗯嗯的应付着我的嘱托,很快便消失在了二楼的走廊里。我见彤彤进了屋,便捡起彤